宋裴震驚到口中的瓜子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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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他跟瑞王滾在一塊去,君王也不見得有什么太大的反應,這種對待寵物喜愛并不值得他冒險…… 冰冰涼涼的藥膏抹在后腰處,宋裴蓋著薄薄的小被子,遮擋了腰胯以下的部位,那還沒巴掌大的烙印很快就涂完藥膏,正要繼續掀開被子,往他腿根里去,宋裴回過神來,抓住了被子,禁止露出自己的下半身,他低聲說,“不必勞煩陛下,這一處我自己來 。” 他拉上被子,把自己蓋住,嚴嚴實實的,半點肌膚不露。 君王愣了一下,心中實在不理解宋裴什么一會一個樣,從前也沒見他那么害羞,如今上個藥都要躲在被子里去。 但他轉念一想,宋裴怎么說也是個位高權重的大臣,對著內伺官或者宮女的面裸體,總是不大舒服的,尤其他的身體那般怪異。 君王無聲的示意王有德將殿內所有人都撤下,直到空無一人后,才掀開被子。 宋裴一驚,連忙并攏雙腿,兩只爪子死死壓著被子,“陛下!” “沒有人了。” 宋裴僵硬的臉色才逐漸放松,下一秒又緊張起來,只因為君王將手放在了他的膝蓋處。 “把腿打開。” 宋裴并攏著腿,誓死保護手中的小被子,隔著被子撫開君王的手,“不必了,已經上完藥了……啊!”他方才動作大了些,腰上的傷口又疼了,眼里涌上淚花。 君王臉色不善的掀開被子,低頭去看,結痂的部分又裂開了,絲絲血跡流出。 宋裴咬緊牙齦,淚流滿面,要不是覺得哭出來太丟人,他真的想嚎幾聲。 君王嘆了口氣,仔細的為他擦掉血跡,又撒了止血的藥粉上去,才沒有血跡流出。 這下宋裴是不敢再隨便亂動了,本來還算有點氣色的臉,瞬間又變得蒼白起來,那是活生生疼的。 好不容易重新上完藥,司空祈正要去看看他的大腿根,一抬頭就看見宋裴正無聲的掉眼淚。 宋裴紅著眼睛,眼里還含著淚水,要落不落,臉上還有殘余的淚痕,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實在好看不到哪里去,但他長得好看,眼下角還有一顆淚痣,長相本就偏冷硬一類,這一哭,實在很難不讓人動容。 尤其是他為了把眼淚逼回去,眨了幾下眼,從君王的角度看去,發現宋裴眼皮上也還有一顆小痣,只有在他閉目眨眼的時候才能看到。 這副悶不吭聲掉淚眼的模樣,無端的讓君王難得無措,掏出絲絹為他擦掉淚痕,聲音都不自覺帶上了些許溫柔,“可還疼的厲害?” 宋裴的聲音因為壓抑的關系,有些低啞,“無事。” 他誘哄著;“把腿打開,朕只看一眼。”他不敢再逼宋裴,生怕他又裂開另一個傷口。 宋裴翁聲道,“不用看也知道裂開了。” 傷在他身上,他還不知道嗎。 君王默默低頭,果真看到一片紅,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傷還是他親自烙的。 “……”宋裴眼睜睜看著君王又掏出一條干凈的絲絹給他擦血,神態認真,動作堪稱小心翼翼。 又不厭其煩的重新上了一回藥。 最后宋裴趴回去,被子只蓋住他的腰胯,露出漂亮的后背暴露在外,好在屋子里點著熏籠,倒也不冷,但是君王還是放下來云錦輕紗。 哪怕只是后背。他連這點春光也不要泄露給別人看。 在他臨走前,又聽得宋裴說,“我想要一只貓奴。” 君王問都不問,就應下了,“好。” 但他三天后,深刻反省不是什么要求都要滿足的。 他批著奏章,口干到想喝點茶水,卻看見杯子里飄著幾根貓毛。 這是王有德給他換的第幾個茶杯了? 只要有了貓毛,陛下就不肯再碰,王有德這幾日來來回回換掉的杯子沒有幾十個也有百個了。 陛下從一開始的震驚,不可置信,甚至不能容忍……到最后歸于平靜。 他在王有德驚恐的目光中,淡定的挑出貓毛,然后……一臉平靜的喝下去了。 王有德顫抖的再次送上新的茶杯,里面干干凈凈的一根毛也沒有,但是君王一拿起,兩個人親眼看見陛下身上飄起一根貓毛,它輕飄飄的落在了茶水中去。 司空祈;“……” 王有德;“……” 王有德很絕望,幾乎要跪了,這貓什么那么多毛啊啊啊啊啊! 陛下真的好委屈! 皇帝已經麻木了,挑出毛,繼續喝。 另一邊的宋裴正拿著小梳子給貓梳毛,漂亮的異瞳白貓舒服的發出呼嚕聲,小爪子都開花了。 宋裴拿著小梳子笑得一臉慈祥(……?)梳完這個,擼那個,整個人沐浴在一種慈父的光芒之中。 他要了四只貓,還起了名字。 一只高冷漂亮的短毛貓,名叫小仙女。一直黃白相間的橘貓,叫橘子,一只黑白的小土貓叫奶牛,還有一只虎斑貓,叫妃妃…… 整天不是親親這個就是抱抱那個,笑容都比以往見到的要多。 于是本該是君王寢宮的內殿差不多成了貓舍。 什么貓玩具貓用品,一應俱全,宋裴還專門畫圖,搞了個貓爬架。 司空祈本來只想著搞一只給他打發時間,宋裴得寸進尺要了四只,從一開始的不答應,到最后是怎么變成四只的,司空祈想不起來了。 其中一只,黃白的那只,叫橘子的,最討厭。 每次批閱奏章都要趴到他案上來,一屁股坐在奏章上,時間長了還趴在奏章上睡覺,抱下去又上來了。 更可惡的是,他在批閱的時候,貓的眼睛跟著他握著朱筆的動作搖頭晃腦的,之間一個飛撲,上爪子抓。 有一次還沾上了墨,直接在奏章上按了好幾個梅花印。 君王煩不勝煩,粗暴的把貓丟在地上,宋裴當時沒說話,但事后足足七天沒跟他說一句話! 于是他再也沒動過手,忍辱負重,在旁邊放了一個宮女手巧縫制的大老鼠,橘子終于放過了他……也不算是放過,屁股還坐著奏章,每次批閱都要小心從貓屁股底下移出來,就怕不小心撕成兩半。 還有一件事情讓皇帝很震驚。 宋裴寫話本子!寫的還是癡男怨女之間的那種話本子。 他之前是不知道的,只見宋裴閑來無事就總是寫寫寫,完事還交給王有德,讓他交給京城最大的書稿店,王有德拿著稿子來征求君王的同意,皇帝陛下才知道宋裴寫話本子。 一查之下,他更驚訝宋裴的筆名是黃瓜君子,既是寫還有的作者…… 文筆大氣,更不拘于小情小愛,還有國仇愛恨,讀完還憂意未盡。 王有德也很意外,他常年伺候陛下,總知道那么點不為人知的小愛好。 陛下早些年還是太子時,閑來無事,意外看到的兩本書,然后默默追了全本,每個月都要他去買。 他當初還知道這位黃瓜君之還寫過小黃書!甚至痛述當時還是太子的君王不務正業。 自覺耽誤學業的太子殿下默默反省了一個晚上,然后他熬夜看完了這兩本書的結局,氣得睡不著,后來政務繁忙,也就放下了,再也沒看過。 但追更的那段記憶太深刻,陛下久久不能忘懷。 那個把他氣得睡不著的結局就是沒有結局…… 他眼神詭異的盯著宋裴,搞得宋裴背后發寒,還要忍著寒意朝王有德伸手。 王有德,“?” 見他不明所以的樣子,宋裴只好挺醒他,“稿費。” 王有德恍然大悟,摸出一個錢袋子給宋裴。 宋裴接過錢袋子,回到自己的桌案上倒出來數了數,氣得瞪向王有德,“為什么只有二十兩銀子,不應該是二十兩零六十文八錢!” 王有德默默上前,抖了抖錢袋子,里面只掉出兩個銅板,他表情有些震驚,“奴一個銅板也沒有拿!” 店家就給了他這個錢袋子,他連打都沒打開過。 宋裴更怒了,“這個jian商,又扣我錢!” 陛下默默給了他一袋金葉子。 宋裴迷惑的看他,一腦門的問號。 陛下很淡定的問,“告訴朕,和的初稿結局” 宋裴震驚到口中的瓜子掉地。 “陛下您還看這個?!”簡直刷新他的世界觀。 “為什么不可以?”皇帝很理直氣壯的說,“誰規定朕不能看話本子。” “哦,這倒沒有,不過陛下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宋裴嘴上說著,卻盯著那一袋的金葉子不放。 陛下福臨心至,又給了一袋金裸子。 宋裴臉不紅心不跳的把金葉子金裸子往懷里一塞,“的結局就是全員死光。” 陛下臉色一變,“不是都活著回去了嗎?” 宋裴惡意滿滿,“死在路上有問題?” 理直氣壯道沒法反駁。 陛下心里一沉,對的結局也有了不好的預感,他說,“朕不想聽了。” 宋裴反而勾住他的肩膀,笑的很賤,“怎么可以不聽,拿了你的錢,不說我會睡不著的。” “住口!” “男的死了,女的不要他了。” “……”陛下艱澀道,“不是已經功成名就,打破了階級……” “大夢一場,全是空啊,他在夢里功成名就,但是現實是淪為乞丐,被活活凍死在街頭。心上人另嫁他人,美滿一生。” 當晚,陛下睜著眼睛,再一次被結局梗得一晚上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