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那么大的嘰嘰
書迷正在閱讀:美娛-撩人精(h)、何似在人間、變成太污繪卷后宮中心的女人怎么辦、春日長街、清純少女的墮落之路、拜倒在jiejie身下、父愛嬌女(高H)、欺詐大師【主攻】、女兒國國王和她的御弟哥哥、停車場
于是宋裴第二次辭職失敗,敗在皇帝這表里不一,斯文敗類的衣冠禽獸手上。 都是人精,誰不懂啊?皇帝這是以為宋裴在拿喬,故意不答應壓著他敲打呢。 宋裴捂著屁股夾著腿,怎么坐都不舒服,私密部位都被快被玩壞了。 狗逼皇帝技術差的要死,玩的時候到是花樣挺多,什么時候技術能有玩的花樣多才是真的牛逼。 靠道具逼他高潮算什么?有本事你用嘰嘰讓我爽啊!哼! 他黑著臉把辭呈從懷里掏出來丟在地上低聲罵道,“我敲尼瑪!” 辭呈散開來,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得看不出寫了什么,都被jingye給糊成一團。 宋裴抓了抓頭發,他沒想到辭官那么難。 跑路是不可能跑路的。 沒有皇帝的許可,當朝官員跑路,那是要被抓回來的徹底清查,你要是兩袖清風,很好,說明你夠窮,皇帝都不好順理成章抄你家,你要是富得流油那就得好好說道說道。 就算沒罪名都要給你安上一個藐視朝廷法規的罪名給關大牢,然后各種罪名就全按在你頭上,勢必要達到能抄家的地步。 富得流油的宋裴;“……”他趴在床上抱著自己打包好的珠寶包袱不舍的摸摸這個那個。 當官的那里真的能清白啊。 話本里的青天大老爺都是假的,什么兩袖清風的官爺那都是腦子不好,不會做人,升不上去才窮得兩袖清風。 宋裴雖然在朝廷名聲不大好,可他會做人啊,再加上他爬了皇帝的床,這十年來大大小小賞賜了不少好東西。 但是宋裴是個俗人,他瞧不上皇帝賞賜給他的東西,看看皇帝賞了些什么,號稱價值連城的文房四寶,奇珍古玩、絕版字畫。 可那都是皇家才能有的東西,他敢擺出來嗎?弄壞了都要被皇帝問責。更不要說拿出去賣。 不能換錢的都是辣雞! 還不如賞他兩斤水果和糕點來得實在。 從前還不覺得,越想越覺得皇帝真他娘不是個東西。 白白跟他睡了那么多年,什么都沒撈著,實際的東西一點也沒給他。 床上的金銀珠寶還是他自己賺的。 為官之道,在于會做人,有顏色,臉皮厚,腦子要快。 他也不是什么魔鬼,要去收刮民脂民膏喪干些盡天良的事,這是別人有事求他辦,特意“孝敬”他老人家的。 他憑什么不收呢?故作清高嗎?那和從前被排擠的時候有什么區別? 他不止收下了,還和那群官員打成一片,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套取消息,立下功勞,換取皇帝對他的信任。 人只有自己有價值了,才能對上位者有用,他才能往上爬,才能當這個上卿。 要說后悔,宋裴也不是那么后悔,雖然做了個劇情炮灰,可那個情況下他也只能這樣做。 第二個收入來源就是他拿著這筆錢做了不少投資,名下鋪子宅子無數,都有專人打理。 第三個收入就是靠寫這本小黃文大發。 要不是想象不出zuoai的快感,他還想兼職春宮畫手呢, 只是奈何陛下的技術一言難盡,宋裴只能遺憾的斷了這個財路。 親親摸摸了好一會,宋裴才將東西藏起來。 回到現實,既然無法辭官,那他還能怎么保住自己狗命? 那就只能討好顧青杉……我呸! 宋裴光是想想就做不到。顧青杉算個什么東西?連給他提鞋都不配,京城里的貴公子又如何?他是有什么流傳千古的文章?還是有什么功績?更不要提他如今還沒有入朝堂。 一個還未入廟堂的小子,也配他宋裴去費心討好,憑什么?難道就憑他是皇帝心上人就了不起嗎?! “……” 他當然可以,憑他是主角!憑他長得好,憑他被皇帝寵著。 一想到劇情,宋炮灰躺在床上落下辛酸的淚水,順便罵了狗皇帝只看臉,膚淺的性質。 長得好就是理。 里不只是一次強調顧青杉的外貌,還特意贊揚他的品行高尚,善良。 比長相,顧青杉今年才十九,小鮮rou一枚。 宋裴是充滿男子氣概的那種,年少時清秀,成年后退去青澀少年感,為了顯威嚴,常年冷著臉,年紀也快奔三了,完全就是個老臘rou,自然比不得小鮮rou。 什么善良品行就不要提了,比冷漠和齷蹉,他或許能得個前幾的名次。 他一巴掌拍在床上咬牙切齒,“難不成我就等死不成?!” 他討好皇帝就已經精疲力盡了,還要招呼瑞王那個小畜生,哪有空去討好顧青杉。 他想事情想得太投入,忽然被人從身后抱住,嚇得一激靈,回過頭去,是瑞王那含笑的眼睛。 “想什么這么入神,本王來了也不知。” 宋裴直勾勾的盯著他,然后嘆了口氣,這是個靠不住的,不用想。 瑞王一臉;“?”他不滿的掐了宋裴一下,“見了本王就嘆氣,宋大人什么個意思。” “放開,本官與你,無甚干系了,殿下。”宋裴懶得跟他周旋,轉過身面對他,微微瞇眼,“您不會想出爾反爾罷?” 瑞王理直氣壯道;“你還差本王十日,算不得數。” “十日之后,希望殿下,信守承若。”宋裴對著狗崽子實在沒脾氣了。 瑞王不屑道;“宋大人莫不是當自己是天仙,本王非要巴著不成。”他沒好氣道,“脫衣服。” 宋裴冷冷道,“殿下不如過段時間再來。” 戴著玉扳指的手冰冷的抵在下顎;“本王叫你脫。” 宋裴只好脫下衣服,露出遍布痕跡的身體。 瑞王的眼神逐漸幽暗,一直盯著他身上的痕跡,直到看到宋裴的那一處,本來冷漠的神情,”噗“的一聲笑出來。 宋裴面無表情。 性器被瑞王握在手中把玩,他隱忍著笑意道,“宋大人,可清涼?” 宋裴死魚眼,清涼個幾把,毛都沒有了,簡直有辱尊嚴! 皇帝不知道昨天晚上抽什么風,他被按在地上踩xue,忽然就被皇帝命人按著把他恥處的毛給剃了。 還一邊譏諷他“無毛小兒”也配娶妻生子,傳遞香火云云。 不是,他就不明白,這不就是一個借口么,皇帝抓著不放,非得折騰他一頓。 什么狗脾氣,娶妻生子怎么了?傳遞香火怎么了?他又不是不能射。 “嘖,看來皇兄對宋大人,昨夜很是疼愛,瞧瞧,都腫了。”瑞王好似心疼道。 宋裴面無表情,態度冷淡,跟昨天伺候皇帝的熱情叫春完全不一樣。 他冷漠的心想,說這話之前能不能把你嘰嘰拿開,不要捅來捅去的! “哪里比得上殿下,就喜歡惦記別人的東西。”他特意強調了“別人”二字。 瑞王不輕不重的掐著他的脖子,厚顏無恥的說;“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么,本王就喜歡刺激,不過宋大人這處,夜夜被澆灌精水,怎么還不懷孕呢?你是不是偷偷弄掉了,嗯?” 宋裴不想說話,他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 他從前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就算可以他也不想生。 早些年剛有一個,他還沒來得及知道,被瑞王壓著強暴,給弄沒了。 對,就是被皇帝拋棄在那場混亂的刺殺現場的那一次。 這也是后來才知道的,他才明白自己可以生的事實,為了斷絕再有珠胎暗結的事情發生,他先利落的斷了自己能生育的功能。 不男不女夠悲劇的,再懷孕被當怪物燒死才是真的慘。 被cao了這些年見他肚子沒什么反應,皇帝便放開了玩,次次都將精水留在他體內。 “你在他床上不是叫得挺厲害的?叫啊!本王cao得你不爽?” 他之所以會知道,很大一部分是他意外看見宋裴跟皇帝幕天席地搞在一起,宋裴都叫得很大聲。 宋裴心想,這狗逼事兒多,這要不是想著倒計時最后幾次,心想忍忍就過了,他真的很想大聲說,“真的不爽!!!” 你丫技術怎么樣,心里沒點逼數? 跟皇帝不愧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這技術都是一樣的辣雞! 等跟皇帝和瑞王斷了關系,他一定,一定要找一個活兒好的安慰一下自己身心受創的心靈。 別人家的攻再不咋地,好歹也是孺子可教,幾次就該有長進了。 怎么他遇上的這兩個就是不開竅啊? 白白長了那么大的嘰嘰。 他開始面無表情毫無感情的叫;“啊、啊、啊……”聲調都不帶有變化的。 瑞王;“……”他被叫萎了。 他陰森的掐著宋裴的脖子越來越用力,“宋裴,你找死嗎?” 宋裴艱難的喘息著說;“是真的不爽。” 他神態不似作偽,瑞王低頭一看。 被剃毛的部位毫無反應,瑞王放開他,伸手幫他擼,手法及其粗魯,宋裴一腳踢開他,捂著嘰嘰掉淚,“我與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我斷子絕孫,你技術差不能讓我爽,還成我的錯了!”他終于說出口了! 你技術差…… 技術差…… 術差…… 差…… 瑞王很震驚,“你莫不是與本王以來從未、從未……” “就是一次都沒爽過!”宋裴疼得懶得顧及他的自尊心,捂著嘰嘰翻滾。 狗逼瑞王。 瑞王臉色一變,很是受打擊的樣子,看著宋裴痛不欲生的樣子,站起身來氣急敗壞,“你胡說!” “你自己想想我有那次在你身下泄過!”宋裴疼得聲音都帶上哭腔。 “你……!”仔細想一想,好像真的一次都沒有。 瑞王惱羞成怒的轉身離去,可憐宋裴半夜翻滾,疼得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