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甜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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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車上,陳令姿蜷縮在后座的角落里,身上蓋著周崇禮的外套。 明明剛從虎口脫險,但她整個人仍像是浮在云上似的,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她悄悄將外套向下扯了扯,從衣領處露出一雙凈潤的眼,悄無聲息地打量著坐在窗戶旁的周崇禮。 許是夏季的夜晚微微有些燥意,他那邊的窗戶半開,風溫柔地撫過他的頭發,露出光潔的額頭,襯衫領口也被吹得微皺。 車外時不時照進幾道昏黃的光線,他的側臉在明暗變換間更顯雋逸,好看得不似真人——如果忽略他衣服上的褐色茶漬的話。 他的腿上放著一沓文件,臉上破天荒地架了一副金框眼鏡,整個人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nongnong的書卷氣,絕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其實更擅長玩槍打仗。 察覺到她的注視,他仍埋頭工作,右手握著鋼筆不斷在紙張上飛揚,嘴里卻問道:“怎么了?” 偷看被抓包的陳令姿有一瞬間的羞窘,思量了半晌,問出她心里最大的疑惑:“我們之前見過嗎?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該相信我的判斷。”周崇禮合上文件夾,車也剛好到家。 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下車的時候陳令姿還是被眼前的周公館震撼到了。 不同于百盈樓浮于表面的富麗堂皇,這座公館每一處細微末節都十分精致,雕欄玉砌也不過如此。 門口站著一隊訓練有素的衛兵,見到周崇禮下車,齊刷刷地向他敬禮。 她尚未回過神來,周崇禮已向她伸手:“走吧,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她看著眼前修長白皙的手,鼓起勇氣將右手放到他的手掌中,一如想象中的溫暖寬厚,仿佛能將過往的不幸都拂去。 她跟著周崇禮走入公館中,身后的門緩緩關上。 她宛如一只飛蛾,以為黑暗盡頭是光明,卻不想是足以將她焚化的烈烈火光。 周崇禮將她帶到一間房中,給她拿了件嶄新的襯衫:“今晚先穿這件,等明天馮姨來了再讓她幫你置辦點衣服和生活用品。” “我的房間在你隔壁,有事可以來找我。”說完便離開了。 陳令姿走進浴室,她的狼狽在清晰的鏡面上一覽無余,衣服皺巴巴地粘在身上,干涸的茶漬跟妝容混在一起,快要看不出真實的模樣。 她用水一點點洗去臉上的污垢,因為太過用力,已經結痂的傷口再一次裂開,淋漓的鮮血慢慢滲出,她卻并不在意。 直到她躺在床上,才覺得今天簡直像做夢一樣,她竟然如此輕易地就從那個吃人的地方脫身了。 她原本以為在新的環境下會很難入睡,沒想到不過片刻就沉入夢鄉。 月光透過窗戶灑下一地銀霜,房間內靜的像時間停滯了一般,直到一聲“咔嚓”打破了這片靜謐的氛圍。 房門被人推開,影子跟隨著那人的腳步,從地上慢慢投到床上,再一步步接近沉睡的她。 那人在床邊停下,被月光拉長的巨大黑影將她完全掩蓋,一雙手從黑暗中伸出,眼看見就要碰上她的臉…… 陳令姿是被臉上的瘙癢驚醒的,她嚇得下意識從床上坐起,跟坐在她床邊的周崇禮四目相對,隨即視線移到了他還沾著白色藥膏的手上。 “臉上的傷口得涂藥,不然會留疤。”他看了眼已經涂好藥的側臉,用衛生紙將剩余的藥膏拭去。 臉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此時已被清涼覆蓋,她捏著被子,輕聲道謝。 周崇禮從床頭柜上拿過一杯泡好的牛奶,遞給她道:“既然醒了就喝了吧,還是溫的。” 陳令姿不愿推拒他的好意,即便她對牛奶有些微過敏,還是雙手捧著杯子,幾口全喝光了。 “很乖。”他贊賞地摸了摸她的頭:“快睡覺吧。” 她聽話地躺下,本想再跟他說兩句話,不料睡意突然涌來,眼皮子越來越沉,不過須臾間便昏睡過去,呼吸聲也平緩許多。 周崇禮對此并不詫異,將杯底沉淀了一點白色粉末狀物體的杯子放回床頭柜上,右手徑直撫上她白凈稚嫩的臉龐。 直到卸了妝,才終于有了符合她這個年紀的幼態嬌美。 他的手從額頭一路摩挲到下巴,又在她的唇上來回按壓,將偏白的唇色按的像熟透的櫻桃般鮮嫩欲滴,一副待人采擷的模樣,觸感是無法形容的細膩絲滑。 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偏大,袖子挽了好幾圈才到手腕處,或許是怕衣服太過松垮,她將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顆。 周崇禮流連在她唇上的手順著下巴一路下滑,一粒粒紐扣被他單手慢條斯理地解開,飽滿又豐沛的赤裸rou體就這般呈現在眼前。 她的胸不大不小,乳暈是漂亮的粉色,兩顆rutou十分碩大,想必咬起來的感覺相當美妙。 他毫不客氣地在她挺拔的胸上來回揉弄,白嫩的乳rou被他捏成各種形狀,很快又復原。 柔軟的rutou在刺激下慢慢變硬,他的掌心像硌了兩顆玻璃珠子似的,手勁越發大了起來,胸上被揉搓出片片紅痕,她的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周崇禮將右手食指伸進她微張的唇中,順著柔軟的口腔內壁劃了一圈,再徑直按上她的舌頭。滑膩的觸感層層包裹他的指尖,他的手不停在她嘴里攪拌,直到被舔的濕淋淋才拿出來。 就著這股濕意,他分開兩片緊閉的yinchun,手指慢慢插入她的xiaoxue。 經過前戲,她的甬道內分泌了少許液體,不過還是進的十分艱難,夢中的她也感到了這股不適,眉頭緊皺,身體下意識地往后撤。 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順著xiaoxue那道縫隙不斷來回,大拇指揉弄著藏在深處的粉色yinhe。 每碰一下,她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抖動,真是敏感的可怕。 周崇禮漸漸加快手上的速度,她的腳尖微蜷,全身透出淡淡的紅色,連嘴里也哼出小貓似的呻吟。 他能感覺到手下的水淌得越來越多,已經打濕了他半個手掌。 就在她的下體又吐出一波液體時,他兩只手指順著潤滑的甬道入得極深,柔軟的內壁將他的手緊緊包裹,不讓他再深入,不過這個微弱的抵抗很快就宣告失敗。 一陣陣快感順著尾椎傳遞到她的大腦,即便在睡夢中她也夾緊了xuerou,仿佛這樣就可以制止正在xue道里肆意踐踏的兇器。 周崇禮被她夾得輕輕“嘶”了聲,也不管她這幅被蹂躪得額角出汗的可憐姿態,不僅再加了一指,速度又快上不少,她的xue道被插得汁液飛濺,流出的水都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這般不過三分鐘,她的xiaoxue越來越緊,腿到腳尖繃成一條直線,就這樣被單手玩到了高潮,平坦的腹部間或抽搐,急促的呼吸中伴隨著幾道哭腔。 周崇禮看著指尖的晶瑩,用舌尖輕舔一口,細細品嘗后笑道:“真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