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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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廣袤而深沉的天空僅有幾顆零散的星光點(diǎn)綴,遠(yuǎn)不及百盈樓通明璀璨的燈火,遠(yuǎn)遠(yuǎn)望去宛如天上人間。普通人看著這勝景,是夢里也想象不出的奢華,不愧是平城首屈一指的銷金窟。 本就人流量極大的樓中今日更是喧鬧,連不少外地權(quán)貴商賈都慕名而來,只因今日是百盈樓一年一度的新蕊評選,參與者可隨意選擇歌/舞/琴/畫任一技藝,爭奪今年的花蕊桂冠。 評選美其名曰才藝展示,目的不過是給樓里的姑娘鍍層金,從而更好地尋找恩客,最終排名根據(jù)恩客出資數(shù)額決定,今晚拍得最高價(jià)位的自然獲得這份“殊榮”。 畢竟能勾的顧客為你一擲千金,是她們在樓里安身立命的資本。 陳令姿所在的化妝間也如前廳一樣嘈雜,還未登臺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不斷交換著她們聽來的小道消息。 “聽說今晚外面來了好多有頭有臉的人,平城的幾家巨賈,鄰城的紡織龍頭,還有鐘司長家的小少爺呢。 “鐘少爺還是算了吧,雖然有錢,但脾氣太差了,而且玩女人的手段……”說話的人嚇得打了個(gè)寒顫,才繼續(xù)小聲說道:“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床上了?!?/br> 沒想到這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附和。 “對對對,我也聽說過?!?/br> “那今晚被他買到的人不是很慘?” “千萬別是我,我可不想有命賺錢沒命享……” 似乎是看她們的臉上都露出懼色,談話的氣氛也降到冰點(diǎn),剛才提起這茬的人馬上轉(zhuǎn)移了話題。 “不知道周少今晚來不來???” 一聊到周崇禮,大家的興致又都起來了。 “要是周少能為我出面,我什么都不要也想跟他走!” “周少光憑那張臉,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可惜一個(gè)成功的都沒有。” 那群人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gè)自信道:“萬一今晚就有了呢?” 另一人嗤笑道:“得了吧,眾所周知他從不參加這種活動。” 語畢眾人齊齊嘆了口氣,想必也知道美好的幻想不過是奢望。 旁邊唧唧喳喳的聲音并沒有傳進(jìn)陳令姿的耳朵里,她手里捏著一把木梳,梳齒深深的嵌進(jìn)她嬌嫩的手心,她仿佛沒有痛感,只呆楞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白皙光潔的臉上畫上了nongnong的紅妝,右眼下有一顆明顯的淚痣,鼻子到下巴都被輕薄的紅紗遮掩,像是為了遮蓋她稚嫩的年紀(jì)一般,只留下一雙澄澈帶水的雙眼。 她身上穿著一件稱得上裸露的衣服,腰背大開,肚臍眼下貼著一張菱形金箔,在晃眼的燈光下一閃一閃,格外引人注意。 不盈一握的細(xì)腰搭配著瑩潤得如玉石般的肌膚,即便是見過如此多國色天香美人的紅姑也不能免俗地贊嘆,今晚的花蕊桂冠一定非她莫屬。 紅姑倚靠在門邊,手中羽扇一下下?lián)]著,轉(zhuǎn)頭同她身旁的心腹道:“鐘少爺?shù)奈恢冒仓煤昧???/br> 心腹恭敬地答道:“視野最好的包廂。” 她漫不經(jīng)心地點(diǎn)點(diǎn)頭:“陳令姿在我手里越呆我越慌,得趁著今晚炒個(gè)高價(jià)趕緊把她賣出去,她的衣服是我親自根據(jù)鐘少爺?shù)鸟焙眠x的,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心腹殷勤道:“紅姑英明,這陳令姿調(diào)教了一年,身段已經(jīng)被樓里養(yǎng)得極好,不怕鐘少爺不心動?!?/br> 紅姑用手中的羽扇拍了下他的頭,笑道:“就你嘴甜。去吧,該她登臺了?!?/br> 李卓走到陳令姿身旁,曲起食指敲了敲她身前的桌子,斜睨道:“到你上場了,麻溜點(diǎn)?!?/br> 陳令姿垂下眼睫起身,跟在李卓的身后,絲制的布料在她走動間飄拂過身上的肌膚,更顯得姿態(tài)婀娜。 等她站上舞臺中央時(shí),原本喧嘩的環(huán)境慢慢安靜下來,店里的燈光都熄了,只留一束白光打在她身上,甚至連臉上的細(xì)軟絨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眼睛一直是垂下的,即便跳完整段舞后也沒有從地板上挪開,不過這并不影響顧客的熱情,排山倒海的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倒不是說她的舞跳的有多好,只要她人站在上面,就算是簡單的扭一扭腰都夠讓人心潮澎湃。 那細(xì)嫩修長的腿和彈潤緊致的腰,看上一眼欲望就能發(fā)酵。 紅姑縱使對她這幅樣子有諸多不滿,此刻也不便訓(xùn)斥,柔媚的聲音在大廳響起:“這是我們本次評選唯一一個(gè)雛兒,姿色容貌都是上佳,各位可以出價(jià)了?!?/br> “200?!?/br> “500?!?/br> “1000?!?/br> “3000?!?/br> 出價(jià)聲此起彼伏,一路炒到三萬塊,要知道先前新蕊評選最高價(jià)也不過是一萬八,這已經(jīng)比預(yù)期高出太多了。 但紅姑的眼睛里沒有絲毫笑意,因?yàn)殓娚贍數(shù)浆F(xiàn)在一聲也沒吭過。 她握緊了手中的羽扇,實(shí)在是心有不甘,于是喊價(jià)喊得極慢。 “三萬……一次……三萬……兩次……” “三……萬……三……次……” 這四個(gè)字幾乎是一個(gè)個(gè)從她牙縫里蹦出來,下面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還賣不賣了?” 紅姑假意笑道:“自然賣了,別急?!?/br> 說罷朝那人拋去一個(gè)媚眼,被這柔媚天成的美人刻意討好,那人立馬噤聲。 紅姑又等了幾秒,實(shí)在沒轍了,只能咬牙喊道:“成……” 不想最后一個(gè)“交”字卡在了喉嚨里,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包廂里傳來:“十萬。” 紅姑瞬時(shí)眉開眼笑地望向出聲處,語氣柔得能滴出水來:“不愧是鐘少爺,這么大手筆?!?/br> 鐘文浚對此并不買賬,反倒興致盎然地看向站在燈下的陳令姿,從她上臺開始,他身體里的邪火就一直往外冒,想要蹂躪破壞的惡感怎么也止不住。 他舔了舔唇,雙手交握按過十指骨節(jié),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吩咐道:“去,讓她給我端杯茶上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