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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劫在線閱讀 - 76 離去

76 離去

    項秦這幾日顯得心事重重,云音問了他他也淡笑說沒事,可是夫君眼里的困苦云音怎么會看不出來,他們趕了好幾日的路,終于今夜在一條河邊安營扎寨下來。云音尋了處隱蔽的水源洗澡,不知何時項秦跟在他身后,看到云音下水也跟著一起下來,把云音嚇了一跳,項秦抱著云音情不自禁地深吻,因為項秦平日里繁忙,兩人好久沒有歡愉,云音也想要夫君的愛撫,深吻之下,云音主動地把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往夫君懷里靠,不一會兒項秦就呼吸急促起來,沿著云音的脖頸,一路往下舔咬。

    月色下美人仰起頭顱盡情地呻吟喘息,由于這兒離軍營有些近,怕被來往的人聽見,云音也不敢放聲,項秦在水里抬起云音的右腿,摸到他的xue來,就著水的潤滑,碩大的陽具蹭了進(jìn)去,一發(fā)到底,頂?shù)脑埔艉瑴I咬唇,“嗯啊,輕一些……”

    剛說完項秦就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在rouxue里磨蹭,把云音弄的臉色潮紅。

    本是情意正濃之時不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云音嚇得噤聲,緊緊地抱住夫君的肩膀,項秦低聲笑,故意壞心眼地戳弄他的敏感點,云音氣的咬他,項秦也不愿云音光溜溜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帶著他躲到了一處巖石后面。

    那兩人似乎也是來洗澡的,卻不知此處也有人,便說著近幾日的事情。

    “也不知朝廷的人這次進(jìn)攻為何如此猛烈。”

    “你不知?”

    “什么?”

    “說是當(dāng)今太子還朝了。”

    “太子不是和皇帝一直不合?”

    “唉,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次竟然是太子親征,弄的我們好苦,好幾次險些被他截住。”

    云音躲在夫君懷里,聽聞太子兩字,才恍惚想起那時他的孩兒。

    項秦蹙起眉頭,當(dāng)初他派人殺連瞿,沒想到連瞿假死騙過了他的手下,一招得以脫險就立馬回了京城,到底是連婓的好兒子,也是不舍的殺他自己骨rou的,想必連婓也是從連瞿口中知道了云音的下落,只怕更加瘋狂,所以這幾日他憂心忡忡,云音問他事情來項秦也不會同他說的。

    終于等到那兩人離去,云音還想著自己那扔在宮中幾十年的孩子,倍覺心痛,云音在想什么項秦會看不出來?項秦不喜云音想別人,他帶著醋意地用roubang攪弄云音敏感的xue來,云音被拉回神智,和夫君一起沉迷于欲海。

    后面的日子很苦,習(xí)慣了錦衣玉食的云音很是嬌弱,得不到好的休息還一直沿途奔波,免不了受到風(fēng)寒,風(fēng)寒若不放在心上細(xì)心調(diào)養(yǎng),稍不注意便會奪人性命,項秦為云音日日夜夜悉心照顧,更談不上寬衣解帶地休息。

    云音怕把風(fēng)寒傳給夫君,勸他不要這樣做,項秦聽了發(fā)怒,讓他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音兒,我等了你十幾年,我不想再和你分開了,若上天不容,你還要再離我而去,我活在這世間又有什么意義。”項秦?fù)е埔簦埔暨B日高燒不斷,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藥也吃不進(jìn)去,項秦的心跟著發(fā)痛,今日云音好不容易清醒些,項秦就摟著他在一片草地上曬太陽,這里離暫時休整的軍營不遠(yuǎn),為了云音,項秦停留了好幾日。

    云音靠在夫君的懷里,覺得連日的腦袋昏沉,今日好不容易覺得清醒些,他淡笑,“夫君又說傻話了,總是說死啊活的,多不吉利。”他又想起此時不比安定的時候,不要為他耽誤了行軍的路程,就同項秦說了。

    項秦安撫他,“不必?fù)?dān)心,我讓大多數(shù)人先行一步了,我要留下來照顧你音兒。”

    云音覺得鼻子酸澀,他默默無言地把臉埋在夫君懷里。

    夜晚,云音剛喝了藥躺下,就見的項秦回來,他臉色有些陰沉,但是一看到云音就把剛才的不快隱藏了下去,云音知道項秦又是和手下的人因為行軍的事吵起來來了,只是往日沒那么生氣,今日倒是和以往不同起來。

    本以為這事該過去了,誰知項秦越發(fā)不對勁了,時常背著他對手底下的人發(fā)脾氣,暴躁不已,回來后對著云音強顏歡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滿眼疲憊,云音問起他也笑著說無礙,讓他安心養(yǎng)傷不要誤了自己。

    云音心中不安,既然夫君不說他也不問。

    終于覺得好了,云音下床四處活動,想趁著夫君處理公務(wù)的時機,自己就散散步,他走路無聲又慢,剛出得門,行至一處拐角就聽見兩個站崗的兵卒講話,嘴里說著京城和前方戰(zhàn)事的事情。

    他們說到皇帝,說到當(dāng)今太子,又說到前方派去探路的一千人隊伍被朝廷慘烈圍剿,一千人就那么被殺了,一堆堆地疊成京觀,話語間無不帶著沮喪,云音本無意再聽,抬腳就要走位,可是那兩人居然提到項秦,云音頓住,不知他們又要說什么。

    “也不知將軍怎么想的,天底下那么多奉天,那么多美人,何必總是陷在那屋里人身上,累的我們受苦。”

    “噓,將軍最厭我們說夫人的事情,還是少說為妙。”

    “怎的,我說的不是?前方戰(zhàn)事吃緊,后邊又有連瞿小兒堵路,我們被困在這山中半月有余,不知何時能出得去,恐怕再不尋的出路,我等就要被朝廷的人困死在這兒了,若不是那賤人,我們又何苦限于此境地。”

    云音聽的呼吸一窒,他竟不知到了如此境地,項秦還要瞞著他到什么時候,云音險些撐不住身子要昏死過去,他緊緊地抓住旁邊的柱子才堪堪穩(wěn)住了身子。

    “我是見過夫人的,真是禍水也形容不及,只是我等馬上要成為枯骨美人的陪葬了。”那人唉聲嘆氣。

    “此話怎講。”

    “你不知他是貴妃?”

    “莫要胡說。”

    “皇帝老兒就是為他來的。”

    “難怪將軍這幾日生氣,噓,這里人多眼雜,這等事還是不要說了,不是我等小卒能探聽的。”

    云音恍惚回到屋子,他看著周遭簡陋的房子,又想起夫君瞞著他強顏歡笑的樣子,云音心中悲涼。

    項秦回來的時候一身的風(fēng)塵,身上帶著汗味,他一早就出去了,做什么也沒同云音說,只是一回來就讓云音趕緊收拾東西,雖也不說明原因,云音也猜到了什么,他臉色變白,默默無言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

    云音和項秦共騎一匹馬,路上條件不好,項秦有七八日沒洗澡了,又一路跟著手下訓(xùn)練四處擊敵,身上不但帶著些許汗臭還有血腥味,下巴冒出來了胡茬,云音也不嫌棄,把身體往夫君的懷里縮了縮,項秦以為云音被風(fēng)吹的有些冷,連忙用自己的披風(fēng)把他包的嚴(yán)實。

    本以為會平安地到下一個目的地,卻不想受到了伏擊,對方早有埋伏,項秦?fù)p失慘重,在眾人的掩護(hù)下才堪堪撤退,云音第一次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他害怕地緊緊縮在項秦的懷里,項秦為了云音背后被砍了一刀。

    這一次死了好多人,連著跑了一天一夜才稍作休息,項秦臉色慘白,額頭帶著虛汗,為了逃跑他身上的傷口只是匆匆處理,現(xiàn)在終于有時間查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流膿了,隨行的軍醫(yī)沒能跟著跑出來,死在了亂軍里,缺醫(yī)少藥的,只能簡單處理,云音心痛落淚。

    終于有手底下的人受不住抱怨云音,當(dāng)著項秦的面怒罵,“將軍都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帶著這個禍害嗎?王奕為了您都沒能出來,末將就不明白一個奉天難道都比不上我等兄弟的性命嗎?”

    王奕為了給大家拖延時間,帶著一百左右的輕騎斷后,再也沒能回來,這一次死了不少當(dāng)初跟項秦起軍的兄弟,活下來的對云音的不滿達(dá)到了高峰,他們心知肚明狗皇帝要的是誰,否則不會對他們窮追不舍。

    云音依偎在夫君身邊,看著周圍這群狼狽帶血的男人,死的死,殘的殘,沒有一個眼里不帶著恨意憤怒的。

    項秦將手臂摟在云音的腰間,怒吼道:“夠了!他是我項秦此生最愛的人,此事是我錯估了朝廷,不要牽連到音兒,若有什么不滿,皆是我一人的過錯。”

    “將軍這是要讓我們?nèi)ニ腊。 蹦侨寺曀涣撸p眸赤紅。

    只要有一個人開頭接著就會有無數(shù)的人痛恨云音,云音覺得渾身發(fā)寒,他落淚哭泣,項秦心碎,“若是我連最心愛的人都護(hù)不了,我項秦又算得了什么。”

    今日此事怕是難以兩全,那人撲通一聲跪下,態(tài)度明了,項秦渾身氣血上涌,怒呵讓他退下,此事不必再談。

    云音低著頭,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裳,他慢慢抬起頭來,看向那個男人,“請將軍不要逼我夫君,若都是我一人的過錯,將軍便把憤怒向我而來,不要怨他,云音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項秦轉(zhuǎn)頭看向云音,眼里滿是痛苦,“你在說什么傻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云音含淚淡笑,“以前書上的人就說自古忠義難兩全,夫君是要做大事的人,云音不愿夫君在眾將軍面前難做人,錯皆是我一人引起,只是連累了大家。”

    項秦一口血氣上涌從喉嚨里溢了出來,他眼前發(fā)黑,緊緊地抓著云音的手,沙啞著喉嚨,“你若是走了,我便隨你黃泉路上。”

    “夫君不要說胡話了,云音能遇見你已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只是上天不容,天意如此,他們漂泊半生,到頭來落得個如此結(jié)局,云音此時才忽然看開,伸出手來摸上項秦的臉,“我不要你死,夫君要長命百歲,沒了我,以后會更好的。”

    項秦早就因為傷勢要倒下,他強撐著一口氣,死死地盯著云音,默默搖頭,眼里的心碎絕望云音看到真真切切,他伸手抹去項秦眼角的淚水,項秦昏死過去,再轉(zhuǎn)頭看向那些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男人拱手向云音施禮,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云音走了,走的干干凈凈,身上沒有帶著項秦送給他的一件東西,只是為了和他斷的干凈,免得再牽連于他。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就一直往回走,然后路過了那座他和項秦歇過腳的破廟,這里還殘留著幾天前的煙火味,云音忍不住進(jìn)去,又跪在了菩薩面前,雙手合十閉上眼睛祈愿。

    在他的身后,悄無聲息地走進(jìn)來一個男人,連瞿開口道,“我等你很久了。”

    連婓和連瞿說過在這種圍困交加之際云音會離開項秦的,連瞿不信,云音那么愛項秦,怎么可能會放棄這來之不易的團(tuán)聚機會,可是事到如今,他承認(rèn)他遠(yuǎn)不如父皇那樣了解云音。

    云音看到連瞿,再看向他身后的一眾朝廷兵卒,瞬間明白了所有事情。

    “后悔離開他嗎?”連瞿揮退要進(jìn)來的手下,他走向云音。

    云音默默地?fù)u頭。

    “你知道離開他的后果的。”

    “你要抓我去見連婓嗎?”云音抬頭看向他這個陌生的兒子。

    “住口,你不配叫他的名字,賤人。”連瞿嘴上維護(hù)著連婓不代表真的維護(hù)他,只是恨云音罷了,恨他沒有一天盡過母妃的責(zé)任,恨他薄情寡義,水性楊花,對舅舅的死沒有一絲留戀,更恨他把自己留在冰冷的皇宮,那個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就這樣奮不顧身十幾年,對他念念不忘,如今終于自己離開了項秦,想來他對項秦的愛也不過如此,連瞿心里嗤笑。

    云音不在乎連瞿怎么看他,又問道:“陛下不來嗎?”

    “你放心,不用如此急切,你會見到他的。”他蹲下,一把抓住云音的頭發(fā),用力地往后扯讓他揚起頭來。

    云音勾起笑容,“你和你父皇真的很像。”都是那么的殘忍冷酷。

    “舅舅在天上看著你,如今正好在廟里,你對著佛像為他叩拜上香。”

    “我為什么要拜他,我恨他。”云中鶴是他命里的污點,他在的時候利用他折辱他,表面正人君子,內(nèi)里實則骯臟不堪,衣冠禽獸,生前要受著他的牽制,死后還要禍害自己的兒子讓他一輩子記著自己的恩德,云音惡心透了這個虛偽的男人,若是世上真有地獄,云音會咒他不得好死。

    連瞿猜到就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他說了舅舅為他做的一切,最后都是為了云音而死,可是卻換來云音這樣無情的話。

    云音覺得諷刺,云中鶴就算死還要用連瞿牽制著他,“我不拜。”

    連瞿覺得憤怒,他抓著云音的頭狠狠地摁在地上,力度大的讓云音額頭扣出了鮮血,隨后再將他拉到自己面前,“你不拜可以,我?guī)湍恪!?/br>
    又是連著兩下叩拜,云音傷的不輕,他覺得頭眼昏花,云音哭笑著落淚,“他真是我的好哥哥,把你教的這樣好……”

    連瞿一把將云音扔在地上,“父皇還有兩日到,這兩日兒臣會好好孝敬母妃的。”連婓來時被絆住了腳,連瞿不理會連婓讓他把云音送到自己身邊的口諭,他準(zhǔn)備就在這兒等連婓。

    連瞿沒有給云音處理額頭的傷口,把他關(guān)在了廟里,到了晚上又回到這兒來,看到云音還是跪在佛像前,諷笑他假誠心,若真愛項秦也不會離開他,而不是在這兒求神拜佛。

    連瞿對云音說項秦和他最后的兵馬被困死在眉巫山,不出兩日便會被圍剿殆盡,云音的離開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倒讓連瞿覺得云音為了茍活才離開的項秦。

    云音聽后閉目沉默不語。

    即使活著連瞿也要讓云音覺得生不如死,在云音面前,連瞿一件件褪去衣裳,云音睜開眼睛,覺得眼前的一切讓他如墜地獄,他顫抖著開口,“你要做什么……”

    “我也想嘗嘗父皇的滋味啊。”連瞿向云音伸手,云音驚懼地往后跌去。

    “你不可以這么做,不可以……”云音痛哭落淚,為什么上天要如此待他,拆散他最愛的人,被人當(dāng)做了半輩子的玩物,最后還要被自己的親生骨rou折辱。

    “反正誰都可以,為什么不能是我?”連瞿癡癡地看著云音,一顆心臟快要跳出胸腔。

    當(dāng)連瞿的手探入云音的衣服里,周圍的一切都變了,云音又罵又咬,連瞿不在乎,他摁住云音掙扎的雙手,用腿壓住他亂動不已的雙腿,然后強迫云音張開嘴接納自己的巨物,這一切都讓云覺得音反胃惡心,他想咬下去,卻被連瞿識破了心思,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又嫌他實在不安分,干脆點了xue。

    就這樣連瞿肆意地侵犯著云音的身體,在他身上又啃又咬,絲毫不在乎是否會留下印記從而被連婓發(fā)現(xiàn),他就是要讓連婓發(fā)現(xiàn),被他憤怒地處死也好還是驅(qū)逐永不見云音,連瞿的目的無非是要連婓一輩子惡心他,連自己的骨rou都要勾引,最好后半生就活在連婓的陰影中。

    粗硬的roubang闖入柔軟脆弱的xue道,連瞿立馬沉迷進(jìn)了美人的溫柔鄉(xiāng),他一次次用力捅磨,絲毫不在乎被點了xue的云音的感受,他閉上眼睛漸漸享受著云音身體為他帶來的滅頂快感,沒有注意到云音的雙眸在從絕望走向灰暗無光。

    最后他頂開了云音的最深處,甚至一股股濃稠的jingye射在了里面,連瞿還沒有退出,就立馬被xue道咬的想來第二次,他嘴里污言穢語,罵著云音是賤人蕩婦,在誰身下都是這樣,人盡可夫,連瞿覺得快意,他抓住云音的臉,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舌頭挑動糾纏著他,用牙齒廝磨咬出血來,都被連瞿卷入腹中,他喜歡云音身上的味道,讓他感到依戀和難得的溫暖。

    連婓看著云音的雙眸,忽然想起云中鶴來,“是不是他也對你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即使他死了也這么恨他,如果是真的,一切都覺得情有可原起來。

    可是那又怎樣,連瞿還是恨他薄情寡義。

    云音的xue是在連瞿終于完事后解開的,連瞿沒有給他清理身上的污穢,甚至連看都不看一眼轉(zhuǎn)身穿好衣服離去,就這么讓他躺在骯臟的地板上被關(guān)在廟里。

    破敗的佛像雖然已經(jīng)看不清完整的面容了,卻依然能感受到些許莊嚴(yán)肅穆。云音愣愣地看著佛像,動動酸痛的身子,他默默地掙扎起身,把被連瞿撕壞的衣服往身上穿戴好,臉色蒼白,臉上是未干的淚痕,額頭上是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云音被定的太久,雙腿無力,他跪向佛像,和白日里的身姿一樣,閉上雙眸最后一次潛心的乞求,乞求他的夫君平安。

    連瞿一早進(jìn)了破廟,環(huán)顧一周沒有看到云音的身影,他心中不妙,莫非是昨夜逃了,他強行鎮(zhèn)下心來,向佛像后面尋去,可是眼前的一目讓他再也抬不起前進(jìn)的腳步。

    連瞿呼吸停滯,看到云音的身子懸在半空中,纖細(xì)的脖子上緊緊地纏繞著一條破敗的粗布,宛若一條丑惡的蛆蟲盤在他白嫩的肌膚上,云音的身上還有著昨晚留下的施虐印記,此時的他早已雙眸緊閉,身子直直地垂落,一切顯得那么安詳,似乎他選擇這條路之前沒有遭受到一絲痛苦,反而成了解脫。

    連瞿眼前昏暗,他虛的站不住身子,雙手抓住一旁的石頭才勉強定住。

    他緩緩地靠近云音把他抱了下來,探了探他的心跳,身子已經(jīng)冷了很久了,胸口也沒有一絲起伏,神醫(yī)在世也難救了,連瞿伸手為他理了理散亂的頭發(fā),幾番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嗓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來,淚水落在云音的面頰上。

    其實不管連瞿昨晚有沒有碰他,云音就已經(jīng)堅定地選了這條路,他跪在菩薩面前,自言自語道,“都說世上一切皆有輪回,真的有來世嗎……”他這一輩子過得已經(jīng)夠苦了,不要下一輩還要那么苦。

    就連最后上吊自盡,云音也不想再污了菩薩的慧眼,選了佛像后面的房梁。

    最后死亡來臨的那一刻,云音才覺得自己終于解脫了。

    連瞿就這么呆滯地抱著云音的尸體,像是癡傻了一般,“你是不是如愿了……”

    如愿地逃離了這一切骯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