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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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未是個天才,從他的母親給他報鋼琴課第一節課聽老師彈奏較高難度的樂曲,自己就能復刻個八九成可以看出。他的父母以為家里要出個音樂家而欣喜不已。 然而沒過幾天他就不想學了,理由是老師覺得沒有什么可以教導他的了——即使那個音樂老師是全球著名的音樂大師,特意來收這個音樂天才為徒。 祁未一夜間對音樂的興致就消退了,也不能說一夜之間,應該是最后一兩天越學他對音樂越無感。他的老師有勸導過他,也勸說過他的父母不要浪費好苗子。 父母有和祁未好好商量,他乖乖的坐在沙發上,藍眸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說教,時不時微微點點他的小腦袋表示贊同,像個乖巧的小貓咪,父母說渴了就邁著小腿噔噔噔地給他們倒水……但直到最后小祁未依然無動于衷。他的父母覺得不好過多干涉孩子的成長,只好尊重他的選擇,雖然更多的是被小祁未給萌化了心,覺得只要他好好的想做什么都好。 漸漸的他的父母發現祁未不止是個音樂天才。他喜歡很多東西,比如畫畫、武術、跳舞、心理……他可以很快地學會它們,成就甚至比在那個領域學習很久的人高,如果他繼續鉆研下去或許能站在世界舞臺上。不過同時他學到一定程度后興趣又很快消退——就像那次學習音樂一樣。 但他們還是縱容著祁未,他們寵愛著祁未,只要祁未沒有做傷害他人的行為,他們愿意一輩子支持他做任何事。雖然這么打算著,但是祁未很聰明也很孝順,平時里做事很有主見還是會詢問父母的意見,住校后每周堅持回家和父母溫存。 隨著祁未的成長,他的不對勁之處也越來越明顯。他開始發呆走神,并且時間越來越長,有次甚至在過馬路的時候走神,紅燈時在斑馬線上直直的往對面走去,好在一旁的同學及時拉回了他。 父母聽說這件事后怕不已,趁雙方有空時和他談心,希望知道祁未發生了什么事好開導他或者一起解決它,但一無所獲。于是他們只能自我安慰是因為他學習太累導致精神不佳,祁未在家時就監督他按時作息,他在學校時也會打電話督查、聊天,同時也請求他身邊的同學多多照顧一下祁未。 然而就算是這樣祁未還是出事了。 一次周末,賢惠的祁母在祁未房門口敲門叫他吃晚飯,但是遲遲等不到他的回復。她心里一跳,打算直接開門進去叫他,手一擰發現房門居然被鎖了。之前祁未的異常一直讓她很擔憂,現在的她更是胡思亂想,一邊趕緊喊正在端菜的祁父去抽屜拿房鑰匙,一邊瘋狂拍門叫祁未的名字,然而等到他們開門進到浴室里看到的就是泡在滿是血水的浴缸里面無血色的祁未。 祁未被母親的拍門喊叫聲弄得稍微清醒一點,本打算起來卻因為身體失血過多導致無力而失敗,最后閉眼前看到的是破門而入的父親以及滿臉驚恐的母親。 等到祁未醒來時聞到的是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偏頭就能看見搬了個椅子守在床邊正在悄悄抹淚的母親。 注意到他醒了,祁母趕緊抹去眼角的淚水,紅著眼睛關切的詢問他的身體情況,“未未醒了啊,有沒有感覺不舒服?想不想喝水?” 祁未微微彎起他的嘴唇,雪白的側臉,沒有一分血色,好像瓷娃娃般輕輕一碰就碎了,“我感覺還好,mama。就是有點渴了。” “好,好,mama現在給你倒水,你等著啊。” 等到他慢慢咽下小半杯水后,去買粥和飯菜的祁父回來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的把粥交給祁母一勺一勺地喂給虛弱的祁未。 吃完飯收拾餐具后,祁父去洗碗筷,祁母邊低頭削蘋果,邊隨口說道:“未未啊,下次不要再做這種事了,真是嚇mama一跳。” 祁未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病房里一陣靜寂。 終于祁母還是忍不住了,抬起頭悲傷地看著他,眼淚不住地往下流,順著臉頰像斷線珍珠般砸向地面,“未未,我們只有你一個孩子,我們想你好好地活著,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祁未割腕自殺這件事狠狠打擊了祁母,本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她現在發絲悄悄冒出幾根白發,臉上也隱隱能看見皺紋,整個人看起來衰敗不已。 他動了動手指,很想起身拂去她的淚水,但莫名抬不起來,點點頭,“對不起,mama,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做了。”反正也知道了割腕泡水的感覺。 雖然這么無所謂般地想著,但心里更多的是揪心般的難受。 此時祁父也過來輕輕揉了揉祁未柔軟的烏發,“我們愛你。” 出院后祁母希望祁未能住家里,祁父雖然沒明確表態,但隱隱的也是表現出同意祁母的想法。祁未沒有抗拒,很是配合地搬回家里。除去每天都監督他按時作息外,他們會抽更多的時間陪伴祁未,比如一起飯后散步消食、看電影、出去游玩……要是發現祁未發呆,祁母馬上就會叫他幫她一起干活。在他們的不懈努力下,祁未走神次數和時長大大減少,像個小樹苗茁壯成長著。 ——直到他們意外去世。 ………… 前世祁未有聽說過雙性人,但沒想特意去找,因為雙性人比較稀少有點難找,他對雙性人興致不是大到非找到不可的程度,不過近在眼前觸手可及的就不一樣了。 祁未直接把系統禁言,走向為他準備的精美禮物,用左手捏著白若晗微微挑起,因為白若晗低頭甩動得厲害,他用了一些力度讓白若晗吃痛消停下來。 祁未俯身在他的耳旁輕聲說道,冷淡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愉悅,“放心吧,不會讓你難受的。”然后宛如宣誓的騎士般半蹲下來,右手往他的下身探去。 白若晗被他呼出的熱氣刺激得耳廓的汗毛樹立,嬌小的roubang有些硬起來,可能被自己會有反應感到羞恥,臉頰變得有些粉紅,像是含苞待放的桃花。 注意到他半硬的roubang,祁未想起來了什么,停下動作,“啊,對了。” 祁未往回從背包掏出一根紅繩,然后回到白若晗面前蹲下來細心地給他的roubang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以防等會他不小心射到自己的身上。 白若晗被他的舉動嚇得整個人瘋狂掙扎起來,椅子拖動得都快要翻了。 祁未只好起身用右腳踩住椅子,左手按住他的肩膀,右指直直戳向他的麻xue,白若晗頓時一僵,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小roubang也重新變軟了。 “真是不乖,我本來不想用暴力的手段的。”祁未嘆了口氣,臉上是感到為難的表情。 周圍學生因為他干凈利落的動作吃了一驚,但很快又回到看好戲的狀態。 “那我,就開始了?”祁未像是在禮貌地詢問白若晗的意見,卻是重新半蹲回去,右手伸出食中二指撫摸白若晗的雌xue,動作里透出一副不容拒絕的決絕。 白若晗的雌xue是極品的饅頭逼,周圍沒有任何毛發,白白凈凈的,只留一條rou縫。此時他被祁未的動作弄得感覺雌xue有些sao癢,祁未尤其照顧他的陰蒂,多次輕扯和繞著它旋轉,動作很是溫柔,rouxue也漸漸濕潤起來。 與他堪稱猥瑣的動作相比,祁未臉面無表情,時不時抬眸觀察他的表情,根據他的表情變化改變動作。 一段時間后白若晗就變得很想祁未粗魯的搓弄一番,下身悄悄的往祁未的手指上送,但被連著椅子綁的紅繩限制了動作,在焦急中措不及防被祁未的中指往rou縫里一叩—— “唔!”白若晗睜大他的貓眼,下身被異物插入感到一痛,拖著酸麻的身體輕微掙扎起來,但仍是阻止不了祁未修長的中指往里侵入。 rou壁推擠著入侵者,祁未便順著往外抽出然后再往里狠狠的插入,邊順著力度往外擴張,但它的主人十分緊張,xuerou緊緊收縮著、吸吮著他的手指,進出很是困難,更是難以擴大。 看來需要讓他放松下來——祁未若有所思,目光往上略過精神的小鳥直直落到白白的奶子上。 白若晗的兩個奶子像擁有兩顆粉紅小櫻桃的松軟蛋糕,宛如剛發育的小女孩般大小。 祁未直接用左手往上掐住他的嫩奶子揉弄,像揉面團一樣。感覺到白若晗有些沉浸于此了,于是祁未開始搓捻他的奶頭,把他的粉櫻桃直接催熟成紅果實。 白若晗被弄得一個激靈,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在祁未長時間搓捻一個奶頭下,變得有些不滿足,挺了挺被冷落的櫻桃子,很想祁未也愛撫一下它,或者,用嘴巴吸吮、用舌頭挑逗。 祁未滿足了他,順著他的意接著捻扯他另一個rutou,但完全沒有自己上嘴的意思,同時,右手也沒停下一直在他的花xue里淺淺戳刺著。漸漸的,白若晗完全放松起來,安心享受起他的伺候,雌xue緩緩流出yin水。 見時機到了,祁未便加大了火候。xue道里的中指如魚得水般靈活的轉動起來,變著花樣在里面又摳又挖,白若晗猝不及防,險些呻吟出聲,所幸口球堵住他的聲音,不然他肯定羞憤欲死,但加重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變得性奮起來。 “啊唔!” 突然間,白若晗一顫,腰身挺起,口涎從嘴角縫流出,xue洞流出涓涓yin液——在祁未的仔細探斟一寸寸內壁下,總算是找到那隱秘的sao點。 是在這里啊……祁未微勾嘴角,抽出中指之際連著食指一起插入,然后,便是對著那令人瘋狂的一點瘋狂的按、捻、壓、擠,刺激的白若晗的小性器完全硬直起來。 我怎么會、怎么會有這么大反應,在這個惡魔的玩弄下,我明明、明明……白若晗很想抵制本能,但還是失敗了,他的雙眼爽得直直往上翻,刺激得下腹弓成一個流暢的弧線,呼吸急促,yin亂得舌頭都伸出舔著口球。 四周的目光宛如射線般直視這場盛大的、yin靡的演出,有的taonong著自己的rou棍,有的忍不住直接插入懷中人一起進行著性事。路維深也不禁重重呼吸,瞇著狐貍眼,指示先前給他深喉的女生撫慰他的roubang。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祁未卻沒有任何表現,周圍環繞著一種鎮定泰然的氣質,雖然他是主動主導這件yin事,但看起來卻像正在用手指jianyin別人的人不是他,冷靜而克制著。 該結束了……祁未垂著眼滿臉漠然的想著,手下指對著那處重重一按碾—— 白若晗眼淚冒出眼眶,張嘴無聲尖叫著痙攣噴水,猝然灑向前面半蹲著的一臉厭世的祁未,他來不及防備,只來得及閉上眼睛。 于是祁未就被迫用yin水洗臉。 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使得整間教室里的人忽略了幾位剛進門不速之客。 祁未完全忍受不了這種感覺,直接起身準備去拿紙巾擦拭干凈。于是所有在場者清楚地看見他的臉,有些黏乎的透明液體沾滿清冷的臉,頭發、眉睫,甚至淺粉的唇也被涂上,在光線下反射出誘人的光。盡管祁未正蹙著眉,渾身冒著冷氣,但更讓人覺得那是一個本該高高在上的神只被迫染上世俗的yin穢之物,想讓他沉淪于歡yin,只得滿臉靡艷地抽噎迎接著他們的欲望。 正在消緩自己欲望的人緊盯著祁未的臉,被制服勾勒出的漂亮緊窄的腰身,呼吸加重,加快動作。擅闖者們也呼吸一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祁未。 門口有個身形較為高健的金發青年好似有些口渴般舔著唇瓣,一雙原本明凈的天藍眸色幽深,帶著一絲癡迷的笑意。 ——果然,這樣很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