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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齡龍齡】蘇醒在線閱讀 - 風擺荷葉(內含銀槍刺咽喉)

風擺荷葉(內含銀槍刺咽喉)

    傍晚,天將將開始變暗,鳥由遠至近的飛來,抬起頭來能看到一道輕捷的黑影。

    王九龍紅著張臉偷瞥了眼身邊的張九齡,看他嘴唇禁閉著,目視前方,眼尾耷拉——他的眼型就是這樣,不笑時像是正因什么事感到煩悶。實際上他在想事,師哥想事時就會掛臉,因為這,王九龍大大松了口氣:原來不只我一個緊張的。

    當然,他也不是因為緊張而漲紅了臉,實在是剛剛喝了點小酒,被冷風一吹,他皮子白,蓋不住底下的血色,整張臉粉的像奶奶家的牡丹花床單,非常喜慶。

    要么說白也不全是好事。

    誰說的?師哥說的。

    想起這個,王九龍又忍不住想笑。

    他屢屢偷瞄張九齡的樣子早被對方抓包,只是懶的理他。畢竟自己來前做了準備,身子里總覺得不爽利,干凈的嚇人,灌滿肚子水的不適感揮之不去,連喝酒時他也只是稍抿了兩口就閉目養神,不像旁邊這咯咯偷樂的傻子,忒實誠,一杯一杯悶。

    實在是因為緊張。因著兩人不同的性格,緊張也有不同的緩解模式。王九龍應對緊張的方法就是把自己喝上頭,微醺時大腦被酒水包裹住的遲鈍感,讓人愉悅。明天會怎樣?后天會怎樣?這些都不重要了,人生最快樂的時刻盡在今日。

    多年朦朧的情愫,恰好的季節,對方的配合,一切的一切都這樣順利的發展著。倒并非是因為愛情。

    回想起那天,也是走到這里,也是喝的上頭,也是他紅著張臉,二十出頭的年紀,說話最不怕的就是閃了舌頭,仿佛喉嚨連著的不是食道氣管和胃,而是直接通到心坎里,他半點沒害臊的問師哥:“要不要試試?”

    張九齡沒反應過來,那天他也喝的爛醉,只是臉黑看不出來,就嘴角一直掛著笑,平常他沒這么高興,喝醉了,不為表演與生計發愁時,他嘴角上的枷鎖被卸下來,就會帶出點笑模樣。所以王九龍覺得他玩兒的花是有正當理由的,這也是他敢開口的原因。

    “咱倆,就試試唄。那天不是不小心看到那個片兒了嗎。”

    張九齡壓根沒當回事,他伸出右手,掌心平展的朝前,整只手掌向右微微搖晃,這是他表示否定時的經典動作“沒發燒就少說胡話啊。”

    王九龍并不死心,酒精讓人無所畏懼。他依然興致高昂的試圖說服師哥。兩人從過道第一棵樹一路拉扯到最后那棵樹,他師哥終于松了口風。也不知道為什么,兩人在一起就那么開心,都朝對方樂,王九龍牙齊,張九齡牙亂出顆小小的虎牙,看著還有點可愛,他頂著虎牙笑著說:“只要你小子別后悔就行?!?/br>
    自那天至今天,中間兩人清醒與醉酒時都反復商量過多次這件事,從春天談到夏天,舊花開了又落,落了又開新花,日子一天天過去。在二十幾歲的年紀,他們無事可做,在被煩悶的功課與考校填滿的日子里,他們偶爾偷溜出去喝酒,去不知名的館子里暢談以后,聊天吹水,然后心照不宣的拐回某個代表著禁忌的刺激話題,爭吵著誰該多占點便宜。

    好像這是不是誰醉后松的口子,而是青春平整無趣的時間中的一道口子。他們被這特殊時期的激素水平所支配,沖動的想試探世界的底線。這個年紀似乎沒有誰是乖小孩,即是活在眾多長輩與師兄的視線下,他們也總能找到獨特的叛逆方式。于是兩個人終于在燥熱的長夏時節確定了共同的冒險行程,并且科學上網,研究自己該怎么實行這項行動。

    -

    王九龍的呼吸聲回蕩在老式電梯里,伴隨著上升運行時細微的金屬摩擦聲響,令人感到顫栗。他去夠張九齡的手,溫度高并且出了一手的汗,把張九齡的手形狀奇怪的緊緊攥在手里,讓人難受,又在這個時刻里感知不到這種難受。

    他們明明站在空蕩的電梯里,卻好像被擠壓著,空氣一點點變得稀薄,是有人在轎廂外抽真空的那種流失速度。迫不及待的,他們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里,跑著出去,一定要用很快很快的速度,外套都被風帶起來,沖進屋子里。他們也確實這樣做的。

    外置的陽臺走廊,漆成藍色的鐵柵欄,他們能看到天,和外界吹來的冷風。天開始下雨了,細密的雨絲仿佛都能被他們身上的熱蒸騰成水汽,在開鎖的空隙,他們吻成一團,隔壁板著臉的老太太倏地拉上窗簾不去看他倆。鑲了兩大塊玻璃的門被頂的咯吱響??禳c,快點,再快點,進到房間里。

    他們短暫的停止,互相找回自己呼吸的節奏,分開時口水拉出一條銀絲,也說不清是因為惡心還是什么,兩人都“噗嗤”笑出了聲。王九龍微彎下腰用額頭去摩挲張九齡的頭頂,兩個人就這樣像被膠水黏住一樣擠進屋子里。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把樹葉打的噼里啪啦的,那聲脆的像兩人因難以自持,時而碰到一起的牙齒。他們也顧不得這些,只是胡亂的親著,雙手游走在對方身上,將布料揉皺,又一時難耐的拉緊,全憑本能的行動,從不敏感的后背漸漸游移到腰腹,撫摸對方剛瘦下來,帶著年輕的鮮活意味的rou體,鉆進衣服里,在對方的皮膚上游走,他們都曾減過肥,算不得有彈性,在漫長的恢復里,青春期的快速修復能力只讓皮膚勉強顯得正常,還是能輕松的捏起一塊皮膚。他們了解這點,了解彼此。只是輕輕的貼伏著,王九龍的手要大的多,指甲修剪的干凈,還特意用銼刀磨了磨。他撫摸著師哥,這已是極強烈的刺激,仰望的,學習的榜樣,一直以來給予自己支持的搭檔,在一個雨天里,仰著頭爬在自己懷里,他們貼的這么近,甚至能聽到對方同樣激烈的心跳。他的感官放大,能在腦子里描繪出自己手下的觸摸的樣子,有對方結實的小臂,摸進衣袖里,還能抓到對方線條圓潤的肩,再往上,后脖頸上細小的絨毛,向下,細窄的腰身,肚子上略軟的rou,終于,他們喘息著分開彼此,有了些許探索的空間,他在這伴隨著氣聲的沉默里,輕輕雙手兜住對方胸前的軟rou,短袖被里面亂動的手和乳rou頂出變幻著的褶皺。張九齡喟嘆著想推開他的手,又咬牙忍住,腿卻軟的向后連退幾步,頂在窗臺上,他側過頭把臉埋進白色窗簾里。

    窗并沒關嚴,漏進雨水來,打濕他們身上的相似的白色短袖,印出身體的曲線。王九龍低頭去含他的耳朵,用牙輕輕磨,惹的人討饒“真別這樣,真不行了。”,連擺手力氣都沒有的癱坐在窗臺上。外面朦朧的光從他身后射進來,風把窗戶拍響,一切都像場沒有止境的惡作劇。王九龍終于停下手來,他單膝蹲下身,顫著手解開師哥的褲鏈。內褲已經被洇濕一小塊,張九齡不敢看自己,舉手捂住臉。然后猛地蜷縮起來。下體被包裹進濕潤溫熱的口腔里,他簡直想哭出聲,腦袋混亂的不成樣子,只能一下一下用頭去磕身后冰涼的玻璃,借此緩解這種刺激。

    牙齒還是生澀的會碰到器官,在快感與疼痛之間徘徊,他下意識的輕輕頂胯,本來就含的難受的王九龍差點吐出來,只能死死掐住師哥的盆骨不讓他動,自己埋在硬的有點扎臉的毛發里小心的舔著,因為常清洗這里只有股淡淡的青草味,大小不一樣的蛋蛋不小心碰到嘴唇上時還有種微涼感。兩人倒都沒因為這個環節而感到愉快,只是難耐,更加難耐,像大火中吹來的一股風,讓一切欲望都暴漲。他站起來,掐著師哥的手往下移,拖住對方臀rou往上抬,把對方拽的險些滑下窗臺,兩人都驚出點汗來,張九齡配合的褪下褲子,左腿曲在窗臺上,右腿垂著,腳尖將將要觸及地面。王九龍一手扶著他,一手在旁邊桌子上亂翻,兩人互相配合著給他套上指套,用潤滑劑潤濕。

    雨下的已經很大了,樹要被砸倒般的晃悠,世界也因此晃悠著,白色的薄窗簾時不時拍到人臉上,光線隨之明滅,遮蓋著張九齡因被異物進入而睜大的眼睛,他的咬肌收緊,或者說全身的肌rou都在收緊,伴隨著王九龍急得滿頭汗的“放松,放松”,他的括約肌依然咬的像要把人夾斷。再探入,再探入一厘米,就這樣慢慢的,艱澀的進到了五六厘米的地方,王九龍微屈指,剮蹭著腸壁。于是那里軟了下來,伴隨著張九齡倏地閉上的眼和輕哼。他們知道這是什么情況,誰都沒有再說話或是試圖勸對方放松和拿出去。

    張九齡感覺自己眼睛里蓄滿了眼淚,在身體被各種巨大且陌生的感覺輪流支配的過程里,只有這一步最難以忍耐,他抬頭看天花板,濕潤的眼被屋外的路燈映出光點,隨著他用膝蓋去蹭王九龍的下體而搖晃。

    這人都這一步了還撩閑。王九龍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如何,他只知道現在自己一定丑的離譜。臉紅的像剛干了一天農活,連說了倆小時相聲一樣滿腦門的汗,并且因為克制而表情僵硬。應該當得起色中餓鬼四個字了。

    他一邊腦子里漫無邊際的亂想,一邊加入更多的手指,撐開,收斂,使那里更放松。張九齡的腳趾有時離開地面,有時又用力的碾著,用腳趾去扣

    地。他實在是一刻也不想再感受身下的異樣感覺,伸出手,哆哆嗦嗦去解王九龍的褲子,一點,一點的往下扯。

    他們倆都不笑了,嚴肅的很。

    在窗外的雨像有人在哭一樣下著,王九龍扶著自己和對方,緩慢的進入,看自己沒入在師哥體內,像自己未形成的人格被對方吸引時那樣,不濺出一點水花的被對方整個包裹進體內。兩個人都青筋暴起,一個是因為被撐的,一個是因為被夾的。即使只是平均尺寸,沒有那么嚇人的什么如兒臂粗,也沒有紫紅色,也沒有長的奇形怪狀,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也足以讓括約肌感到不適,死死的夾緊。王九龍在忍耐的間隙想:不會剛進去就他媽射了吧?

    他們停了會兒,然后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動起來,伴隨著雨拍打花枝的聲音,也開始輕而緩的運行起來,一切都緩慢的像剛剛那臺老舊電梯般,規律的運行著,在張九齡的身上亮起一個又一個紅燈,他毫無章法的扭動著,無法承受這未知的快感,身子時而繃緊,用前腳掌去推地面,時而又蜷縮在對方懷里,趴在那人耳邊輕喘——他叫不出來。王九龍叫的比他還歡,不知道是這人就喜歡在床上亂叫還是怎么著,張九齡有氣無力的瞎想,很快也扯著窗簾忍不住溢出一兩聲嘶啞的低喊。

    外面的天早變成黑藍色,像師父收藏的線裝書。他們一會兒接吻,一會兒又在對方身上粗魯的抓摸,如果說生理上的感覺有多好那是純屬扯淡,只是心理上的滿足,像偷到油的小耗子一樣的竊喜,像深夜下場后在無人角落牽手的隱秘欣喜,像這些年融入進對方生命那樣,融入進對方的身體,在這里,這個租來的小小老房子里,他們合二為一,不為藝術,不為相聲,僅僅為了自己。剝去所有他人給的名字與頭銜,不再是師哥師弟,只是快感,有的只是純粹的,不用練習的,不用學不用考的,天然的本性,不用考慮任何人是否開心,因為,此刻他們正開心著。

    滅頂的快感嗎?不是,是強烈的,開心。他們湊在一起,肌rou不受控的收縮,王九龍能感覺到對方收緊的力度,然后隨著大腦三四秒的空白,他摟住對方,兩個人都熱的像剛從蒸籠里出來一樣,心被攤開在外面,大地上,被雨砸著,被樹枝剮蹭著,裝滿了落下的花,也沾著泥巴。

    很難去形容這一刻的超越了情感的情感,它甚至形成了有著顏色、味道和名字的獨特情結,以后夏天的每一個北京雨夜,看著窗簾被風吹起。

    他們永遠會想起今天,無論身邊是誰,無論還有沒有對方陪伴。至少在還沒遇到未來更多的誘惑時,他們在今天選擇了用彼此完成青春的躁動,并畫下圓滿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