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如果被奴役，那就順從，這是茍活的不二法門。

    如果能活著走出去，那些屈辱，那些虐待，不過就是難以忍受的事物罷了。我始終抱著這樣的希望，卻逐漸不知道是在自欺欺人，還是在努力抵御在這yin穢墮落的生活中沾染的麻木。

    喝尿有了開端之后，三天的時間也不算難以忍受，只有饑餓常常折磨著我脆弱的胃和精神。

    三天之后，我不敢相信，他們竟然真的將我牽到了地面，我見到久違的陽光，眼睛想要痛哭流淚，卻只能感覺到靈魂深處也在呼嘯怒號的干渴。

    “主人的小狗今天看起來有點(diǎn)沒精神。”盧斯特險惡的眼睛微瞇起來，我聽得一陣戰(zhàn)栗，他扯了車手上的錚錚鎖鏈，鎖鏈一直連到我脖子的項(xiàng)圈上，讓我像狗一樣匍匐在他腳下，“是因?yàn)楹芫脹]有和主人一起玩了吧？”

    我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他，他陰鷙的笑容在昏暗的視野中仿佛地獄里長著三個頭顱和血盆大口的惡魔。我緩慢地?fù)u了搖頭，脖子發(fā)出扭動的聲音，我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只有被本能支配的搖頭能幫我釋放一些抗拒的恐懼。

    我的屁股突然被猛地踹了一下，我驚惶地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沃爾斯。他對盧斯特說道，“不聽話的狗就揍到他聽話。”

    盧斯特脫了靴子，伸出赤裸的散發(fā)著汗液酸味的大腳用力踩在我臉上，“狗狗是在鬧別扭對不對？快來聞主人的腳，這樣才是一條聽話的好狗噢。”

    我偏開頭，無法忍受鼻腔中充斥的腳和靴子混合的臭味。

    盧斯特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子，沃爾斯也湊過來用他粗糙的掌心捂住我的嘴唇。我狂亂地?fù)u頭試圖擺脫這窒息的桎梏，突然被沃爾斯改為死死地掐住脖子。我大張著嘴卻呼吸不進(jìn)一絲空氣，那只將臉擠壓成一團(tuán)的大腳卻如影隨形。

    盧斯特還在說話，“狗狗不是最喜歡舔主人腳了嗎？快呀。”

    沃爾斯掐住我的脖子用力搖了幾下才松手，我大聲咳嗽起來，盧斯特趁這時將五只腳趾一起塞進(jìn)我的嘴里，我微瞇著眼睛對上他的視線，像被毒蛇蟄了一般迅速收回垂落，看見他布滿青筋的的腳面明晃晃地停留在我眼下，同時更強(qiáng)力地將腳前半段也塞進(jìn)我的嘴里。

    沃爾斯壓住我的后頸，我就這樣被一只腳和一只手固定住，一動也不能動，呼吸間都是腳上散發(fā)的酸臭味，嗆得我快要睜不開眼睛。那股酸臭味還在我的舌尖蔓延開來，苦澀的感覺蜂擁而至，他的腳趾在我的嘴里攪動，踩踏我的舌頭，用鋒利的指甲在嘴里刮出血腥味。

    “舔啊。”沃爾斯獵犬一般的聲音在我耳后響起。

    盧斯特慢慢把他的腳抽了出去，我撐大到快要裂開的嘴唇終于得到了短暫的休息，他在我面前晃著那只沾滿晶瑩口水的大腳，“快舔，乖小狗。”

    我屈辱地伸出了舌頭，按照盧斯特的要求，將腳底腳背都舔過許多遍，舔到上面只能嘗到口水的味道，將他的腳趾含在嘴里吮吸，沃爾斯在一旁自慰并射在我臉上，盧斯特為這個畫面而興奮，不時用腳在我臉上踩來踩去，再將沾滿jingye和口水的腳塞進(jìn)我嘴里讓我舔干凈。

    我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張蠕動的嘴和消化道，苦味的jingye從嘴里流向胃里，臉上能張開的只有嘴巴，眼睛和鼻孔都被jingye糊住，不知道這樣的折磨什么時候才會停止。

    47

    普萊德把我牽到人群熙攘的大街上，身上只披著一條破毛毯，每爬一百步就學(xué)一次狗叫。

    慢慢的，有一些路人跟在了我們的后面。

    普萊德把我牽到一個昏暗偏僻的角落里，跟著我們的四個男人也停下腳步。

    “來的正好。”普萊德將我蓋住我屁股的毯子掀開，丟開手里的繩子和項(xiàng)圈鎖鏈的末端的皮套，那根繩子正綁在我jiba上，一路上扯的生疼。“他是我養(yǎng)的賤狗，你們想做什么都可以。”

    “可以cao他嗎。”其中一個男人癡渴的眼神釘在我的屁股上，繩子的末端牢牢綁住了jiba和囊?guī)蛳麓孤洌琷iba硬停停地戳向地面，血液飽漲而變成困窘的紅紫色，這是因?yàn)閖iba在半小時出門前就被普萊德弄硬了再綁上。

    “可以。”普萊德抱手站遠(yuǎn)了點(diǎn)，“做什么都可以。”

    問話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搶在第一個將jiba塞進(jìn)我的屁眼里。其他男人在一旁站著，盯著第一個男人將jiba深深嵌入我的屁眼，各自掏出yinjing打起了手槍。

    “你們可以四個人一起。”普萊德朝他們努努嘴，“他屁眼能同時吃兩根jiba，嘴也可以。”

    已經(jīng)對抽插感到麻木的屁眼上又被頂上了一根jiba，但我并不感到恐懼，普萊德兄弟三人甚至嘗試著將他們的三條jiba一起插進(jìn)去，盧斯特躺在我身下，沃爾斯壓在我背上，普萊德從后面用jiba對準(zhǔn)已經(jīng)塞進(jìn)了兩個jiba，撐得發(fā)白的屁眼不停地試圖插入，我只能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期望起我只是一個人皮氣球玩具。

    48

    在他們四個人cao完我之后，普萊德終于將綁在我下體的繩子解開，那種不停燃燒到麻木的感覺終于緩解了一點(diǎn)，但漸漸我仿佛也失去了對那兩團(tuán)rou塊的感知。普萊德踢了一腳硬挺著耷拉在肚皮上的jiba，好像希望里面能流出點(diǎn)什么似的。

    我看著他的舉動，覺得有些諷刺的好笑。

    這點(diǎn)些微的笑意也惹怒了普萊德，他和還留在旁邊的兩個人將我一起塞進(jìn)了墻角及腰高的一個大洞里，我的上半身露在了墻的另一面，看見普萊德翻墻落在我旁邊，抓住我無力的手用繩子綁在一起，似乎意猶未盡似的，又在脖子上饒了兩圈，而后在旁邊墻內(nèi)延伸出來的鐵環(huán)上打了一個死結(jié)。我如果往后縮頭，脖子就會被勒緊，這無異于將我牢牢固定在了這一側(cè)。同時，我又感覺到墻的另一邊腳上傳來的動靜，鎖鏈被拖動發(fā)出響聲，是之前被拆下來的項(xiàng)圈，墻那邊的人將我的兩條腿并在一起用項(xiàng)圈固定住，再將項(xiàng)圈另一頭的皮套也固定在類似的地方。我既不能向前，也不能向后，沒有他們的解救我將一直被固定在這堵墻里，這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經(jīng)受腰斬而身首異處的錯覺。

    更可怕的是，在我無法看見的地方，只有模糊的聽覺可以為我預(yù)警是否有人過來。然后他們就會看到一個嵌在墻上，一絲不掛的屁股。

    那兩人把我的腿綁在一起后，甚至把那團(tuán)快要失去知覺的jiba拉到兩腿之間，拽出來后用大手包裹著揉捏，馬上又有一根jiba插進(jìn)我的屁眼，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兩個當(dāng)中的。

    我的表情一定疲憊而恐慌，普萊德拍著我的頭，說道，“小狗，我把你留在這里，今晚再來接你。要好好吸大家喂給你的jiba哦。”

    普萊德說完，整了整袖子，一身的衣服只因?yàn)閯倓偡瓑Χa(chǎn)生了點(diǎn)皺褶，又恢復(fù)了他傲慢的腳步慢慢走出我的視線。

    “cao，這個洞也太松了吧，屁眼都開花了。”我隱隱約約聽到隔墻一個沒聽過的聲音傳來，那根插在我屁眼里的jiba緩緩抽出，一只手攥在一起cao進(jìn)了我的屁眼，在深入的過程中我感覺到內(nèi)臟一陣抽搐，那只手在里面猛地握成了拳頭，開始在我的腹腔中胡亂攪動起來。

    夜晚，還遠(yuǎn)不到降臨的時候。

    49

    普萊德對一個萬人騎的婊子沒興趣，我想那天他帶我上街就是丟棄我的前奏。

    他們把我趕到門口，把我的劍扔在我眼前，普萊德輕蔑地說，“拿吧，如果你還拿得動的話。”

    盧斯特又從兜里掏出幾枚銀幣，“也拿好你的嫖資。”

    直到他們走進(jìn)旅館，將內(nèi)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我還在艱難地挪動上身去夠那把我相依為命的長劍，傷痕累累的下肢連站起來也乏力，長期跪行的膝蓋已經(jīng)忘記了直立的感覺，努力許久后將劍拿到手上時，我產(chǎn)生了一種終于找回我的生命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