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劇情及GBrou,被下藥意識清醒玩弄rutou,手指艸xue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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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他每日麻木地承受著定期頻繁的折磨,只有少數時候能夠得到一些喘息的時間,隨著他日漸減少去看姜筱的次數,這種日子變得越發難挨。 除了每周一次的視頻電話能讓他的精神好上一些之外,幾乎沒有什么事能提起他的興趣。 一個月之后,江彥以可見的速度快速消沉下去,身上痕跡不斷,難以啟齒的地方也被人有意cao練地更加yin蕩,稍加挑逗便很快分泌出潤滑的腸液,成為男人們污言穢語間津津樂道的趣味。 他總是雙目無神,像提線木偶般被男人們翻來覆去地享用。 雖然沒有再掙扎反抗過,但是他的狀態看上去實在太差,有時候男人們都怕一不小心把他弄死在身下,于是偶爾也會停下片刻,確認他還有意識后再繼續,偶爾也會偷個懶只用上道具,畢竟他們也不想早早地就精盡人亡了。 嘟嘟嘟——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門內的人卻沒什么慌亂之色,因著第一次差點被發現,男人們在做之前都會先鎖上門以防萬一。 男人甚至還拔出肛塞往他體內塞了兩個跳蛋,為他佩戴好貞cao鎖,給他草草套上衣褲,才進了浴室關上門。 他起身,忍著不適小步向門口挪去。 因著體內的東西,他走得實在太慢,外面等不及了一樣,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力度也越來越大,像是想把門敲出一個窟窿。 他咽下剛剛到喉嚨的詢問,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這里只有一個人會這么敲他的門。 他終于挪到門口,不緊不慢地開了門,垂下眼沒什么表情地看著門外不請自來的人。 他挺久沒有去看她了,但她還能控制住沒有發病,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在漸漸好轉? 那……很快就不需要他了吧? 姜筱見到他開門,立馬撲上前想要抱住他。 他反射性地退后幾步,她撲了個空,眼里浮上一層幽暗的色彩。 許是男人們發現進來的人是雇主的女兒,暫時關掉了他體內的跳蛋。 他身體微微放松,蒼白著臉尷尬地立在原地,好一會兒才開口:“筱筱……你怎么來了?我……現在不太方便,明天再去找你好不好?” 姜筱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盯得他心里發緊,在他忍不住張口想說什么的時候,她才越過他向里走去。 見她四處打量他的房間,他心跳微微加速,忙拉過她的手牽著她在床邊坐下,他試探性地問道:“筱筱……你怎么現在過來了?是不是……” “你答應過我會來看我……”她精致的小臉上面無表情,眼里的神色令他有些心驚rou跳,“從最開始的每天一次到一周三次再到一周一次……下一次是不是就是一月一次,最后干脆就不來了?阿彥哥哥是不是一直把筱筱當成傻子在糊弄?” 他張了張嘴,想說不是的,他……是為了她好。 但是如果站在姜筱的角度看,這只是他的一廂情愿,她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接受他所謂的為她好吧? 所以…… 在某種意義上,他確實是在糊弄她。 他心里像壓著一塊巨石,幾次張口,卻說不出任何辯解之言。 她盯著他,他閃躲著避開她的目光,他真的不想再看見那些失落失望和質問的目光了。 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不辯解? 江彥哥哥……這是默認了她的說法嗎? 這個念頭讓姜筱眼里暗了下來,眼前人幾個月來的欺騙玩弄在她的腦海里不停地翻攪滾動著,那個一直被壓在心底的念頭將她的心撕扯成了碎片。 恢復記憶以來,想到他起初那段時間的耐心陪伴與隱隱約約的一絲情意,她一直將那段黑暗記憶所帶來的痛苦與怨恨死死壓在心底,她不斷為他的失約尋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可結果呢?再多的借口也不過不在乎罷了。 仿佛被打開了什么開關,她內心的陰暗與怨毒不斷滋生,很快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根部不斷蔓延,直抵她的骨髓深處。 她輕輕地笑了笑,用那雙沉淀了黑暗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仿佛要盯到他的心里,直到他被看得坐立不安,她才終于移開目光。 “我知道了。”她只留下這么一句話,攪得他心神不安之后又輕飄飄地離開了,他蜷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終究沒有勇氣拉住她的手。 她離開后,他的折磨卻并沒有結束,突然開到最大檔位的跳蛋讓他腿一軟,雙膝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無神地看著向自己大步走來的男人們,突然有些想不通,自己究竟為什么會落到了這個地步。 —————— 深夜。 江彥躺在床上,他的身體明明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可腦子里卻不斷浮現出姜筱走之前的那個眼神,每當他快要睡著,不知為什么左胸處便傳來一陣陣的心悸,攪得他心神不寧,無法入眠。 若是以往驚悸而醒的時候,他會直接服用幾粒安眠藥,但今天卻有些不想這樣,心里一直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感覺。 他起身接了杯水,躺回床上,頭沾到枕頭的瞬間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可笑,就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么好擔心的?難道還能有比現在更差的情況嗎? 他閉上眼,渾身的疲憊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將他裹進了夢中。 那是一個噩夢。 明明有意識,卻怎么都睜不開眼睛,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一雙微涼的手摸了上來,他呼吸亂了一瞬。 是……鬼壓床? 可是,為什么會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面,為什么要將手伸向那個地方……!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那雙手一只在他胸前流連,時不時挑撥一下傷痕累累的紅豆,一只在禁地周圍徘徊,時不時掠過那處幽紅的xue口。 一開始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后面逐漸放開,一根手指、兩根手指…… 他的后面開始變得潮濕,在體內的三根手指不經意間頂到那處突起時驟然縮緊。 壓在他身上的人仿佛受了驚嚇,一時間沒了動作。 可那人的手指尖端偶有輕動,微微刮擦著他的敏感處,體內瘙癢如蟻噬般難耐,xuerou不由自主地吸了吸,仿佛在發出什么邀請。 他又氣又急,臉頰泛紅,呼吸顫抖起來,心里升起一股遏制不住的悲憤。 究竟是誰?又是姜嫣派過來的人嗎?明明今天已經…… 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要是我?為什么總是我? …… 身上的人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什么動靜,很快反應過來,手指惡意地在那處摳挖一下,發現他還是沒法醒過來,只能被動地承受侵犯之后,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在他體內開疆擴土。 兩顆rutou同樣沒被放過,一粒被手指掐住肆意擰捏彈拉,另一粒被柔軟濕潤的舌尖舔弄,再被堅硬的牙齒輕啃噬咬。 那人的手指惡劣地將濕漉紅腫的腸道撐開,時而揪住小片嫩rou掐擰旋拉,時而緩慢地碾磨刮擦敏感的前列腺凸起,火熱的腸rou一緊一松顫抖痙攣著,似一張貪婪的嘴,想要將幾根手指盡數吞之入腹。 當手指再次刮過突起,后xue猛地痙攣著吐出大片yin液,濺了那人滿滿一手,見他前面也快射了,那人輕“嘖”一聲,手上加快速度,捅得他身子都被帶著輕輕晃動。 一波一波鴉片般的快感往四肢瘋狂擴散,他眼角濕意漸濃,即便再憤怒不甘,被調教已久的身體還是沒能遵從主人的意志,在幾個隨意的抽插刮擦下,誠實又yin蕩無比地給出了令侵犯者滿意的回應,身前身后兩處都激動地顫抖著噴吐出一股股愛液,麝香味撲滿鼻尖,仿佛在向褻玩者致以熱情的謝意與邀請。 這種感覺實在太過美妙。 身下的人雖然緊閉著眼,但那飛快顫動的睫毛,急促火熱的呼吸,不住收縮著的柔軟xuerou,無一不昭示著他此刻身體的興奮。 但是渾身動彈不得的他,既不會用難以置信的憤怒厭惡的目光刺傷她,卻也不是完全不知情沒有絲毫反應的木頭人。 無力反抗,任人采頡,掙脫不得。 這個樣子,剛剛好。 與她的舒適暢快不同,他心里掀起了驚濤巨浪。 最初的驚慌厭惡與恐懼過后,漸漸地,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身上的人……好像是個女人。 在他身上流連的手柔軟細膩,指腹光滑,動作也不像男人一樣急色粗魯,倒像是在把玩欣賞什么藝術品一樣。 會是誰呢? 姜筱的臉一瞬間浮現在腦海中,他罵了自己一句,竟然會有這么荒唐的猜測,或許這只是他的一個夢。 ……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