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申公豹】第039章:哪吒
卻說這妖道一番偵算,竟然算出了如今陳塘關那邊,哪吒那孩子已經殺死了東海龍王的兒子,這龍王如今卻在那里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呢! 奶奶的,這個世界哪吒便如那宋祖兒一般,是個可愛無比的小蘿莉,自己怎么能讓她出事兒?當下這妖道便立刻駕云,前往陳塘關。 …… 李靖是陳塘關總兵,自幼拜入西昆侖度厄真人為師,學成了五行遁術,后來因為仙道難成,于是便入朝為官,妻子殷桃是名門出身,如今三十五歲,也算是一美女,生有三子,長子金吒,拜五龍山云霄洞文殊廣法天尊為師;次子木吒,拜九宮山白鶴洞普賢真人為師。 而他夫人殷桃在懷一子,三載六月都未生,之后做了一場夢后生下一個rou球,李靖以為是妖孽,拿劍劈開,結果rou球里面跳出一小孩兒,是個小女童,身上圍著一塊紅綾,手上一金鐲。 然后,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前來,說此子為李家三子,當取名為哪吒,又因是女子,又取一名為貞英,遂收其為徒,說將來長大了再來教導她。 這一年哪吒七歲,已經長得粉雕玉琢,可愛非常,竟然是個絕色佳人。這一日天氣炎熱,哪吒心下煩躁,便一個人離開家中,走了一里多路,來到東海邊上,哪吒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蠻少女,眼見這水,便解開衣裳,只余貼身褻衣褻褲,跳入河中,將七尺混天綾放在水中擦洗身體,讓水也都變紅了。 但誰知這法寶厲害,一如水中,而東海水晶宮自然一片翻騰,而龍王敖廣大驚,趕緊讓夜叉先鋒前去查看。 卻說夜叉趕來,卻見七八歲女童在河內洗澡。哪吒眼見有人前來,終究是女孩子,不能讓男人看了身子,于是只伸手一揮,衣裳便自動飛來穿在身上。 夜叉問她為何要用這法寶攪亂龍宮,誰知哪吒桀驁不馴,罵道:“你這畜生好不知羞,偷看我洗浴,可不要命了嗎?”夜叉大怒,和她打斗,結果卻被哪吒以乾坤圈打死。 夜叉被打死以后,龍王大怒,又讓三太子敖丙去捉拿兇徒,敖丙一來見到哪吒便即動手,哪吒這小妮子天不怕地不怕,竟然將三太子給打死,還抽了龍筋。 龍王得知自己的兒子卻給那李靖之女打死了,大是惱怒:“好你個李靖,想你昔年在那西昆侖度厄真人門下修行,與我也算有一面之緣,我本敬你是條好漢,這些年一直保你陳塘關風調雨順,怎的今日縱女行兇?此仇不報我敖廣誓不為龍!”于是立刻上岸,去陳塘關尋李靖晦氣。 卻說這老龍王駕云到途中,忽然遇到一道人而來:“老龍王哪里去?” 敖廣定睛一看,來人卻是昆侖山元始天尊門下道人申公豹,與自己也有一面之緣,闡教乃是道門三教之一,敖廣可萬萬得罪不起,于是上前拱手道:“原來是申道長,不知道要去哪里啊?” “卻是有事兒要做,龍王,看你滿臉兇氣,是要去找誰的晦氣吧?”申公豹笑道。 龍王嘆息了一聲,道:“還不是為我兒子之事?”龍王接著把此事跟申公豹說了一遍。 “想不到李靖之女居然做出此事來,這可真是……”申公豹不禁搖頭嘆息,說道,“這樣吧,龍王,不瞞你說,如今我申公豹也貴為了大商國師,李靖之女殺人,李靖作為臣子,我也該管一管,不如我隨你同去,如何?” 龍王一聽自然是大喜過望,道:“那可多謝道兄了!” 當下二人來到陳塘關,李靖一聽來人乃是東海龍王和當朝國師,不禁大驚失色,立刻出來迎接。 “不知國師和敖兄駕臨,李某失敬!”李靖親自出來迎接,見到二人趕忙如此而說。 申公豹道:“李將軍不必多禮,今日是東海龍王找你有事兒,貧道只是隨行而已!” 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其實卻是想著,此次來卻是要送這所謂的陳塘關總兵上西天見佛祖的! 李靖看龍王一臉怒色,心想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這位老龍王,當下只得先將龍王請了進去。 進屋之后,奉上茶水,龍王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李靖,你當真是好大的威風,縱女行兇,殺我夜叉和愛子,卻是何故?!” 此言一出,李靖大驚失色,道:“道兄如何說出這話來?我李靖是有一女哪吒,小名貞英,只是如今才不過七歲年紀,如何能夠殺死夜叉和太子?” 龍王冷笑道:“難道我堂堂東海龍王,還會誣陷你女兒不成?” 申公豹道:“李將軍,是非曲折,還是要問令愛才好!” 李靖想想也對,這事兒必須要問哪吒,于是趕緊一拱手,說道:“那好,道兄等著,我立刻就去詢問小女此事!” 說完,便到后面,尋到妻子殷桃,問道:“哪吒在哪里?” 殷桃眼看丈夫神色匆忙,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問道:“老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李靖不耐煩地說道:“婦道人家問這么多干嘛?哪吒到底在哪里?!” “好像……好像在后院吧?”殷桃不敢違抗丈夫的話語。 李靖到了后院,很快見到了哪吒,上前道:“女兒,你今日是否出門去了?” 哪吒不明白父親怎么了,于是說道:“是啊,爹爹,今日我因見天氣炎熱,這便出門,到了海邊洗了個澡。 李靖一聽,暗暗叫苦,道:“你一個位出閣的姑娘家,怎么能去外面洗澡?那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哪吒道:“女兒去洗浴之時,來了一自稱東海龍宮夜叉之人,女兒惱他看我洗浴,便出手打死了他,后來又來個自稱東海三太子之人,比那個夜叉更可惡,直接對女兒動手,招招要命,女兒一怒之下將這惡龍打死,抽了龍筋,打算打一條龍筋絳,與父親束甲。”她說這話的時候語言輕蔑,顯然絲毫未認為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