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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足奔走的咪咪卡就會不時瞥向我──的下體。她不再鼓著腮幫子用叛變威脅我,改以楚楚可憐的小貓模式試圖喚醒我的愛心,這讓非常愛護動物的我內心不斷掙扎,最后只好草草降旗。我們跟住在溫暖的堡壘里、說不定還喝著熱湯的桑莫軍遙遙相望,迎向冷風跑了許久,總算是抵達斥侯說的第四十九號要塞線。結果還是沒看到三小人影,頂多就是四十九號要塞前有個像稻草人一樣的東西。干嘛,防御力+2的城堡裝備膩?“不是啦,那是……呃,好像是藍旗軍或村民的尸體……”……靠,超沒品的。我試著學伊朵圈起手掌當成望遠鏡來看,只看到稻草人似的輪廓,伊朵卻能看出是我方的人,這到底是等級問題還是我太遜砲……“再過去的三座要塞都有耶,雖然看不清楚樣子,不過應該都是用來挑釁我方的尸體……唉,他們也被逼得只能用下賤手段應付了。”你會幫對方說話還真稀奇啊。“才不是幫他們說話。換成我們門徒兵,也會以火刑戰俘的方式挑釁敵軍。只要戰況陷入膠著,大家都會不擇手段……”……如果將來爆發巨貧之戰,你可別背著我偷偷燒死巨乳妹子喔。“這可難說哦──”既然搜索無果,魯蘭巴也一副喘到快死掉的北七樣,我們就下馬牽著牠往東潛入森林內,到了不會被桑莫軍觀測到的地點準備休息幾個鐘頭。我和伊朵吃完面包后猜拳決定守夜順序,伊朵睡覺時,我就把奧瑟雅帶在身邊,隨時準備好大喊BOOK。“登愣──!”啊靠北誤喊……!“哦?誤喊的意思是……主人認為無故使喚本卿很有趣囉?”還被霸凌似的刻意誤解惹……!我看我還是直接下跪好了……“噗!別那么緊張啦,反正都出來了,我就來幫主人弄個晚餐吧!”跪到一半的我心頭一暖,感動萬分地起身握住奧瑟雅雙手!正當我以為她要開始展現廚藝,雪白無瑕的纖纖玉手卻脫去我的褲子,接著滋滋地抓起roubang。淑……淑女奧瑟雅大人?“嗯哼?”滋咕滋咕、滋咕滋咕。小桐真、絕贊勃起中。不對,我是要問……晚餐呢?“這不是在制作中嗎?”蛤?“當然是給咪咪卡小姐的晚餐囉!”中計惹……!“喵喵!可憐的咪咪卡能吃飯了嗎!”等等!咪咪卡不是很討厭女人味嗎!所以這活兒交給她自己做,請淑女奧瑟雅大人使用那邊的鍋子……“這個人沒有奇怪的味道溜!”原來如此,因為是無機物的關系才沒有女人味啊──靠北!那我不就是被一把劍尻尻中嗎!別讓我認知崩壞痾痾痾痾……!“嗚呼呼!好像是這樣呢!呼呼呼呼!”YAMERO──!§D+13日。由于睡前的認知崩壞式大爆射,消耗過多體力的我不知不覺就倒在伊朵旁邊睡著了。沒有人叫醒彼此,我們就這樣毫無防備地睡到天亮……也不知道罪魁禍首的奧瑟雅有沒有幫忙守夜,總之今天也是蛋蛋以外活力十足地醒來了。在我迷迷糊糊地又倒下去瞇了一會兒后,早已起床的伊朵從樹叢間沙沙地走向我,把我搖醒后問我吃早餐了沒。安安你知道我才剛醒來嗎?“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吃完才繼續睡的!所以是沒有囉?”別那么大聲痾痾……反正我只喝了點空氣,吃的倒是沒有。伊朵聽完我的證詞,轉頭看向旁邊的咪咪卡,單手扠腰道:“咪咪卡,我有說其中一塊面包要給桐真吧?”咪咪卡的尾巴忽然豎起,眼睛也變成貓眼,沾滿面包屑的臉蛋垂了下來,望著空空如也的雙掌讀稿般說道:“啊、啊咧?面包不見溜?剛剛還在的說?真是太神奇溜──”神奇的是你那感人的智商吧!無論如何,伊朵隨身背著百寶袋是正確的選擇,否則我也無法從她那兒獲得另一塊面包。而吃完這塊面包的我,還得為了防止叛亂而尻給學貓舔著手的咪咪卡……那家伙不是在理毛,純粹是用手把臉上的面包屑蹭下來再舔食干凈。伊朵一早就偵察四周并摘了些藍紫色的小莓果回來,一粒就把我們酸成米字嘴,迅速滋潤受盡黑面包折磨的口腔。我想藉此捉弄一下吃我面包又痛飲我子孫的咪咪卡,就跟伊朵拿了一顆最大的,哄騙咪咪卡吃下去。“嗯呣嗯呣!好甜好好吃──!”……媽的,食物減一。在原地休息一會兒,精神逐漸恢復后,我們就上了魯蘭巴。我是說騎上魯蘭巴。不對,應該說我們坐到魯蘭巴的背上。伊朵剛才東奔西跑時順便收集了魯蘭巴的食物,再加上百寶袋里的紅蘿卜,這畜牲吃得可是比我們都還要豪華,理所當然也發出了最雄偉的嘶叫聲。“啡啡啡啡!”為什么我會想到禿頭大叔把臉埋在女孩子股間噗嚕嚕嚕的畫面……“好!魯蘭巴也很有精神的話,現在就只剩一個問題了!”沒錯!那就是尋找蕾娜──!“對齁,還要找那個叫蕾娜的女孩子……那我們就邊走邊找吧!水源跟蕾娜!”蛤?昨晚不是裝了一大壺水?只見伊朵聳聳肩,摸摸魯蘭巴的身體──媽的!這頭畜牲居然把我們的水喝光了!仔細想想,昨晚路上我都是邊揉小奶邊流口水,停下來后很快又睡著,醒來也是只靠一粒莓果酸出滿嘴口水。也就是說……我一滴水都還沒喝到啊!“哎唷,我想說這一帶都有支流呀,只是我們休息的地方剛好離每個水源點都很遠吧……不然我們現在去要塞那邊打點水?桑莫軍的各位不好意思──我們打個水就回去歐──這樣子說不定行得通哦?”有可能行得通嗎!“那就對囉。”一旦知道沒有水喝,就莫名地好想喝水喔……就算邊含著咬破表皮的莓果、邊揉弄伊朵的小奶,還是感覺少了點什么。“忍耐、忍耐!我們桐真最乖了歐──”好啦,媽……“誰是你媽啊!”自己愛用老媽口吻又惱羞的伊朵鼓起雙頰,隨著我們在森林中走來走去,鼓鼓的臉頰逐漸消退下來。從身后盯著伊朵的側臉、反覆咀嚼剛才那些對話的我,久違地感受到一股非常力不從心的挫折感。某部分的記憶污點越來越大,我已不曉得那些僅存的邊邊角角是真實的記憶,還是被編造出來的東西。我……也有家人嗎?“桐真。”啊啊,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