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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一些渣男賤女合集在線閱讀 - 一夜春情(炮友篇)第二部分-完結

一夜春情(炮友篇)第二部分-完結

    2.我叫應初,他是我的……

    認識他七年了,哪怕此刻我站在酒店門外,馬上要敲響他的房門,我仍然不知該如何稱呼他。

    同學?朋友?

    還是……

    恍惚想起七年前的某一天。

    那也是個灰撲撲的天兒,預謀著悶一場暴雨。他班下節課是體育,他正倚在器材室門口,等待體育委員拿來鑰匙,好搶先挑選一個手感極佳的籃球。

    我躲在樓梯拐角處,不敢與他擦肩而過,恐怕會露出馬腳。晚秋的風聲簌簌,正是秋涼時節,我卻耳根發燙,背靠墻角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偷。

    上課的預備鈴打響,我實在無處可逃,只得整理心緒,硬著頭皮朝他的方向走去。誰知剛邁出一步,迎面撞進了他的懷里。

    第一次離他咫尺之近,原來他身上的洗衣液是這種味道,馨香清朗。我腦袋暈了一下,不敢抬頭看他,恍惚后退時卻又一腳踩空。

    他伸手扶住了我。

    我差點熱淚盈眶,匆匆道謝后狼狽逃離。

    放學后,我怔怔坐了良久,直至教學樓里人去樓空,一片空寂。

    我反復回味與他的初次接觸。我控制不住地臉頰發燙,心跳如鼓。我走到樓梯拐角,嘴中自言自語地復述我與他的動作。

    “我是先躲在這兒……然后他手里拍著籃球,被教導主任罵了一句……然后我往前走,然后撞進了他的懷抱……”

    我甚至把它寫成了一篇記敘文,在后來思念他的每時每刻,反復謄抄,直到手抖得握不住筆。

    我成了一個躲在陰暗角落里暗中窺視他的膽小鬼。我撿起他扔掉的糖紙包裝,夾在書頁里;我撿起他掉落的學生名牌,上面有他大氣飄逸的手寫字,還有精神抖擻的一寸照片。我把它們珍藏在我難與人說的少女心事里,珍藏在我日日夜夜輾轉反側的夢里。

    他是明媚高遠的太陽,我自知難與其匹配。在我追逐他的過程中,我也變成了一顆散發微弱光芒的星星。我以他為標桿,成績進步飛速,很快將我們之間的距離縮小到只有十幾名。我搶著幫班主任送報考意向表,在辦公室里,我看到他的志向。

    那于我而言,何嘗不是攀高山、攬日月的艱難?但我為了他,還是做到了。盡管我考上的是那所大學里最微不足道的專業,但能夠再多幾年與他一起的時光,神知道我有多歡喜。

    我在偌大的校園里尋找他的身影,關注他的動向,費盡困苦進了他報名的文藝部。我離他越來越近。

    校文藝部的見面會上,我心不在焉,全程坐在他身后,目光里只有他的背影和側臉。他還是那么清風明月,豐神俊朗。結束后,有那么許多女生和他搭訕,加他的聯系方式。

    我混跡在人群里,是他眾多愛慕者的其中之一。但我比她們更有資格問一句:“你記得我嗎?”

    他思忖了兩秒,那表情明明是否定的。但他還是說記得啊。

    我很高興。

    我和他分享我感興趣的一切,我對這個世界感到幸福的所有,我覺得我正在變得更好,他讓我整個人生充滿希望。他本身就是溫柔的人,所以對我的越界從不惱怒,最多只是不理我罷了。

    后來,我聽說了一些他不好的事情。有人議論說他是商學院炮王,最喜歡大胸的妹子。我勃然大怒,把他們統統罵了個狗血淋頭。我不允許別人編排他,他們知道什么?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就算…就算他喜歡什么,那也是他的自由。

    我開始審視自己。我厭惡單相思,我渴望得到他的青眼。

    宿舍里沒人的時候,我常常脫光自己。我買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蕾絲的、超薄的、捆綁的……我在想,他會不會喜歡。

    我顫巍巍舉起手機,對準敞開的領口,極有分寸地露出乳溝。

    那條僅一人可見的朋友圈很快反饋了他的態度,我們許久未聊天,他的第一句是:“胸罩不錯,哪兒買的?”

    我管不了了,我無法再細究他的輕浮,我只能沉淪。他勾勾手指,對我哪怕僅有一點點示好,足夠我為之翻刀山下火海。我虔誠地等待,等待他傲慢地打量我,然后脫下褲子對我說:“到你了。”

    可我沒有等到那一天,先等來的是他談戀愛的晴天霹靂。

    那女孩據說是學院院長的女兒,出身高貴,雖然比他大了六歲,但是保養得極好,看起來竟似同齡人。

    說來也怪,從前我心急如焚地在校園里尋找他的蹤跡時,總也不如意。那時得知了他已有心愛之人,無心之間碰見過他們好多次。

    他們都是熱烈的人,那女孩喜歡和他在櫻花樹下接吻,他們吻得那么投入,旁若無人。而我呢,我只是個見不得光的膽小鬼。

    我常常反思,我們認識那么多年,為什么我一刻都不曾勇敢過?不見天日久了,以為和他說話、加他微信、聊一聊情趣內衣就已然耗光了所有勇氣。

    如果我能不壓抑那些周而復始的沖動,向他高聲告白就好了;哪怕被他拒絕,我還可以撕碎衣服,朝他坦胸露乳,告訴他我們也可以是這種關系。

    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是我太笨了。

    是我不會如何愛人。

    所以姚川向我表白時,我只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就叫他教我如何相愛吧。

    姚川把我捧在手心里,可我只把他當做影子。我對他絮絮叨叨的每句話,都是想說給于鈞聽的。他從來沒有不耐煩,句句有回應。我問他,是不是愛一個人就是愿意聽她說話。

    姚川說,是的。

    所以我應該知道答案了。

    我發了瘋似地翻找我和他的聊天記錄。有十七次,于鈞有十七次沒有回復。

    這應該是十七次拒絕吧。

    是我太笨了。

    我聽不懂弦外之音,我看不明避之不及。我沉迷在一種相愛的幻想里,我偏執地守護一種不可抵達的執念。

    他結婚了,給我發請柬。結婚照上他西裝革履,摟著妻子喜笑顏開。我受不了,我摔了手機,刪除了那條信息。

    我試過遺忘他,并且這方法很快奏效。他身著校服,陽光開朗地拍著籃球的身影很快變得模糊,我漸漸想不起來他那時校服外套里穿的是什么顏色的半袖,腳上踩的是哪雙球鞋。

    可我記得起他的西裝,記得他西裝旁溢出來的白紗。

    我問姚川,怎么改變一種習慣?

    改掉我忍不住分享的心情;改掉我看到某件東西就會下意識想到很適合他的條件反射;改掉我一想到他就會焦慮地謄寫那篇我與他的記敘文。

    姚川笑著對我說,習慣不論是好是壞都不能輕易改掉,就像我越是如此愛你,就越是不能不愛你。

    我明白了。我愛于鈞,我不能不愛他。

    …

    我抬起手,還未落下,于鈞打開了房門。我怔在原地,一時間無所適從。

    他成家立業了,身上有種成熟男人的氣質,似乎不再是我愛慕的那個青澀男生。

    但我沒變,這就夠了。

    他剝落我的浴巾,我以手掩住雙眼才能勉強不落淚。他停住了,問我想要什么。

    他說他可以付錢。

    他不知道,錢是他最不起眼的優點,他怎能不知自己身上有多少引人注目的美好特質。

    是我太笨了,我應該早就告訴他,他是多好的人。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只能朝他走過去,我必須完成這神圣的獻祭。

    他進入我的身體,我被他撞破羞恥心,撞破這七年來的日思夜想。他打我,他辱罵我,他享受我。

    我只能在此刻,假裝我沉淪rou欲,迷亂之際呼喊他的名字。

    “于鈞,我的老公……”

    結束了,我還維持性交的姿勢,歡愛讓我精神亢奮,我多渴望他樂此不疲,一次次進入我。

    他走了,只一次,他就走了。

    兩萬塊錢,比談好的多了一倍。他還是喜歡我的吧?

    我沒有洗澡,就躺在狼藉的白色床單上,深深癡迷在他的味道里。

    我也擁有過他一次,就把這當做終點吧。

    天亮了,姚川打電話來。

    “老婆,我給你買了小籠包和粥,現在去接你,你不用化妝,到了店里有化妝師。其實我覺得你不化妝就特別好看……”

    今天,我們約好了拍婚紗照。

    我愣愣地坐起來,窗簾縫隙里透進來一束陽光,晃得我睜不開眼。

    雨過天晴了。

    我說好,你來接我吧。

    花灑的水流很沖,但也難以沖走我身上的臟污。我不止身體不干凈,我是從內到外都爛透了。

    我對著鏡子欣賞被他折辱過的胴體,粉嫩的乳暈中間開著一朵衰敗的花蕊。

    這是于鈞送我的新婚禮物嗎?

    我很喜歡。

    姚川又打電話來,說你怎么不在家。

    我對他說了酒店的名字。

    他來了,雙眼通紅,瞠目欲裂。他抱著我流淚,說我們報警吧,初初,不管怎樣我都不會不要你,但是壞人要得到懲罰。

    我告訴他,我是自愿的。

    姚川臉色變了,我從未見他有過那么僵硬的表情,我被他逗笑了。

    他恨恨地問我為什么要笑,然后眼里流出兩行清淚。

    我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我說對不起,我們不能結婚了。

    他失魂落魄,腳步不穩,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間。

    我們冷戰了兩個月,臨近婚期,兩家的父母來勸和,我們誰也不肯說出分手的原因。后來我母親急了,拿出我的B超單子,上面顯示我已經懷孕了。

    姚川震驚地看著我,然后笑得鬼魅一般,他說好啊,那就結吧。

    新婚之夜,他除了jiba,把家里能找到的所有棍狀物體往我yindao里塞。他看到我遍布全身的zuoai痕跡,他惱羞成怒,把我綁起來打。

    “sao貨!sao貨!叫你發sao!打死你,打死你……”

    我遍體鱗傷,由得他發泄。他累了,身體順著墻壁滑下來,他淚流滿面,悲痛欲絕。

    “為什么呀,我那么愛你……”

    為什么呀。

    我也想問問于鈞。

    姚川哭得真難看,臉皺得像哈巴狗一樣。他爬過來抱住我,不住撫摸我的頭發,口中胡言亂語:

    “對不起,初初,是我的錯……你疼不疼?對不起,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了……你為什么要背叛我!為什么?!我殺了你!……”

    我下身流出的鮮血把大紅色的床單染得更紅。

    …

    斷斷續續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總算有了些精神。但因為送醫不及時,我大概此生再也難做母親了。

    姚川人前裝得很好,一個盡心盡力、疼愛妻子的丈夫。他跪在床邊,雙眼腫脹地安慰我說,沒關系,初初,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姚川應該很憤怒吧,他心愛的女人一生只有過一個孩子,卻不是他的。

    他把我不能生育的事情張揚給了許多相熟的人,以此來穩固他不離不棄的愛妻人設。我娘家自知理虧,也不愿意多管我,只勸我說姚川是個好人,叫我好好跟著他。

    我們回到家,姚川煨了補身子的湯,端給我喝。我沒力氣,沒有第一時間接過來,姚川抬手給我了一個耳光,捏住我的雙頰硬灌進去。

    我嘴里燙出來很多泡,只能懨懨地蜷在床上。姚川說不要我出去工作,他養著我。

    他也會和我zuoai,只不過多數都是摻雜暴力。每次做完,我都感覺死了一次。那種身體的極致舒爽,我一次都沒有體驗過。

    我沒什么好說的,報應罷了。

    我在于鈞那里學不會的,姚川在我這里同樣學不到。

    我聽姚川的話,做一只被他圈養的小狗,供他玩樂。他放松了警惕,允許我出門買菜,給他做飯做家務,也漸漸允許我使用手機。

    我打開朋友圈,看見朋友們發的聚會合照。

    于鈞孩子百天宴,他攬著抱著孩子的妻子,看起來多么佳偶天成、幸福美滿。

    我給他打去兩萬塊,留言:

    祝你幸福,混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