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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花田李下在線閱讀 - 112、主人的回禮(下)【正文完結】

112、主人的回禮(下)【正文完結】

    寧初原本正專心致志地感受著主人的褻玩,聽聞這句猛地頓住,狗狗眼瞪得滴溜圓,似乎沒反應過來。余晚婉在奴隸的奶頭上咬了口,意猶未盡地抽出了手指。

    奴隸屁股里流了不少水,余晚婉手上沾滿了粘稠的腸液。壞心腸的主人把手指湊到鼻子下幅度很大地聞了聞,揶揄地望著奴隸,寧初更是鬧了個大紅臉。

    “不逗你啦,”余晚婉把手探到寧初面前,奴隸便聽話地伸出舌頭舔食起殘留在主人手指上的、來自自己屁股里的分泌物。他認真的模樣仿佛那不是自己身體分泌的穢物而是全天下最大的美味,余晚婉看著看著,更是心軟得一塌糊涂。

    “樂樂,”眼看著奴隸差不多舔干凈,余晚婉收回手,轉而從床頭拿過另一樣東西,“來,舔這個。”

    余晚婉遞來的是一根嶄新的橡膠制假陽具,看那形狀和青筋暴起模樣,寧初一眼便認出這是自己性器的仿制品。

    在主人的惡趣味下,寧初沒少和仿自己男根的按摩棒接觸,以往都是被它們cao弄地死去活來,卻是第一次用嘴含。寧初通紅著臉,和被捅進屁股里用后xue來感受截然不同,近在眼前的假陽具可以讓他清晰意識到他就是他自己勃起時的模樣,每一根青筋、每一條脈絡都是那么逼真,他甚至可以回憶起成奴前每一次手yin時roubang在掌心綻放的模樣,他曾經那么了解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每一條脈絡,現在真正那根卻被鎖在胯下,他反倒要用口舌來伺候起另一根相同樣式的假的。

    寧初吞吞口水,這種自己給自己koujiao的強烈背德感讓他禁不住渾身發抖。寧初抬起頭,余晚婉正微笑著看著他,于是他紅著臉將假roubang接到手心捧好,斂下眉,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來。

    奴隸捧著他自己形狀的假陽具做著潤滑的模樣秀色可餐,余晚婉欣賞了會,又像模像樣地指點了一番后,拍了拍奴隸的光屁股。

    “樂樂,跪起來。”

    寧初捧著假roubang聽話地爬跪起來,在余晚婉的擺弄下,擺出了手肘做支撐、手里握著按摩棒koujiao、大頭朝下的跪撅姿勢。奴隸被迫塌腰撅臀,肥大的光屁股成為全身的最高點,已是一個令他羞澀的求歡姿態,余晚婉卻依舊不滿意,手掌毫不客氣地擠進了奴隸雙腿間。

    主人的手摸到敏感的大腿內側,寧初秒懂主人不滿于何,趕忙更加分開腿,使得整個赤裸地下半身能盡數暴露在主人面前。見此余晚婉終于滿意地點點頭,收回手的過程中順勢在奴隸的大腿根掐了一把。

    因為之前的玩弄,寧初屁股里早已泛濫成災,天然的潤滑劑加上奴隸的自愿配合,余晚婉幾乎是沒費什么力氣便將什么捅進了奴隸屁股里。寧初一邊舔著按摩棒一邊感受著主人在自己身后的動作,進到身體里的那樣東西熟悉到不行,寧初頓了頓,在間隙中忍不住偷瞄了眼自己胯下那根真roubang——男根仿制品反倒主導著他和主人間的情趣性愛,能夠堂而皇之且耀武揚威地出現在他的嘴巴他的屁股里,然而真正這根卻只能被牢牢鎖在身前。

    他的yinjing仿若一個助興的玩具,他向他的主人交付出它的控制權以及其后所代表的全部男性尊嚴,得不到允許便不能勃起、排泄,沒有主人的命令連自己都無法觸碰到那里。yinjing在那里,卻好像一根可有可無的裝飾品,甚至連存在與否都要遵從另一個人的喜好。

    主人越是漫不經心,那種被完全掌控的感覺越是明顯,寧初在巨大的反差沖擊下忍不住閉上眼,用心感受著余晚婉對他的肆意玩弄。

    余晚婉的動作并不溫柔,抽插地又快又猛,完全談不上有什么技術可言。但無論是疼痛還是舒服,寧初的身體早已習慣從余晚婉的手中感受興奮,真的yinjing在胯下漲得生硬,又因為密不透風地束縛連變大都變得奢侈,只能在緊致的yinjing套里疼到發紫。情欲上頭時他牢牢咬住嘴里的假陽具,盈滿口腔的口水順著嘴里橡膠玩具凸起的紋路滴到床上,仿佛在代替本應從馬眼里流出的白色液體,滿是奴隸的色情。

    可惡劣的主人卻每每都會在關鍵時刻停下手,壞笑著看奴隸從滅頂的欲望中稍稍冷卻下來再瘋狂抽插一番送他上臨界。來來回回幾次后寧初險些跪不住了,頭枕在床上微喘著粗氣,眼角含淚,抬望向主人的狗狗眼里充斥著弱弱地控訴。

    余晚婉輕笑,伸手從他嘴里取回那根已被口水徹底浸濕的按摩棒。口中沒了堵塞物,寧初一直苦苦壓制的呻吟立馬泄出,他剛哼了兩聲,一樣新的東西被遞到他面前。

    看清東西寧初不由得一愣,抬起眼正對上余晚婉臉上的盈盈笑意。于是他垂下眸,乖乖接過。

    余晚婉遞來的是一個馬嚼子樣式的口塞,沒有他平時佩戴的大,他明白主人是既想拴著他又想繼續聽他被蹂躪時的細碎呻吟,因此將口銜咬進嘴里時注意壓住舌頭又沒完全壓實。寧初自己調整了口塞位置,將收縮帶在腦后拴緊系實,多余的皮革延伸出來,他握著尾端轉頭示意主人。余晚婉微笑著接過奴隸遞來的牽引繩,使力一拽,奴隸被迫仰起頭,露出好看的脖頸曲線。

    余晚婉繼續誘導:“樂樂,叫兩聲給主人聽聽~”

    寧初頓了頓。他裸著身體、四肢著地的跪在床上,屁股里擦著一根自己形狀的按摩棒,嘴上塞著口嚼子被主人像馬一樣牽著,主人讓他叫,他被拉扯到口齒不清,依舊沉默片刻后在喉嚨口呻吟出他唯一想要說出口的詞。

    余晚婉聽到寧初呢喃出來的“主人~”,看著小奴隸在自己蓄意地蹂躪下依舊全心全意地乖巧,忍不住一邊更加收緊牽引繩,一邊將手繞到奴隸身前揉搓起他的肥乳來。

    “樂樂,”余晚婉湊到他耳邊親了親他的耳垂,“還記得嗎,主人說過要回禮的。”

    她這么說著,邊將牽引繩一頭拴在了奴隸屁股里那根按摩棒的尾端上。繩子拉的極緊,寧初被迫保持高昂著頭的姿勢,他不知道余晚婉想要做什么,只能在余光里看到她將那根沾滿他口水的按摩棒拿了過去。然后他聽到“咔嚓”兩聲,接著是余晚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寧初原以為余晚婉是想用他自己的手掰他自己的臀rou,于是按照這個設想,他的手都摸上了屁股,才聽到余晚婉的調笑聲。寧初一愣,知道自己會錯意瞬間臉通紅,余晚婉在他的肥臀上用力扇了兩巴掌,揶揄他滿腦子就想著勾引主人、是個小sao貨,直把他取笑到面紅耳赤才罷休。余晚婉輕笑著拉著他的手讓他去摸他屁股里按摩棒的尾端,寧初跟著摸過去,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那里居然多了一樣東西,他試探地向上碰了碰,猛地反應過來此時此刻與他屁股里那根按摩棒相連的,居然是另一根按摩棒。

    ——他剛才用嘴巴潤滑過的那根。

    寧初突然意識到什么,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他如此這般地跪在這里,身后是組裝起來的雙頭陽具,它們擁有著和他勃起時一樣的紋路脈絡,一頭夾在他的屁股里,另一頭由他的雙手扶著,正聳立在半空中。

    寧初拼命咽了咽口水,他被限制著沒法回頭,只能在喉嚨口重復叫著“主人”。余晚婉輕笑出聲,在奴隸的惶恐中安撫地揉了揉他的肥臀。

    寧初渾身一顫,他能聽到身后的主人一左一右地岔開腿騎到了他的小腿上。主人的纖纖玉手自身后繞到胸前,一把抓住他的豪乳,用絕不溫柔的手法粗暴地揉搓起來。也不知是被玩弄的羞恥更甚還是對即將發生事情的緊張略勝一籌,寧初的脖頸很快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被迫高昂著頭的姿勢讓他入目只有橘黃色的臥室燈,他感受著身前余晚婉的蹂躪,努力幻想著此時此刻主人的表情,顫著聲音一遍遍重復呢喃出“主人”。

    身后有什么貼了過來,光暈灑進眸子里,是無盡的恍惚——

    那是二十一歲的主人的身體。

    “樂樂,”他聽到余晚婉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要好好感受哦~”

    伴隨著這一句,身后傳來一聲淺到不能再淺的“噗嗤”聲。手上握著的那根假陽具驟然一沉,寧初仿佛被燙傷般猛地松開手,渾身上下好似觸電般抖個不停。若不是口塞限制,他牙齒都在發顫,在自靈魂深處一遍遍涌出的極限戰栗中,他感到那個溫暖的軀體一點點靠近自己,最后貼合成再也分不開地、似乎要把彼此鑲嵌進身體里的背后擁抱。

    他被姿勢限制看不到具體,但他知道正在發生什么——他的主人,他高高在上的主人,用她的yindao包裹住了自己身后那根被自己口水潤滑過的按摩棒。

    ——那根來源于自己,擁有著和自己勃起時一模一樣的形狀以及脈絡的按摩棒,正在進入他的主人。

    他被這個認知刺激到腳趾收縮、熱淚盈眶,因為這個想象的畫面,胯前那根漲到爆炸。他從沒想到他會收到這樣的回禮,他那么尊貴的主人,居然允許了一根有著骯臟奴隸形狀的roubang進入她高貴的身體。

    于寧初一介下奴而言,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恩寵,他甚至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由于太過激動,攥著按摩棒的指尖發白,貼合著主人的身體更是哆嗦個不停。

    余晚婉輕笑,既然已經進入便不需要寧初扶著,于是她給他的手找了個新地方——抓著他摸回了他自己胸前。奴隸寬厚的手掌覆住他自己的豪乳,同時也包容住她那只仍在他胸前肆虐的玉手。

    余晚婉在寧初的掌心覆蓋中肆意揉搓著他的奶子。

    “樂樂,”她慵懶地把頭擱在他肩膀上,“自己動~”

    奴隸高揚著腦袋,在主人的一句命令后,完全不管嘴巴和屁股里按摩棒之間的銜接,拼命搖著屁股努力想要帶動主人yindao里按摩棒的動作。余晚婉舒服地感受著寧初形狀的假陽具在自己身體里的弛聘,由著奴隸以手心手背五指相扣的姿勢帶著她玩弄他自己的豪乳。奴隸的yinjing遠超同齡人的粗長,余晚婉心滿意足地吁出一口長氣,在奴隸的極力討好中,另一只手摸上了他那根隱藏在yinjing套里、仍在不停跳動的真roubang。

    “從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想說,”細密的吻落在肩背上,余晚婉的聲音聽起來宛如神只在世,“樂樂,我好愛你的~”

    一滴guntang的眼淚自奴隸的眼角滑落,他瞪大眼睛,為奴六年后,他突然想要去相信什么了。

    他卑賤如泥,依靠著主人施舍的那丁點寵愛才有存活下去的可能。他所受的教育里早早預知他作為奴隸的命運——色衰而愛馳、更新更年輕奴隸的爭寵、甚至一個能真正站在主人身邊的男主人,都是他一遍遍重復著告訴自己要在未來生命里面對的。為了無限期拖延那一天的到來,他不敢不聽話、不敢犯錯、不敢反抗,他恪守著奴隸的準則、奴隸的要求,努力去當主人心目中最乖巧的奴隸。

    他想過很多,也聽過太多主人口中揚言的喜歡,因為害怕被拋棄而鴕鳥地不去辨別真假。他以為會永永久久這樣下去,直到這一天,在他主人二十一歲生日這一天,他收到了這樣一份回禮。

    縱使前路漫漫,這一刻依舊生出無窮無盡面對未來的勇氣。

    “主人,”奴隸在口嚼子的壓制中盡量口齒清晰道,他是如此想要表達出來,“樂樂……寧初……愛您。”

    無論作為奴隸還是作為男人,我都是如此地愛您。

    余晚婉微笑著閉上眼,在這個對于他們彼此都意義深遠的日子里,兩個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