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2扇臉 吃roubang yin蕩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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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文離開他的唇的時候他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想要湊過去再次索吻,但是被芝文粗魯的按住頭強行壓在枕頭上,身下急促用力的射進了他的后xue里。 雖然結束了,但是媚藥的功效卻還沒過去。他光著身子趴在床上著急的扭動著腰肢,口水涎濕了一大塊枕頭。 芝文起身,卻被他當成要走,然后著急的翻過身拉住芝文的手。 芝文坐在床邊,借著皎潔的月光打量他。 平日里不可一世總是處處針對排擠她的家伙此時光著身子妖嬈的扭著屁股流著口水看著他,全然沒了平日里那股驕傲優越的樣子。 “我,我還想要。” 連斟氣喘吁吁的說。 “你求人就是這幅樣子嗎?”芝文彎下身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拽著他讓他抬起頭來看自己。 可憐的人兒嬌兮兮的望著她,哪里還有平時威風跋扈的樣子。眼角紅紅,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的芝文心里十分滿意。 “那,要怎么做……”他小心翼翼的問,在身上的饑渴躁動中不知不覺里已經把態度低到塵埃里去了。 芝文惡劣的笑了。 “接下來無論我做什么,你都得受著。” 連斟看著笑的有些陰沉的芝文的臉,心里忍不住一抖。 芝文也不管他答不答應,粗魯的鉗住他的肩膀把他從床上拎起來,迫使他跪在自己面前。連斟被芝文有力的手掌按住了頭,低低的伏在芝文赤裸的胯下,一股帶有腥臊的味道侵略入鼻,夾雜著屬于芝文獨特的氣息。連斟聞到之后只覺得身下更饑癢難忍了,心中意動,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來,張開嘴巴。給我口。” “什……?!” 連斟不敢相信的抬頭,卻被用力按著頭頂懟在了roubang上。他不得不張開嘴巴來迎接這個長相猙獰的巨物,心里十分委屈怨懟。 在他看來那東西應該是服侍自己用的器物,憑什么要自己伺候它。向來嬌氣傲慢的家伙被這么個東西塞進嘴里可不好受,巨大的guitou在他嘴里胡亂的搗弄著,絲毫不把他當回事。被這樣沒有尊嚴的玩弄,他忍不住流下委屈的淚水來。 芝文毫無章法的在他嘴里亂動,初次經事的家伙也沒什么技巧,牙齒難免會弄疼了芝文。 “嘴巴張大,你是欠揍了是嗎。” 芝文不滿的在他鼓起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那粉嫩的小臉兒頓時多了一道印子。 淚水忍不住流下來更多,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父母只有他這一個孩子所以驕縱的很,一點委屈也不讓他受。而芝文則是奶奶執意收養來的孤女,不被父母待見,從小就受盡各種白眼和歧視,尤其是在奶奶撒手人寰之后地位更是降為與仆人無異。 越想越覺得難受,而且身下那個洞xue急切的想要被填滿的空虛感也讓他無所適從。不一會兒,連斟的臉上就淌了不少淚水,小美人兒看起來更可憐了。 芝文覺得好笑,看著他哭哭啼啼的淌眼淚,還要努力的把雞吧往嘴里塞的模樣心里也沒有了白天那種沖天的怨氣。于是捏著他的臉把roubang抽了出來嬉笑他“哥哥,你這幅模樣倒像個被人折磨壞了的小人兒,一點也沒個當兄長的樣子。” 嘴里的rou棍被突然抽出,口水瞬間連帶著往外涌,黏黏糊糊的流下嘴角,閃著曖昧的光。 “我……嗚嗚” 連斟委屈的不行,趕忙抬手擦了擦眼淚,想辯駁幾句卻又滅了心思。萬一再惹怒了meimei連roubang都吃不上了怎么辦……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要被cao的欲望。 芝文看著細皮嫩rou的連斟,嘴角流著yin絲纖弱無力的樣子,猛的就勾起了她的壞心思。 這種時候,索性一鼓作氣的利用他急切想要roubang的心思直接調教成身下奴吧,也方便日后的日子和不為人知的計劃。 “哥哥,想要roubang嗎。” 芝文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問。 連斟可憐兮兮的說“想……”尾音拉的老長,帶著黏膩撒嬌。 “那哥哥答應我,以后就當我專屬的狗奴如何。” 狗奴,就是主人的性奴,必須要時刻以主人為中心無時不刻的將忠貞刻進骨子里。在蘭特斯緹,狗奴是最下等的奴隸,是供主人yin樂享用的牲畜。 連斟有些愣神,他一個高高在上的貴族,怎么能淪落到給人當狗奴的地步。心里自然是十分不情愿的,可…… 芝文看出他的心思,松開他的下巴語氣冰冷的說“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大可以找別人去。只是錯過這次機會,你以后趴在地上磕頭求我,我也不要你了。” 連斟心里有些松動,剛才的性事里他體驗到了十分完美的快樂……尤其是臣服在女人身下那種渴望被奴役的沖動再次叫囂著涌了上來。他不管不顧慌忙的拉住佯裝要走的芝文的手,身體有些顫抖的貼近芝文。 “不……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想一想?” 芝文一把推開他,將他推到在床上。 “想?那就等你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連斟一個趔趄倒在床上,他看著芝文下床準備去開門,著急的立刻從床上彈起來大步去追,大腦顧不得思考那么多脫口而出“別,別走,我答應就是了!!!” 芝文狡猾的背著他笑了笑,轉過身恢復一臉凝重。連斟由于動作太急跪在了地上,他想去抓芝文的裙角但手舉到半空里又脆弱的放下。身下的xue饞的已經流出來許多yin水,欲望快要將他吞噬。 “求求主人……快來cao賤奴吧。” 他伏在地上把頭貼在柔和的毛毯上表示臣服。 芝文滿意的蹲下身,掀開裙子露出roubang。 “那現在愿意給主人舔roubang了嗎,賤狗。” 賤狗二字深深扎在了連斟的羞恥心上,卻撥動了臣服的弦奏出快感。 “愿……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