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還是夢境(微h)
第一章 穿越還是夢境(微h) 司酒酒醒來得時候感覺身上有點涼意,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身下軟軟的被子提醒她這是不小心睡著了,身上有種莫名其妙的難受,明明有點冷卻感覺身體里藏著一簇無名之火,一場燥熱。 很奇怪,就好像她在里寫得被下藥了的情況一樣。 司酒酒這才猛地想起來自己電腦還沒關,屏幕上現在還亮著她剛剛寫完的那章。 得先去保存把電腦關上,再有幾章就是女配下線,多交代一點女主rou就可以愉快的寫番外了。 司酒酒半睜開眼就看到兩個男人的臉,一個邪痞一個禁欲,共同點就是一樣的帥。 等等... 但為什么我的衣服不見了,并且這位邪痞的帥哥的手為什么會在我身上游走? 帥哥你誰??? 司酒酒晃了晃頭,感覺出來身上好像沒什么力氣,而且很熱,男人正細心的為她把身上僅剩的內褲脫掉。 “嗯?司酒酒,你醒了。” 在司酒酒身上亂摸那雙手的主人注意到了身體的顫抖,他忽然往前傾身,溫熱的呼吸打在司酒酒的脖頸上,柔軟的頭發蹭的司酒酒很癢。 這下司酒酒再傻也反應過來了,她這是被人下藥正準備強jian呢。 可這兩個人是怎樣把自己從家里帶出來下藥的呢? 而且男人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知怎的這個場景也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 “你...咳。” 司酒酒一開嗓就發現自己的聲音被藥物的影響下又軟又膩,這哪里是正經說話,這分明是在調情呻吟。 司酒酒清了清嗓才開口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把我綁到這里。” 男人聽到她第一聲呻吟的時候就已經抬頭看向了司酒酒,自然也捕捉到她害羞別扭的小表情,現在與平日的她很不同,當下倒是停下了動作玩味的打量著她。 直到聽到身下的這個小女人居然問他是誰,他才低低的笑了出來。 這女人,倒是會裝傻。 只是,箭在弦上就算她現在說自己不是司酒酒,也不得不發。 男人把手覆在司酒酒的胸脯上,大手把手中的乳rou隨意揉捏成各種形狀,雪白的玉乳在手里不斷變幻姿態,粉紅的rutou已然挺立,粉紅色的小rutou擺在飽滿半圓的玉乳上點起圈圈粉色乳暈漣漪這畫面更像是純白的奶油蛋糕上擺了一顆小櫻桃。 那挺立在空氣中的櫻桃正擺著一副請君品嘗的模樣,男人心下一動,張嘴就去捉那顆小櫻桃。 “唔....嗯...” 司酒酒把頭一偏扭動著身子,嘴里不住著呻吟,空氣中不僅僅是自己的呻吟,還有就是那男人吮吸輕咬嘖嘖作響的聲音,這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交雜在一起,自己的身下竟然有反應了,她覺得自己的xiaoxue好像分泌出了愛液,總之這副身體現在好像真的很想要。 察覺到這一點的司酒酒連忙咬緊了嘴唇,不愿意讓自己再泄露一絲呻吟,不想承認自己對這場強jian真的起了反映。 而就在這一刻,一直在一旁翹著二郎腿一身正裝,雙手交叉置于腿上觀看這場活春宮的那位禁欲男和她對上了眼神。 只見那禁欲男起身步步逼近,直到一股清冽卻帶著胡椒的辛辣,冰冷又熱烈的香氣被自己所聞到,剛剛閉上的雙眼也緩緩睜開,對上那冷漠沒有一絲表情的臉。 禁欲男的手有點涼,他把自己的手指強行塞進司酒酒的嘴里這才開口:“別咬,舔。” 司酒酒不明所以的含著禁欲男的兩根手指,對于突然闖進自己口腔的入侵者司酒酒的舌頭提前替她做出了反映,阻擋。 舌頭掙脫兩只手指的壓制圍著手指打了個圈然后就是為了把它推出去而做出努力,而這一切的動作在男人的眼里更像是取悅。 “呵,朝瀾,你居然會心疼一個女人咬唇,把手指塞進去,你的潔癖去哪兒了?” 在司酒酒身上動作的男人一挑眉,停止了嘴上的工作,仰頭就這么挑釁著站在床邊,被他叫做朝瀾的那個男人。 即使被目光和話語挑釁那個叫做朝瀾的男人依舊是面不改色,好像沒有感情般只是眼睛緊緊地盯著面前的少女,而身下的少女反映確是很大。 原來那句別咬是別咬唇,我還以為是別咬他手而去舔呢,不對,重點不在這...朝瀾這個名字我現在可太熟了,這不是我正在寫得nprou文里其中一位男主嗎??? 這是夢還是我真的穿越了? 司酒酒兩只手握住朝瀾的手,可憐兮兮的望著朝瀾意思是可不可以拿出去。 朝瀾很令人意外地倒是真的把手抽了出來,司酒酒搜索著自己里幾位男主的信息,這個人極有可能是... “樂...漪時?” 司酒酒猶豫道,她在賭,她賭這個人的名字,如果真的對了,那么她就是穿越到了里面,如果錯了,那朝瀾不過是個重名的預備強jian犯。 “嗯?終于不裝傻,記起哥哥我了?” 樂漪時舔了一下她的rutou,一只手不安分的摸到她的私處,那雙彈鋼琴的手惡劣的拽著她一側的yinchun向外扯,摸到她xiaoxue不同的時候他好奇的叫著朝瀾的名字讓他一起來看。 “哎,朝瀾,你快過來看,以你在讀醫學法學雙學位的豐富理論知識來看看,司酒酒這是什么逼。” 樂漪時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雙腿曲壓在司酒酒的一條上彎著腰用手指分開兩片長出來的yinchun。 “長得有點不同呢,不是名器,就是變異,酒酒,你喜歡哪個呢?” 朝瀾聞言也單膝跪在床上,俯身前傾,打掉了樂漪時那雙亂動的手。 司酒酒一雙手覆在眼睛上,擋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她不是不想逃,只是認清現實了,這里確時應該是自己的世界,而她就是寫時借用了與自己同名同姓的女配司酒酒,而現在的情節應該正是被樂漪時強jian破處的這天。 司酒酒被強jian這天是在郊區樂漪時的一處空別墅里,周圍沒有出租車公交車,人也很少,而且以她現在的力氣即使可以掙脫這兩個人也絕對不可能把衣服穿戴整齊的跑走的,畢竟雙腿難敵四輪。 樂漪時不滿司酒酒一直以來對待女主的態度,打算給她個懲罰,而醫法雙學位的朝瀾修醫學的第一年,對于性器交合以及對處女膜的位置和處子血很是好奇,這才主動提出想來看這場活春宮,并且會為樂漪時提供助興幫助。 司酒酒現在只覺得臉紅到要炸了,她為什么當時要把女配的名字和八九成的身體部分都帶入自己的形象?! 現在下面認真研究自己xiaoxue的兩顆頭還在用手扒拉自己的yinchun! “這應該是蝴蝶xue。” 朝瀾一臉認真的說,修長的手指撥弄著兩片略長出來的yinchun,把它們張開兩側平鋪,一只蝴蝶的輪廓就展現了出來。 “你看,這就是蝴蝶的輪廓,只是曾經聽說過沒想到今天能得一見,因為蝴蝶xue的yinchun比普通xiaoxue的yinchun要長,所以他們即使沒有經過zuoai顏色也會暗一點,這是由于內褲的摩擦導致。” 樂漪時的視線隨著朝瀾的手的而動,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的xiaoxue,但不得不說這是最特殊的一個,而且還是與一位不管對何事都十分冷淡,而現在卻興致勃勃的揉捏著xiaoxue的男人共嫖。 “嘖,那意思是著是個名器嘍,居然還沒有毛?” 朝瀾的手微微一頓,他把手覆上本該長著陰毛的地方撫摸,感受到女人身體的反應才道:“這是個特例。” 朝瀾的喉結上下浮動,向來自詡如海一般神秘難以琢磨其心思的朝瀾眼底浮現一絲波動,像是那個追求自己很久,日復一日銜著石頭來追求自己的小鳥終于獲得了勝利,銜來的石頭終于在自己的海面上激起了漣漪。 如果現在有個兔子洞就好了,就算是刀山火海跳油鍋她都想下去。 司酒酒是這樣想的。 有什么事情能比現在更尷尬呢? 我好像不是這么寫的...他們兩個才沒有一起俯身研究自己的xiaoxue,因為是帶有懲罰目的的所以樂漪時根本就沒有做那么多事,只是給女配下了藥,讓她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沉浸在欲望中自慰不知廉恥的勾引另一個人,而后被樂漪時狠狠地cao干,直到失去意識兩個人都沒太正眼看過這位女配。 而現在為什么展現出來的是兩個熱愛學習好學生摸樣一唱一和的在研究未知領域? 既然不同...是不是意味著我也許可以改變今天的結局? 有誰愿意被陌生人強jian,還有另一個陌生人旁觀? 即使他們長得很帥也不行! “唔...嗯嗯別碰...拜托啊嗯...” 床上的少女帶著自己軟膩的嗓音呻吟,尤其是帶著示弱與討好極大的取悅了樂漪時,樂漪時滿足的擺出一副暫且放過你的姿態松了手,而一旁的朝瀾卻像定住了般沒有動作。 “朝...瀾哥哥?” 朝瀾聽到女孩叫他的名字這才如夢初醒般的松開了手,朝瀾自己不明白為什么,向來清晰的腦子今天卻想不到與樂漪時來這里是因為什么,關于床上的少女也只有模糊的印象,但他內心里卻有一個聲音清晰的告訴他今天是來看這個一直深愛著他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破處的,但是...這女孩的眼里分明沒有一絲愛意,反而透著一絲狡黠。 “漪時哥哥...我好難受,身體里好像熱熱的,你剛剛摸的地方也感覺有點怪...” 司酒酒早已因為羞恥而紅透的臉頰起了作用,少女微紅著臉,渾身上下未著寸縷,雪白的肌膚上因為男人方才的蹂躪泛著令人疼惜的粉紅,現在正扭動著身子,雙腿無意識的夾緊來回摩擦,司酒酒一手撐著床面調整坐姿對樂漪時說道:“我...難道是被壞人下了藥,漪時哥哥和朝瀾哥哥特地把我救出來的吧?” 司酒酒擺出一副天真可愛的模樣,盡量裝的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眼前的兩個男人與她的接觸并不是太多,楚楚可憐的一頓捧殺說不定可以找到機會逃走。 一個提供藥的人和一個下藥的壞人聽到這話倒是一愣,下藥的壞人反應倒是快,樂漪時立馬接了話茬:“沒錯酒酒,壞人已經被我們搞定了,而你身上的藥卻是沒辦法用其他的藥解開,無奈之下,我和朝瀾才把你帶到這棟別墅。” 樂漪時坐在司酒酒的對面聳了聳肩義正言辭地說出這一番話,臉上也表現出我是為了救你才想上你的姿態,活像是想吃了司酒酒還要讓司酒酒做些什么來報答,完全忘記了剛剛是誰在女孩子身上做惡劣的事情。 司酒酒能信了他那才有鬼,她是裝傻又不是真傻。 “那...就必須是要做那種事情才能紓解身上的異常嗎?” 司酒酒明知故問。 “對啊,別無他法。” 樂漪時肯定的回答了司酒酒的疑問,而后他的后立刻就要不安分地抓上司酒酒的玉乳,司酒酒不著痕跡的向后挪了一下,裝作是有些冷的去夠后面的被子,但不巧她這小小的舉動卻沒能躲開一直杵在那當背景板的朝瀾,朝瀾的嘴角勾起一絲幾不可見的弧度。 “那我可以先去洗個澡嗎,我睡夢中好像因為藥性出了不少汗,既然是第一次...我想盡量美好的度過,畢竟眼前也是我朝思暮想的人,說到底還是漪時哥哥吃了虧呢。” 司酒酒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她仗著這得天獨厚的優勢也算是個業余的配音演員了,這個時候也正是她發揮自己特長的時候,她演技好得很,聲音的臺詞功底也不差,騙過一個傻不啦嘰的樂漪時還不是綽綽有余? 司酒酒扯了扯樂漪時的袖子,樂漪時很滿意司酒酒的神態動作,如果是小女人心甘情愿誠伏在自己身下的話,對她溫柔一點倒也不是不可以,不對...我是為什么要來給她懲罰的呢? 怎么記不太清了。 得到默許的司酒酒匆匆往外跑,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了樂漪時和朝瀾兩個人,短暫的對視朝瀾看到了樂漪時眼底的疑惑,朝瀾單刀直入:“你是不是覺得這一切不太真實,自己的記憶有一片空缺,不知道為什么要給她懲罰卻要來給她懲罰。” 樂漪時有點發愣的聽完朝瀾說的話,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一拍腿道:“哦哦,原來是這樣,我說這心里是什么感覺呢,就是你說的那個!” 朝瀾嫌棄地瞥了樂漪時一眼偏了頭:“果然,高估了你的智商。” 要是照平時樂漪時的脾氣早就要鬧了,但是沒辦法,他現在心情好的很,那舒舒服服的把雙手交叉墊在腦后等著沐浴過后帶著另一股香氣的女人出來邀他品嘗,不過最好快點,因為他的分身已經挺立在下面很久了,小樂漪時想找小司酒酒品嘗甜美。 “彭!” 這也許是花瓶掉在地上的聲音,樂漪時是這樣想的。 可他收到了來自別人家孩子,身旁朝瀾的嘲笑。 “呵,再不追上去,她可就真跑了。” 樂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