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教你擺盤上桌(干渴/憋尿/妥協)
所謂開會對接不過就是羞辱居俊智的一個法子罷了,居俊智從頭到尾就連員工們呈上來的文件都沒有看過,更妄論對接。 只不過,會議室中大多數人終歸是居氏的老員工,見居俊智如此處境,他們即便如坐針氈,也一絲不茍地將居俊智曾經錯過的那些情況一一闡明,甚至在發覺居俊智在因為疼痛而有些走神之時,還會將方才說過的話再重復一遍。 途中不免有員工心疼居俊智現如今的處境,提議以書面形式對接,卻都被居俊智輕飄飄擋了回去。 他自己多在這里跪一會兒沒關系,但這些員工大多都是有家室的人。 他們不應該因為自己的失敗而損失本應該可以陪伴家人,修身養性的時間去做一些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紙質報告。 一場會議,生生從早上九點開到了下午兩點。 而居俊智,就這么拖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整整五個小時。 待到員工們紛紛從會議室離開的時候,居俊智整個眸子都已經變得空洞無神,倘若不是不想讓員工們擔心的心思在提著一根弦,只怕他早已承受不住,沖著冰涼的地板倒了下去。 只不過,那根牽著他的線也在員工們從會議室離開之后斷掉了。 咚的一聲。 居俊智甚至連控制自己倒下方向的精力都沒有,任由腦袋重重砸在了地板上,引得坐在上位的席憐眉頭微皺。 她抬腳踢了一下已經失去知覺的人,見對方依舊沒有動靜,這才從椅子上起身蹲下查看居俊智的情況。 手下的身體帶著病態的熱度,讓席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自己的玩具還是要好好養護的。 席憐初步判斷了一下居俊智的情況,便打電話叫人將他送到自己的別墅里,順便還叫來了一向為她做收尾工作的醫生。 席憐下手向來沒有什么輕重,醫生早已習慣了入目一片慘絕人寰的樣子,如今好在席憐別墅之中有專門的醫療室,這才不至于讓他完全束手無策。 他早已做好了見到一個被玩的神志不清的人的心理準備。 故而,在得知躺在床上的人只是因為受涼而發燒之時,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詫異。 “別看了,我只是想知道他什么時候能醒。” 言下之意,她這么急匆匆將醫生找來,其實并非是因為真正關心居俊智的身體。相反,卻是因為居俊智的身體素質不夠好,不足以支撐她的全部興致而有些不高興。 他就說席憐怎么會轉性…… 暗自為居俊智默哀了一下之后,醫生還是沒按捺住自己的同情心,好說歹說為居俊智求得了一晚上的休息時間。 只不過,及到次日清晨,居俊智又會受到怎樣的待遇,這就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被迫陷入深度睡眠,居俊智其實睡的很不安穩。再加上周圍的環境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味道,更是讓他在床上翻來覆去,被種種夢魘困住。 客房的窗簾未拉,當刺眼的光亮照在屋子里的時候,居俊智終于逃出了漆黑而又漫無邊際的噩夢,滿身冷汗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陌生的環境讓居俊智的心中盡是警惕,他想要確認自己身在何處,卻在轉頭的下一刻便直接被監控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警惕地朝天花板的方向看去。 當那一抹紅光出現在居俊智視線中的時候,居俊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既然醒了,那就到三樓的調教室來。” 席憐的聲音本就冷漠,如今透過電子設備的傳遞之后,更是讓人覺得寒冰入骨,讓他本就疲憊的心中更是添上一份壓抑。 只是,委身人下,不得不從。 居俊智什么都沒說,在聽到席憐的話之后,當即帶著自己依舊昏昏沉沉的腦袋出門找電梯走了上去。 他原本還想著自己根本不知道調教室是那個房間,到時候還不知道應該往哪兒走,卻在出門的一瞬間便打消了這個顧慮——別墅三樓是一個大平層,電梯門打開的一剎那,各種道具便映入眸中,讓人不得不正視。 三樓的風格與俱樂部中不盡相同。 俱樂部的調教室整個都是以黑色為主題,讓人一眼看去就是無盡的壓抑。 而別墅三樓,卻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房間一樣,若是將那些風格各異的道具從這里撤出去,直接當成辦公區也不為過。 “身體好了么?” 還不等居俊智觀察完周圍的環境,身后驀的傳來了方才在監控中聽到的聲音, 讓居俊智的身體猛地一頓,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不想讓自己顯得對這些有興趣。 但,這些應該是日后會用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吧…… 還不等居俊智找到合適的言語,席憐的手徑直覆蓋在他的額頭,讓他原本就算得上是僵硬的身體更加僵直了一番,眼簾也不由得垂了下去,不愿意將眼前情景映入眸中。 好在席憐的手也沒在居俊智頭上多留。 她就真的單純只是測量了一下居俊智的體溫,在確定居俊智身上的高熱是真的已經退下去之后,繞過居俊智的身體往屋子里走去。 即便居俊智不曾開口,她也通過對方方才的眼神看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終歸是一條全新的小狗,席憐也沒想著他能什么都知道。 她別墅的三樓幾乎涵蓋了她 從入圈以來所有的道具和其他需要用到的東西,因為跨越的時間比較長,所以自然而然涵蓋了各種各樣的風格,可以說,是從入門到精通。 又或者說,也算是她手越來越黑的一個過程。 “今天不用做別的。” 椅子依舊放在屋子中間,她緩緩邁步,隨性坐下。 即便她身上只是穿著居家的常服,卻讓居俊智看不出任何與這個屋子有所突兀的感覺。單單是她周身那種她本就應當在此處出現的氣質,就已經讓居俊智的思維帶了進去。 席憐的目光輕佻地在依舊裹得嚴嚴實實的居俊智身上看了一圈,赤裸而又帶著進攻意義的視線落在居俊智身上,給他帶來一種自己已經被看透了的感覺,讓居俊智愈發渾身不自在。 正因如此,居俊智忍不住蹙起眉頭。 他抗拒的神色溢于言表,但終歸身體還是沒動,依舊硬挺著站在原地。 “越是難以剝開的果子,其果rou便愈發嬌嫩。”席憐輕笑一聲,抬手將自己的下巴支撐在椅子上,“我吃果子向來不喜歡自己剝皮,所以,今日便教你應當如何擺盤上桌。” 席憐這一番話說的隱晦,但居俊智卻依然明白其中含義。 只怕是,想要將他心中那根深蒂固的男女之防破了。 見居俊智臉上浮現出的那副羞憤的神色,席憐立馬便知道對方已經知道自己話語中的意思了。居俊智那張原本還稍稍帶著幾分冷意的臉如今都浮上層層微紅,即便他眸中抗拒的神色依舊未減,卻只是徒的增加了一份欲拒還迎的感覺罷了。 “放心,我從不強迫人。” 席憐的聲音再次在屋子中間響了起來。 她這話語之中滿滿的都是隨意,但落在居俊智的耳中,卻早已變了一種滋味——自從他在席憐的種種行為中被迫自愿之后,他便開始對席憐的任意一句話都提防萬分了。 言罷,席憐也不再多說,竟直接將他自己扔在門口,拿起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 而至于居俊智,則是站在門口怎么都不自在。 他終歸還是不能適應自己現在這個身份。 但…… 其他暫且不論,家里那些他想要保護的,無一不需要自己去妥協,去迎合,去改變自己,去強行將自己塑造成另一個樣子…… 居家的老宅…… 居氏企業總裁的位置…… 他已經在這其中嘗到了甜頭,并且早已下定臥薪嘗膽的決心,又怎么會這么輕言放棄? 都已經妥協過了,那再妥協一番的話,也無妨吧…… 席憐說得對。 她確實是不需要去強迫別人做什么,畢竟對于她口中的那些別人而言,早已有了不得不匍匐在她腳下的理由。 而居俊智,亦如此。 梭梭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椅子上的人明明根本沒往他這邊看,但居俊智的耳尖卻先一步紅了。 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當他的手撫上內褲邊緣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停下了。 可是…… 席憐現在給他的這些,也夠了吧。 即便席憐當時未曾讓他在會議上接觸到公司的資料,但那些東西其實到最后都會送到總裁辦公室里,只是不能當時看到,苦了他的那些員工而已。 而至于他耿耿于懷的居家老宅…… 已經重新回到他自己名下了,不是么? 他所求無多,既然如今已經幾乎可以說是得到了自己所有想要的東西,至于其他的實權之類的,完全可以日后徐徐圖之。 無所求,自然不會妥協。 想通了這其中的邏輯,居俊智心中的那一番糾結立馬消失,就連原本微蹙的眉頭也跟著展開。他像是往常一樣將自己身上的遮擋物一一褪下,就這以一副席憐并不滿意的狀態跪了下來。 他以為席憐會忍不住開口糾正,卻不料,坐在中間看書的人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曾轉移,仿佛原本讓她不悅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一樣,就這么將居俊智晾在一旁,并不理會。 見狀,居俊智也明白了。 她這是要磨著自己。 大不了,再昏倒一次好了。 心里這么想著,居俊智甚至還乖巧地垂眸盯著他與席憐二人之間的那塊地面,轉移自己的思緒去想公司和家里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調教室內并沒有掛鐘,居俊智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只知道他的腿早已再次沒了知覺,而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卻連姿勢都沒變一下,除了翻書時候發出的響動,整個屋子之中滿滿都是居俊智切換重心時候紊亂的呼吸聲。 他想要抬頭偷看一眼席憐的情況,卻又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再次踩在席憐折磨人的圈套里,生生壓住了自己的想法,再次將注意力放回自己的腿上。 那雙腿仿佛已經不再是他自己的,他甚至都控制不住肌rou的顫抖,帶著他恍惚的思維一同在虛無之中漂泊。 直到一聲腹鳴突兀響起,這屋子里才有了其他動靜。 “把飯端上來吧。” 席憐的別墅雖大,但人卻著實不多。 除了幾個維護別墅環境的阿姨和做飯的廚師之外,這別墅中便再無他人。 而這些人,也只是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別墅之中——席憐特意在附近的小區租房子,包吃包住。 席憐雖對工作苛刻,但平日里沒那么多奇葩的要求,再加上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在這邊工作的下人還是很愿意為她虔誠服務的。 席憐的話傳下去沒多久,便有兩位阿姨端著兩個餐盤上來了。 兩個餐盤中放的東西是一樣的,她從不在硬性條件上苛待跟著她的人。只不過,就在阿姨想要將其中一個餐盤放在居俊智面前之時,卻被席憐抬手制止了。 “將他那份湯給我送過來。” 居俊智從昏迷到現在為止幾乎都沒喝過水,席憐不提起的時候倒還不覺得有什么,如今她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反倒是讓居俊智的大腦立馬反應過來,饑渴感一同融入腦中,迫使他不覺間咽了口口水。 但,不夠。 他的身體根本沒能攝入足夠的水分,即便現如今香噴噴的米飯和葷素搭配的菜品擺在他面前,也有一種揮之不去的難以下咽之感。 阿姨們遵從席憐的吩咐做好之后便又不動聲色消失在三樓的空間中,如今這調教室里便又剩下了他們兩人。 居俊智沒有吃飯的胃口,不代表席憐也沒有。 這一次,她的目光終于書頁上轉移開來,只不過,卻落在了自己面前的餐盤上。席憐吃飯很是迅速,但卻又不會顯得粗魯。與居俊智不同,她沒有干渴之憂,自然而然很快便將自己餐盤上的東西全部吃完。 待到她優雅地擦了擦嘴之后,這才將目光落到居俊智身上。 放在地上的餐盤一動未動。 她自然知道居俊智吃不下。 那份可以解人干渴的湯現如今還在她腳邊放著,但那卻是居俊智遙不可及的距離。 “你讀的書多,應該知道人若是不喝水的話,三天就堅持不住了吧?” 沒想到席憐竟然還打著這樣的心思! 即便居俊智知道她會想方設法用各種側面推動的途徑去脅迫自己遵從她的想法,但他卻真真沒想到席憐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 她說的不錯,若是人三天不喝水,便足以身亡。 但,或許在到人體達極限之前,就已經失去意識了。 “我……知道。” 這種事情畢竟不算是什么特別專業的知識,居俊智曾經在很多地方都看過這樣那樣的科普,自然不可能對此有什么疑問。 “你若是死了,那你現在爭取的這些又有什么意義?” 席憐毫不避諱地談到了這些讓別人諱莫如深的話題,語氣自然的甚至連捏死一只螞蟻的波動都沒有。 而這些,居俊智都懂。 正因為他都懂,所以更是知道席憐這做法之中的歹毒。 她送出去的東西不會原路收回,但,通往羅馬的道路,永遠都不只一個。 席憐話語中的威脅溢于言表,但這卻并不能攻破居俊智早已搭好的心防,即便他的心防已經很是脆弱,但內心深處那一抹掙扎依舊支撐著他cao控著自己的腦子清醒地搖了搖頭。 得到一個拒絕的答案,席憐也不再多言。 扣在腿上的書再次被拿在手上,書頁翻動的聲音開始在書房中響起。 又不知過了多久,居俊智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著實不能再維持清醒的狀態了,唇邊卻突然傳來一股濕潤的暖意。 將已經有些分散的眸子聚焦,居俊智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頸,這才發覺自己唇邊不知何時被席憐送上了一杯溫水。 沾在唇瓣上的些許水漬順著雙唇間干裂的縫隙劃入口腔,久旱逢甘露,惹得居俊智不自主想要求得更多。 但,一想到席憐的條件,他硬是蹙眉扭開了頭。 “喝吧。” 席憐的語氣并沒有因為居俊智的動作而有所波動。 她看著面前這只依舊不愿意屈服的小狗,自顧自將水杯放在居俊智身邊,起身往外走去。 直到身后電梯門關閉的聲音響起,居俊智都沒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 席憐不是向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么? 如今她想要的效果還沒有達成,但又為何就這么突然離開? 他不愿意相信席憐的一舉一動,更不必說席憐親自送到他嘴邊的溫水。他的目光上移,最終落在了原本放在席憐腳邊的那碗湯上。 相較之下,湯雖然已經涼了,但不論是它的量還是安全度都比這杯水強多了。 而且,那湯,從頭到尾都沒有經過席憐的手。 想到這里,居俊智迅速往湯碗邊移去。 他甚至都忘了給自己換一個姿勢,就這么拖著自己早已僵硬的不行的雙腿膝行而去。而當他的身體終于到了湯碗旁邊的時候,那已經淡去的香味卻又適時地發揮了自己的作用,將居俊智已經壓過了好幾次的饑餓感再次吊起。 席憐已經松口,他自然也沒有再撐著的必要。 不論他如今多么不愿意,因為與席憐僵持在一起而傷害自己,著實沒有必要。 濃湯入口的感覺與他想象中一樣,即便湯已經涼了,甚至湯面上都泛著一層結塊,也不影響居俊智心中的滿足。 他喝的入神,卻未曾發現,在這調教室之中,也有一個紅點在閃爍。 居俊智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席憐的眸中,看著居俊智蹙眉拒絕她送過去的溫水,轉而撲向先前放在她腳下的濃湯之后,席憐那雙眸中便閃出幾分無奈和好笑。 居俊智還是不信她。 這一點她一直都知道。 只不過,居俊智怕是想不到,她這一次送到他手上的溫水還真是干干凈凈,單單純純的不想再跟他這么耗下去了而已。反倒是那碗被她收走的濃湯,里面有大問題。 因為她一直喜歡小狗不得不前來求她的樣子,故而這些湯水之中其實都加了利尿。而湯水的量又很充足,兩相作用之下,自然就收到了小狗可憐巴巴求排泄的哀求。 她本沒打算讓居俊智這么早便體驗這種感覺的,倒不曾想,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席憐失笑著搖了搖頭,繼而將屏幕上的畫面切到工作上。 既然如此,倘若不好生發揮一下這湯水的用處,可不就是浪費了么? 連接在調教室中的不僅僅是一個攝像頭,與居俊智先前醒來時候的臥室一樣,調教室里的攝像頭也是帶聲的。 當居俊智難耐的嗚咽從耳機中傳來之時,席憐繼續將手頭這點工作做完,這才重新將監控畫面調了出來。 鏡頭中的居俊智早已失去了最初那副清醒的模樣。 他像是受不了一樣側臥在地上,整個人呈現一種蜷縮的狀態。攝像頭的像素都是采用的相機標準,可以清楚地看到被監控著任何一點細小入微的變化。 就連居俊智鼻翼起伏都能清晰看到,更莫說那幾乎根本蓋不住的捂住自己小腹的動作。 看樣子,是藥物起效了。 調教室里根本沒有可以如廁的地方,也正因如此,這才讓居俊智一直壓抑著自己的生理需求,就這么躺倒在地滿頭大汗地隱忍下來。 席憐可以清楚看到,居俊智額角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也就是說,他想必已經在這種狀態下呆了太長的時間。 “我還是之前那個要求,如果你可以做到,我自然會把電梯門打開。但倘若你做不到的話,恐怕就要麻煩阿姨去打掃一下調教室了,畢竟,像這種不會危及生命安全的事情,我是一概不會心軟的。” 又是變相威脅。 居俊智被身上各處傳來的不適之感擾的頭蒙。 那些湯確實是緩解了他一部分干渴癥狀,但湯終歸太少,再加上藥物作用很快便到了膀胱,根本沒讓他的身體得到很好的補充。 干渴感夾雜著小腹間傳來的脹痛,裹挾著雙腿上的冰冷麻木一同匯集在他的大腦之中,讓他焦灼萬分。 他的唇邊已經按捺不住嗚咽,眼前的景象也是一晃一晃的。 席憐的話明明早就已經傳到他的耳中,但他硬是又反應了好幾十秒,這才品出席憐話語中表達的真實含義。 或許…… 居俊智用力堵住尿道口,讓括約肌和外力的作用一同去堵塞一刻也不想在他體內呆的液體,腦中卻渾渾噩噩地調轉了個方向。 與在別人面前失禁比起來,只是脫個內褲,應該不算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