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這該死的羞恥心(罰跪/扇耳光/踩踏yinjing/羞恥脫衣)
根本沒有給居俊智太多適應的時間,早在席憐將他手機上的密碼撤銷之后,居俊智整個人就已經不再是他自己的了。 無論這外面風也蕭蕭,雨也蕭蕭,都與他這么一個完全沒了自己的所屬之人毫無干系。 不過才剛渾渾噩噩走到家中,一直負責居家老宅案子的律師已經給他發了消息,告訴他這原本讓他為之晝夜奔走的老宅終于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聽到這個消息,居俊智原本以為自己會為此興高采烈,只是心中不但沒有什么興奮的感覺,反而在看到老宅的歸屬權回到自己手上的時候,心中多了一分沉重。 他所求的事情席憐已經幫他辦到了,那么現在,就只剩下席憐對他的那些需求還沒有完成。 席憐對他的要求早就已經發到了他的手機上,那些他曾經從未想象過會出現在自己生活中的畫面和文字此時就這么詳細而又毫無掩飾地出現在自己手機上,讓居俊智的臉上浮現出幾分薄紅。 在收到這些信息的時候,或者說在自己向席憐下跪的那一刻,居家實際上已經名存實亡了。 與席憐這些信息一同而來的,還有先前那些對他避之不及的朋友和親戚們——之前躲的有多遠,此時就有多么恨不得將他們的情誼扯上千八百回,假裝他們之間的嫌隙從未出現。 只不過,他們的親近卻都被居俊智一一拒絕。 不僅如此,連日來的遭遇讓居俊智心中壓抑許久,對上這些個曾經對自己冷眼旁觀的人,他心中也難免出了些報復心理。 “席總不讓我跟你們聯系?!?/br> 當初不是用席憐做擋箭牌么,他自然也可以用席憐擋箭牌。 他有那個膽子去找席憐跪下祈求,可不代表這些人也有這種膽子去違抗席憐的命令。如若不然,當初他們也不會做出將他拒之門外的決定。 “阿姨,你回去吧,之后不必過來了。” 居家依舊空蕩蕩的,只有先前依舊對居家不離不棄的阿姨此時還站在居家大門口,看向他的眸中盡是擔憂。 居俊智這句話說完之后,阿姨有那么一瞬間震驚了一下,但隨即,又很快想透了其中的緣故,不由得重重嘆了口氣。 居俊智不愿意在熟人面前展露不堪的一面,她能理解。 倘若她一味想要繼續留下來的話,非但不能對居俊智接下來的生活有所幫助,甚至可能還會因為她的存在,讓居俊智的心中更是壓抑困頓,適得其反。 “要是有事,阿姨一直都在?!?/br> 說完,阿姨并未多做停留,默默上樓收拾了自己的行禮之后,背著自己的小包緩緩下樓,在居俊智想要幫她一把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將手上的東西給他遞過去一包。 幫阿姨叫了車離開,居家這便真正空蕩蕩了。 曾經那些溫馨祥和的畫面早已從這個空間中消失不見,此時的居家老宅與其說是那個沉淀了百年的沁潤著書香和溫良的家,不如說就是一棟鬼宅。 就在居俊智的精神稍稍放松,想要在席憐開始折磨自己之前稍稍放松一下的時候,手機里那個特殊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晚上十點,來俱樂部?!?/br> 是席憐。 原本稍稍放松下來的心立馬被揪了起來,方才因為撒氣報復了那些親戚們一頓而好容易提升上來的心緒也跟著消失,一雙眸子之中又帶上了幾分沉悶。 無妨,不過就是一時之間的匍匐罷了。 勾踐臥薪嘗膽,他又為何不可? 居俊智抬眸看了一眼二樓幾乎占滿了整個墻壁的書籍,目光變得更加堅定下來。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自己的演技。 既然席憐自己都說了,他又何必不去演呢? 一日時間不過稍縱即逝,居俊智再次睜眼之時,已然是天色將晚。他連給自己稍微收拾一下的心思都沒有,直接打車往俱樂部而去。 此時不過華燈初上,俱樂部也才剛剛開門而已,距離席憐跟他約定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但現如今居家老宅已經跟席憐二字完全掛上了鉤,在老宅呆著,怎么都逃不過這兩個字的縈繞,倒不如直接到俱樂部來。 跟酒吧夜場一樣,剛開始的時候不過就是熱場而已。 此時臺上的表演都是很常規的一些展示,在為眾人獻上視覺盛宴的同時,還不忘推銷一下手上的道具等,只不過這些道具都價值不菲,幾千一根的鞭子比比皆是。 然,那些鞭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的樣子也昭示著它們確實有這個價值。 “先生,席總有請。” 就在居俊智剛剛找到一個沒什么人的角落坐下來之時,身后卻立馬出現了侍應生的聲音,讓居俊智嚇了一跳。 他眉頭一皺,本想拒絕侍應生的話,卻又被話語之中的名字震住了。 席憐怎么知道他來了? 仿佛是為了印證侍應生的話,居俊智的手機立馬收到了一條信息,其中的內容簡單而又明確:上來。 只是兩個字,連標點都沒有。 但,卻并不影響居俊智直接從中想到席憐那一張冷漠而又沒什么神色的表情,讓他的心中一緊,微蹙的眉頭中彰顯著他心中的拒絕。 只是,他的身體沒有拒絕的資格。 迅速調整好自己臉上的表情,居俊智沖著侍應生微微笑了一下,彬彬有禮地問道:“能請你幫我帶下路么,多謝?!?/br> 昨日留在他脖頸上的傷痕依舊不曾消退,侍應生也還是昨日那些值班的人。 他很難不將自己的目光落在居俊智脖頸上的痕跡上,卻又在居俊智沖他溫和道謝的時候,從眸子深處浮現出絲絲驚訝。 “好的,你跟我來?!?/br>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是這么一個愿意尊重他們這種根本不在同一個階層的侍應生的人呢? 席總昨日那一番行為,他們俱樂部的人可是第一波知道的。 將人從富少手中救下來,也就意味著她已經認同了居俊智作為她的sub的資格。與此同時,居俊智的身份可就跟先前被席憐針對的居家獨子形成了天壤之別。 具體來說,就連昨日里從舞臺上跑開的那個小孩,在還在席憐身邊的時候,對整個俱樂部的人都眼高于頂的。 就連那些想要跟席憐有所合作的總裁們,也不得不對他點頭哈腰。 而居俊智,在得到了這樣的殊榮之后,卻像是依舊一無所知一樣。他不光沒有因為自己身份的轉變而有所傲慢,甚至連對他們這些侍應生道謝這件事上,也跟昨日一樣,態度沒有絲毫變化。 二樓的調教室一般都隸屬于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們平日里自然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忙碌,只有等到夜深之時,才會到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釋放一下自己。這也算是席憐約到十點的一個原因。 故而,此時二樓整個都是靜悄悄的,就連地板都是光滑錚亮,與昨日居俊智被拽上來的時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整個二樓,只有最里面的那個房間隱隱約約有光芒透出。 “席總平時也會在俱樂部辦公,你一會兒進去之后就暫時在旁邊跪著,等到席總發話再跟著她的命令行動。” 終歸對居俊智有好感,侍應生在他進門之前還特意叮囑了一番,免得他脖頸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還未愈合的時候又傷上加傷。 在侍應生擔憂的目光下,居俊智就這么緩緩走了進去。 屋子里的擺設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yin靡。 本以為能設在這里的房間想必都是被那些曾經在臺子上看過的道具,卻不料,這里甚至可以說與他的辦公室沒什么差別,只是整個屋子的墻壁都是深色調,莫名給人一種壓抑感。 桌上那盞暖黃色的臺燈算得上是整個屋子里唯一一個可以帶給人一些安慰的東西,但那一抹光亮是屬于席憐的,他這么一個匍匐而來的人,只配跪在黑暗里。 門口的響動并非靜謐無聲,席憐知道,但她并沒有動。 居俊智沒有說話,跟侍應生囑咐的一樣,他只是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安安靜靜跪了下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跪著的姿勢到底合不合席憐的心意,他只知道,只要等著席憐下令就好,其他不必多言。 冰冷而又僵硬的地面很快便給了居俊智一個嚴厲的考驗——居家百年世家,他雖說不是嬌生慣養長大,但基本的需求還會被滿足,何曾體驗過地面的冰涼? 寒冷從膝蓋處緩緩浸入人心,讓居俊智的眉頭跟著蹙了起來。 下肢有些血流不暢,讓他不覺間想要挪動幾分,為自己那已經有幾分麻痹的身體找尋幾分安慰。但這念頭也只是在心里胡亂想想罷了,他的身體依舊與一開始跪下的時候一樣,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只不過,那一雙原本在注意席憐動靜的眸子卻不知何時閉了起來。 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麻木的腿間,讓居俊智更是詳細地體驗了一下其中的難捱。 不知過了多久,居俊智只覺得自己再這么跪下去說不定就要因為寒氣上升而體熱發燒了。正當此時,頭頂驀的傳來了一聲冷冷的質問,“我讓你閉眼了么?” 緊閉的眸子驀的睜開,居俊智的心思立馬從自己那雙幾乎已經不再屬于自己的腿上轉回來,他驚訝于席憐的突然出現,想要抬頭看看席憐的神色,卻又被席憐伸手一按,直接止住了他抬頭的動作。 頭上的指尖還帶著臺燈的溫度,與自己浸入心中的寒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錯了?!?/br> 居俊智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后立馬從自己方才的行為中找出席憐可能會生氣的點,開口反省起來,“我應該好好注意您的行蹤,而不是只顧著自己的感受,連您已經走到我身邊都不知道?!?/br> 他本就天生聰慧,在看過了席憐給他發的那些東西之后,自然也會有模有樣地學起來。 只不過,口中的話雖能說出,但臉上的表情卻根本掩飾不了。 那一張幾乎可以算是緊繃的臉直接讓席憐一眼便看透了居俊智心中的不悅,抬手將那張半露的臉拽高幾分,直接一個巴掌招呼上去。 清澈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席憐不曾說他的定義是對是錯,卻已然用行動表達了她的意思。 “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一巴掌嗎?” 本就不怎么清楚的腦子這么被席憐打了一把掌,居俊智心中的思緒更加混亂。他眸子微瞇,看著那個背著燈光居高臨下的身影,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自嘲。 他動動嘴,似乎想要反駁幾句,卻又硬生生將其按壓下去,避免了進一步激起席憐情緒的動作。 他的余光往依舊泛著暖光的小臺燈那里掃了一眼,自覺開始避重就輕,轉移話題。 “因為我沒有注意到主人的動作,因為我沒能為主人分憂。” 不過就是想找個理由去懲戒他罷了,何必還做出一副他還有問題的樣子,就好像他能說出正確答案的話,席憐就會手下留情一樣。 脖頸上的疼痛隨著抬頭的動作傳來,時時刻刻提醒著居俊智席憐的暴戾。 知道居俊智心中根本不服氣,席憐冷笑一聲,甩手將人扔在地上。 “我跟你說的幾點過來?” 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的狗永遠不會改變他的行為方式,畢竟這可是一只剛剛從外面收服回來的小狗,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教導起來也需要一定的精力。 她不介意從頭開始教,但居俊智最好不要給她表演個假癡不癲。 話說到這個份上,居俊智再怎么遲鈍也知道了其中的問題——若席憐在時間上有更加硬性的要求的話,那他確實是違背了她最開始下定的這一條命令。 “十點?!?/br> 想到手機上的那條信息,居俊智唇瓣微抿,眸中也多了幾分清亮。 他很快便給自己的行為加上了一條解釋,想要以此來減少不必要的傷害,為席憐給自己安上的罪名之下得到些許解脫。 “是因為害怕來晚了,所以才提前過來……” “我不需要知道理由?!?/br> 席憐盯著居俊智的目光不變,只是加諸在居俊智頭發上的力度卻跟著消失不見。她轉身往書桌旁邊走去,但口中卻依舊在給居俊智解釋這條規矩。 “我需要的是你嚴格遵守我的命令,而不是隨意加諸自己的理解。我讓你十點到,你就不能十點零一到,更不能九點五十九到?!?/br> 她的每一段時間都有明確的規劃,任何一個小小的差錯都會引發一連串的蝴蝶效應,她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差錯,自然也不會允許這些匍匐在自己身邊的狗出現任何不合她意的行為。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的理由。 居俊智還想解釋幾句,卻被席憐看過來的凌厲目光給堵了回去。 也是,她根本不需要解釋。 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完全順從她的狗罷了,如若不然,也不會有24/7這樣的規矩。 “我知道了?!?/br> 居俊智的心中有些抗拒,但這很明顯并不是他能改變的事情,只好順著席憐的話應了下去,并且默默在心中將這個規矩記了下來。 那雙眸中明明含著不甘,卻又非要在這種情況下對自己委曲求全的樣子著實讓席憐心悅,她順著自己方才打的微紅的地方在居俊智臉上摸了一下,目光之中竟然還帶上了些許憐愛,“知道的話,就記在心里,你也不想讓你這張臉無法出門見人吧?” 言罷,她轉而往書桌前走去,順道還沖著居俊智這邊招了招手。 居俊智會意,立馬膝行而去。 他的眸中帶著疑惑,卻因為方才的那一番教訓而收斂了自己心中的那抹好奇,等著席憐先行開口。 很快,一份合同落到了居俊智手上。 是曾經在他手上的居家家族企業。 “術業有專攻,你們居家經營百年的東西,我貿然接手也不一定會做的更好。”她抬手摸了摸居俊智的腦袋,目光帶著威脅,“只不過,我能搞垮一次,就能搞垮第二次。既然做了我的狗,就別想在我手底下做什么小動作?!?/br> 諸葛亮可以七擒孟獲,她也可以。 說到底,絕對的實力擺在這里,即便居俊智再怎么掙扎又能如何? 難道說,螳螂會因為它的掙扎而不被黃雀吃掉么? 沒想到那個曾經自己以為已經離自己遠去的企業還能回到自己手上,居俊智一雙沒什么情緒的眸中終于波動起來,瞬間閃過的驚喜落在席憐眼中,讓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將合同從居俊智手上拿回,席憐這才再次垂眸落在居俊智身上。 嘗到了甜頭,居俊智身上潛在的攻擊性顯然消去不少。 那一雙原本幾乎抑制不住倔強反抗的眸子之中,此時也更多了幾分被駕馭的嫻熟,甚至還垂眸思索幾分之后,試探著開口詢問席憐的需求。 “倘若您對公司有什么要求的話,盡管開口?!?/br> 即便席憐最開始已經說了術業有專攻,他還是需要多詢問一句。 他方才看了,雖說企業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手上,但絕大多數股份還是掌握在席憐手上。也就是說,席憐有這家企業的絕對控股權。 他開口詢問,一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二也是因為席憐的身份。 “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有了家里那些東西的支撐,這才能保持小狗身上那種吸引人的清貴氣質。相較之下,居家的那些東西根本入不得席憐的眼。 她看著那個眸中終于有了自己存在的人,抬腳踩在了居俊智的下體之上。 yinjing上突然傳來的壓迫感讓居俊智皺起眉頭。 他抬起的眸中帶上了不可思議的神色,許是因為方才送到他嘴邊的那些骨頭,居俊智此時看向席憐的目光中都帶上了幾分哀求。 他卻是忘了,先前是誰認為席憐絕不會心慈手軟的。 只不過,在這種事情上,他的意愿不會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產生分毫影響。 原本疲軟的rou體在席憐的動作下開始逐漸充血,劣質的褲子并不能對其產生任何保護作用,粗糲的鞋底帶著布料直接在yinjing上摩挲,讓居俊智不由抿起了唇。 他想要掙扎,卻又在偷偷抬眸看到席憐表情的那一刻慫了下去。 席憐的目光就像是困住小獸的絲網一般,徑直將居俊智整個人包裹其中,讓他的rou體無處遁形,只能將自己的所有反應都呈現在席憐面前,任由她把弄賞玩。 脆弱的地方被摩擦,讓居俊智整個人都變得不正常起來。 他面色微紅,垂眸看著那只摩挲在自己yinjing上的靴子,小心翼翼壓制著自己口中的喘息,身體也隨之緊繃起來。 昂貴的皮料帶著它獨特的芬芳,與自己這一身廉價的穿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是讓居俊智的心中生出幾分卑微。 精神高度緊繃之下,居俊智覺得自己很快就要堅持不住了。 他難耐地扭了扭腰,卻被席憐用另一只腳點了一下,已經發懵的腦子立馬清醒起來,變了形的跪姿很快便恢復過來,再次撿起自己那一副清冷抗拒的防備。 只是,已經被褻玩一番的身體根本容不得他身心不一。 即便腰間的動作停下了,那緊抿的嘴唇和蹙起的眉頭卻依舊在彰顯他心中的難耐,更何況,即便隔著厚厚的鞋底,席憐也能感覺到腳下之物的跳動。 很快,原本干凈的褲子上便多了一片水漬。 居俊智只覺得自己腰間的肌rou都繃的有些酸澀,眼前的景象稍稍有些模糊,身心帶來的雙重刺激讓居俊智的眼角帶上了一絲薄紅,但那一雙微微失神的眼睛卻又很快恢復原本的清明,仿佛方才那個滿足于欲望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時間到了。” 就在居俊智努力控制自己表情的時候,坐在椅子上的人發話了。 那只踩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腳終于抬了起來,轉而向房間的一個角落走去。咔噠的開鎖聲響起,居俊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整個人不由得怔住了。 席憐這里哪是沒有其他房中yin靡? 她只是把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太開,將那些用來玩狗狗的東西都鎖在了另一個房間罷了。 “衣服脫了,爬進去。” 留下一句命令的話語,席憐先行一步邁步走了進去。 屋子里是與外面一樣深灰色的墻紙,配上墻上掛著的那些鞭子戒尺拍子等,無形之中在來者心中施加一層壓迫,就連進去的動作都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 席憐給的規矩上有寫,在調教室中,狗是不被允許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