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大結局下(渣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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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然之的眼皮被他親了,眼里淚水流下來,不是身體痛的,他抬眸看著黑崎樹真那笑容,依舊令人發怵,“你……”他說不出的話,怔怔地望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 “然之,以后,你輪回的每一世,我都會跟著你。”黑崎樹真額頭冒著冷汗,可面容依舊溫柔地笑著,“和你朋友說聲再見吧?” 于然之知道這次是真的躲不過了,上輩子可不就是好例子么?明知道黑崎樹真不會放開,卻想要勸他。 “再見,袁賢檜怡。”他低聲說道,也不敢說來生的話,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未來的事情,這是人們無法預料的。 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兩個人的身體已經消散了,袁賢和海檜怡還沒從震驚緩過神就看見兩個人消失了,臉色皆是大變。 清大師佇立著,一動不動地看著緣之劍,眉頭微擰著,看著袁賢他們,“已經結束了,你們該回家了。”他語氣毫無波瀾,轉身離開此地。 四周開始發生變化,別墅原本新的演變老舊到成為危房,袁賢和海檜怡來不及難過就離開此地。 于父于母得知于然之死去的時候,于母已經暈倒,于父滿臉愁容,仿佛蒼老了幾歲,海檜怡見此就難受不已,從那以后,袁賢和海檜怡養著他們兩老。 幾百年后,天空驟起大風,原本陽光明媚變成烏云密布,在空中劃過一道驚雷后歸于平靜,烏云依舊不散。 在科技發達的城市里,有名的大醫院里,兩位夫人同時生下了兒子,哭聲很響亮。 八歲的時候,于然之rou嘟嘟的臉上總是一板一眼,眼睛十分生氣地看著黑崎樹真,“你欺負我,我就告訴阿姨!”他撅著嘴,一副不高興的表情。 黑崎樹真黑眸里泛著笑意,寵溺地說道:“好你去告我狀,我不怕。”他看著于然之的面頰上出現了咬痕,不太明顯,是他咬的。 “你……”于然之見他如此不怕,心里就更氣了,掉頭走人,邁著小短腿跑起來,身后的小男孩像個狗皮膏似的跟著自己,煩不勝煩。 黑崎樹真總是找個機會吃他嫩豆腐,總是讓于然之氣的要死卻奈何不了,因為打不過他,也說不過他。 打打鬧鬧到長大,校園的大樹下站著挺拔的男人一本正經地和女生告白,女生聽的面頰通紅,看著于然之一副認真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你……” “不準!” 還沒等女生說完,有一道怒氣的聲音沖過來,她發懵地看著滿臉兇熬,心生害怕,下意識往后退,于然之見此,擰著眉側過臉看著黑崎樹真。 “……樹真你嚇到她了。”于然之語氣有些不好,瞪著眼睛看著黑崎樹真,希望他別又來破壞了。 然而事與愿違,黑崎樹真看向女生,那眼睛多滲人,要將眼前的人活生生殺死,語氣霸道蠻橫地說道:“然之是我的男人,你最好打消念頭!” 如今的同性戀已經普遍了,沒什么驚訝,女生一聽就傷心跑了,根本不聽于然之的喊著。 “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你非得讓我不愉快是不是!”于然之生氣地狠狠瞪了一眼黑崎樹真。 “別生氣,生氣老的快。”黑崎樹真立馬露出笑臉,小心翼翼卻不容他抗拒地抱緊他,“接受我好不好,你看我,太愛你了,然之我愛你!” 于然之沒什么反應,只是看著黑崎樹真的眼眸完全藏不住的深情和渴求,令他有些怕。 “你這個告白太rou麻了,還是換個最不rou麻的和我表白吧。”于然之費勁地推開他,當然推不動了。 黑崎樹真瞇著眼睛,抬手捏著他白皙的下巴,使得其微仰,他低頭吻住于然之,不顧他掙扎地在他口腔里掃蕩,將對方的舌頭到自己嘴里吮吸。 于然之無力軟綿,有些人路過用著眼神看著他們擁吻,他氣的滿臉通紅,氣呼呼地想要咬卻沒辦法咬他淚水在眼中打轉。 時間久了,于然之大腦缺氧,快要窒息的時候,黑崎樹真終于戀戀不舍放開他,舔著他嘴角的水漬。 于然之被他色情的動作驚到了,直接推開他,“你太流氓了,我不喜歡!”丟下這話就跑了,耳根紅紅的。 黑崎樹真沒有跟上去,低低笑著,身體倚靠著大樹假寐,腦海都是于然之的模樣,再度睜開眼,黑眸深邃而深不見底,這才走了出去,去找于然之。 于然之回到家,把書包仍在高端沙發里,懶散靠在沙發上,于夫人聰樓梯走下來,坐下沙發,“然之,誰把你氣成這樣?”她好笑地看著他氣的鼓鼓。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混蛋。”于然之心情有點糟糕,面容沉沉的。 于夫人就知道又是黑崎樹真,無奈地笑著,“也就只有他能把你氣成這樣,好了,今天樹真的母親今天生日,邀請我們去參加呢,你去不去。” “不去!”于然之想也不想,回答太過干脆利落了,要是去了不就是見到欠揍的黑崎樹真嗎,鬼才去呢。 于夫人還沒開始說,于老爺風塵仆仆地趕過來,眉毛微擰,“然之不得胡鬧,你不去也得去!”他瞪著眼睛看著于然之。 于然之還是怕自家的老爸,主要是小時候他太調皮任性過分,于老爺總是‘教訓’他,到現在記憶深刻,他撇撇嘴,哼了一聲,到底沒吭聲。 到了八點時,他們一家三口準時到達此地,黑崎樹真早就等候了,滿臉笑意的替他拉開車門,“然之你來了。” 于然之白了一眼黑崎樹真那欠揍的笑容,眼里嫌棄地移開眼,“來給你mama慶祝。”他說完走進去。 于然之看著黑崎夫人的丈夫替她按摩片刻,抬頭看著自己,微笑道:“你們來了,我已經讓人準備了晚飯。” 黑崎樹真的父親是日本人,cao著普通話有些不流利,好歹沒有那么難聽違和的,于然之笑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黑崎樹真的眼睛黏在他身上就沒離開過,黑崎夫人開玩笑地說道:“我這個兒子,怕是看上然之了。” 黑崎夫人笑容還沒消失,下一秒就聽見黑崎樹真大方承認,“媽你猜對了,我可是最喜歡然之了。” 黑崎夫人的笑容頓住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瞪著眼睛看著黑崎樹真,于然之頓時感覺尷尬,恨不得找鉆洞進去了。 “媽,你讓我和然之訂個婚唄?” 餐廳頓時安靜,于然之沒想到他敢說出來,黑著臉,“你想都別想!”飯他是吃不下去了,從小到大黑崎樹真就是流氓又賊賤的人! 他心里想著就越氣,怎么會這么倒霉。 黑崎樹真不理會他,認真地看著于夫人和她老公,滿眼都是誠懇,“伯父伯母,我愛然之,這一點你們都看出來了吧?” 黑崎夫人心里替了自家兒子捏了一把汗,說好的不急呢,瞧瞧這個傻樣都急成這樣,哎,果然兒子的眼里只有于然之。 “我們當然看出來,樹真,你若是真心的話我們自然不會反對。”于老爺滿臉威嚴,眼神慎人地看著于然之。 于然之想要反駁硬生生將話咽下去,委屈巴巴地低頭不說話,他其實沒有那么討厭黑崎樹真,可是他總是把自己氣到。 訂婚這件事已經成了,黑崎夫人開口讓于然之留下住一晚,于老爺他們沒有異議就回家了,就這樣丟下他不管了。 于然之面容有點維持不住了,有些懷疑自己是撿來的,黑崎夫人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拉著,坐下后說道:“樹真這個孩子,從小他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到現在也是,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固執,孩子,給他個機會吧?” 于然之聽了后回想著小時候,其實小時候他記不清了,唯一深刻印象的是黑崎樹真整天跟在自己身后,總幫他欺負回去,當然也偶爾欺負自己。 “我知道你不討厭他,其實他怕你拒絕才會這么強硬的。”黑崎夫人嘆了一口氣,黑崎樹真的性格多半是遺傳黑崎老爺了。 于然之抿了抿嘴,目光看向黑崎樹真炙熱的眼神,讓他有些不自在,很快別開眼,低聲道:“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黑崎夫人松了一口氣,好歹不是拒絕的,瞥了一眼傻兒子那傻笑樣子就看不下了,心里頗為嫌棄黑崎樹真,還好她家老公才不會傻笑呢。 時間已經不早了,客房已經收拾好了,于然之洗完澡舒舒服服躺在大床上,打了哈欠,眼皮困的打架,聽見轉動聲音,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就看見黑崎樹真拿著鑰匙推開門,整個人都不好了,于然之嘴角狠狠抽了抽,“你來干嘛!?”莫名的,他心里有些緊張。 黑崎樹真眼睛亮的嚇人,將門一關,大步流星很快走到床邊,還沒等于然之退后就將他抱在懷里,“然之,讓我陪你睡覺唄?” 他嘴上雖是詢問,可動作切不是這樣,于然之有些氣結,看著黑崎樹真俊朗的臉,那么好看可惜很欠揍的。 這一晚,黑崎樹真除了吻就是咬他脖頸,其他就沒有做出格的事,于然之心里松了一口氣,實在是打不過他。 “然之,我愛你,我會愿意等你愛上我那一天的。” 在黑夜中格外清晰,黑崎樹真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于然之不知怎么臉紅了,還好是在黑暗中,不怕他看見。 于然之沉默半晌后,主動抱著黑崎樹真有勁的腰,“我會試著接受你。”這些年,他一直都知道,既然這個男人說了,那他沒什么好理由拒絕他。 黑崎樹真眼前一亮,驚喜若狂地用力抱著他,呼吸略急促,“你說的,這話可不能收回的,然之。”他呢喃著,低頭狠狠吻著于然之的嘴巴。 于然之嘶了一聲,嘴巴有點腫,推了推他,“別吻了,在吻就要被你吻爛了。”他悶悶地說道,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有什么好。興奮。 “我愛你,于然之。” 于然之已經困的不行了,早就入睡,自然聽不見黑崎樹真深情的告白。 高中畢業時正是訂婚那天,兩家人邀請很多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于然之有些不滿地看著他,“怎么這么多人,是你的意思吧?”他無語地看著黑崎樹真理所當然點點頭。 “當然了,我巴不得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男人,而我也是你的男人。”黑崎樹真半瞇著眼睛,昨晚興奮過頭了才導致沒睡好。 反觀于然之睡的多舒服,黑崎樹真有些啞然失笑,“好了,時間快到了。”他笑著透著開心。 于然之斜了一眼黑崎樹真,難得乖著跟他過去,站在舞臺上,那燈光打在他們身上,兩家人說著話,等了幾十分鐘才交換戒指。 “恭喜你們成為未婚夫夫。” “恭喜啊……” 黑崎樹真笑容滿面地吻著他,一想到晚上還有些要做就亢奮不已,握緊他的手越發緊,于然之有些痛,皺著眉頭,“你不用這么緊緊握著我吧,被你握痛了。” 黑崎樹真聞言連忙收斂力道,親了親他的手背,于然之腦子里突然想到了,有個詞叫做“癡漢”。 于然之有些好笑地看著黑崎樹真,難得調侃道:“你看起來真的很像癡漢。” 黑崎樹真眉毛挑了挑,勾了勾唇角,“只對你一人癡漢,寶貝。” 于然之臉上浮起可疑的粉紅,頓時不自在,“別叫我寶貝,聽著怪不自在的。”他看著黑崎樹真的臉一下子靠著自己的臉。 “晚上你準備好了嗎?” “什么?” 當晚,于然之哭唧唧地躺在床上說著不要,終于知道他說的準備好了就是這樣意思,有些氣惱地咬著黑崎樹真的肩膀。 黑崎樹真含著他的rutou,也不管肩膀被于然之咬的,用后xue用力吸著他的性器。 于然之繃緊身體,一下子高潮,他滿臉潮紅,無力地說道:“我都累死了你還有精神,不公平!” “寶貝,這是你體力問題,沒辦法。”黑崎樹真調侃地笑著,看著于然之疲倦,這才放過他,反正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