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火烙鐵(有點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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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別墅里,只有辦公室的燈光映照著,傭人們早早回到了自己地方。 “少將閣下,于先生他已經隨著野原之宇進入鏡鎮。”一身打扮怪異的男人正恭敬,面容仿佛天生面癱一樣,不會笑不會怒。 “我知道了,繼續讓你的手下跟著。”黑崎樹真沒有想象中勃然大怒那樣,坐在辦公椅上,揚起下巴地瞇著眼睛看著窗外夜幕下。 “是!少將閣下。”他一瞬間消失不見,讓人驚嘆的是他居然有身懷功夫。 鏡鎮……黑崎樹真低語著,眼神嗜血毫無感情地看著夜空,野原之宇……那么野原石井知道嗎? 他摸著下巴思考著,忽然邪笑起來,站起身,走出去到了自己的房間。 黑夜中露出一道魚肚白,越來越大,直到天亮后,熱浪的大風吹動了樹木花草。 野原石井心里一直忐忑不定,并不知道黑崎樹真為什么突然一大早叫了自己來辦公室。 總有不好的預感是對的,野原石井敲了敲門板上,輕輕發出聲響,聽見對方說進的時候,他就推開門進去。 “少將閣下,你找我什么事嗎?”野原石井語氣小心翼翼,微垂頭腦不敢直視黑崎樹真的眼眸,耳邊響起沉冷的聲音。 “你的好弟弟,竟膽大包天帶走我的男人,石井君,這你知道嗎?”黑崎樹真抬眸地看著他愣住,放在桌面上的手驟然緊緊,他心里一股怒火,面上不顯。 “這……怎么可能……少將閣下,對不起,我一定會找到他去,讓他來和你認錯!”野原石井是真的沒想過野原之宇膽大包天帶走于然之,關鍵是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也是個同性戀?! “你知道我從來不手軟的。”黑崎樹真站起身,丟下這話后走出去,留下野原石井渾身發冷。 他轉身走出去,到了大門外看見軍車已經消失在視線中,野原石井心想完了……更多的數惶恐不安,卻沒有辦法跟上去。 另一邊,于然之看清了地貌,有些驚詫地看著野原之宇,對方笑笑不說話。 于然之心里戒備,拘謹地低頭吃著簡單的白粥,心頭突然不安起來,他心里一緊,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嗎? 還是袁賢他們出事了?于然之強壓下不安,放下碗筷,看著野原之宇似乎失神地看著自己,“野原之宇,你一直在看我,不覺得看膩了嗎?” “不覺得。”野原之宇說了一句后不再說話,看見他吃飽,站起身拉著于然之,“我們去看看吧。” 于然之任由他牽著走,到了小溪流邊,看著有些舊老的地方,聽見野原之宇語氣有些沙啞。 “然之……”他上前抱緊對方,感覺到于然之身子僵住,有些輕笑,張開含住被黑崎樹真吮吸過的脖頸,“我會給你自由,如果我能夠殺掉黑崎樹真。” 于然之本想要掙扎卻聽見對方殺掉黑崎樹真的時候,不再掙扎,既然野原之宇知道他,也許可以利用他來殺掉黑崎樹真…… 于然之這樣想著,抬眸看著野原之宇欲望的眼眸,在對方的手微涼進入自己的衣服里,他抱著對方。 身體愈發敏感,在男人觸碰時軟了身子,于然之有些厭惡自己,卻身不由己,野原之宇眼神閃過激動,手心覆上他的柔軟的rutou。 “嗯……用力捏這里。”于然之握住對方的手往自己的胸部,手指夾住rutou,如此yin蕩。 兩個人正陷入情欲的時候,有一道聲響劃破空氣,野原之宇警覺地抱著他滾到了旁邊,抬頭看看雙眼猩紅的眸子正陰測測地看著自己。 野原之宇驚訝他這么快找到,連忙站起身,而于然之回過神看見黑崎樹真的時候很驚慌,有種被捉jian在床的感覺。 微風拂過他白皙胸肌,于然之猛然看見自己這模樣,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聽見砰的一聲射了出來,他心驚看見黑崎樹真對著野原之宇開了無數子彈。 “然之,你過來。”黑崎樹真放下槍,面容平靜地凝視著于然之臉色稍微發白。 野原之宇的大腿中了槍,滿臉不甘地掏出槍,對著黑崎樹真直接開槍,“你憑什么命令然之?!” “你好大膽,竟敢想殺我!”黑崎樹真面容驟冷,一手揚起準確握住前面的子彈,輕輕松松解決了,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夜隱,把他帶走,求死不能求生不能,聽懂嗎?”黑崎樹真話音剛落,夜隱極快打暈了野原之宇,并帶走了。 這下,只留下他們兩個人,于然之心里發毛,見識過他居然能夠準確握住子彈,可見對方的身手敏捷,自己卻不是他的對手。 “然之,怎么不敢看我啊?”黑崎樹真宛如黑豹兇狠地走過來,眼底里熊熊怒火以及讓人撲捉不到的一閃而過的傷心。 他看著于然之依舊低頭不敢看著自己,身子蹲下來,抬起冰冷的手捏著他的下巴對著自己,黑崎樹真看著他脖頸上有新的痕跡,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賤人,竟敢背著我和他做那檔事!” “沒……我沒有,我是被逼的!”于然之心里高速自己,如果再不辯解,也許迎來的時殘酷對待。 黑崎樹真嗤以之鼻地笑了,那笑里滿是嘲諷,站起身,揚手直接打暈了還沒作出反應的于然之。 于然之并不知道接下來會是怎么樣的下場。 靜謐中的昏暗,潮濕的空氣彌漫著,風聲從上方吹著,烙鐵插在火里。 于然之脖子發酸,眼皮一跳,睜開眼看見對面黑崎樹真漫不經心坐著木椅,那姿態……說不出危險。 再看看四周,有些昏暗,勉強看得清,但他手腳已經被綁在十字架了,于然之動彈不得,心里越發害怕。 “你醒的正好,告訴我,你究竟是從哪里來?”黑崎樹真站起身,走過去,淡淡地看著于然之假裝鎮定的模樣,他嗤之以鼻地笑出聲,卻是譏笑。 “……我說了,想知道自己去查。”這話是他上次說了的,黑崎樹真的話讓他表情差點破功,及時收住,內心駭然地看著對方。 “想拿到機密然后殺了我嗎?你的任務?”黑崎樹真觀察他的表情一絲絲的變化,這下不用猜了,完全是真的,他眸子暗沉,“怎么不說話?!” “我什么都不是,你怎么會這樣想?還有機密那是什么?很重要嗎?”于然之努力地在腦子運轉著,迫切想要從黑崎樹真嘴里得到答案。 “別裝了,于然之,你的上級是周楓睿,許傾藍都告訴我了。” “!!!”于然之表情已經被錯愕取代,震驚地看著黑崎樹真嘲諷,睜大眼睛,下意識搖搖頭道:“這不可能!” 黑崎樹真不耐煩地湊過去,狠狠咬破了他的唇瓣,講對方驚叫的聲音堵的死死,吮吸鐵銹味的血液,于然之頭腦動不了,瞳孔里冒出淚光打轉。 忽然上身的衣服被他粗暴撕碎,露出白皙的上身,于然之頓時打了寒顫,看清了黑崎樹真的眼底里嗜血到讓人無法忽略。 “許傾藍恐怕已經死了,她把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然之,我會幫你除掉你身后的上級,然后你永遠在我身邊不好嗎?”黑崎樹真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目光緊緊地盯著于然之。 “……這不可能!黑崎樹真,我們永遠不可能!”于然之強調了后,臉色發白,只覺得對方的手就好像冰冷的蛇在自己臉上摸著,著實滲人。 “行,那我不需要說什么,但你得先明白一點,你已經被我識破,你覺得你回去就有活下來的機會嗎?”這話完全刺中了于然之的痛點。 他承認自己貪生怕死,根本不想就這么死了,于然之下頜緊繃著,咬著牙簽,忽然發現黑崎樹真似乎看透了他一切的想法。 黑崎樹真的手滑過他的rutou,聽見于然之壓抑的呻吟,他嗤笑一聲,“裝什么?你這次逃跑,完全激怒我,知道嗎?” 黑崎樹真轉身走過去將火烙鐵拿起來,再次轉身走向于然之,對方看見自己手上握著火烙鐵,眼里閃過恐懼。 “黑崎樹真,你……你別過來,求你啊!”于然之無法掙扎,害怕到不行,終于露出畏懼的表情。 “沒事,我只是想讓你胸膛刻上我的名字……”黑崎樹真露出偏執地笑容,看著于然之畏懼的樣子。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會痛死的!求你了……我什么都答應你,你把它放下好不好?!”于然之大叫起來,魂都快沒了,拼命往后貼緊十字架,嚇得魂不附體地看著黑崎樹真就像總地獄惡鬼般地走過來。 他極其殘忍地將火烙鐵印在對方的心臟位置,下一秒聽見了于然之痛的大叫,痛苦使得他臉扭曲起來。 汗水從于然之額頭流下來,他已經徹底暈了過去,黑崎樹真笑容中一絲殘忍地看著火烙鐵刻在他心臟位置上發出白煙,聞到了燒焦味。 “然之,我要你生生世世跟著我,然之,我很自私的……”黑崎樹真喃喃自語,保持這樣姿勢,看著于然之臉色慘白,他笑了笑,痛了才會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