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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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鬧騰你。”黑崎樹真垂眸看著他臉色算不上好,一把抱起于然之走出房間門轉到三層樓的房間。 “然之,我說過就不想說第二遍,明白嗎?”他斜了一眼沉默不語的于然之,這期間對方沒有反抗,這倒是讓他省心不少。 “知道了,黑崎樹真,你要怎樣放過她?”于然之出奇的妥協,讓黑崎樹真起了疑心,垂眸看著他。 “然之,我不想從你嘴里吐出別人的名字,明白嗎?”黑崎樹真揚起唇角,捧著他的臉頰,眸光灼熱地凝視于然之,薄唇輕言,“還有,叫我樹真。” 于然之心里極其反感,可表上還是要做功夫,看著他深不可測的黑眸,心里莫名其妙心慌了一下,收斂心神,朝對方點點頭,“樹真。” 黑崎樹真瞇起愉悅的眸子,輕笑著,頭腦埋在于然之的脖頸處,嗅到了清香味,好像是洗澡不久的,他伸出舌頭舔舐對方的肌膚。 于然之猝不及防地被他舔了,差點從對方懷里跳出來了,表情再也控制不住地扭曲一瞬,雙手用力推開黑崎樹真,“不是說不鬧騰嗎?” “嗯。”黑崎樹真是個男人,還是剛嘗到甜頭,自是不可能委屈自己,不過……看看于然之似乎很累,算了,這次放過他。 深夜如墨黑般的天空,月亮的銀輝從窗內灑進來,折射出模糊的兩個人。 于然之睡的很深,黑崎樹真側躺看著他沒有方才的虛偽,他笑了笑。 于然之這是委曲求全了?想起許傾藍說的話,黑崎樹真自是不信她的鬼話,但現在還不能一槍殺了她,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黑崎樹真的眼睛一向很好,即使在沒有燈光只有月亮的微光,他還是能將于然之的樣貌看的清清楚楚。 經過幾天的時候,于然之好不容易接受了,也適應了,那些醒目的痕跡慢慢消失,可是…… 于然之坐在床上看著他穿著衣服向來都輸不緊不慢,他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垂眸著,似乎在想什么。 “想說就說。”黑崎樹真雙手靈巧扣到最上面的扣子,轉身,用著銳利又陰森森地看著于然之,仿佛有一股穿透力似的看穿了他在想什么。 于然之一瞬間慌神,勉強鎮定,心里卻惱怒自己居然會害怕,不明白到底怎么了,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畢竟我是以保護你的名義……”于然之把心思全部說出來的時候就被黑崎樹真毫無留情地打斷了。 “你現在已經不用做任何事了,然之。”黑崎樹真大步流星很快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于然之面色僵了僵,嗤笑道:“如果想要出去,就得付出什么吧?嗯?” 于然之心里暗罵他卑鄙小人,咬著下唇,抬眸看著黑崎樹真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目光閃爍,“可是樹真,你說過你不會把我關在這里的!” “是啊,但我怕你逃跑,有了許傾藍這件事,我不會信你的。”黑崎樹真坐下床邊,說的那么直白,一手越過于然之的臉頰托住后腦勺往前向自己,他張嘴含住對方的唇。 于然之知道自己反抗完全沒用,沉默地看著他閉眼一副享受的樣子,他都沒有感覺到親吻的美妙,更別說沉迷了。 “好了,乖乖在這里,知道嗎?”黑崎樹真語氣卻不容他反抗,伸手拍了拍于然之的臉頰,眉宇間舒展,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皮上。 于然之暗暗咬牙切齒,卻沒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崎樹真離去,這幾天都沒有聽見王先仁的消息,不知道他去哪了。 于然之不免擔心起來,下了床去浴室洗漱后出來,穿著簡單的黑色衣服,走下樓,看著凌子管家低眉順眼地喊著,“于先生,請你用餐。” 于然之稍微不適應,默默無言地走過去,看著素面碗放在桌上,還散發香氣的氣味,熱騰騰的,他道了謝謝后開始吃起來。 “凌子管家,這幾天怎么沒有看見王先仁?”于然之邊吃邊看似無意地問著,眼睛不動聲色地觀察凌子管家面無表情。 “他已經被少爺命令貧窮村鎮邊緣了。”凌子管家用著普通話的略顯生硬地說著,眼睛無意地看著于然之表情沒什么變化。 “這樣啊。”于然之點下頭,吃完早餐,站了起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問:“樹真他吃早餐了嗎?” “已經吃了。”凌子管家說道。 于然之走出門口時看見野原之宇帶著士兵走過來,眉頭微蹙,側身想讓他們,誰知道他站在自己面前。 “于先生,你出來做什么?”野原之宇瞇著眼睛地看著他,視線掃過于然之的臉移到脖子上痕跡很淡。 “……出去透氣。”于然之不動聲色地后退一步,對方的視線讓自己感到不舒服,這種視線……有些似曾相識。 野原之宇看見他小動作,原本冰冷的臉,露出一絲笑意,直接越過于然之身側走回去。 他去找黑崎樹真?可那個男人都不在這里,于然之心里疑惑,看著野原石井立在那里,他皺著眉頭,抿了抿唇,走過去。 到了小院子里,花園里的花開的正盛,野原石井是不能進去,只能站在門外,當然小院子四周都有士兵,想逃是不可能。 于然之坐下石椅,屁股上傳來冰冰涼涼的,讓他一陣打寒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此時天氣正式入春,春寒料峭,春風拂面,于然之聞到了新鮮空氣,眉心原本郁結頃刻間舒展起來,托著額頭,深深地看著山茶花,它讓人賞心悅目。 他看得入神,想的卻是王先仁為什么會被黑崎樹真命令去貧窮村鎮邊緣…那種地方十分危險,而且兇惡不說,有命進去沒命出來…… 于然之雙手握緊拳頭,指甲嵌入手心而不知痛感,瞳孔里緊縮成一個點,牙齒無意識咬緊下唇。 “咬著下唇可不是好習慣。”野原之宇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于然之驚訝地抬頭看著坐著高墻上的他,“你在這里做什么?” “來看看你。” ……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看見,于然之面容更冷了,低下頭不再看著野原之宇,總感覺這話有點怪怪。 野原之宇瞇著眼睛,嘴角勾起,直勾勾地看著于然之側臉,可惜對方可是黑崎樹真的人,他心里有些遺憾,不過看著也就好。 “之宇君你在做什么?!”野原石井一眼看見了自己的弟弟坐在高墻上,臉色變了變,嚴厲地喊著,“下來!” 野原之宇的目光從于然之移到門外的野原石井,那一雙眼冰冷毫無波瀾,而作為哥哥早就習慣他這樣。 “知道了。”野原之宇依依不舍地看著于然之,“下次來看你。”他說完就下來了。 于然之松了一口氣,眉頭微擰,還來看他?? 于然之心里有些懸起來,還是想想怎么和黑崎樹真談論這個問題,但是對方疑心太重,而且自己和王先仁在他們眼前來看僅限熟悉的陌生而已。 于然之越發覺得這個任務無比艱辛,坐了一會后才站起身,隨著微風吹過,他頭發微動,走了出去,來到客廳直接上樓回房間。 他在二層樓里,歐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上了三樓,這里長廊只有茶室和房間,這個茶室很封閉的,他雖然有點奇怪但也不是好奇之心。 他推開房間進入,掃了幾眼,布置很簡單,多了點人氣,看著床頭柜的相框,似乎是幾年前的照片。 男人穿著軍服,一臉面無表情透著不茍言笑地看著鏡頭,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具有穿透力般的看穿人心,讓人心悸。 于然之收斂目光,看來自己太過自大導致輕視了這個男人,他轉身去拉開門看見小倉應友,多日不見,他道:“應友有什么事嗎?” “于先生,飯點到了。”小倉應友淡淡一笑,卻透著故意地看著于然之,心里嫉妒發瘋,面上卻依舊溫和。 “我知道了。”于然之暗暗打量了她,自然捕捉到了小倉應友的眼底里閃過嫉妒,他眉梢微揚起。 于然之就跟著她下樓,看見黑崎樹真居然回來了,對方直接大步流星抱著自己。 “然之,你看起來沒有驚訝。”黑崎樹真一手攬著于然之的肩膀,稍微用力地走著,在飯桌上坐下。 “嗯,你每天不怎么固定時間。”于然之拿下她的手,面容淡淡的看不出一絲喜悅,反觀黑崎樹真心情似乎不錯。 “這你都發現了,不好奇我上午去做什么嗎?”黑崎樹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慢條斯理吃著飯。 “不好奇。”于然之隨意敷衍著,反正他去哪都和自己沒什么關系的,不過黑崎樹真可不會這么香的。 他們吃完飯后,黑崎樹真拉著他的手到沙發前坐下,將于然之坐在雙腿上,一把抱著他的腰。 “我上午去貧窮村鎮邊緣看著王先仁。”黑崎樹真見他絲毫沒有反應,眼里乍現精光,一閃而過,他大手摸了于然之的臉頰。 “這個畫像你認識嗎?”黑崎樹真示意佐藤倉力將畫卷打開,呈現在于然之眼前,他不著痕跡地看著他盯著畫像。 “不認識,怎么了?”于然之搖搖頭,疑惑地看著黑崎樹真的審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