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窒息的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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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堂堂的少將閣下居然會為了得到我而不惜代價,說出去定讓人們笑掉大牙!”于然之嘲諷地說著,眼里不屑又輕蔑地看著黑崎樹真。 “隨你怎么想。”黑崎樹真一手握住他的性器,輕輕擼動,耳邊傳來難以壓制的呻吟,他莞爾一笑,“看,你還是有感覺,而且你身體為我而顫動……” 于然之咬牙切齒,閉上眼睛不去管,和這個瘋子說話半天都很累,努力忽略自己的性器被他握住的感覺。 黑崎樹真見天色已經暗下來,放過他,站起身去了浴室洗澡,于然之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瞇著眼睛看著精致的雕花燈,忽然覺得十分刺眼。 于然之想起在監獄里,居然在許傾藍面前和黑崎樹真做那種事,他已經生無可戀了,心里就是不甘心,而且他也不知道那個鞭刑是專用給男人的。 黑崎樹真是篤定他會上去替許傾藍挨了鞭刑打下來,于然之閉著眼睛不太想見他,臉上難看的很。 黑崎樹真穿著和服,看著他躺著床上,背對自己,他黝黑的眸子泛著幽幽的光,走出房間。 “少將閣下,你來了,要不要吃飯?”佐藤倉力微低頭,似乎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腦子忍不住想起下午那會。 黑崎樹真抱著被大外套裹住的于然之走過來,瞥見了那一張潮紅隱約欲,不止他看見了,凌子管家和傭人們看的清清楚楚。 “嗯,把托盤給我。”黑崎樹真慵懶地走到沙發前坐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斜了他們一眼,慢悠悠地說道:“等,你們給我聽好,然之是我男人,我不希望從你們嘴里聽到不好聽的話,明白嗎?” 他們一聽就知道是真的,臉色都是一變,看著黑崎樹真不怒自威都模樣,眼里泛著深冷。 “是!”他們異口同聲后,準備各忙各自,但還沒完,又聽見了黑崎樹真毫無感情的聲線。 “還有,把你們的嘴巴好好閉緊,懂嗎?”黑崎樹真站起身,從凌子管家手里接過托盤,歪頭看著他們。 他們被他看的發抖,點頭像個小雞啄米般,黑崎樹真這才走上樓,留下他們面面相覷又驚恐不安。 于然之腦子放空,正思緒萬千的時候聽見了動靜,抬眸看見黑崎樹真端著托盤走過來,聞到了一陣香味。 黑崎樹真放在桌上,見于然之眼睛盯著飯菜,他邁一步走過去,“還能下床嗎?” “衣服呢?”于然之見他沒有給自己衣服意思,不由得皺著眉頭地提醒他一句,誰知道看著黑崎樹真眉眼彎起隱約笑意。 “我都看過了,不需要穿。”這句話的意思是你的全身我都看過,不需要穿衣服。 讓于然之瞬間炸毛又怒火中燒,一雙眼里泛著火光閃爍,咬牙切齒地盯著黑崎樹真滿臉漫不經心。 “衣服!”于然之固執地說著,面色陰沉可怕,那一雙眼就好像要吃掉對方似的,那一股勁的不畏懼。 “吃飯!”黑崎樹真嘴角沉了沉,站起身,抬起手毫不客氣地將被子掀開,露出于然之裸體,那身材比例真好,他的喉嚨下意識一緊。 “你——!”于然之瞬間打了冷顫,肌膚泛起雞皮疙瘩,看著黑崎樹真的眸色似乎深了幾分,他想也不想地大吼,“你到底夠了沒有,我要衣服!” 回應他的是黑崎樹真將他打橫抱起,走到桌前坐下,于然之就這樣裸體坐在他大腿上,讓他十分感到恥辱又難看! “你——”于然之想要開口大罵,被他筷子夾著rou塞進嘴里,生氣地咀嚼,他忍了忍,到底是不習慣裸體吃飯。 “黑崎樹真,把衣服給我好不好,我不習慣!”于然之面容僵硬,語言中很生硬,抬手直接拿著筷子,自己吃飯。 “天色不早,睡覺。”黑崎樹真下巴擱在他纖瘦的肩膀上,手心也不安分輕輕摩挲,他離開肩膀,眼睛深深地凝視于然之后背,摸了摸刀疤大小不一。 “然之,告訴我,你這個后背還有你前胸的痕跡從哪里來呢?”黑崎樹真在他耳邊說話時還順便舔舐于然之的耳垂。 于然之瑟縮脖子躲開他親昵,眉頭緊皺著,依舊不搭理而繼續吃飯,他實在太餓了,可肩膀上猝不及防被黑崎樹真吮吸,那種溫熱如此陌生觸感,讓他適應不了。 “你干什么,你還讓不讓人吃飯了?!”于然之到底是忍無可忍地發怒,想要從大腿下來,被黑崎樹真一手緊緊箍住的腰,根本不能下去。 “告訴我,別跟我說謊,小偷哪有這樣的疤痕呢?嗯~”黑崎樹真垂眸看著他的腰,不算太細,但和女人比起來還是稍微瘦了一點,而且他還有腹肌,一看是鍛煉,這可不是小偷該有。 “……那么想知道你自己去查啊!”于然之絲毫沒有害怕的自覺,反而嘲諷地側頭看著黑崎樹真,“傳聞中你可是有嚴重潔癖,怎么會看上我那么臟?” “不準你說你自己臟!”黑崎樹真強硬地將他轉身,面對面,雙手撫摸于然之的面頰,他瞳孔里泛著亮光的閃爍,“你最干凈了,然之,除了你,只有你能讓我情不自禁地……” 于然之看著姿勢非常羞恥,咬著下唇地看著黑崎樹真眼底里涌動癡迷且狂熱,看得他渾身一震,“我累了,我想休息!” 害怕和恐懼地從心底里慢慢蔓延到四肢百骸,于然之面色白了白,這讓他有種感覺永遠逃不掉,這種感覺如此強烈,但唯一想不通的是,黑崎樹真到底為什么會看上自己,而且看他眼神…… 愛? 于然之心里已經沉到谷底里,讓他感到窒息感,黑崎樹真淡淡嗯了一聲,湊過去吻著他,“這幾天你好好休息。” 當燈光熄滅時,于然之窩在黑崎樹真懷里,自己都光身,而他則穿著和服。 于然之想要挪動移了移,腰上被他用力箍緊著,一口氣都沒上來,黑崎樹真的呼吸很淺,噴灑在他后背上。 于然之還是睡不著,抿緊嘴唇,努力忽略黑崎樹真存在而睡去。 次日清晨,于然之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聽見了打雷,一道雷電劈下來,讓他瞬間睜開眼,坐起身看著天色,結果窗戶已經被厚重的窗簾遮擋了。 于然之一怔,低頭看見慵懶又看著自己的黑崎樹真,他這才想起。 恍如夢境一樣,于然之這才察覺到自己還沒穿衣服,毫不客氣將被子拉到自己身上,黑崎樹真有些好笑地說,“冷嗎?” …… “我要衣服!”于然之有氣無力地說道,不明白黑崎樹真這什么癖好,以前和兄弟一起洗澡不覺得有什么,但是被眼前的人刷掉了三觀,真的難以置信。 “好。”黑崎樹真坐起身,攬著他吻著唇,隨即下床去拿著和服,扔給他,“穿這個,今天不出去。” 于然之盯著和服,忽然想到了什么,抬頭看著黑崎樹真面容淡漠,眼里掩飾不住地笑意,“我問你,你為什么覺得我是有目的?” “呵呵,你身上我都看了,你身份不簡單。”黑崎樹真走過去,拿著和服準備親自給他穿的架勢。 于然之連忙搶奪他手中的和服,滿臉警惕地看著黑崎樹真,“我自己來就可以,你出去!”總感覺在他面前換衣服是很羞恥的! 黑崎樹真聽著那聲音,沙啞又好聽的低沉,他看著于然之滿臉警惕,嗤之以鼻地笑著說:“不要忘了,許傾藍還在監獄里面,可是生不如死呢。” 于然之渾身僵住了,咬牙切齒,沉默地不說話,二話不說地飛快換了一身和服,一抬頭就看見黑崎樹真地眼眸里多么灼灼熱熱…… “你看著我做什么?”于然之心里發怵,不由得發聲,他太不喜歡黑崎樹真這樣的眼神了,讓人感到窒息又不舒服。 他們洗漱后,黑崎樹真在他耳邊低沉說道:“他們都知道我們關系,不過他們不會把我們的事情傳過去。”說完,他攬著于然之的腰,不容對方抗拒。 他們下樓,傭人們的頭就低下了,不敢看他們,于然之見此,面容有些難看,手暗暗掰開黑崎樹真的手。 “別鬧,想要惹怒我嗎?”黑崎樹真斜了一眼于然之繃著臉,儼然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他輕輕地笑著。 “之宇,任務做的如何?”黑崎樹真吃完飯后淡淡瞥了一眼野原之宇站著,穿軍服的整齊。 “已經完成,不過我從別的村里打聽了一點消息,不知少將閣下可否愿意聽?”野原之宇冷漠地恭敬說道,低頭之際看著于然之脖頸以及他手臂都露出痕跡。 “說。”黑崎樹真的敏銳很強,語氣里不悅,一手攬著于然之,用力拉著他到大腿上坐著。 野原之宇不敢放肆地看,只得說道:“參謀長死亡的消息,我聽說了,可能是風暗干的。” 他頓了頓才說道:“風暗一直潛伏在醫院,難道倉力君查不到嗎?”野原之宇瞇著寒潭的眸子,側眸看著佐藤倉力皺著眉頭。 黑崎樹真看著于然之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勾唇淺笑,卻是極具危險的笑容,“他現在還在醫院嗎?” “這我不清楚,要帶著手下去查嗎?”野原之宇得到他點頭后立即行動起來。 “少將閣下你這是……”佐藤倉力欲言又止地看著于然之,明眼人看出來對方是被逼的。 黑崎樹真眼飛刀地射向佐藤倉力,對方識趣閉了嘴I,他這才看著于然之,“既然吃飽了就回房間休息吧。” 于然之終于有了動靜,側頭緊盯著他,“你不會把我關在這里吧?”他疑心稍微重,滿眼里兇狠地看著黑崎樹真。 “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