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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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可以以這樣命令我嗎?”黑崎樹真抱著他靠在床頭,語氣懶洋洋的,不以為意的笑著。 于然之臉色頓時一沉,冷著臉,不服地開始掙脫,但自己渾身乏力,還酸痛,尤其是下體被使用過渡了,有點痛。 直到今天他無法接受自己上了黑崎樹真,令于然之下意識逃避現實,被對方抱緊著,無力掙脫。 “你是我的,所以寶貝你身心只能屬于我。”黑崎樹真用舌頭劃過他的耳垂,察覺到于然之僵硬的身體,他不由得發笑,“昨晚你逃跑的事情,我可是不會放過你。” 于然之一聲不吭,側過臉,躲開他的親密舉動,低頭,卻看見了胸前青紫太多,有些觸目驚心,“可我不是你的!”他反對的說了一句話。 結果遭到了黑崎樹真的吻,就好像暴君似的要吞了于然之,他心里涼透了,唇上被對方咬破。 于然之吃痛,眼淚就這樣冒出來,心里不服以及不舒服,已經沒力氣了呢。 他被黑崎樹真抱著走進浴室里,看著鏡子前,看清了自己的身上,有些氣憤,心里暗罵死變態,于然之有些咬牙切齒。 黑崎樹真看著他裸著身,看著自己烙印的痕跡就心意滿足,于然之心里惡心都不行,看著他那樣子,似乎很有精神,反觀自己卻不行。 “黑崎樹真你給我出去,我要洗澡!”于然之的話就很咬牙切齒,面容不太好,看著黑崎樹真沒有走的意思,皺著眉,想要開口,卻看見了他的roubang居然起了反應。 “你。”于然之臉色驟變,還沒說出完整就被黑崎樹真吻著了,完全堵住自己的話,他瞪著眼睛,立即不干了。 黑崎樹真看著于然之身子骨架很小,但身材卻很好,他怎么可能沒有反應呢?捏著對方的下顎,順便箍住他雙手。 “乖,我們再來一次?!焙谄闃湔嫜劢怯喙饪粗砗箸R子,有了想法,勾了勾嘴角,看著于然之無力掙脫的樣子就很興奮,就像任人宰割。 他沿著他臉往下,含住那突出的喉嚨,舔舐又吮吸,于然之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完全不能動彈,“別,我累了,你先讓我休息吧?” 于然之語調不自覺帶上乞求,他身心都夠疲倦了,今早的醒來太沖擊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望著黑崎樹真。 然而這幅樣子才是激起對方的禽獸,于然之被他抱著,嚇了一跳的勾住對方的脖子,屁股就著洗手池邊上,冷的他一陣哆嗦。 “乖,就一次?!焙谄闃湔嫔硢〉统?,吻了吻他的嘴邊,手伸出去握住對方的性器開始揉揉又taonong,順便俯下身,發狠的咬著胸膛上的紅果。 于然之痛的叫了一聲,不斷瑟縮自己的身體,咬著下唇防止發出聲音。 黑崎樹真吻著他,深深的,那舌頭勾著對方的舌頭到自己嘴里吮吸著,見他絲毫沒有反應,瞇著危險的眸子,“為什么硬不起來?” “……我對你,怎么可能硬的起來了。”于然之差點都快哭了,喘著粗氣,哭喪著臉,不怕死地說道:“黑崎樹真,我只對女人才有硬的起來?!?/br> “……”黑崎樹真沉著臉,側頭看著他委屈的樣子,心里一股怒氣,他瞇著眼睛,“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只對女人有——??!你干嘛。”于然之驚叫聲,隨即胸膛上傳來疼痛,睜大眼睛的看著黑崎樹真的手掌又落下,就要朝自己的rutou扇去。 于然之連忙抓住他的手,狠狠的看著他,“黑崎樹真,真的沒意義了!”他該慶幸自己依舊對對方沒有感覺。 黑崎樹真平靜的放開他,望著于然之,倏然露出不明笑著,轉身走出去。 黑崎樹真剛才的笑容令他心里驟然一緊,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于然之咬了咬嘴唇,但不管怎么樣,只要對方不再強迫自己就好。 可惜這個想法不能維持太久。 于然之白著臉,非常不舒服,趁著沒人的時候,從窗戶跳到自己都房間,費勁力氣的拖著疲累的身體到了床邊。 我這是造了什么孽,這樣的生活似乎看不到盡頭,于然之苦澀的想著,腦子終于整理了亂七八糟的思緒,他想著,不管怎么樣,總會有機會逃掉的。 他這樣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入了睡夢。 直到下午,于然之不得不醒,是被餓醒的,嘴唇干裂,他下意識舔了舔濕潤了嘴唇,匆床上下來,慢吞吞的進入浴室。 他望著正方形的鏡子映出自己的模樣憔悴,可掩飾不了肌膚上那無數的痕跡,于然之眉心染上郁結。 今天,中式別墅的氣氛有些奇怪,凌子管家的眼底里掩飾不住的鄙視和嫌惡的看著他。 于然之心口發緊,捏緊筷子,有那么一刻,他害怕了,害怕黑崎樹真就這么豁出去把自己和他的關系公布于眾,他可沒有對方堅定的。 他食不知味的吃著飯,聽見了有力的腳步聲,抬頭對上黑崎樹真詭譎的笑意,“然之,我帶你去見見熟人?!彼翢o顧忌地走上前,拉著于然之,不容他反抗而強硬攬著他的腰。 在傭人們以及凌子管家眼皮子下,黑崎樹真親昵抱著于然之走了,傭人們驚愕久久沒有回過神。 如果上次只是疑惑,那么現在親眼看見又是什么呢?似乎很不齒的關系…… 大門外,迎面而來的徹骨的寒風襲來,于然之使勁拿開他的手,發怒的沖著他大吼,“黑崎樹真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非常難堪!” 黑崎樹真平靜的看著被甩開的手,懸在半空中,忽然覺得刺眼的很,他不喜歡于然之甩開自己,那種感覺并不好,于是他臉色倏然陰沉。 “我讓你難堪?”黑崎樹真語氣平淡卻透著冰冷凍死人,眉心染上戾氣,譏笑地說道:“然之,我們的關系,他們都會遲早知道的,你再怎么不情愿也是沒用,明白嗎?” “我不想明白!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可以,但必須是秘密,絕不能告訴他們,或者不要宣告?!庇谌恢敝猩?,想到了就這么一個辦法,但卻聽見了黑崎樹真說的話。 “但你要我在別人面前不能對你親密,那我是做不到,所以然之,別讓我生氣?!焙谄闃湔胬淅涞乜粗谌恢┳〉哪樕?,笑了笑,“所以,讓所有人知道不是挺好?” 這個瘋子……根本沒有道理可講!于然之面容越發面無表情,沉著臉地看著黑崎樹真,用口氣極為譏諷地說道:“既然你都做不到,身你是得到了,但心你是永遠無法得到的,明白嗎?!” 黑崎樹真走上前將他鉗制住,扭頭惡狠狠地盯著野原石井驚呆久久不能回神,口氣極為不好地說:“還不快拉開?” 野原石井被他這一看,心里一陣顫抖,不敢耽擱時間,連忙替他們拉開車門,黑崎樹真粗暴地將掙扎又不聽話的于然之扔進車后座,自己飛快坐進去。 野原石井又替他們關上門,自己坐進主駕駛座上飛快踩下油門,絕塵而去。 黑崎樹真閉目養神,于然之側身緊緊貼著車門,心里怒氣轉化為愁著,心里有事,如今,他明白了上級是不會救自己的,只能靠自己。 從穿過人群,來到了人煙稀少的石路,兩邊都是灌木林,眼看遠離了宣城,這下于然之終于坐不住了,倏然轉過頭看著黑崎樹真,他也在看著自己。 “黑崎樹真,你帶我去哪?!”于然之這才想起來黑崎樹真好像說過,帶著自己去見熟人嗎?他滿腹狐疑地看著他。 “過來親我這里,我就告訴你?!焙谄闃湔孢@才測過頭看著他,眼里促狹地笑意,知道對方不會應了,也就沒放在心上,被拒絕次數多了也就無所謂。 “……”于然之有些氣結,扭過頭看著窗外,這個路上越來越少,直到來不及人影,他心里七上八下,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見了前面一點點露出來建筑…… 那是……監獄!于然之看的有些錯愕,心頭突如其來的不安強烈襲來,雙手下意識緊了緊,被黑崎樹真握住的手,他側過臉看著對方。 直到鐵門前停下,于然之完全不情愿,潛意識里不愿踏進這宛如地獄的監獄,在車上被他硬拉下來。 站在鐵門兩邊的士兵見他來了,還帶著中國人帶來,面露疑惑地問好,“少將閣下,你來了,這個是……” “我帶他去見熟人?!焙谄闃湔婷鎸λ麄円苫蟮哪樕@得冷淡過分,但手上勁兒越發用力,令于然之臉色稍微扭曲。 于然之被他似乎拖著,整個人差點不穩,踉踉蹌蹌的跟上去,走過昏暗的長廊,空氣彌漫著鐵銹味和潮濕,讓他感到不舒服。 一直到盡頭,耳邊響起陌生又熟悉的女聲,那聲音雖然脆弱,可他卻聽的清清楚楚,心里孩然,該不會是…… 衣不蔽體又渾身傷痕累累的女人就這樣出現在于然之眼中,他震驚地睜大眼睛看著許傾藍,心頭涌進了像一把火似的爆發了。 “黑崎樹真!你是不是男人?!對我朋友下手那么狠?”于然之一副想要打架的架勢,雙眼發紅,語氣極為殺氣騰騰,“黑崎樹真,你給我放了她!” “然之,不要忘了你的身份?!焙谄闃湔嫘睦锸植皇娣粗谌恢疄榱四桥藢ψ约簯B度惡劣,他面容稍微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