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樹真逼近他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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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樹真回到三層樓的房間,坐下沙發托著額角瞇著眼睛,回想起剛觸碰于然之時卻沒有那種厭惡感。 那味道拂過他的鼻頭上,卻覺得很好聞,于然之是什么人呢?目前還查不到可疑,黑崎樹真眼眸驟然冰冷。 次日早晨,于然之舒服醒過來,腹部總算沒那么痛了,掀開被子,冷空氣襲過來,他瑟縮了脖子,隨即快步進入屏風里。 于然之剛穿好衣服聽見了不大不小的敲門聲,連忙走過去拉開門看見是佐藤倉力以及身后倆位穿著便衣,一看是憲兵隊那邊的人。 “然之,以后由他們來保護你,你有什么事隨意吩咐便是?!弊籼賯}力笑容,走上前拍了拍愣住的于然之肩膀,朝他們使了眼神。 什么保護,簡直就是防備他??!于然之萬萬沒想到,就這么猝不及防被佐藤倉力安排了兩個男人跟著自己。 “謝謝倉力先生。”于然之低垂頭腦,面容勉強壓制住了,但肌rou依舊略微抽動,這吩咐怕是黑崎樹真意思的吧? “好了你好好在休息兩天,兩天過后你好好跟著少將閣下去歌舞廳,那里有共產黨的人?!?/br> 佐藤倉力已經先走了,留下兩個人當個看門,于然之關上門,這才露出面色難看至極,有些想不明白黑崎樹真對自己的懷疑怎么還沒消除…… 走到窗戶前才看見了黑崎樹真坐進車里,絕塵而去,但他有看管的兩個人,行動起來根本不方便,寸步難行,于然之眉頭緊皺著。 于然之深呼吸幾口氣后才走出房間,朝他們點點頭道:“你們好,我叫于然之,你們可以叫我然之?!?/br> 兩個人依舊沒有回答,于然之也不在意走過去,身后的兩個男人立即跟著,走下樓去看了后面的廚房,他肚子有些餓了。 他耳畔響起清脆的嗓音,頓時有些頭痛不已,海檜怡走過來就看見于然之裝作無視的樣子,拎著飯盒,喊道:“然之,我知道你餓了,過來吃,我親手做的?!?/br> “……海小姐,你以后叫我于先生,我比你都大八歲呢?!庇谌恢欀?,只好轉身攬著她撇撇嘴。 “哦,然之他們怎么跟著了?”海檜怡自動忽略他的話,于然之坐下露臺外石桌。 “你是不是看上我啊?”于然之直言不諱的看著海檜怡臉驟然飛上紅暈,自己卻無比冷靜的忠告她,“不要喜歡我,反正我不會喜歡你,而且我有喜歡的人了。” 海檜怡一聽就不信的睜大眼睛看著他,嘴唇動了動,“我不信,你有喜歡的人我怎么沒見到你帶著?” “喜歡?”這句話響在兩個人耳邊,嚇到了他們,于然之猛地回頭看見黑崎樹真一臉淡漠,海檜怡拍了拍胸膛。 “然之有喜歡的人?我記得你不是小偷嗎?怎么會有喜歡的人?”黑崎樹真眼眸危險犀利的看著于然之,面容微笑。 于然之額頭冒著冷汗,硬著頭皮的說著,“少將閣下,可是我畢竟是男子,總有喜歡的人吧?”他站起身行了禮。 而海檜怡在黑崎樹真說出他是小偷的時候就驚呆了,完全難以置信的看向于然之,“你居然是小偷?!” “是啊,所以我說我沒資格,請你別煩我!”他順便接下她的話,海檜怡臉色發白,咬著下唇,默默的轉身走了。 “自知之明挺不錯?!焙谄闃湔胬淅涞目粗?,心里不可否認的愉悅起來,有些奇怪自己的情緒不受控制。 有些厭惡自己的情緒居然不受控制,黑崎樹真的臉更冷了直接越過于然之走回辦公室。 于然之摸不著頭腦,看著飯盒,不吃白不吃,伸手拿著筷子吃起來,味道蠻不錯,沒想到海家大小姐居然會做飯。 于然之吃完飯走出大門坐上車出去了,對兩個人道:“你們叫什么嗎?我總不能一直你你你吧?” “野原石井,他叫野原之宇。”男人低沉說道,一雙棕色的眸子直勾勾看著于然之,而野原之宇則是帶著漁夫帽,面容冷峻,看起來很難以相處。 不過這兩個人有些長的像,于然之點點頭,看著車窗外人來人往,倒是有點熱鬧氣息了。 很快到了,于然之下了車走過去,定晴一看正是余掌柜的店鋪,走進門內喊余掌柜,“我來找你要個中藥了?!?/br> “好的,這位先生需要什么?”余掌柜推了推眼鏡瞇著眼睛看著他身后穿著便衣,似乎是憲兵隊,臉上一閃而過凝重。 “辛夷吧?!庇谌恢秒p手抵著桌上,目光直勾勾看著余掌柜背部,垂著眼簾沉思。 “好了,這是你的辛夷?!庇嗾乒褶D身將已經包裝好了給于然之,他掏錢給對方。 “不用找了?!庇谌恢弥幇叱鋈?,余掌柜在桌底下捏著那張紙,若無其事的低頭算著賬。 于然之走到歌舞廳門口前停下腳步,目光凝視看著大門,只有晚上才是熱鬧非凡的,和人們擦肩而過。 回到中式別墅已經三點了,于然之走到客廳碰面了凌子管家,便頷首算是打招呼,走回自己的房間。 而另一邊,黑崎樹真靜靜的聽著他們報著于然之去拿,在做什么,在聽見他說進入中小藥堂時。 黑崎樹真倏然揮了揮手,野原石井停住說話,靜靜的等著少將閣下的命令,他眼眸深究,道:“然之又進入中小藥堂?” “報告少將閣下,是的,他兩次進了中小藥堂?!币霸鏌o表情的說著,黑崎樹真低頭略沉思,手一揮,他立即退出辦公室。 中小藥堂嗎……黑崎樹真拿著電話并撥號打給岡本大佐,對方立即接通,不等他說話就搶先冷聲道:“給我查中小藥堂!” “是,少將閣下,你所吩咐我已經照做了,上次算計你的人絕無活人?!睂敬笞舻吐暤溃Z氣畢恭畢敬。 “很好,后天不要忘記?!焙谄闃湔婧唵握f完就掛下電話,雙手交纏,身子往后靠著椅背。 余掌柜收到于然之的封信時已經搬走了,導致岡本大佐踏進空蕩蕩的中小藥堂都沒見到人,據說是家中有事搬走了。 岡本察覺有些不對勁,當機立斷的帶著手下走回去,到了中式別墅,和凌子管家頷首便上樓。 “報告少將閣下,你所說的中小藥堂已經搬走了,我總覺得很巧合?!睂敬笞裟樕鲜挌⒅猓谄闃湔嬖S久并未開口說話。 “回去吧,這件事不用管?!焙谄闃溥@才說出口,面容更冷了,岡本大佐雖疑惑卻不敢問,怕激怒眼前的男人。 他能察覺到對方情緒似乎不穩定,點頭便退出去了,黑崎樹真閉上雙眼時,腦子閃過那天的懸崖時,那種感覺依舊還在。 “立即叫然之過來!” 士兵立即去盡頭時敲著門,“少將閣下叫你來,立即。” 于然之聽見后就站起身走過去拉開門,跟著士兵到了辦公室,見到黑崎樹真時莫名其妙察覺有些不安。 “你們全部退下去。” 黑崎樹真聲線依舊能夠凍死人,兩位士兵退出去了辦公室只剩下他們,氣氛有些讓人喘不過氣。 于然之饒是見過大世面,可沒見過像黑崎樹真如此犀利的目光打量著,還能把他看穿一樣的錯覺。 “少將閣下,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于然之面容不解,黑崎樹真對自己勾了勾手指,自己走過去。 黑崎樹真霍然站起伸長臂按著對方完全驚住外加沒有反應的后腦勺壓向自己,兩個人的面容如此靠近,呼吸交纏著。 于然之的心臟一瞬間驟停了,睜大眼睛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下意識屏住呼吸,心想怎么回事……黑崎樹真不是很有潔癖嗎?上次可以當做意外,可這次…… “看著我眼睛,你去中小藥堂真的只是抓藥嗎?”黑崎樹真的黑眸深不見底,讓人猜不透,于然之讓自己面容看起來很正常。 “是啊,最近鼻子不舒服就想買個辛夷了,有問題嗎?”于然之想要往后仰,但被他大手阻止著,總感覺兩個人的臉靠的太近了,很不自然。 “是嗎?為什么中小藥堂里的人早就逃了呢?”黑崎樹真依舊沒有放過他,而是用寒冬冰冷的嗓音質問,“還是說……你是共產黨?” 于然之呼吸漸漸微弱,睜著眼睛盯著他,不躲不閃,如果眼神閃躲,那就是應了黑崎樹真剛才說的話,而且他剛才從對方眼底里看見了一抹殺意。 “我不是,中小藥堂的余掌柜我見過二次僅僅而已,我真不知道他會逃?!庇谌恢窠浘o繃著,面容戰戰兢兢,心里希望不要那么快被眼前的可怕男人發現。 黑崎樹真卻靠近他的側臉,呼吸熾熱噴灑在對方耳邊上卻引得于然之顫栗,下意識瑟縮,“你說的話,我希望最好是真話,否則……”會讓你生不如死。 于然之一得到他收松開迅速站直身子,呼吸略微急促,那一股強烈的不自在已經消散,緊張的張開口,“少將閣下……不是極其厭惡觸碰嗎?” 他有種預感,黑崎樹真對于自己似乎就要捅破那無比堅硬的墻壁,有些可怕,所以于然之想要知道清楚好讓自己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