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干人,晚上被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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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午后光景,華陽宮內卻拉起了層層簾子,床榻之上昏暗一片,勉強能看到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纏得那樣緊,難舍難分。 “嗯……嗯啊,輕點……用力點……” ???? 挽秋跪在床上,身下是這個帝國最尊貴的女人——秦太后。她面色潮紅,在挽秋的胯下張開腿,呻吟著求歡。誰都看不出,這個女人已經年逾四十了,卻保養得相當好,身姿如少女般柔韌靈巧,皮膚光滑吹彈可破,堪稱絕代尤物。 可這樣絕世的美人容顏,和身上的男子相比,竟然也相形見絀。 “你真好看,活兒也好。”秦太后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挽秋的臉頰,挽秋的手指靈活而熟練得搗進太后的陰蒂,宛如游蛇——誰敢相信,一個人的手指竟然可以靈動成這個樣子,簡直專程就為房事而生的。 女人在一陣比一陣更加猛烈的搗弄中失了聲,手也軟軟得垂下。 xue里很快滲出一汪汪的水,多到看不到盡頭。 據說,那個早逝的先皇,就是死在這個女人身上,死于馬上風。老頭做了風流鬼,留下了不算年老的美貌遺孀和非常年輕的兒子,以及一攤子亂七八糟的國事。 新帝實在年輕,獨自支撐著風雨飄搖的王朝,外人看著都覺得很勉強。幸好,有太后垂簾聽政,還有太后的母族外戚在背后力挺,倒也還算支撐得過去。 挽秋把手從太后的xue里抽出來,又一把握住秦太后的手,用沾著黏膩液體的食指撓了撓她的手心。秦太后發出一聲愉悅的嬌喘,一雙玉腿主動盤上他的腰,配合著上下扭動起來。 挽秋微微一笑:“娘娘,小臣會讓您更加快樂的。” 太后最喜歡的就是他的笑,一展顏間風云斂去,光華四散。挽秋也很清楚這一點,他掌握住了太后的命門,經常在最情動的高潮前不經意中露出這樣的笑容,誘惑太后,以最卑微而又最主動的方式在床上完全征服這個女人。 他靠著這樣的手段上位,以禁臠的身份居于華陽宮,爾來整好三年。 三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青澀的小倌蛻變成成熟的男寵。秦太后最吃的是青蔥少年,最偏愛的是細腰。一旦男孩們長大了,身體變得硬邦邦的,便失了太后寵愛,會被毫不留情得趕出宮門。 挽秋無疑是最特殊的一個,身邊的同伴來來去去散如云煙,只有他能一直能爬上太后的床榻不被踢下去,而且越發得到太后的青睞。 因為他有比少女還要軟的還要細的腰,盈盈不堪一握,哪怕裹在層層疊疊的衣服里,還是能勾勒出絕妙誘人的線條,摸上一把,足夠令人血脈賁張,恨不得把他cao死在床上。 他就像一朵奇異而糜爛的花,看著潔白、纖塵不染,卻只在最污穢的泥沼深處亭亭綻放。 宮人們私下里嚼舌根,都說挽秋是個見不得光的賤皮子、狐貍精,一個男人居然生成這幅模樣,專程是來勾引人的。 挽秋自己也很清楚那些閑言碎語,但他只是一笑而過,懶得計較。 他身上還有一個秘密,連太后都不知道。 正因為那個秘密,他才更希望能用嘴或者手來取悅太后,而不大想真刀實槍得干。畢竟,用roubang來回抽插,也是件很費體力的事情,對肚子和腰都不太好。 挽秋還想留著這些力氣,放在更要緊的事情上。 他一直不肯動真格,引起了太后的注意。她冷聲道:“挽秋,你莫不是懈怠了?” 要換成旁人,敢不敬太后,這會子早就被拉出去杖斃了。但挽秋不怕,他挑釁似的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女人雪白胸脯上翹挺的乳尖。 然后,剩下的手指聚攏,握住下面那只彈綿柔軟的奶子。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掌控住,太后發出“咯咯”的笑聲,她翻了個身,把挽秋壓倒在身下,雙腿大大張開,像騎馬一樣騎在他身上。 挽秋的臉埋在陰影里,黑暗如潮水般覆蓋而上,遮住了他臉上因情欲而激出的潮紅,也就注意不到,那抹嫣紅在他蒼白的臉上顯得多么突兀、多么的病態。 幸好,無人在意。他想。他忽然很感謝床榻的昏暗和混亂,讓他的丑陋不用暴露在陽光底下,平白惹出多余的厭惡和嘲弄。 騎乘的姿勢很考驗上位者的腰力和下面人的jiba硬度和長度。太后的腰肢柔軟,充滿韌勁,想要真正取悅她,還要使出超乎常人的力氣。 挽秋討好得幫著太后掰開她的rouxue,方便自己的陽具能夠挺入到更深的地方。太后享受得嘆息一聲,加大上下搖動的幅度,xue內yin蕩的汁水飛濺,在激烈的抽插中激蕩成白色的飛沫,射到了繡著碩大牡丹和青鸞交頸的帷帳,留下深一道淺一道的白色痕跡。 挽秋爽的“嘶——”了一聲,顧不上其他了,放縱自己沉浸在與太后一起營造出來的欲海里。 走進華陽宮的時候,是在暖融融的春日午后。等出來,天邊映著蒼茫的斜暉,平地卷起一陣微涼的風,在偌大天地間無助得游蕩著。 裹緊了掛在身上的松松垮垮的衣服,挽秋頂著風,沿著宮道漫無目的得往前走。宮道漫長而曲折,長得好似沒有盡頭;又有一陣風吹過,將滿樹櫻花吹落枝頭,在鴨蛋青色的天穹下飛舞、漫卷,匯聚成一陣花海的旋渦。 彎腰弓背的內侍邁著小碎步急匆匆走過來,對挽秋說:“陛下口諭,宣江選侍速往甘泉殿。” 他有一瞬間的怔然,很久很久,沒有聽到有人稱呼他“江”這個姓了。 久到,他似乎都遺忘了,他是江家人——那個在先帝時期被處以滿門抄斬的江家。 年幼的魚兒僥幸游出尸山血海,在這濁世與亂世中隱名埋姓、茍且偷生,依然期盼著天光乍泄的那一刻。 但那一刻,到他閉眼前,真的能等到嗎? 甘泉殿中燭光隱隱,幔帳一層層垂落,顯得陰森又晦暗。 挽秋低著頭,屏氣凝神,盯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似乎要在上面盯出個窟窿。 “啪!” 猝不及防間,一只白玉瓷盞摔在前面,瞬間四分五裂。 “跪下。” 頭頂響起清冷而威嚴的聲音,早不復當年的青澀稚嫩。 挽秋二話不說便跪了下去。尖銳的瓷片生生戳進裸露的膝蓋里,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鮮血很快蔓延開來,他卻像沒感覺似的,哼都不哼一聲,只有藏在寬大衣袖里的拳頭悄悄攥緊,爆出了一排青筋,無聲訴說他極力忍耐的痛苦。 皇帝低頭,看著腳底沾上了挽秋的血,面色復雜:“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嗎?” “微臣不知。” “好一個不知。”皇帝竟然笑了,猙獰的臉露出一道扭曲的裂紋:“今天,是江右相——你父親的忌日。” 是江家滿門抄斬的日子,是一代賢臣因冤被殺、含恨九泉的日子。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挽秋抬起臉,也對著皇帝笑:“人都死了,難道要我每年都要重復一場毫無意義的祭拜嗎?” 高位上的皇帝深深蹙起了眉。 他俯視著跪在下面的人,那人看起來渺小又脆弱,卻渾身豎起尖刺,蠻橫的、無禮的、毫無風范,咄咄逼人,一開口就讓人想拿鞋底板抽他大耳巴子。 永遠學不來溫和恭敬的儒士之風。竟半點也無他父親的影子。 甚至和他自己曾經的樣子,也大相徑庭了。 皇帝陷入沉思。他想到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是在秋日的御花園中。江家小公子被他父親領著,受先帝邀請來園里游賞。父子二人皆如仙人之姿,站在一起相得益彰,讓秋來風景如畫的御花園都失了色彩。 皇帝那時候還是太子,年紀還小,第一次見到這等模樣的少年,以為是神仙哥哥下凡,當即就纏了上去,猴在人家身上,非要扒開他的領子看他脖子上的配飾。 在太子稚嫩的思維里,遇到好東西就要收集起來,活生生的人很難藏進自己宮里,那就拿走他最貼身的東西。畢竟這種私密的東西總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以后每每見了這個東西,就像見了人一般。 太子勢在必得,江小公子從沒見過如此不穩重的熊孩子,任由領子被扒開,想說什么,還沒說出口,耳根子先悄悄紅了。 皇帝一直記著這個場景,他一直感慨,神仙哥哥這么端莊靦腆,以后肯定會像江右相一般人品好,而且滿腹詩書,登上廟堂的。 誰知道,經年而過,眼前人的殼子被歲月雕琢得更加漂亮,卻像換了個靈魂,變成誰都不認識的樣子。 御花園里的小太子,到底沒能得到神仙哥哥的東西,急得哭了大半天。 他一直心心念念,終于,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等來了回響。 還是東西的主人親手送給他、溫柔得幫他系在頸間。 那是一枚金墜,摸起來沉甸甸的,很有分量。金墜相當樸素,上面并沒有什么多余繁復的花紋,但太子明顯能感受到,將金墜系好的時候,那人的手因控制不住的激動而微微顫抖。 想來,這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金墜子,對江家人來說,有什么非同一般的意義吧。 但江小公子從來不說,太子也就不問。 疑問壓在心頭十數年,早就過了刨根問底的年紀。皇帝懶懶得想,你不說便不說吧,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挽秋依然直挺挺得跪著,漸漸感覺不到徹骨的疼痛。只是忽然覺得有些冷,像冷冽的秋風倒灌進身體,不止膝蓋,每一處骨骼關節都泛起不祥的酸澀。而現在,明明是最明媚的陽春三月啊,怎么會無端刮起西風呢? 隨著血夜的流失,那種苦悶陰冷的感覺愈演愈烈,身體不自覺得搖晃了一下,可惜,前面沒有屏障給他擋著,身后也沒有退路給他靠著。 他只好拼著命撐住,忍住,讓自己跪得更加筆挺,絕對不能泄露出一絲的疲態與力不從心。 他表面功夫做得太好,皇帝果然認為此人天賦異稟,十分堅強,怎樣的磋磨蹂躪都擊不潰他。 “阿鳳,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這幅樣子,真的讓朕,又愛,又恨。”宮人們撩起重疊的帷幔,皇帝踱著步子,一步一步走出來,停在跪著的人面前。 挽秋抬頭,皇帝的臉一半隱藏在昏暗中,一半被跳躍的燭光照得發紅,俊美無儔的一張臉因此而顯出幾分不近人情的意味,還有幾分近乎妖魅的冷峻。小皇帝確實長大了,兩腮邊rourou的奶膘早就消失不見,在歲月洗禮中淬煉出一種刀削般的鋒利和冷硬 ——和他胯下的那個東西一樣,又粗又硬,guntang得灼人。 也是,人怎么可能永遠是個小小的、rou乎乎的奶娃娃呢?總會長大的。困在那場陳年舊夢里的人是他自己,也就無怪一去不回頭的時間了。 “別用那個名字叫我。”挽秋對皇帝說了今天的第三句話:“我嫌惡心。” “阿鳳?”皇帝的頭微微偏了一偏:“為什么嫌惡心?難道是因為每次要射進去的時候,朕總愛這么叫你?” 皇帝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嗤:“看來你沒搞懂自己的身份。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不過一個只會爬人床的卑賤男寵,有什么資格說喜不喜歡!” 挽秋抿緊唇,不發一言。 皇帝忽然有些泄氣。 這個人,簡直生來就和他作對的。 對著原來清白無瑕、宛如神仙的江小公子,皇帝生出些旖旎之思,都覺得自己像陰溝老鼠一樣齷齪。如今,白玉掉入塵埃、蒙上洗不掉的灰塵,皇帝夙愿得償成功上手,就忽然發現,他想得到的并不僅僅是一具rou體,而更加貪婪,想要在rou體歡愉之上,達到靈魂層面的共鳴。 而眼前的挽秋,顯然無法滿足他的癖好。 該說話的時候偏偏啞火,該閉嘴的時候偏偏不知好歹得火上澆油。皇帝難得有這么一個想捧在手心的人,卻做盡了不合時宜的事。 真是恨透了他。 由愛而生恨,才最叫人愛恨都到了極致。剪不斷理還亂,永遠不能干脆利落得做個了斷。 兩個人,只好都這么半死不活得犟著,糾纏著,不敢想象“結局”二字,到底是千帆過盡迎來的柳暗花明,還是墜于萬劫不復的深淵。 皇帝一把扯掉挽秋的衣服。 那衣服本來便松松垮垮,被這么暴力一扯,直接報廢了個徹底。挽秋來不及心痛,皇帝直接摁住他的頭,把他整個人摜在地上,緊接著拉開腿,跨坐上去,粗硬的巨物不安分得沿著xue口研磨,黏膩的汁水從一張一合的蕈頭滾滾涌出,順著交接的地方流下,弄臟了地板。 挽秋掙扎著回頭,才看清皇帝看似穿戴嚴謹的玄色朝服下,竟然寸縷不著,大喇喇得亮著尺寸駭人的性器,只要一撩衣擺,就能開疆拓土,在人身上縱橫馳騁。 這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帝王心性果然莫測,上一刻還在指責自己的不知廉恥,下一刻卻也做起了同樣的事,不知廉恥到了別出心裁的地步。 挽秋忽然心疼起那只遭了無妄之災的白瓷盞。 沒有什么東西,能承擔起帝王心血來潮的一怒的。 后面傳來了撕裂般的疼,打斷了他不著邊的思緒。 皇帝從來沒有做前戲的耐心,挽秋又超乎常人得耐cao,不管怎么倒騰,都只流水,不流血,而且動作越激烈,流出的水就越黏越多,插在里面更加舒服,所以皇帝抽插起來也就格外粗魯。 后xue里水聲泛濫成災,挑逗著皇帝敏感的神經。他沒有控制力度,橫沖直撞得沖進去,后xue的媚rou在一瞬間絞緊,同時從里面沖出一股水流,澆在jiba上,讓皇帝發出一聲爽快的嘆息。 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挽秋臉上已是冷汗涔涔,汗水浸濕了額發,掉進眼睛里,刺得生疼。他本能得想要求救,努力伸出胳膊向前探去,雙手虛張虛握,卻什么都抓不到。四周空無一人,偌大天地,他除了繼續承受來自身后的暴虐侵犯外,沒有任何人或者神能給予他一個解脫。 “朕干的你爽不爽?”皇帝牢牢掌控著挽秋的身體,看著下面那具如羊脂玉一般潔白無瑕的軀體因情欲而泛上薄紅,殘忍的情緒在血液里沸騰激蕩。 挽秋的頭低了下去。他不想回答皇帝的任何問題。小腹中突然傳來一陣絞痛,挽秋的臉瞬間慘白如紙,他顫顫巍巍得撫摸那里,薄薄的肚皮上似乎鼓起了一只小小的包。 那里有一個小生命,正在rou棍無情的鞭笞中勉強求生。 他畢竟年輕,這方面的經驗實在匱乏。他最多只知道以后自己的肚子會慢慢大起來,生產的時候很痛苦,需要蓄足力氣,但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懷孕初期是不能遭受性侵的。 他不知道的太多了。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親到底是誰,也不知道,將他一手拉扯大的那個“父親”,當初到底是怎樣歷經艱險,才生下他的。 世人都道,江右相與妻子伉儷情深,妻子不幸離世后,獨自撫養幼子,不再另娶,在當時還傳為佳話。但他們怎么也想象不到,江右相從來沒有過什么“妻子”,連孩子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生的。 挽秋有時候也很困惑,另一個人已經無情無義到這種地步,棄他們孤兒寡父的于不顧,為什么父親還要苦苦維護這段感情,到死都沒有透露那個人到底是誰。 然而到現在,人死債消,都不重要了。 皇帝察覺到挽秋的走神,更加憤怒了。他用力一個頂撞,挽秋痛苦得呻吟出聲,后xue里又“嘩嘩”涌出一股溫熱的水流,與此同時,挽秋也從這近乎施虐般的蹂躪中得到一絲詭異的快感,前面顫顫悠悠得挺立,有了蓄勢待發的樣子。 挽秋的那根東西形狀相當好看,非常秀氣,沒有用過的時候顏色淺淡,一旦使用過,就蒙上一層嬌艷的紅。皇帝一眼瞥見那上面刺眼的嫣紅,才想起來,挽秋是從華陽宮出來的,那根東西早被太后享受過了。 皇帝眼前彌漫起一陣血霧,看起來猙獰嚇人,扭曲了他的臉。一想到挽秋趴在他娘身上取悅她、用力聳動的樣子,他心里就忍不住發狂,就恨不得把身下這個人給狠狠撕碎。 “下次就把你綁起來,把你jiba塞進你死了的媽xue里,我的再捅進你下邊,讓你做一回夾心小餅干,如何?”皇帝發著狠,下面沖撞得就更加用力了:“我果然就不該憐惜你,你個天生的賤骨頭,欠干的sao貨,你就活該被人cao死在床上,一輩子都別想做回堂堂正正的人。” 挽秋耳朵里聽著這話,只覺得麻木的悲涼。他無力反駁,也不想反駁,只好死死咬住嘴唇,咬破了,滲出血,一股一股得涌出,好像連心頭血都嘔干了似的。 破碎的膝蓋與地面相撞,竟然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了,他全身上下都麻木得不像話,五感還在,卻遲鈍得宛如遲暮老人,好久好久才感覺到一點戳心窩子的疼。他全身的力氣在飛速流逝,小腹的劇痛愈演愈烈,下身的水卻涌得正歡。他就是這樣媚俗的體質,越被虐待,越欲態橫生,把插在他身體的人伺候得舒服上天。 皇帝很滿意這水流,覺得平康坊的頭牌也不過如此了。 水流很猛,比尋常多添了些黏膩,更隱隱透出幾分不同平常的血腥氣。但皇帝正做在興頭上,根本顧不上這些,只顧死命壓著挽秋狠做,臨到關頭的時候,湊在人耳邊,動情叫到:“阿鳳、阿鳳……” 阿鳳是江小公子的小名,非至親至近的人不能叫。 挽秋像死魚一樣趴在地上,不住得喘息。柔順的長發披散而下,覆蓋在背上。皇帝難得起了惻隱之心,幫他聊開汗濕的長發,露出了白皙的后背。 一雙銷魂的蝴蝶骨暴露在皇帝眼中。真漂亮啊,像蝴蝶振翅欲飛,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在虛空中。皇帝欺身而上,動情得咬了一口。 那里是挽秋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挽秋爽得嗚咽一聲,勉力睜開雨霧迷夢的雙眼。他喃喃道:“蕭逡,你個王八蛋……” 蕭逡是皇帝的名字。皇帝第一次聽到挽秋完整的叫他的名字,興致大起,也溫柔得回應:“挽瀾,江挽瀾……” 挽秋沒有回應。他太累了,頭一歪,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