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想和我說話,那直接辦事吧 h
景逸忙了幾天,終于得空,回到了郊區的別墅中。 這里遠離市區且鄰居之間相隔甚遠,非常適合金屋藏嬌。 而他也的確這么干了,只是藏的不是嬌,是個男人。 景逸擺擺手,示意房間門口看守的人退下,輸了密碼打開房門。 如同他預料的那般,凌零靜靜地靠在床上,側頭看著窗外,靜若幽蘭,對他的到來毫無反應。 景逸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如果凌零肯轉頭看他一眼,那才是不正常。 室內空調溫度開的很低,將夏日的酷熱完全隔絕。景逸抽了張紙巾,邊擦汗邊走到床邊,一把掀開凌零裹著的被子,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凌零。 手腕上的手銬還在,沒有一點被破壞的痕跡。 景逸瞇了瞇眼,笑了:“你真沒想過逃?” “逃去哪里?”凌零漠然反問,重新調整了坐姿,沒有柔軟的被子墊著直接靠在木質床頭上,硌的后背還挺疼的。 “你不想要自由?” “我沒有比現在更自由的時候。” 這可給景逸逗樂了。 被關在房間里,活動范圍不超過三十平,甚至因為手銬的原因連上衣都不能穿,每天裹著被子,竟然會有人覺得自由? “至少你可以把這手銬卸了,我相信你有這本事。” “你這就是在為難我了,我用牙咬開么?”凌零掃了一眼空曠的房間,抬了抬下巴示意他。 裝修精致的室內空蕩蕩的,墻上掛著一臺液晶屏電視,地上一張床,一組沙發,一個茶幾,一個落地飲水機,連茶幾上的水杯都是塑料的。 開著門的洗手間也一目了然,只有幾件簡單的洗漱用品。 沒有任何物品可以用作開手銬的工具。 “哦?怪我,我沒有給你提供逃跑的條件。”景逸故作懺悔,語氣中卻含著笑:“那你需要什么工具,我叫人給你送來。” “你過來就是為了和我廢話?冰焰的大少爺這么閑嗎?”凌零終于抬眼看了看他,也就僅僅是看著,如墨的瞳孔中波瀾不驚,沒有任何漣漪。 景逸血壓瞬間升高,怒從中來,他鉗制住凌零的肩膀,將其狠狠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這種場景在這兩個月中,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以至于凌零淡定無比,沒有一點驚慌,甚至大氣兒也沒喘一口,就這樣淡漠地看著他。 景逸惡狠狠地瞪著身下的人,強行壓制了怒火,對付凌零這種人,生氣只能讓自己難受,雖然他真的差點想把凌零一把掐死算了。 景逸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心態,把凌零的雙臂按到頭頂,邪笑著在凌零光潔的臉上啵了一口:“不想和我說話?那就直接辦事吧。” 景逸不耐煩的扒下凌零身上那條寬松柔軟的睡褲,隨手扔到地上。拿起床頭的瓶子擠了些潤滑劑,直接了當的將手指探入凌零緊致的rouxue,來來回回翻攪著,緊接著,又探了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rouxue只能強行適應這略帶粗暴的擴張,很快變得柔軟起來,不斷隨著手指抽動的頻率發出微小的水聲。 凌零不反抗也不順從,任由著景逸擺弄,那白凈修長的手指每次進出,都能引得他戰栗不已。 雖說已經做過幾次了,可他依然不太能適應異物侵入的不適感,尤其景逸還那么粗暴,像是在泄憤一般。 即便如此,他還是在景逸手下起了反應,身前的roubang變的硬挺火熱,他覺得自己這根東西實在不爭氣,明明從最開始就是被強迫的。 他一向驕傲的自制力在這種情況下蕩然無存,羞恥無比,只好抬起胳膊遮住眼睛。 景逸抽出手指,看著凌零聳動的喉結與泛的紅暈的耳尖。 兩個月以來,只有這個時候,也只有這種時候,凌零才不會總是保持那副云淡風輕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報復似的捻了捻指尖的曖昧的液體,伸手涂到了凌零微張著喘息的唇上。 凌零一驚想破口大罵,這種玩意他媽的能涂到嘴上嗎? 沒等他開口,一根尺寸驚人的rou刃猛然擠進了他的下身,狠狠撐開嬌嫩的后xue,蕩平每一處褶皺,一插到底。 準備好的罵人的詞兒瞬間變成了痛呼,冷汗霎時從腦門上流出,讓他過電一般身體蜷縮,四肢一時失力。 “媽的,滾出去!” 凌零費勁地抓起床邊的枕頭砸去,被景逸一把搶過來,架起他的膝蓋直接把枕頭墊到了他屁股底下,將他擺弄成更容易被cao干的姿勢。 有力的雙手牢固地抓著他的腰,堅挺的roubang每次都徹底退出,再重重地整根cao入,roubang拔出后的蜜xue還沒來得及收縮,就又被大力撐開。速度快到不可思議,令他應接不暇。 兩人交合的部位已是粘膩不堪,yin靡至極。 “滾出去?你舍得么?”景逸咧著嘴嘲諷,心中一反常態。 凌零厭惡又疼痛難忍的表情,并沒有給他帶來平時那種變態的快感,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凄涼悲憤。 他喜歡了五年的人現在就在他身下,和他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可他們的距離卻那么遙遠,沒有情話纏綿,凌零甚至不愿意和他多說一句話。 “你他媽的要做就好好做,別搞這些折磨人的玩意。”凌零怒目而視。 景逸見狀,更不想順了他的意,大大的分開他的雙腿,壓向胸前,挺動著肌rou緊實的腰肢,變著角度開發著腸道內的每一處褶皺,要他體內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印記。 “好好給我受著,我會讓你記住被我cao弄的感覺。” 凌零以往都是不配合不反抗,更不會語言激怒,只希望他趕緊搞完滾蛋。 今天被這等惡劣的對待,竟也來了脾氣,牙尖嘴利地大罵:“就你這半瓶水本事也想讓老子記住?你配幾把?” 景逸怔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在他們zuoai的時候說這么多話。 都是些生氣罵人的話,但這也代表了凌零不再隱藏他情緒化的一面。 景逸有些竊喜。 德性! 景逸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就這?就這他就能開心起來? 還不夠! “呵,你繼續嘴硬,老子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和毅力,遲早cao服了你,讓你以后只能想著老子的寶貝。” 景逸俯下身在他的脖子、肩頭啃咬著,留下細細密密的吻痕,用力的吸吮著胸前挺立著的小rou粒,用舌尖頂住rou粒輕重交替地刮蹭。 凌零被上下一起涌來的快感重重淹沒,雙眼朦朧,快要失去焦距。 他伸出手想推開景逸,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嘴上也堅決不落下風:“老子想也想的是胸大腰細的妹子,不可能是你這個變態基佬。” “變態基佬?”景逸不怒反笑,當即伸手拍了拍他被汗水浸濕的臉,張口嘲弄:“好好看著,胸大腰細的妹子有這個讓你銷魂蝕骨的東西么?” 景逸用手托起他的后腦,讓他不需費力就能看到變態基佬正用粗硬暗紅的rou刃在他體內橫沖直撞,rouxue不受控制的想要緊緊包裹住那根火熱的性器。 身體的歡愉配合視覺的刺激,強烈的快感充斥著他的身體,臀部不自覺的向景逸挺送,發出歡快的水聲,令他屈辱不堪。 凌零咬住下唇,用僅存的理智將頭側向一邊。就算他再怎么嘴硬,也不能否認他正被景逸壓在身下狠狠地cao弄著的事實。 “怎么沒話說了?” 景逸一個狠力撞擊,凌零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就收縮緊了rouxue,發出一聲嗚咽,險些讓景逸繳械投降。 “你的屁股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放松點別夾這么緊。”景逸拍拍了凌零的屁股,大力的揉捏著,“忘了你的妹子吧,你注定了只能被我cao,沒有機會cao別人了。” 哪怕凌零不回應,景逸也會自顧自地說著這些流氓話,好像這樣能找回一點顏面,讓他不會因為凌零的冷漠難堪。 凌零意識恍惚,渾身發軟,充滿情欲的低吟不斷從喉中飄出,與rou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不得不說,景逸很了解他的敏感點,知道怎么樣可以讓他沉浸欲海不能自拔。 在他即將踏著浪板到達浪尖的時候,景逸握住他挺立的roubang,力道恰到好處的擼動著,指腹按在不斷滲出液體的頂端小孔上肆意揉弄。 凌零再也無法壓制這強烈的快感,身體激烈地收縮了幾下,戰栗著將白濁的液體釋放出來,射到景逸的雙手上。 高潮過后的凌零雙眼氤氳著水汽,茫然的看著景逸,靈動的舌頭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這無意識的動作硬是讓景逸從中看出勾人的意味,俯下身狠狠親他,含著他的舌頭大力吸吮,與他唇齒糾纏,交換著口中的津液。 身下的動作愈發狂野霸道,又插了好幾十下才在迷人的rouxue中盡情宣泄出來。 景逸趴在凌零身上,也就這個時候他才能看起來安安靜靜,乖巧無比。和初見時意氣風發的他不同,也和又見時淡漠無情的他不同。 這樣的凌零只有景逸見過,這讓景逸更加確信,他永遠不可能放開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