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獲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之妻主為男、失憶的仙君終于攻了他的白月光、奴隸王子與草原上的鋼琴師、性癮小少爺【續】、【弱攻強受】狐仙,美少年攻,與狂野猛男受、青梅竹馬(雙性)、紅紗白裘、零逸結合、奇妙的約炮、便簽app
凱西帶著雪奈一路飛馳,縮地成寸地趕往島嶼邊緣,最終停在了海岸邊的一個小石窟里。 望月無聲無息地跟了一路,本想尾隨她們一道潛入,奈何那石窟四壁光溜溜一片,毫無藏身之地,情急之下,她只得暫時蹲守在石窟外圍默默觀察。 凱西將雪奈帶入石窟后,緊繃許久的心弦方才放松下來,她拍拍胸脯,深吸了幾口氣,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上揚。 雪奈木頭似的站立在一旁,眼神渙散,表情麻木,配著那一頭可愛的公主切,倒像是被玩壞了的洋娃娃。 凱西繞著她轉了個圈,目光上下打量,越看越是滿意,不禁沾沾自喜道:“哎~可總算把你弄到手了。” 說罷,她又伸出手去,愛撫著雪奈光滑白皙的臉蛋,像是在惋惜這副好皮相,然而下一秒她就毫不猶豫地取出了十幾張黃符和一把鋒利的匕首。 “伊吹雪奈,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張揚,讓我早早發現了你的身份,不過放心,我不會折磨你的,只要一下子,你就能上路了。”凱西一邊往兩人身上貼著黃符,一邊咯咯咯的笑著,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卻吐露著最為歹毒的話語。 望月偷聽到只言片語,已然明白她的意圖,心中暗道不妙,急忙將笏板從道具箱里拿了出來。 待她緊貼著石窟洞口朝里看去時,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雪奈無辜的臉龐,凱西此刻正背對著她貼符紙,真乃絕佳的偷襲時機。 望月大膽地探出了半邊身子,抬手便準備將笏板打過去,誰知雪奈竟忽然朝她眨了眨眼。 望月一愣,頃刻間恍然大悟,原來雪奈從未被控制,不過是演技逼真罷了。 這丫頭,真是小瞧她了,不過也怪自己關心則亂,想都沒想就義無反顧地踏入了這場為他人所設的騙局。 “誰?” 凱西似有所覺察,猛的回頭看去,只看到空蕩蕩的洞口,她狐疑地蹙起了眉頭,喃喃自語道:“怎么總感覺背后毛毛的。”說罷,手上動作不由加快了幾分。 這黃符本是驅鬼黃符,用途顧名思義,但實際上它還有另一個鮮為人知的作用。 凱西曾在北區的某個party上偶然偷聽到肖博揚與某團伙頭目之間的交易,其中就包含一條消息,即驅鬼黃符大量使用可規避審判者條約第三條——玩家不可做出影響生命傳承的事情,如謀殺、閹割等,她自此銘記于心。 貼完最后一道黃符,兩人的扮相可謂不倫不類,但凱西卻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欣然移步至雪奈身后,隨即熟練地挾住她脖子向后勒去,匕首直勾勾地對準心臟位置扎了下去。 只聽得“鐺”一聲脆響,凱西虎口陣麻,整個手掌瞬間沒了知覺,匕首也倒飛了出去。 “啊!” 她突然哀嚎起來,痛苦地捂住已然骨折的手掌,整個人宛若蝦米般蜷縮成一團,豆大的汗珠迅速爬滿了額頭。 雪奈冷漠地轉過身去,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小太刀,方才便是它擋住了襲來的匕首。 “你…你居然……沒有…被催眠?”凱西咬著牙,斷斷續續地質問道。 “我看起來有那么傻嗎?”雪奈面無表情地反問了一句。 其實也不是她刻意提防凱西,只因林靜昨晚的遭遇令她升起了一絲警惕,所以今早就用上了防催眠的道具,結果好巧不巧地躲過了凱西的迫害。 “呵,虛偽。”凱西嗤笑一聲,低低咒罵起來,好似全然忘了是自己不義在先。 雪奈俯視著她狼狽的姿態,毫不留情地出言譏諷道:“那你又是從北區哪個陰溝里爬出來的老鼠呢?” 這話顯然戳了凱西痛處,她退后幾步倚靠住石壁,掙扎著挺直了腰背,怒氣沖沖地嘶吼道:“你們這些能力者根本沒有一點人性,就是一群畜生!有能力很了不起嗎?有能力就可以高高在上、為所欲為嗎?你們明明也是從普通人過來的,憑什么瞧不起普通人!” “凱西小姐,我想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并不是我們瞧不起普通人,而是你不滿足于當一個普通玩家。”石窟外的聲音由遠及近,望月背著光徑直走入,和服上金絲細線繡出的花紋熠熠生輝。 “我才不是普通玩家!我是能力者!我有能力!”凱西大聲辯解,言語卻自相矛盾。 望月顯然不信,只當她執念過深產生了妄想,遂不再搭理,轉而關心雪奈道:“你手沒事吧。” 她方才本可以一刀砍下凱西的手,但卻偏偏心慈手軟地選擇了正面格擋,匕首與太刀兩相碰撞,因而產生了巨大的反震力,直接折了凱西的掌骨。 “無礙。”雪奈不動聲色地換了只手握刀,靈活比劃出一招刀法,示意望月放心。 她受的傷遠沒凱西嚴重,不過是一只手暫時性地麻痹失去了知覺,休息一會就能恢復,實在沒必要說出來徒增擔憂。 “行,沒事就好。”望月看破不說破,她很清楚,這都是武士魂附體造成的性格改變。 “這人怎么處置?” “帶回去再說吧。”望月輕揮笏板,直接將喋喋不休的凱西敲暈過去,又用道具捆了個嚴實。 “我帶人,你帶路。” “可以。”雪奈沒有逞強。 待她倆擒著凱西回到別墅時,偌大的客廳不見人影,一切依舊維持著原樣,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誒,人都去哪了?不會都跑出去找我們了吧。”雪奈收了太刀,又恢復了以往跳脫的性子。 她這回難得立下大功,就等著回來接受眾人的夸贊,如果人都跑出去了,那她豈不是白期待了。 “不可能所有人都出去的。”望月搖了搖頭,解釋道:“唐檸肯定已經通知過他們了,不會有人誤以為我們都失蹤的,只要記得用一下西流他們隊的追蹤道具,應該很快就能定位到凱西的去處。 可惜她未曾料到,這一想法居然從頭錯到尾。 “隊長,二樓有動靜。”雪奈清楚地聽到了天花板上傳來的哐當一響。 “我先上去看看。” 望月邁步上樓,立刻就發現動靜皆出自他們隊的書房,她走進去一瞧,只見里面圍了足有十來個人,滿地木屑、海綿,僅有的兩張椅子已被拆得面目全非。 “你們這是在干嘛呀?”她困惑地問出了聲。 “隊長!?”斯蒂夫聞聲轉過頭來,頓時一臉見著鬼的表情。 “隊長你怎么從鏡子里跑出來了?”貝拉一個箭步沖到了望月面前,眼神宛如激光般地將她掃描了好幾遍,驚訝之情溢于言表。 “什么鏡子?”望月被問得一頭霧水,急忙解釋道:“我剛是去追雪奈和凱西了,現在剛回來。” “隊長你都回來了,那雪奈她……”貝拉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狂跳的心臟似乎瞬間蹦到了嗓子眼。 “她們倆現在就在樓下。” “太好了。”貝拉長舒一口氣,迫不及待道:“那我先下去看看嘍。” “我也去!”“帶我一個!”“我們也走吧。” …… 人群迅速涌向樓梯,書房立刻空了大半,滿地狼藉上只余顧謹言、顧慎行、林靜以及望月四人。 望月瞧見顧慎行捧著一大面鏡子,就像是抱了個寶貝一般,不由心下一駭,恍然間似乎明白了什么。 “唐檸她……” “望月!”顧謹言突然打斷了她,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暫時莫要詢問唐檸的狀況,繼而又拜托道:“你能復述一下你們剛才在書房里的一切經過嗎?”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