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奈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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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林靜都還沒起,房門就被敲響了,顧慎行睡的地鋪最靠門,只得不情不愿地爬起來開門。 誰知門一開,他就被唐檸撲了個滿懷。 “顧慎行!你簡直快把我嚇死了,你知道嗎!”唐檸緊緊抱著他,腦袋埋在他胸口,聲音帶著哭腔,委委屈屈地傳出。 顧謹言就站在唐檸背后,見開門之人是顧慎行,瞬間松了口氣。 “meimei,哭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么?”顧慎行捧起唐檸的臉,見她眼眶泛紅,長睫沾淚,鼻頭與雙頰紅的好似抹了胭脂般,只覺半顆心都被柔情蜜意占據了。 “我,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唐檸一邊抽泣著吸鼻子,一邊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揉眼睛。 顧謹言上前幾步搭著她肩膀輕輕安撫,并向顧慎行解釋道:“昨天半夜收到望月的消息,說你和林靜兩個人都消失了,我們急得一晚上沒睡著。” “是雪奈通知的嗎?”顧慎行想起自己昨晚向雪奈提及的建議。 “嗯。”顧謹言點頭。 顧慎行繼續追問道:“我們倆很快就回來了,她沒再通知嗎?” ??? 唐檸面上閃過茫然,下意識地轉頭看向顧謹言,似在確認。 顧慎行一看他倆神情,便知雪奈肯定是忘了,不禁拍了幾下腦門,自責道:“是我的錯,我應該再在睡前提醒她一下的。” 唐檸聞言,連忙擺手表示不介意。 “沒事的,我們又沒有徹夜未眠,中途好歹也休息了大半個晚上的。” 顧慎行伸出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尖,開玩笑道:“大半個晚上?夠三個時辰嗎?” 唐檸聽懂了他所指為何,不免有些羞赧,鼓著腮幫低下頭去,嗔怪似的踢了踢顧慎行腳尖。顧謹言則是一臉饜足地笑著,那意思,簡直不言而喻, 顧慎行頗覺心梗地朝他哥翻了個白眼,隨即也將手搭去唐檸肩膀上,并且還不著痕跡地拂開了他哥的手。 唐檸絲毫沒覺察到兩人間的暗暗較量,羞赧過后,又繼續關心顧慎行道:“你昨晚有睡好嗎?我們敲門敲這么早,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哪有的事,我早醒了。”顧慎行大言不慚地扯了謊。 “咳咳” 顧謹言側著頭抿嘴輕咳了兩聲,像是在強忍笑意,他可記得很清楚,某人剛才開門時,整一副睡眼惺忪的呆滯樣。 “meimei,既然現在已經確認我安全了,你不如再回去補補覺吧。” “不用了,我們都不困了,你繼續休息吧。”唐檸說著就要推他進屋。 可就在此時,隔壁4號房里住著的三人也都陸續打著哈欠出了房間,他們乍一看到顧慎行站在走廊里,幾乎全部愣了神。 “我去,顧慎行,你沒事吧!”李秀元最先反應過來,發出驚呼。 斯蒂夫大步上前,直接拽住顧慎行胳膊,著急問道:“林靜呢?他怎么樣了?” “他也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斯蒂夫驚魂未定地捶捶胸口,rou眼可見地松了口氣。 自從昨晚得到消息后,他們房間三人整個下半夜都沒睡好,所幸林靜和顧慎行都平安歸來了。 “奇怪,你們怎么都醒了!”2號房房門一開,喬治剛一走出來,就被走廊里人滿為患的盛況給驚到了。 望月緊隨其后跨出房間,掃視了一圈走廊,并不意外眼前情形,只道:“看來大家都很擔心。” 貝拉萬分同意地點點頭,又指著眼下濃重的黑眼圈,哀嘆道:“何止啊,我后半夜都敢沒闔眼。” “雪奈呢?醒了嗎?”望月忽然問起。 貝拉朝屋里張望了一眼,回道:“應該還沒吧。” 望月按住眉心深吸了一口氣,指揮喬治道:“去,把她從被窩里打起來。” “打?” “或者也可以端盆水,把她潑醒。” “隊…隊長,沒必要吧,雪奈她……她就是睡個懶覺而已,你也知道的,她向來起的晚。” 貝拉不明白望月為何會發這么大的火,只得一邊幫著雪奈求情,一邊瞪大眼睛去瞥喬治,期望得到些提示。 誰知喬治也是搖搖頭,一臉不解。 他們并不知道的是,昨晚望月將消息傳出去后,曾多次試圖再聯系雪奈,卻始終得不到回應。情急之下,她只得每隔十幾分鐘就用死亡筆記驗一驗雪奈、林靜,以及顧慎行的情況。 等待隊友名字從死亡筆記上消散的那種強烈煎熬,與螞蟻噬心相比也不遑多讓,只恨時間流逝的太慢。 更別說,同樣的煎熬,僅僅半個晚上望月就體驗了十幾次,饒是她脾氣再好,也覺得該給雪奈些教訓,不然她著實不長記性。 “隊長,不用喊了,雪奈已經醒了!”李秀元話音剛落,尚且穿著睡衣的雪奈就被林靜從房間里拽了出來。 “林靜!你干嘛啊?我還沒睡飽呢。”雪奈耷拉著腦袋閉著眼睛,嘴里含含糊糊地小聲嘟囔著,似乎還沉浸在美夢之中。 林靜沒有回話,這已經是他能提供的最大幫助了,可惜啊,雪奈沒把握住。 望月接過話,盡量平復下語氣,問道:“雪奈,你昨晚幾點睡下的?” 雪奈正揉眼犯著迷糊,一聽是望月的聲音,心里頓時樂開了花。 隊長脾氣好,人好,肯定會同意讓她再多睡一會兒的! 于是乎,她立馬癟起嘴,委屈巴巴地痛訴道:“兩點半左右,可晚了!” “那你知道我們是幾點睡的嗎?”望月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塊長板,看樣子韌性還不錯,打起人來肯定清脆響亮。 她先前喊人代勞,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畢竟喬治不是能力者,看在隊友情面上也不會下重手。可瞧現在這樣子,不來點狠的,別說悔改了,恐怕連犯了什么錯都搞不清楚。 “隊長,你手里拿了什么啊?”雪奈終于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頭了。 “啪”一聲脆響伴著哀嚎同時響起,雪奈瞬間就清醒了,捂著屁股連跳數下,本能似的討饒道:“隊長,別打了,我錯了。” 她不是沒挨過望月的打,比之更嚴重的也有,不過歲月如流水,往事不可追,嬌養出來的細皮嫩rou已經遠不如以前耐打了。 想當初望月把她帶離北區后,嚴重的藥物戒斷反應幾乎令她成了個廢人。那段時間里,望月連用兩枚脫離幣推掉了兩個密室,日日夜夜地守著她,每當她賊心不死地打算偷跑出去找藥時,望月就會掄起長板毫不留情地抽下來,抽得她鬼哭狼嚎,跪地求饒,發誓不跑才罷手。 “知道錯哪了嗎?”望月摩挲著板面細痕,見雪奈幾乎是生理性地懼怕這塊長板,心里不由一軟,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雪奈脫口而出道:“我不該睡懶覺!” 此話一出,李秀元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不忍再看地把頭埋進了斯蒂夫懷里,貝拉更是搖搖頭,沒眼看地捂住了自己眼睛。 顧謹言自知是外人,不便摻和進他們隊內事務,于是攬過唐檸,告辭道:“我們先下樓去準備早餐了。” “我順便去幫忙。”顧慎行也打了個招呼,緊隨顧謹言與唐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