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的另一個作用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之妻主為男、失憶的仙君終于攻了他的白月光、奴隸王子與草原上的鋼琴師、性癮小少爺【續】、【弱攻強受】狐仙,美少年攻,與狂野猛男受、青梅竹馬(雙性)、紅紗白裘、零逸結合、奇妙的約炮、便簽app
沒有顧謹言和顧慎行纏著她,唐檸今晚睡得很早,和雪奈泡泡澡聊聊天就回房躺下了,一直到她睡著,時間都還沒邁過九點。 周圍忽然響起了嘈雜的聲音,交談、杯酒碰撞、哈哈大笑,氛圍似乎格外熱鬧。 唐檸睜開眼,展現在她面前的是個紙醉金迷的奢華酒會,人數并不多,約莫五十來人,男男女女皆是盛裝出席,臉上掛著自信又得體的笑容。 甚至還有好一部分已經貼身熱吻到了一起,唇舌糾纏間,一方隨意撩開對方的裙擺撫摸大腿細rou,或者是一方指尖流連于對方硬挺的胯下。 唐檸微微咋舌,這動作也太那啥吧,感覺就跟個亂搞趴似的。 “我不太會應酬這種酒會,先回去休息了。”望月柔柔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唐檸隨即轉過頭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被動點了點頭。 望月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一個酥胸半掩的女人醉醺醺的晃到了唐檸附近,媚眼如絲的盯著她,同時紅唇微張,開口問道:“顧大帥哥,打一炮嗎?我現在身體可癢了。” 她說著說著,就開始步伐搖擺著逼近,勢要往唐檸懷里倒過來一樣。 唐檸直覺不喜,趕緊想往后退,但身體卻依然定在那,根本不受大腦控制。不過在她的強烈抗拒下,渾身忽然一松,下一秒就穿透了顧謹言的身體。 !!! 是夢!是顧謹言之前吃下的蜘蛛起了作用!唐檸立刻反應過來。 “讓一讓,讓一讓,酒來了。”顧慎行端著一托盤盛滿紅酒的酒杯走了過來,路過的人紛紛在托盤里拿酒,舉杯表示謝意。 顧謹言聽到他的喊話,勾了勾嘴角,及時側身讓出路來,那個女人沒來得及反應,直接朝著顧慎行倒了過去。 顧慎行表現得像是嚇了一跳,托盤沒拿穩,朝前傾倒,人卻恰到好處的避開了。 女人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一通響后,剩下的四五杯紅酒全砸到了她身上,把她穿著的白裙染的一塌糊涂。 “cao,你眼睛瞎了啊!” 那女人一身狼狽的站了起來,氣到渾身發顫,喝醉酒的樣子也不裝了,開口就是大罵。 “應該是你耳朵聾了,我喊那么大聲的讓一讓,你自己沒聽見怪誰啊?你們說對吧?”顧慎行冷笑之后,沒事人似的聳聳肩,向著周圍的玩家問道。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人精,既然剛拿了顧慎行端來的酒承了他的情,哪還有跳出來唱反調打他臉的道理,于是紛紛站隊到顧慎行這邊。 “你!” 那女人紅著臉還想再罵點什么,另一個男人突然怒氣沖沖的跑過來扇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不僅把她打倒在地,還把她半邊臉都打得高高腫起。 站隊顧慎行的玩家里面,有個人認出了這男的,諷刺道:“喲,維克特,這原來是你搭檔啊?什么時候新找的,這么不入流,連杯酒都避不過去。” 他們一看這女人遲鈍的動作,就知道她不是能力者,但圓桌會議協同的酒會有明確規定,那就是不能帶普通玩家或者是北區的玩家出席。 “她剛升上來的,啥事不懂,我一定好好教訓她。”維克特陪著笑臉扯了個謊,然后揪起女人的衣領,拖在地上拖走了。 這事告一段落,看戲的自然作鳥獸散,顧謹言和顧慎行走去附近的酒桌,重新拿了杯酒,聊起之前會議的經過。 唐檸現在就站在他們面前,來來往往的人不斷穿過她身體,卻無人能注意到她。 這種體驗還挺新奇的,唐檸干脆就湊到了顧慎行旁邊,伸出手指沿著他面部輪廓滑動,假裝在戳他臉頰。 “你說meimei現在在干嘛?”顧慎行話題一轉,聊起了唐檸。 “睡了吧。” “這么早,應該沒睡,說不定想我們想得睡不著呢。”顧慎行舉杯呷了一口。 顧謹言睨過去一眼,對他的自戀深表懷疑。 就在此時,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過來,容貌俊逸,氣質出眾,很有明星范。 “北區那邊的事有空聊聊嗎?我訂了個會客室。”他朝著顧謹言詢問道。 唐檸無意一掃,看清他的面孔后不禁瞪圓了眼,內心大呼,我勒個去,這不是橙子最喜歡的那個影帝么。 橙子是她現實世界中的舍友,熱衷追星,墻頭無數,現任墻頭則是一對影帝cp。一個叫蘇也,一個叫盛遠,宿舍里堆滿了他們的手辦、大頭貼,這才讓唐檸這個從不追星的人了解到他們的長相。而現在出現在這的男人,正巧就是其中之一,盛遠。 不對吧,我進密室前橙子不還說他剛加盟了什么綜藝么?時間對不上啊,唐檸心里泛起了嘀咕。 “盛遠?挺久不見了啊。” 顧慎行明確他的身份,直接上前擁抱了一下,似乎關系不錯。 “我一直呆在東區那邊,最近才回來。”盛遠笑著回道。 “上樓談吧。”顧謹言放下酒杯。 他們三人朝著樓上的會客室走去,唐檸并沒有跟上,依舊待在樓下的酒會上東看看西瞧瞧。 她主要是來測試蜘蛛能力的,又不是來聽墻角的,再說了,要是顧謹言和顧慎行真知道什么消息,定然會告訴她的,反倒是現在趁機跟過去,才是對他們的不信任。 唐檸繼續杵在酒會中央區域呆了一會,不過由于周圍畫面太美,不忍直視,她還是選擇乖乖蹲去了不起眼的角落。 但剛發上一會呆,她忽然想起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現在該怎么回去? 前兩次從夢中驚醒,一次是撞上了裂口女的大剪刀,一次是碰上電鋸,也就是說,只有到危及生命的時刻,她才會被強制送回去。可問題是,這個酒會似乎挺安全的,并沒有那種可以危及到生命的事情發生啊,她該怎么辦?觸柱自殘嗎? 唐檸看向一旁懸掛簾幕的大理石柱子,咽了口口水,覺得自己頭還是挺鐵的,要是一撞沒撞回去,反倒把腦子撞出毛病來了,完全是得不償失吶。 而就在她打退堂鼓的時候,點點微弱的銀光迅速在簾幕后面聚集起來,顯出一道身影,銀發碧眼,正是白洛。 唐檸看清,頓時一愣,白洛怎么也來了?而且干嘛躲在這個角落里? 她想走近些去觀察他,白洛立刻轉頭掃了過來,目光正對著唐檸所在的方向。 他眼神凌厲,殺機畢露,身上氣勢與之前在唐檸面前展現出的溫柔格格不入。 “什么人躲在那里?”他沉聲問了一句。 唐檸張張嘴,想說話,但依舊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下一秒,一支白玫瑰破空而來。 “白洛!”唐檸呼喊著他的名字從睡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