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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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了…老師今天講課好無聊。” “我現(xiàn)在就想長翅膀飛回家吃冰棍。” “今晚一起看魯路修啊!” …… 雜亂的交談聲傳入了唐檸耳中。 ?這不是零幾年的老番了么? 唐檸迷惑的睜開了眼,她正站在一條鄉(xiāng)間小路旁,三三兩兩穿著水手制服的學(xué)生或走或騎的從她面前經(jīng)過。 他們說的是日語,聊的內(nèi)容也大多是生活瑣碎。 這些人當(dāng)中,有個女生最為顯眼,因為別人都是成群結(jié)隊、三兩成雙的,唯獨她一人孤零零的背著個小提琴盒,趟著掉了鏈條的自行車。 她烏黑的長發(fā)用一根紅繩松松垮垮的扎了起來,身形單薄又孱弱,面色也有些蒼白,看著似乎重病初愈。 小路的盡頭,夕陽無限美好,把天邊渲染的橙紅一片。女生停下步伐,抬起一只手放到面前,透過張開的指縫觀察著美麗的夕陽,神情疏離又陌生,整個人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哀傷。 “jiejie!jiejie!”高呼聲從不遠處響起。 一個棕發(fā)碧眼的小男孩拼命蹬著車踏板的趕上了那個女生,下車后,二話不說搶過了她背著的小提琴,轉(zhuǎn)而扛到了自己背上。 “jiejie你騎我的車。”他大方把自己的自行車讓了出來。 女生看向他,怔了一下,然后淺淺一笑,露出兩個甜甜的梨渦。 她的笑容又甜又治愈,仿佛晨間的清風(fēng),讓人覺得溫暖舒適,卻又不會過分熱烈。 …… “meimei?meimei?”顧慎行連喚了好幾聲,見唐檸還在發(fā)呆,就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啊?”唐檸回過神來。 “發(fā)什么呆呢?” “有嗎?”唐檸看向他,一臉茫然。 “沒有就算了。”顧慎行并沒有在意。 他用手搓了搓自己從短袖襯衫露出來的光溜溜的胳膊,哈出一口熱氣,感嘆道:“西區(qū)真冷啊,突然從盛夏跑到了深秋,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唐檸經(jīng)他提醒,這才察覺到溫度的落差,也開始抱臂取暖起來。 “泡溫泉去吧。”顧謹言提出建議。 “對對對,泡溫泉,泡完了上床!”顧慎行附和道,然后就把唐檸打橫抱起來,準(zhǔn)備沖向溫泉池。 “喂!我還沒同意呢。” 顧謹言聽到這熟悉的口是心非的話語,一挑眉,一句話就把唐檸拿捏的死死的。 “那我們還是照著密室里那樣做?” “……” “看吧,meimei你不也憋壞了,需要好好泄泄火了。”顧慎行笑了起來。 他抱著唐檸,顧謹言走在一旁,三人一路交談著走去了溫泉池。 與此同時的另一片區(qū)域里,林佳友在自己房間里迷迷糊糊的醒來,剛睜眼就是一個大大的噴嚏。她獨居,房子幾個月沒人打掃,里面積滿了灰塵。 “嗯?我怎么回來了?” 她轉(zhuǎn)頭打量著周圍,不太敢相信,又用力掐了大腿一把。 “嘶…痛啊。” 她痛的叫出了聲,但也確定了,這不是夢,她真的出了密室! “這次的玩家果然牛批啊,動作居然這么快。”林佳友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拉起窗簾開窗透氣。 忽然,她又想起了自己前兩天在lying化為人形時見到的那個女人,動作直接一頓,面上閃過了狐疑之色。 “肯定是我眼花了!那女的應(yīng)該是長得和唐檸有點像,所以我才會認錯的!”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林佳友開始翻箱倒柜的找以前的東西,然后就在床頭柜的最底層翻到了一張被撕成幾半的照片。 她重新拼接起來,剛一看清照片里的女人,就嚇得跌坐在地上,往后退了幾步。 “怎么可能,怎么會連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樣!不可能的,唐檸她早就……” 她話還沒說完,房間里的日光燈突然墜了下來,砸在她腦門上,碎裂的玻璃準(zhǔn)確無誤的釘進了太陽xue。 “漏網(wǎng)之魚總算清理干凈了。” 一個棕發(fā)碧眼的青年在房間里顯出身影來,眼神冰冷,語氣淡漠,好似殺掉的真的只是一條魚。 他一揚手,那床被子立刻熊熊燃燒起來,火勢也一點點的朝著周圍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