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純rou)
阮垣向來淺眠,一點小聲響就可以吵醒他。是夜,阮垣難得睡得早,一連勞累了幾天,饒是超人也該累壞了。 “咔噠” 清脆一聲,阮垣的房門被輕輕地打開,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白色的大床。 阮垣不動聲色的摸向枕下的槍,一雙黑眸在夜色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心里默數著。 電光火石之間,阮垣迅速坐起,黑洞洞的槍口準確的對準了房間里的入侵者。同時,燈被驟然大開,暖黃的燈光一瞬間使阮垣瞇了瞇眼。 槍口對準的人舉起雙手,一雙桃花眼里含著水盈盈的笑意,“少爺果然身手矯捷。” 看清了來人之后,阮垣心里有一瞬的驚訝,眼里卻看不出任何想法。舉槍的手放下,又恢復了那個紈绔公子哥的樣子,修長的手把玩著危險的手槍,一邊笑問 “小媽在自己家怎么都跟做賊似的,要來大可跟我提早說一聲,我開門等著您來。” 下床將槍放進床頭柜,“要是我一個不小心,走火了,那不還得擔個弒母的罪名了?” 冉祈一頭長發隨意的散在腦后,灰色的真絲睡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膛。 “沒事,少爺想殺就殺了,我一條賤命,也沒什么可惜的。” 兩人默默僵持了一會,冉祈率先打破僵局,邁著清閑的步子繞到阮垣身邊,由于比他矮了半頭,只能抬頭才能看著他的眼睛,一雙含笑的眼便直直撞進了阮垣心里。阮垣眼神下移,因為離得近才看清楚冉祈細長脖頸上將消未消的紅痕。 虛偽。 阮垣這么想著,故意看了一眼他裸露的皮膚再曖昧的回望他的眼睛,“小媽和父親真是好興致,父親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阮垣可以看到那雙眼底的平靜無波,只是在完成任務。一雙玉臂摟上阮垣的脖子,真絲睡衣的觸感冰涼,但為何,阮垣心中的那股火卻越燒越旺了呢? 冉祈靠進阮垣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應該是剛洗過澡,冉祈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沐浴露的花香,一縷一縷,幽幽的勾著阮垣的呼吸。 “那少爺會憐香惜玉嗎?” 頑皮的手指在阮垣胸膛劃弄著,不輕不重,好像透過血rou,在玩弄著內里的那顆心臟。 “唔……” 冉祈一聲悶哼,兩人雙雙摔到了柔軟的大床中。烏黑的發絲雜亂的鋪在白色的床單上,強烈的對比映進了阮垣眼中。阮垣兩手撐在冉祈身側,冉祈陷入了阮垣的影子中,眸子在黑暗中更是晶亮,空氣中漸漸充滿旖旎的氣氛。 阮垣直直盯著冉祈的眸,深到眼底,似是要將他的心都看穿。可惜兩人都不是什么真誠的人,習慣了用重重偽裝藏起自己的心,藏成了習慣,便再也戒不掉了。 “小媽就這么缺男人啊?剛從我父親床上下來,就迫不及待想爬自己繼子的床?” 阮垣俯身,雙手插入冉祈烏黑的長發中,輕嗅冉祈半干的發絲,薄唇啟,一股子熱氣堪堪打在冉祈耳邊,激得冉祈后腰一酥,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偏頭,柔軟的唇正好擦上阮垣光滑的臉頰,舌尖似是調皮的孩子,輕輕的在臉上一點,又立馬收回,喜歡惡作劇卻又不敢承擔后果。 “少爺不喜歡嗎?” 濕熱的唇咬住了阮垣的耳垂,慢慢的舔弄,輕咬。 “我知道少爺想的,作為母親,當然得滿足兒子的愿望不是?” 冉祈故意用氣音說,平添了一絲誘惑。阮垣俊美的臉就在他臉旁,似乎在想什么事出神,眼里晦暗不明。 冉祈輕笑一聲,用巧勁對換了自己和阮垣的位置,這下成了他騎在阮垣身上,阮垣躺在被褥上。 “少爺怎么不專心呢?是不喜歡嗎?那我可要傷心了。” 冉祈委屈的控訴,如蔥的手指開始一粒一粒解身下人的睡衣扣子,在阮垣眼里,他認真極了。 “是父親讓你來的。” 不是疑問,是陳述,既然冉祈這么主動,阮垣也不攔著他,任由他將自己的睡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姣好的身材。 阮垣的身材極好,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持續的鍛煉與訓練,使他的肌rou線條都極漂亮,腹肌更是完美符合現代男人所追求的目標。寬肩窄腰,饒是冉祈都從沒見過如此完美的身材。 冉祈不說話,阮垣就權當他是默認了,一手止住了冉祈作亂的手,“想從我這得到什么?” “噗嗤……” 冉祈笑出了聲,雙手掙開,撐在他的胸膛,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笑的花枝亂顫。 “不想得到什么,”冉祈慢慢俯下身,幾縷發絲掉落,隨著冉祈的動作散在阮垣的腹肌上,很癢,像小爪子一樣,挑逗著他。輕柔的吻落在阮垣的鎖骨,阮垣下望正好對上冉祈抬眸 “只是想試試跟少爺zuoai的滋味。” 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的姿勢又回到了最初。冉祈知道阮垣已經有了反應,使壞地拿自己的膝蓋頂著阮垣的下身,慢慢地摩擦、頂弄。 這樣換來的結果就是,那處更加火熱硬挺。“小媽真是yin蕩呢。”話語間,冉祈的唇被粗暴的封住,兩個人的牙齒都碰撞出了清脆一聲。阮垣毫不留情地在他柔軟的唇上啃咬,舌尖長驅直入,逼著冉祈與他交融,甚至狠心的咬破了他的唇。 唇瓣一痛,血腥味便蔓延在了兩人嘴中。冉祈被吻的氣息紊亂,呼吸間隙偏頭委屈道“少爺也真是狠心。” “小媽要專心。” 把冉祈的頭扶正,阮垣繼續低頭吻他,追逐著冉祈的軟舌,相互交纏,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冉祈被迫不斷吞咽,小巧的喉結上下滑動著。這一吻吻的極深,似是要把冉祈吞吃入腹,直到冉祈覺得自己快窒息了,阮垣才再次起身,津液在兩人唇舌之間頗為不舍地拉出一道銀絲,色情至極。 身下人的唇嬌艷欲滴,眼尾染了淺紅,面若桃花,儼然一副動了情的樣子。不變的是他眸中的笑意,阮垣還是看著不爽,總覺得他的笑不是真心的,而是帶著譏諷與輕佻。 他不喜歡。 這么一雙含情目,若是蓄了淚,會更美吧? “你的客人們有這樣親過你嗎?” “少爺這是介意我是公交車?” 冉祈說的輕松,但說出口的話卻讓阮垣太陽xue一跳,冉祈這是在自己作踐貶低自己。 “少爺大可放心。既然上了這張床,那我便是少爺的人。” 阮垣的手摸索到睡衣帶子,猛地把漂亮的蝴蝶結扯散,帶著點不滿。睡袍敞開,雪白的身軀一覽無余。阮垣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他沒想到冉祈是直接真空來的。 冉祈白的嚇人,甚至一度讓阮垣覺得病態,朦朧的燈光下,冉祈的身體被鍍上一層暖黃,無比圣潔,似是上天派下來的天使。 冉祈最討厭運動鍛煉,但腹部仍無贅rou,潔白光滑。腰肢纖細,甚至比女人都有過而無不及。細長勻稱的雙腿,連性器都十分秀氣。 真真是個索命的妖精。 阮垣在冉祈的眼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后是鼻尖,軟唇,鎖骨……一路吻下去,甚至還在他吻痕未消的地方又重新印上屬于他的痕跡。明明是輕吻,但被阮垣吻過的地方都仿佛著了火,酥麻難耐。雙腿自覺環上身上人的腰,冉祈望著吊燈,眼尾被情欲染紅,眼底卻是清醒一片。 “嘶……” 鎖骨上傳來絲絲痛意,又是軟濕的舌輕舔,好像在給他撫慰。垂眼看了看那顆在使壞的頭。這人屬狗的吧?這么愛咬人。 身子酥麻快感不斷,冉祈的腦子卻仍清醒著,仿佛靈魂與身體分離,在上空看著這場艷事。 似是感受到冉祈內心的想法,阮垣驟然叼住冉祈胸前殷紅的乳首,不輕不重的啃了一口,“專心。” 冉祈被突如其來的攻勢弄的不自覺的抬高了腰,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暗示阮垣。濕熱的舌掃過胸前的敏感點,先是慢慢的舔弄,然后開始模仿嬰兒喝奶一樣開始嘬,冉祈似觸電一般,酥麻的快感從前胸直直沖上大腦,后腰越弓越高,乳首自然也送的更加深入。 可惜我是個男的,冉祈想,要不然被阮垣這么嘬著,怕是連奶水都可以被他吸出來。 冉祈乳首本來就敏感十分,以前那些人都只是粗暴的直接上,他也已經習慣了,只是現在遇見阮垣這么個情場老手,終歸是抵不過溫柔。 冉祈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讓呻吟被阮垣聽到,阮垣卻空出手拉開了他的手,要與他十指交纏。 “叫出來,我想聽。” 冉祈抵抗不過,被迫與他十指相握,大手握著小手,讓冉祈有了一瞬間的錯愣,似乎自己現在是真的因為愛而zuoai,而不是為了完成任務。重重一咬,滅頂的快感驟然被痛覺打斷,冉祈難以自抑的發出呻吟, “哈啊……疼……” 在阮垣的挑逗下,左胸的乳珠漲大了許多,傲然挺立在白凈的胸前,似是一顆已然成熟的紅櫻桃。可是另一側,阮垣好像是故意冷落著他另一顆乳珠,那顆與左邊一對比,小的可憐。 “想要……” 冉祈用鼻音輕哼,瞇著眼,身子不安地扭動著, “想要什么?說出來。” 阮垣坐起身看著冉祈被情欲吞噬的樣子,心中滿意極了,他的小媽果然很sao。手摸索到冉祈的下身,手指微微摩擦著已經抬頭的白凈的柱身,一步一步誘惑著冉祈說出自己的欲望。 “左邊……左邊想要……” 冉祈的下身驟然被接觸,一道電流直直竄上天靈蓋,又是不可自抑的一身嬌呼。 “左邊……奶頭……好癢……想要被吸……” 阮垣輕笑,聽見滿意的答案后很大方的開始弄另一側rutou。 不行,rutou再這么被玩下去,怕是要直接交代一次,太沒面子了,就這么容易就被玩射,實在太沒面子了。 冉祈被快感占據的腦海中仍有一絲清明,生生忍住了自己射精的欲望,可前段早已在不斷滲出透明黏液,直直挺立著。冉祈知道他快到了。 阮垣的上下其手,嘴伺候著上半身,手也不停的擼動著冉祈身下的rou柱,輕扣頂端的小口,冉祈痛快極了,叫的也越發浪蕩。 “要……要到了……哈啊……” 手指抓緊了潔白的床單,細腰弓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阮垣不停的動作換來的是接連不斷直沖云霄的滅頂快感。空蕩的臥室內被一聲又一聲嬌吟填滿。幸虧老宅的隔音做的不錯。 “阮垣!!!!” 一聲驚呼,冉祈的身子重重落下。揉了滿滿情欲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笑。 “現在就去了多沒意思。這夜還長,小媽射太多次,對身體不好。” 阮垣煞有介事的解釋,手指堵住了頂端的小口,仿佛一塊重石,死死壓制住了冉祈的欲望。 “放手!” “我這不也是為了小媽好?” 阮垣挑了挑眉,從抽屜中取出鎖精環,在冉祈難耐的低吟中套在了玉白的柱身上,又使壞的輕捏囊袋。 欲望得不到抒發,冉祈整個人都難受極了,仿佛有數以萬計的蟲子在啃食自己的骨rou,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硬是將淚水都逼了出來。 “少爺真是會照顧人……” 冉祈氣極反笑,努力抑制住那一股股難忍的熱潮,狠狠的給了阮垣一記眼刀。可惜,在阮垣看來,冉祈現在只是像一只被人逗炸毛的小奶貓,連生氣都是軟軟的,不具任何殺傷力。 “也是,以前在床上遇到的人都千篇一律,我還要謝謝少爺,能讓我嘗回鮮。” 一只手撥開被汗濡濕耷拉在額前的碎發,欲望已消融了大半,冉祈胸膛起伏不止,天知道生生憋回欲望是多么痛苦的事! 阮垣危險的瞇了瞇眼,他不喜歡從冉祈嘴里聽到和別人的床事。兩指直直插入冉祈微張的嘴,色情的與舌頭交纏、攪拌著。無法和攏嘴,冉祈被迫接受手指的入侵,津液自嘴角流下,不用阮垣說,冉祈都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有多招人cao。 “那看來客人都從來沒滿足過小媽啊。”指尖被軟舌輕舔吮吸,身下的火燒的愈發旺盛。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阮垣要為他的小媽留下一個“難忘”的夜晚。 “也是,要是滿足得了,小媽何必來爬一個繼子的床呢。” 破碎的笑聲從嘴中空隙溢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入耳更是撩人心弦,但說出的話卻直接引爆阮垣的火。 “哈……那些人雖是些老玩意……尺寸……還是十分可人的……怕是少爺……都比不上呢……”冉祈怎會不知這番話會惹來的后果,還是添油加醋道“還是老的有味道……經驗充足……技巧也很爽……” 說話間隙不斷有津液溢出,臉側的床單被濡濕了一小片。冉祈一雙桃花眼會勾人,特別還是含滿情欲的時候。父親把他作為商業工具,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能讓所有人折服于他。 “是嗎?” 輕松的將冉祈翻了個身,讓他跪趴在床上。冉祈有腰窩,淺淺的刻在后腰,真是受上帝眷顧,將什么好的東西都給了他。 “分開點兒。” 將兩腿掰開了些許,粉紅的私處便盡收眼底,阮垣眼底有火在燒,身下高聳處更是快爆炸了。 拿過潤滑液,擠在手指上,還未等冉祈反應過來,粗暴的捅了進去。 “嗯……哈啊……” 后庭被侵入的異物感,冉祈早已習慣,幸虧有潤滑液輔助,不用讓他體驗撕裂的痛。 “小媽真是保養有方啊。” 手指在溫熱的擠壓下慢慢往深處探索,“被那么多人上過,還那么緊,小媽天生就是該被人cao的吧?”阮垣用最低沉磁性的聲音,說著最下流不堪的話,在冉祈耳邊盤旋圍繞,再往心里鉆。 “謝……謝少爺夸獎……哈……” 阮垣的手指惡劣不堪在溫暖的xue道內摳挖著,在尋找那個極敏感的地方。不經意間擦過,身下人驟然打了個激靈,小腿繃的直直的,呻吟也愈發軟糯甜蜜。 找到了。 阮垣抽出手指,后xue被刺激,冉祈前段也不甘心的挺起身,渴望著撫慰。在冉祈還未從前列腺點被刺激的舒爽中反應過來,后xue突然空虛,粉嫩的xue口分泌著晶瑩的液體,想要吞入什么似的一張一合,yin靡至極。 “唔嗯……” 兩根、三根,直到進入了四根手指盡數沒入xue內,阮垣開始抽插。慢慢的,在找到方才那個點后猛烈的反復擦過, “啊!慢點……嗯……” 冉祈繃緊身子,雪白的臉上潮紅一片,半張臉都陷入了柔軟的床墊中,承受著阮垣猛烈的攻勢。黏膩的水聲在夜晚安靜的室內格外清晰,窗外滿月都隱入云層,害羞的不愿看這場荒唐歡愛。 “要……要去了……哈……” 阮垣一手在后xue抽插,另一手繞到了前段,給寂寞的rou柱帶去撫慰,這樣的刺激激的冉祈想射的念頭占據了整個腦海,但頂端金屬的冰涼提醒著他,阮垣還不希望他去。 “小媽想射嗎……嗯?” “哈啊,讓我去……忍不住了……” 阮垣偏過頭與他接吻,吻到冉祈無法呼吸才放過他柔軟的唇。 “那就叫我……現在是誰用手指就把小媽搞的想射了?” 阮垣的話像是惡魔的低吟,一步一步帶著冉祈走向情欲的深淵。 “是……嗯哈……是少爺……” 冉祈實在快被堵住的小孔弄瘋了,腦子都成了漿糊,他被扒的干凈,但阮垣卻只是散開了衣襟。除了他下身的挺立,完全看不出他也是這場欲望的參與者。 不過是穿著衣服的禽獸。 “是……是少爺……嗯……” “不對。” 阮垣懲罰性的重重摁了摁那一點,又是一陣強烈電流,冉祈的柱身都被憋出了青筋。 “是阮垣……啊!!!” 聽到滿意的答案后,阮垣大發慈悲的解開了鎖精環,加速擼動的速度,在阮垣的一聲驚呼中,被射了滿手jingye。 這一射弄的冉祈狼狽極了,床單上,自己身上,還有阮垣手上,都是他濃稠的jingye。但他知道,這只是一場前戲,還沒正式開始呢。 “嘗嘗你自己。” 沾了自己jingye的手指被送入自己的口中,氣喘吁吁的冉祈識相的將手指舔舐干凈,還未褪去余韻的臉笑的魅惑,甚至咂巴了一下嘴,評價道 “味道不錯。” 冉祈長得是極漂亮的,又留著長發,簡直是雌雄莫辨。他不娘,他只是媚。平時行事甚至可以說得上比男人還男人。但眼波流轉間,他又可以輕易將人的魂勾起,不論對方是男是女。 他是天上流落人間的天使,被污濁的人世間沾染,外表圣潔無比,內心卻已陷入泥沼,一生都無法逃離。 一想到冉祈這副沉迷于情欲的樣子被其他老東西都看到過,阮垣就想把他們全都殺了。如此冉祈就只是他一個人的了。 永遠都留在他身邊。 這句話在腦海中逐漸放大,占據了阮垣的思想。仔細將軟趴趴的身子翻個面,一雙眸子是將要引爆的熊熊烈焰。兩條細長的腿被他屈折到胸前,命令道 “抱好。” 冉祈看清楚了他眼里nongnong的欲望,十分乖順的抱住了自己的腿,把自己的全部都清清楚楚地展現到了阮垣眼前。 前戲做的夠細致,所以當阮垣尺寸驚人的性器進入,沒有怎么難受,只是他的性器實在粗大,冉祈在盡力接受他時反問自己,會不會把自己弄壞。 “唔……嗯啊……” 性器才進入一半,冉祈感覺后xue已經漲到不行,手指深深抓住阮垣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皮rou中,阮垣仿佛絲毫感受不到肩上的痛意,專注于繼續向內。 “不行……不行了……好酸好脹……” 阮垣附身吻他微紅眼角沁出的淚水,看著冉祈臉上被汗水沾濕的細微絨毛。他何嘗不難受呢?冉祈真是個妖精,里面又熱又緊,夾的他又難受又舒服。只好在冉祈的臀上輕拍警示,“放松點。” 冉祈大概是美杜莎轉世,看見他的人都會無法自拔,化為石像,永遠留在他身邊。是吃人的妖精。 下面的嘴也確實很會吃。嫣紅的xiaoxue才堪堪含住半根性器,隨著阮垣的動作往外泛著透明的yin液,發出引人遐想的聲音。這下連潤滑液都省了。 “等……等等……哈啊!!!” 實在感覺容不下更多,冉祈妄想讓阮垣先出去,可惜阮垣并不給他這個機會,還未說出口的話全數被高亢的叫聲代替。 在他不注意間,阮垣整根插入,冉祈只覺得自己已經被貫穿了,是手指沒有達到過的深度,也是以前從來沒有被開發過的領域。阮垣的性器真的很嚇人。 直腸內的軟rou聽從著主人的意愿,緊緊吮吸著侵入的巨物,把阮垣夾的舒爽極了,自然的發出一聲低呼。冉祈如蔥的手指緊緊攥住床單,用的是要撕出一個洞的氣力。 “實在……太大了……嗯……等等……” 冉祈討好似得去尋阮垣的唇,胡亂的親著舔著,阮垣松開牙齒,方便冉祈的軟舌探入,冉祈是真的難受,所以吻的也毫無章法,一下與阮垣的舌交纏,一下又像小貓舔食似的輕輕掃過上顎。 他閉著眼,吻的專注,錯過了阮垣含笑的眼神。看著他討好的模樣,阮垣一邊加深這個吻吻,一邊一把摟過他的腰,從躺著換到坐在床頭,兩唇分開,讓冉祈趴在自己身上,手輕輕順著后腦被汗水打濕的細軟長發。 盡管他要被冉祈這個妖精逼得想立馬在床上cao死他,但他還是為著冉祈著想,溫柔的哄著 “乖,我不動,你先起來,慢慢適應。” 冉祈氣喘吁吁的趴在阮垣裸露的上半身,一顆頭無力地擱在他的肩窩,粗粗喘著氣,身下的巨物退出了一小段,xue內很難容下,但仍舊渴望著阮垣性器的撫慰,感到空虛了,開始欲求不滿。 阮垣細細的用嘴吻他的耳朵,勞累退去,接踵而來的又一波熱潮。冉祈掙扎著要起來,阮垣扶起如水一樣柔軟的身子, “休息好了?” “少爺太小看我了。” 果然,沒嘗過苦頭的冉祈還是那么伶牙俐齒。就是欠cao。 “啊!!!!!!” 阮垣輕笑一聲,還沒來得及解讀這聲笑的意思,阮垣驟然松手,因為坐在他身上,冉祈無力的身子重重坐下,粗壯的性器全根插入,進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細長雪白的脖頸死死向后仰著,若不是有阮垣的手護著后腰,怕是就要這么倒下去。冉祈的眉頭似乎打了結,瞳孔失去聚焦,空洞的望著華麗的吊燈。 冉祈事后回想著,甚至感覺那時候自己就要死在阮垣身上了。 “小媽要扶好了。” 將冉祈重新掛在自己身子上,阮垣開始抽插。火熱的巨物直直擦過前列腺點,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快要將冉祈溺死過去,只能靠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叫聲來紓解。 “啊……哈嗯……慢……慢點……嗯啊……會壞……壞掉的……” 腦海完全融成一片,只能靠殘余無幾的思緒自發的保護自己。阮垣的動作似乎想把他嵌進自己的身子似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頂一下就伴著冉祈的一聲嬌響。 想都沒想,冉祈張嘴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皮rou,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像獵物最后的反抗,知道嘴里有了淡淡的血腥味,阮垣才無所謂的提醒他 “小媽是要讓我們倆都死在床上嗎?” 一個被cao死,一個被被cao的人咬死,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阮垣瘋狂的抽插,后xue中突然開始痙攣,溫熱的腸rou驟然縮緊,那是要高潮了。 “想射嗎……冉祈……想射嗎?叫我……” 阮垣好聽的聲音伴著性感的粗喘,引誘著冉祈走向名為高潮的天堂。 “嗯……嗯……我要……讓我射……讓我射啊……” “誰在cao你?嗯?誰在cao冉祈?” 阮垣故意將速度放緩,卻放大了頂撞的力氣,一下一下捅著深處。 “阮垣!是阮垣……哈啊……冉祈要被阮垣cao射了……” 驟然加快的速度,打了個冉祈措手不及,挺直了身子,在被夜晚放大的黏膩水中,前面與后面一起達到了第二次高潮。高潮后阮垣沒有停下動作,剛分泌前列腺液的后xue十分敏感,卻被迫繼續接受著巨物粗暴的動作。 “我還沒到呢。小祈幫我到好不好?” 不間斷的刺激讓冉祈持續顫抖著,根本沒有其他精力去注意阮垣說了什么。艱難的咽著口水,并不明顯的喉結隨著吞咽上下運動著,看得阮垣眼神一沉,不假思索便咬了上去。 “不要咬啊!!” 喉結是極脆弱的地方,碰到了堅硬的牙齒,原本疲軟的yinjing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我累了,小祈自己動好不好?” 盡管冉祈已經去了,但阮垣依舊沒有要射精的欲望。冉祈濕漉漉的眼睛帶著懵懂的目光就這么看著他,明明已經陷入情欲,但他這副單純無知的樣子該死的符合阮垣的胃口。 見阮垣不繼續動了,那一陣陣刺骨的酥癢又開始泛濫, “唔……不夠……還想要……xiaoxue好癢……” “小祈自己動,自己動就舒服了。” 冉祈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撐著阮垣的身子就開始用xiaoxue自己上下taonong起來,可能是嫌進入的不夠深,他微微起身,然后又直直坐下,這一坐把兩人都逼出了一聲低呼。 “寶貝真聽話……寶貝自己弄自己給我看好不好?” 阮垣的手牽引著冉祈的手握住了他的前端,帶著他上下taonong,讓冉祈知道自己的意思。 冉祈自己擼動著自己的yinjing,腰肢上下起伏,以便抽插。 迷人至極。 精致的臉上是不正常紅的過分的情欲,之前那種狡猾機靈的神情全然不再。水氣氤氳的眼眸。像蝶翼一樣輕輕顫動的睫毛,泛紅的耳尖,有津液留在嘴角,為了呼吸而不愿閉攏的唇。儼然一副被cao壞了的樣子。用最純的神情,褻瀆著自己的身子。 將神拉下神壇,眼看著他陷入泥沼。這種近似凌辱的快感讓阮垣無法自抑的沉迷。 造神不是最享受的,將神親手毀掉才是最令人著迷的。 感受到體內的性器似乎又粗壯了幾分,或許是自衛功能,身體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冉祈也真的做了。 用盡全身力氣將性器抽離自己充血的xiaoxue,腿軟的一塌糊涂卻仍舊想朝遠離阮垣的另一側逃去。冉祈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他的身體在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肢體。腳沒有力氣,便用手抓著床單往前爬。 阮垣看著冉祈的逃跑行為,嗜血的眸子里怒氣漫溢,逃跑的獵物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嗜血性。他知道這么做是無濟于事,被盯上的獵物始終無法逃脫,于是好心的放任冉祈爬著離開他身上,玩著這一場幼稚的狩獵游戲。 讓獵物有了希望,再狠狠打碎,這不是很有趣嗎? 耐心耗盡,阮垣沉眸拉著冉祈瘦弱的腳腕,將人拖回自己身下。好不容易爬到床的另一側,就這么輕輕松松的回到了那個散發著可怖氣息的男人身邊。冉祈還沒反應過來阮垣在生什么氣,他明明什么都沒做。 “小祈真不聽話,明明是自己爬上我的床,怎么可以逃跑呢?” 阮垣發了狠的咬住冉祈的rutou,另一只手粗魯地揉搓著另一側。 “這么不乖,應該給點懲罰才是。” 阮垣用嘴撩撥著冉祈的欲望,另一只空著的手摸索拿到了鎖精環。鎖精環的滋味冉祈是有深刻體會的,看到那個泛著冷光的小物什時,下意識的瘋狂搖頭,淚水朦朧了眼睛,他不想再體會被抑制欲望的難耐了。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又掙脫了阮垣的束縛。 還想逃。 阮垣被逃離這個舉動徹底的激怒了,用了十分的力氣將人拉回來死死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咬牙切齒道 “我說了不、許、逃。小祈怎么聽不懂呢?” 不管身下人如何掙扎,不容置疑的將鎖精環又給冉祈帶上。將冉祈翻了身,大手壓制住冉祈看起來脆弱無比的脖頸,將他的臉狠狠壓在枕頭上,黑發雜亂無章的鋪在枕頭上,凌亂脆弱,美極了。一只手將自己青筋暴漲的性器對準紅腫的xue口,不由分說的就插到了底。 “啊!!!!!!!” 凄厲的叫聲在整個房間迸發,與此同時窗外一聲驚雷,掩蓋住著粗暴血腥的情事。 窗外大雨磅礴,好像要洗刷凈這塵世間所有污濁不堪,冉祈被后xue撕裂的痛喚醒了神志,刺耳的雨聲源源不斷的穿進耳中,整個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那個夜晚,那個烈火,又出現了。 阮垣完全沉浸在怒火與快感中,看著冉祈反常的顫抖以為是因為快要高潮了,附身像冉祈咬他肩膀一樣咬住了他的后頸。并沒有看到冉祈略微清醒眼中的一半的悲傷與無助。 “不許離開我。冉祈……你不許離開我……永遠都不許離開我……” 在阮垣莫名的自言自語中,冉祈又一次陷入情欲,猛然加快的抽插讓冉祈毫無招架之力,咬住枕頭不讓自己叫的太大聲。身上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在數十下猛烈攻勢中,阮垣終于到達了高潮。一股一股guntang的jingye有力的打在柔軟的腸壁上,燙的冉祈忍不住一顫一顫的。 再后來,冉祈也不知道阮垣這個瘋子又拉著他做了幾次。冉祈甚至失去了意識,阮垣都沒有放過他。到最后冉祈只能射出稀薄的水。 他們在雷雨夜抵死纏綿,仿佛要將對方都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在陷入無底的睡眠前,他只記得阮垣抱著他去浴室清理,動作極小心,小心到他錯以為自己是他最珍惜的寶貝,與在床上發瘋的那個他完全不同。 怎么可能呢?像他這樣殘缺不堪的玩具,怎么會值得被人放在心上呵護呢? 兩個人一起泡在浴缸中,阮垣緊緊的從背后抱著他,勒的他都無法呼吸了,不舒服的哼了幾聲,朦朧間似乎聽到阮垣用好聽溫柔的聲音念叨著什么“永遠不許離開我……” 冉祈已經沒有力氣笑了,他只想睡覺,所以他自己催眠自己,可能聽到的也都是自己幻想的吧。然后,徹底沒了意識。 這是冉祈經歷的最激烈的一場性事,也只會在阮垣身上才會經歷。 在瘋狂的zuoai后,他們又像普通的愛人一樣,相互擁抱著,一起跌入那個美好的、屬于他們倆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