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18日

    ５１、龍女化犬

    小龍女腳后的傷口往外翻出，被割斷的腳筋血淋淋的露在外頭。她的雙腳徹

    底失去了知覺，甚至感覺不到痛，只是沉沉的鼓脹感，像是已經(jīng)腫了起來。她整

    個身體都在往下墜，冰冷堅硬的鐵銬卡在她的手腕上，讓她的五指朝著中間縮緊，

    拇指和腕關(guān)節(jié)幾乎被拉得脫臼。

    「放了我……你們要干什么？」小龍女有氣無力地悲鳴道，身子如剛剛被宰

    殺完畢的牲口，不僅鮮血淋漓，更是沒有半點動作，像死了一般在空中搖晃著，

    手上的鐵鏈咯吱咯吱作響。

    「那好，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想要干什么？」阿術(shù)切斷了小龍女的兩條腳筋

    后，從身邊侍衛(wèi)手中接過一塊手絹來，胡亂地拭了拭臉上的血跡。不料，這一拭，

    卻將血水更加糊開了，整張臉都成了橘紅色，好像剛從血池里撈起來的模樣，

    「我現(xiàn)在要把你改造成一條狗，一條徹頭徹尾的母狗！」

    太醫(yī)穿著雪白的袍子，白得像雪一樣，一塵不染。他們接到阿術(shù)的命令，匆

    匆趕來為小龍女療傷。不過是個女俘，但阿術(shù)不想奪走她的性命，活著，才能讓

    她過得比死還要痛苦。為了避免小龍女因失血過多而死，所以起碼的止血療傷，

    還是必不可少的。

    小龍女的傷口里鮮血仍像噴泉一樣涌出，射得幾尺高，很想令人置信，一個

    人的身體里，居然可以流出那么多的血水來。太醫(yī)一靠近她的身后，身上的白袍

    頓時也被澆成了紅色，和阿術(shù)一樣，像血池里撈出來一般模樣。

    兩個太醫(yī)同時在小龍女的身后蹲了下來，一人一只，抱起她早已垂軟無力的

    玉足。那本該是一只美得令人窒息的腳，只因染了血，絲毫看不出美感來。太醫(yī)

    們要做的，就是把那外露的腳筋重新用線縫合起來，然后在塞進皮rou里，再把皮

    rou也跟著一起縫好。這樣一來，也算是重新把腳筋接起來，但已經(jīng)無法恢復(fù)如常，

    連站立都成了問題，更別說施展武藝了。

    就算再高深的武藝，也講究力從地上起，沒有了腳力，無論九陰九陽，都是

    一紙空談。

    太醫(yī)用的針線，不像普通人家女子用的繡花針，而是像魚鉤一樣的彎型針。

    這種針能夠更好地刺進皮rou里，就算在堅韌得像牛筋一樣的肌腱里穿行，也

    輕而易舉。

    尖銳的針尖刺進皮rou里，頓時滲出一股血水來。裸露出來的腳筋，就像吸滿

    了血的海綿，只需輕輕一擠壓，就能把滲在其中的血都擠出來。

    就算針線在自己的rou里不停地進進出出，小龍女也已經(jīng)感受不到痛，那兩只

    腳顯然已經(jīng)不是屬于她自己的了。等到太醫(yī)們將她腳上的傷疤都縫合起來之后，

    她的整個腳跟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鼓了起來，像在皮下生長了一枚巨大的rou瘤。被阿術(shù)

    又扯又切之后的肌腱，已經(jīng)被無情地拉伸，再加上不可抑制的水腫，比起原來的

    樣子，自然是大上了許多。

    太醫(yī)用好針線之后，又用紗布將小龍女的整個腳腕都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

    里頭配上金瘡藥。白色的紗布，也是像雪一樣，一纏上去，就被血水滲透成紅色，

    不管包裹上多少層，似乎總有流不完的血，能夠把厚厚的紗布盡數(shù)浸透。

    治好了小龍女后，像血人一樣的太醫(yī)便退到了一旁，等候阿術(shù)下一步的吩咐。

    「把她放下來！」阿術(shù)說。

    咔嚓！咔嚓！上來四名衛(wèi)兵，同時解開了小龍女手上和腳上的鐐銬。只等鐵

    銬一松，小龍女的身子便如一灘爛泥般瞬間朝著地上砸了下來。咚的一聲，光是

    這落地的悶響，就讓人心痛不已。

    「呃……」小龍女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好似已被阿術(shù)折磨得透支了力氣，連

    動彈一下都覺得萬難。她像死了一般，在地上臥了良久，又雙手撐地，搖搖晃晃

    地想要站立起來。可是她的腳底好像抹油了一般，怎么也無法在地上吃住力，修

    長的雙腿垂死般的掙扎了幾下，又軟軟地癱倒下去。

    又休養(yǎng)了一會，小龍女好像仍不甘心，強撐著雙臂支起上身，下意識地朝著

    她纏滿了紗布的腳上摸去。當(dāng)她的指尖剛剛觸及那已被鮮血浸染的紗布時，手臂

    猛地往后一縮，臉色立時蒼白得有如白紙一般，幾乎透明，連皮下青色的經(jīng)絡(luò)，

    都看得一清二楚。

    「呀……」小龍女疼得額頭上冒出了大汗，拼命地揮灑著。她用盡了所有辦

    法嘗試，依然無法讓自己直立起來。頂多，只能跪在地上。

    腳筋雖斷，可是她的小腿以上依然完好，所以退而求其次，只能雙膝著地，

    才能勉強讓自己不是永遠地躺在地上。

    「走！」阿術(shù)吩咐一聲，「看好了她。過幾日，等她腳上的傷疤好了，我再

    來伺候她！」光是挑斷腳筋，就已經(jīng)讓小龍女身體里的血液幾乎流盡，若是再繼

    續(xù)用刑，恐怕不用等血流完，這個女人就已經(jīng)痛死在當(dāng)場了。

    「元帥！」衛(wèi)兵不安地問道，「要不要再把她綁起來？」

    阿術(shù)望了一眼剛剛跪起來，又軟軟地癱倒下去的小龍女，道：「你瞧她的這

    個樣子，還能逃得了嗎？不過，好好看著她，每日讓她喝上一些稀粥，保住她的

    性命，千萬不能讓她死了！」

    衛(wèi)兵只好答應(yīng)。

    阿術(shù)走后的幾天，小龍女依然被關(guān)押在刑室里頭，出不去，外人也進不來，

    始終不見天日。衛(wèi)兵見她身體虛弱，倒也不再為難她了，每日按著阿術(shù)和太醫(yī)的

    吩咐，給小龍女定時喂下稀粥。漸漸的，稀粥又換成了米飯，米飯里又加進了rou。

    幾天后，小龍女的身子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了過來，氣色也是好了許多。只不過，

    她的雙腳好像殘廢了一般，再也無法直立，只能跪在地上，用雙臂撐起前身，手

    腳并用地在狹促的禁室里來回爬動。忽然，她感覺自己的這個樣子，實在像極了

    韃子口中的母狗。可是事到如今，也是沒了法子，只能痛恨自己的身子不爭氣。

    這日，阿術(shù)又帶著太醫(yī)們進來刑室。太醫(yī)還不等阿術(shù)吩咐，就已自覺地在小

    龍女的身前蹲了下來，拆開她腳上的紗布查看傷勢。紗布下，傷口已經(jīng)基本愈合，

    只不過那道猩紅的疤痕，已成為她皮膚上永遠也揮之不去的噩夢。

    雖然太醫(yī)在這幾日里，也為小龍女換過幾次藥，可直到今日，拆下紗布時，

    還能嗅到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

    「啟稟元帥，這傷勢已算了好的差不多了。可是還需靜養(yǎng)幾日，方可徹底痊

    愈！」不論是宋朝的太醫(yī)，還是元朝的太醫(yī)，都是醫(yī)者父母心，見到小龍女的這

    般慘狀，自是不忍。

    「好了，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都退下吧！」阿術(shù)揮揮手，屏退了太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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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阿術(shù)已經(jīng)徹底等不及了，連一炷香的時間都等不下去了。早日將小龍女

    改造成犬奴人，好向忽必烈大汗復(fù)命。前幾天上朝的時候，他還聽忽必烈說起過，

    下個月會有許多使節(jié)到大都來。看了看各國使節(jié)覲見的安排，那真是一波接著一

    波，東到出云，西到伊利汗國，南到占城，不可勝數(shù)。果然是中國的盛大氣象，

    誰入主了中原，那些螻蟻小國就都一起跑來稱臣納貢了。想來，當(dāng)初漢唐盛世，

    也不過如此模樣。不過，忽必烈對這些使節(jié)到并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個在

    潮陽被俘的宋國丞相。當(dāng)今宋國皇帝年幼，唯有這個丞相還在殊死抵抗。

    假如能用小龍女震懾到這個丞相，讓他心生畏懼，下跪臣服，自然江南各路

    的反抗，都會望風(fēng)歸附。

    等到太醫(yī)完全退出，阿術(shù)就對身后的侍衛(wèi)說：「快去把她捉起來！」

    衛(wèi)兵如虎狼一般，瞬間朝著小龍女撲了過去。

    小龍女心中害怕已極，見侍衛(wèi)朝她逼來，緊忙手腳并用，左右扭動著屁股，

    躲到了刑室的角落里去。可又怎跑得過訓(xùn)練有素的衛(wèi)兵們的兩條腿，頓時又被活

    捉起來，拖到了一張鐵桌前。

    鐵桌，名義上是桌子，但絕不是擺放酒菜用的。四條桌腿比人的胳膊還要粗，

    在桌腿著地的部分，用鐵釘和青石板釘在一起，就算是九尺大漢，也不能撼動其

    分毫。在桌子的四個角上和四條鐵腿上，都按著一個鐵銬，把人從哪個方向按下

    去，都是能夠輕易地將四肢固定上去。

    小龍女被衛(wèi)兵們無情地從地上架了起來，朝著那鐵桌狠狠地推了過去。可憐

    雙腳已經(jīng)殘廢的小龍女，根本無法反抗。身子朝前一撲，小腹頓時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

    在了鐵桌的邊沿上，堅硬的桌沿幾乎撞碎了她的髖骨，疼得她又呻吟不已。

    很快，她的雙腳就被人分開，一左一右，被靠進桌腿底部的鐐鎖之中。

    「啊！放開我！」小龍女的上身被士兵死死地壓在桌面上，冰冷的鐵桌寒徹

    入骨，她掙扎不停，盡管知道，只要身上的敵兵一松手，她的身子就會立時滑落

    下去。小龍女雖然腳上殘廢，可是手臂上依然有這勁道，拼命地從士兵手中掙脫

    出來，掄起臂膀來，不停地推攘著他們。

    那士兵惱火不已，捉起小龍女的手腕，用力地朝著桌面上一按。另一名士兵

    已經(jīng)拿了一把鐵錘過來，照著她攤開在桌面上的玉指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小龍女慘叫。鐵錘落在在她的指骨之上，噗的一聲悶響，皮下頓時

    玉骨寸斷，五根手指同時變得又紅又紫。

    噗的又是一下，另一只手上，也是一錘子下去，敲斷了她的五根手指。

    小龍女頓時眼前一黑，一口氣沒能提上來，已是昏死過去。她這一昏，身子

    便任由敵兵擺布了。不一會兒，她的手腕也被鎖緊了對面桌沿兩側(cè)的鐐鎖之內(nèi)。

    由于上身緊貼在鐵桌上，雖然是沒了意識，卻還不至于讓她的身子往下滑落。

    阿術(shù)親自拿起火鉗，在火盆里翻找了一會，很快便找出了前幾日被丟在炭火

    中的那段中空的鐵管來。鐵管經(jīng)過幾日連續(xù)不斷的炙烤，已經(jīng)變得通紅，被阿術(shù)

    用火鉗夾在手中，看起來好像成了半透明的樣子。

    「烤了這么多天，想必火候也該是夠了吧！」阿術(shù)似乎自言自語地道。

    「元帥，現(xiàn)在怎么辦？」士兵們問道。

    「把她下賤的屁股給我扒開來！」阿術(shù)拿著火鉗，一步一步地朝著小龍女逼

    近過去。

    那些士兵見了，急忙戴上一副牛皮手套，一人一邊，捧住小龍女的兩扇屁股，

    用力地朝著兩旁一扳。

    「唔……」無意識的小龍女還是難受地呻吟了一聲，屁股微微地蠕動了一下。

    可沒容得她更多的動作，士兵已徹底將她的屁股抱死了。

    已經(jīng)被無數(shù)元人蹂躪過的肛門，直到此時已經(jīng)是紅腫的。不過腫歸腫，整個

    后庭還是被硬生生地開出一條幽黑的rou道，只憑著rou眼，就能看到里頭沾滿了糞

    便的嫩rou。嫩rou在不自覺地蠕動著，好像在昏死的夢里，小龍女仍在與欺凌霸占

    她的元人抗?fàn)幹?/br>
    阿術(shù)用火鉗夾緊了那中空鐵管，猛的朝著那肛門地塞了進去。

    嗤的一聲刺耳的巨響，一股皮rou的焦臭味頓時伴隨著一股青煙冒了起來。肛

    道內(nèi)嬌嫩的皮rou，一遇到著被燒紅了的鐵管，頓時被熔化，血rou模糊的rou汁在小

    龍女的整個肛門內(nèi)橫流起來。一眨眼的工夫，已緊緊地將那段中空的鐵管包裹起

    來。

    「啊！」小龍女的嬌軀猛的一顫，臻首猛的昂了起來，額頭上青筋畢露，精

    致的五官也隨著無盡的痛苦一起扭曲，看起來比阿術(shù)的笑容更加猙獰。

    鐵管上的高溫畢竟是暫時的，雖然的剎那間熔化了小龍女的整個肛門，可當(dāng)

    炙人的高溫盡數(shù)傳遞到她的皮rou上后，很快又冷卻下來，變得烏黑堅硬。

    這一日，阿術(shù)砸碎了小龍女的指骨，又在她的屁眼里塞進了那段中空鐵管，

    也算是完成了任務(wù)。不過，他不打算再把那段鐵管沖小龍女的身體里取出來，更

    不打算讓她自己取出來。讓人將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小龍女從鐵桌上施放下來，又召

    來太醫(yī)為她醫(yī)治。

    太醫(yī)幾天照料下來，小龍女終于又醒了過來。盡管時間已經(jīng)過去許多日子，

    可后庭里的傷口，依然時時如針刺刀割一般疼痛。更可怕的是，平白無故的身體

    里多了那么一件硬物，讓她極其難受，忍不住地把手伸到后面，想要親自把那段

    鐵管取出來。

    可是，她的十指早已無力，幾乎連抬上一下都覺得困難，更別說在自己的身

    體深處取出那幾乎早已融為一體的東西。

    在烤紅的鐵管插進她肛門的時候，四壁嫩rou隨著高溫而化，成了液狀。液狀

    的rou汁緊裹起那鐵管，等著重新凝固，又生長出新rou的時候，鐵管已與皮rou緊緊

    的粘在一起。雖說是取不下來，就算能夠取得下來，也要重新把后庭里的肛瓣重

    新血淋淋的撕開才行。

    小龍女的十指和雙腳一起殘廢，可是手掌依然完好，所以除了不能反抗之外，

    她還是能夠像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行。只不過，身體里多了一段異物，讓她十分不

    適，時時地擴撐著她的肛門，讓她更是寢食難安。

    阿術(shù)見小龍女又恢復(fù)過來，第三次帶

    人到了刑室里。完成犬奴人的改造，只

    差著最后一步。

    人與牲畜，最大的區(qū)別，孔孟說，在于禮。而禮，是建立在文字和語言之上

    的。如果人不能開口說話，那便如牲畜真的無異了。所以，阿術(shù)在讓小龍女殘廢

    的同時，還要奪走她的發(fā)聲權(quán)力。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小龍女一見阿術(shù)又獰笑著進了刑室，已顧不得后

    庭的疼痛，沒命似的又躲進了刑室的角落里，簌簌發(fā)抖。

    「老實點！」捉她的士兵大聲喝道。不由分說，又將她拖到了阿術(shù)面前。

    一名士兵抓起她的頭發(fā)，用力地往后一扯，將她的臉高高地揚了起來。不是

    面對阿術(shù)，而是仰面朝著刑室頂部幾乎發(fā)霉的屋面。

    兩名士兵各自拿出一個爪子來，勾住小龍女的上下顎，一個朝前，一個朝后，

    猛地一拉。

    「嗷嗚……」小龍女的嘴頓時被拉開，幾乎撐裂了嘴角。朝天露出一個黑漆

    漆的大洞來，卻像是對著上蒼無情的哭訴。

    阿術(shù)親自捧著一個小碗，里面盛著黑乎乎的藥汁。他小心翼翼地端著小碗走

    到小龍女的跟前，竟把那滿滿的一碗藥汁盡數(shù)倒進了小龍女的口中。

    「啊……嗚嗚……」小龍女已是不能說話，一股霸道的灼燒感瞬間從咽喉直

    灌全身，讓她幾乎在此昏死。

    啞藥只需燒壞人的聲帶，便能阻止發(fā)聲。阿術(shù)給小龍女灌了一小碗進去，別

    說是聲帶，連咽喉也一并在被藥力所毀。

    「噗！噗！」無聲的小龍女仰天吐出一口鮮血來，夾著那烏黑的藥汁，從嘴

    里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