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欲海臨頭,激吻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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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 不僅是他自己的聲音,還有顧昔不加克制的喘息聲、親吻聲。 粗糲的舌面蠻橫碾過他排列整齊的牙齒,擠進專屬于舌頭的私密空間,勾舔著敏感的上顎,在這一小方柔軟之中翻攪出滔天的洶涌巨浪。 糜亂之音縈繞在耳畔,煽動得云之衍大腦之內一陣嗡鳴。 這才真正是兇猛的啃咬,牙齒與唇舌磕撞數次,疼得仙尊一陣陣抽氣。險些逃回口腔的舌頭又被拽咬出來,拉進對方口中強攻索取。 云之衍吃力地瞇著眼睛,努力支起膝蓋去撞顧昔,掙扎之間黑簪墜地聲清脆,散開滿席柔順青絲。 沒人顧得上去撿,顧昔的單腿壓上床榻,猛烈的交津早讓彼此口腔中彌漫起血銹的味道,透明的絲液從唇縫交合間溢淌,悉數打濕在云之衍干凈的下頜。 許是吻得狂熱,緊扣在一起的手掌也漸漸松懈了,有力的手指滑向仙尊潔白交疊的襟口,指腹的細繭揉捏過光潔的肩頸肌膚,留下顯眼的指痕與顫栗。 夠了! 云之衍終于在混沌之間擠出了一絲清明,他忍無可忍地狠咬了顧昔一口,少年立刻吃痛,捂著嘴唇退開。 仙尊終于得以喘息,一掌推遠罪魁禍首,衣冠不整地強撐起上半身,拉攏敞亂的衣襟,掀起水色無邊的濕潤眼簾,紅腫的唇瓣一碰,吐出滲著冷意的兩個字:“出去!” 兩點如漆里閃動著狂熱的光,那雙眸子仿佛壓抑著什么情緒,要把仙尊的白衣洞穿一般。 顧昔覺得自己方才展開了一卷白紙,正欲在其間揮灑筆墨,不過是轉身取筆的功夫,這張紙就循著曾經的痕跡,又將自己緊緊地卷了回去。 少年早就收斂起了往日的乖順,聚攏的眉心壓得極低。 云之衍再清高又如何,內力盡失的人間月,還不是他想輕薄就輕薄,想碾碎就碾碎。 他雖平素稱云之衍一聲師尊,可仇怨無時無刻不盤旋于心間。他勤勉修行,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將云之衍踩在腳下,替自己出一口惡氣。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隨著相處的時日漸長,某夜白衣仙尊竟然入他夢來。 仙尊垂眼,端挺的鼻梁之下薄唇淺淡,那是世人公認的無情刻薄之相,可偏偏他又生了那樣一雙眼睛——細密的長睫能載星輝萬千,含笑之時有如清風盈面,春水微瀾,那是他臉上最濃墨重彩的地方。 可他笑的時候太少了,他的表情總是清淡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一席白衣坐觀萬象,是嶺上花,樽前雪,人間月,只可觀瞻,不可褻玩。 在顧昔這樣氣血方剛的年紀里,肖想只有零次與無數次。 本就不是自己敬重之人,幻想著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羞辱,又有何妨? 于是在無數個夜晚,仙尊的白衣都被他在夢中撕毀,伏下的脊背濕汗淋漓,窄臀高翹著吞吐rou刃,一雙手總要緊握著被單,萬般不肯與他十指交扣。 他早在夢里把云之衍cao得汁水四溢,白日卻依舊扮演著師尊的好徒弟,即使此刻就要幻想成真,他也生不出絲毫的罪惡感,因為這是白衣仙尊罪有應得的,他是合該被人這般糟蹋的。 神思回籠,顧昔揉著唇傷,微微瞇起了眼睛。 “你……中了春藥嗎,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