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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母狗一樣被栓住/小狼狗醋意大發給神洗澡

    清晨,太陽神乘著馬車將太陽追趕到天空,山洞里漸漸明亮起來,影眨巴了幾下眼睛,漸漸地從睡夢中蘇醒。澤爾坐在地上看著他醒來,朝他笑了笑,“醒了?”

    影飛快地爬起來,坐在床上用胳膊抱住膝蓋,盡量遮擋住自己身體的私密部位。澤爾見他這么防備的樣子有些無奈,站起身將他原本的絲綢衣裳扔給他。

    “穿上吧。”男孩走到火堆邊,拾起放在一邊的刀扔給影,“這是我的刀,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

    “謝……謝謝……”

    刀剛好扔到他的腳邊,影撿起來把劍拔出劍鞘,發現是把很鋒利的刀,亮得將他的樣子映上刀身。他將刀收起來,背過身飛快地穿上自己皺巴巴的衣服,抓住刀踉蹌站起,沒走幾步就被澤爾攔住,手心里就被塞進新鮮的毛桃。

    “我早上在山上摘的,路上餓的話就吃一點,可能有點酸,但是山上只有這種水果了。還有……昨天對不起……”

    影迅速地把頭低下,小步快速地走出山洞。澤爾也跟出來,雙手握緊數次,卻又最后放開。

    “我走了,再見。”影慌亂地小跑出山洞,光著腳向著山腳跑去。澤爾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臉上苦笑著,卻遲遲不愿離開。

    澤爾在在他離開后一直在山洞里待著,直到臨近傍晚決定去山下拾點木柴,山腳下有一片樺木林,他拿了一把斧頭下山,因為山洞處在半山腰上,等他到山腳的時候太陽已經快下山了。

    他正在路上走著,突然聽見微弱的求救聲,澤爾心生疑慮,往前走了幾步,竟發現地上扔著他的刀。

    那把刀他早上的時候給了影,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澤爾整顆心都沉下去了,他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撿起刀后他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跑過去。求救聲越來越大,他最后看見影被一群男人圍著,原本高高在上的神此時卻像是條母狗一樣,脖子上卡著粗大的索鏈,絲綢衣裳已經被撕裂得破爛不堪,早已經衣不遮體,他被抓著將雙腿分開,男人們yin邪地笑著,骯臟的雙手去撫摸他,甚至有男人跪在他腿間去舔他的sao屄。

    影尖叫著,劇烈的掙扎卻讓男人們更加激動起來,他被脖子上的索鏈拉著將上半身直起,幾個男人玩弄著他的陰蒂,兩個男人含住他的sao奶頭吸得嘖嘖有聲,沒多久他就被玩得尖叫著噴水了,大股的sao水噴射出來,男人們興奮地去喝他噴出來的sao水,換盡了花樣去玩弄他。

    “不要!澤爾!澤爾!救我!”

    影尖叫著,呼喊著澤爾的名字,他全身都在顫抖,凌辱的痛苦讓他痛不欲生,他詛咒了他們,可是詛咒不起作用了,從他自神壇掉落到人間的那一瞬間開始,神的魔力暫時性地離他而去。失去了魔力的神,比廢物還要廢物。

    他不知道自己被這些家伙凌辱了多久,他的反抗根本就對這群健壯的男人不起作用,影啜泣著,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起了澤爾,在明明知道可以將他永遠留在身邊的方法后依舊選擇將他放開。如果還可以的話,他一定會留在澤爾的身邊讓他插進來射一肚子,然后生很多很多孩子,就算再也不能回到天上也無所謂。

    只是,他現在淪為了一群陌生男人的玩物……

    他將眼睛閉上,不想去看那些人的臉,男人們yin邪的笑聲讓他哭得厲害,他覺得好惡心,那些男人的撫摸讓他覺得像是滑膩的蛇。

    “唔!”

    突然,他聽見了男人們的痛呼聲,還有打斗的聲音,男人們的哀嚎一聲高過一聲,原本在他身上亂摸的手也消失了,他驚訝地睜開眼睛,就發現紅著雙眼的澤爾將到插進一個男人的脖子里,憤怒讓他殺紅了眼,他幾乎是一刀解決一個,男人們幾乎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就丟了命,從傷口里噴出來的鮮紅的血液將澤爾的身體染紅了,這讓影想起了瘟疫之神狄瑞德。

    只剩下最后一個男人,澤爾抓著斧頭走到他的身邊,臉上的表情如同冰霜,“把他脖子上的索鏈解開。”

    男人手腳并爬地滾過去將影脖子上的索鏈解開,他看見了同伴們的尸體,有幾個被切開了氣管還沒徹底咽氣,睜大了雙眼卻根本呼吸不了新鮮的空氣。

    解開了索鏈,男人跪在澤爾的面前,嘴里一直求饒,澤爾只是指著他問影,“是這個家伙給你戴索鏈的,對嗎?”

    影點了點頭。

    澤爾怒火中燒,舉起手里的斧頭狠狠地砍向男人的脖子,男人的頭顱離開了身體,咕嚕咕嚕地滾到影的腳邊,發紅的雙眼甚至還來不及閉上。影嚇了一大跳,他看著滿身血腥的澤爾止不住心中的恐懼,直到澤爾扔下手里的斧頭,緩慢地走向影,看見影對他恐懼的眼神,他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抓住一樣疼得厲害。

    不要,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離影越近,影就發抖得越厲害,澤爾一腳踢開腳邊的腦袋,怒火未消分毫,他將影從地上抓起來,一把將他摁在樺樹的樹干上,用力地搖晃著他的身體,“為什么!為什么不跑!為什么不讓他們死!你不是神嗎?!你不是能做很多事情嗎!你怎么能這么yin蕩!要這么多男人干你才能滿足你嗎?!”

    “我沒有……我沒有……”影被澤爾有些猙獰的臉嚇住了,他渾身浴血,濃烈的血腥味讓影瑟縮著想要逃離,又被他一把抓住,干脆將影扛在肩上。

    “澤爾!澤爾你放開我!”

    影在他的肩上撲騰著,澤爾恨不得將他打暈,他憤怒得離奇,鋼鐵一樣的雙臂死死地鉗著影的身體,他現在恨不得立即就把影扔在地上就插進去干他,就算影恨他也要這么做。

    可是……可是現在還不能,他要去把身體洗干凈,影也不會喜歡他全身是血不洗干凈就開始插他,他加快了速度,往山腳下的溪流處移動,天已經快黑了,等他到達的時候,月亮已經出來了。

    圓潤的月亮散發著柔和的光線,影聽見嘩嘩的流水聲,是昨天被澤爾打暈的那一處,他被澤爾扔進水里,男孩那雙干多了累活手掌上結滿了厚實老繭的雙手急切地掰開他的雙腿,掌心狠狠地揉搓著他的sao屄。

    “說,他們摸了你這里對不對?摸得很爽是嗎?你這個sao貨,他們是不是把jiba也插到你sao屄里去了?!說話啊!”

    影死死地咬著嘴唇,眼睛里似乎有淚水凝結,澤爾暴怒的心情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他狠狠地捏住陰蒂,掐到指腹都感覺到熱,影的沉默無疑讓他坐實了“他很享受一群男人強jian他”的猜測。

    “像只母狗一樣被摸到噴水,你爽得恨不得對著那些人搖尾巴吧?!”澤爾口不擇言,手上的動作也十分粗魯,“反正你這么yin蕩,就算是一群陌生男人都可以把你當母狗cao,那我也可以插進去射你一肚子對嗎?”說著他將兩根手指并起,狠狠地插進sao屄里,手指用力地攪動著里面軟滑的嫩rou。“他們是這樣cao你的對不對?你是不是很喜歡男人這么拿手插你的sao屄?!”

    “不……不是……”

    影被折磨到連話都說不連貫,guntang的淚水從眼睛里像是不要錢地掉,澤爾聽見他的回答,把手指拔出來,又把唇貼上去。

    “不是?不喜歡手指的話,是喜歡男人舔你吧?”

    說著,男孩狠狠地將陰蒂含進嘴里吮吸,淡淡的腥臊味卻讓他的怒火更甚,有一瞬間他遲疑過,是不是自己太殘忍了,但是馬上他又打消了這種想法,影在那群男人們面前的樣子讓他恨不得直接在這里把影cao死。

    “澤……澤爾……哈……我不喜歡……停下……快停下……”

    影斷斷續續的拒絕澤爾只當作自己沒聽見,嘴上的吮吸不減絲毫速度,反而越吸越重,嬌小的陰蒂很快就變得火熱起來,勃起充血,澤爾眼神暗了暗,最后狠狠地吮吸了一次,影尖叫著夾緊雙腿,大股的yin液從身體里涌出來,他被澤爾舔到了潮吹。

    澤爾感覺到了,他冷笑著說,“他們不僅摸了這里,還摸了你的奶吧?或者說,他們把你全身都摸遍了,你說對不對?媽的,你這個sao貨!你這個yin蕩的婊子!我昨天沒有滿足你嗎?!為什么還要趕著給一群男人干!你就這么饑渴!這么人盡可夫嗎!”

    說著,澤爾抬起頭,本想要去揉影的雙乳,在月光的照耀下卻看清了影哭得淚濕的臉,在月光的沐浴下,神的尊貴和美麗讓澤爾突然心疼起來,像是被人一拳打中心口,痛得他根本就不能呼吸。

    “沒有……我沒有……是我迷路了……想要找他們問路才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我已經沒有魔力了……嗚……”

    月光下,哭泣的影顯得格外楚楚可憐,澤爾的心也揪疼著,他想去碰一碰影的臉,卻被他像是躲避猛獸一樣躲開了。

    “不要碰我!”

    影尖叫著躲開他,掙扎著從并不算太深的水里爬起來,手腳并用地想要爬上岸,濕滑的石頭上長滿了青苔,他沒走幾步就摔了一跤,膝蓋摔傷后,血才剛剛流出傷口,神快速愈合傷病的能力讓傷口幾乎是在rou眼可見的速度下消失了。

    “影!”

    澤爾慌了神,怒氣消了大半,只希望他不要把自己弄傷,他想要從后面將影抱住,影就是不讓他得逞,每當他要觸碰到自己的時候就拼命地閃躲,讓他好幾次都撲了空。他上了岸后,順著月光的指引拼命往前跑,澤爾在后面追,直到他沒站穩身體趔趄了一下,才給澤爾抱住他的機會。

    “放開我!”

    被澤爾死死地抱住腰,影在他的懷里劇烈地掙扎。澤爾被他用手肘擊中腹部好幾次,依然是忍著痛不愿放開。

    “對不起……對不起……影……對不起……”

    他抱著影,怎么都不肯將手移動分毫,從來沒想過影打人會這么痛,他順勢將影壓在地上,有些狂亂地親吻他的身體。

    “對不起……我實在是太生氣了……對不起……”澤爾哭了起來,他后悔了,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如果影可以不生氣,就算是讓他拿刀把心臟挖出來給他都愿意。“我實在是氣瘋了……我看見那些男人那樣對你……恨不得把他們全部殺掉……”雖然他的確是這樣做了。

    影突然停止了掙扎,他的身體松弛下來,說話的語氣也顯露出疲態。

    “澤爾……你知道嗎?”影突然覺得很累,“我當時被他們抓住的時候甚至有想過,如果你再來把我帶走,其實給你生孩子好像也很不錯。”

    澤爾愣住了,他好半晌才回過神,他掰正影的身體,捧起影的臉,眼淚再一次從眼眶里流出來,一滴一滴地砸到影的臉頰上。

    “對不起……對不起……”他不停地道歉,希望求得心上人的原諒,影嘆了口氣,道,“可是你根本……根本不想聽我的解釋……”

    “我錯了……我錯了……影……”澤爾去吻他,影的雙唇冰涼,手也一樣,他將影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就算你不原諒我也好,你要離開……也可以,我會送你離開……”即使他只想把影留在身邊,卻還是會遵循影內心的決定。

    影沉默了很久,唇角微微勾了勾,“幼稚。”

    “啊?”他沒聽懂。

    “我說你很幼稚,這么大個的人了,居然還哭成這樣。”影有些無奈,“你還真的只是個孩子呀。”

    “我,我會努力長大的!”澤爾漲紅了臉,用力去擦臉上的眼淚,“我很強壯,已經可以保護你了。”

    “就是覺得,你還是個孩子,太幼稚了才會說那樣的話啊。”他自嘲般地掀了掀嘴角,“是因為我掌管美德的原因嗎?總覺得我自己有些善良過頭了。明明在剛才,你那么不尊重我。”

    “對不起……”說著,澤爾又要哭起來了,影摸了摸他毛絨絨的卷發,“去水里洗干凈,身上都是血,臟死了。”

    “你……你原諒我了嗎?”

    澤爾有些迫不及待地問,善良的神朝他笑了笑,對著他搖了搖頭。

    “不會,我會一直記恨你,記恨一輩子。”

    澤爾垂頭喪氣,無比痛恨自己,他拉著影再次回到小溪邊,先自己下去,然后才把手伸向影,有力的雙臂將影抱起,小心地將他抱進水里,掬起溪水灑在影的身體上。

    “你要幫我清洗嗎?”影踩在他的雙腳上,眨巴著眼睛。

    澤爾點了點頭,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

    “好像也沒什么可以拿來擦拭身體的。”影看了看四周,突然想去自己身上穿著的破破爛爛的絲綢衣服,他脫下來遞給澤爾,“就拿這個擦吧。”

    手里的東西那么輕,幾乎感覺不到什么重量,澤爾卻覺得自己拿著的不是絲綢衣服,而是影的神格和尊嚴。他把絲綢浸在水里打濕,像是擦拭名貴的瓷器一般擦拭影的身體,月光下的影看起來格外美麗,打濕的黑發一咎一咎地黏在瘦削的肩上,原本就光滑潔白的肌膚在月光下看上去就像是細膩的象牙。澤爾好害怕影突然間消失,他想抓緊他,又害怕把他抓疼了,就把影攬進懷里,再用柔軟的絲綢為他擦洗。

    年輕的澤爾本就對影心生愛慕,當心上人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讓他擦拭他的身體,怎么可能還能忍住內心的燥熱。當影看見澤爾的大jiba對著他從水里冒出頭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切,影也不惱,只是在澤爾幫他擦拭手臂的時候抓住了澤爾的下體,輕輕地擼起來,就著溪水幫澤爾也清洗了一下。

    “啊……”

    感覺自己下腹像是竄出一團火,影有些冰涼的手一握住他,澤爾就感覺自己宛如處于冰火間的臨界點,影的手滑滑的,一點粗繭都沒有,就好像是上好的絲綢,手掌包裹著他的jiba,yuhuo不僅沒有得到絲毫緩解,反而越來越強烈。影感覺到他的渴望,笑著松開他。

    “已經擦好了,我們快回去吧。”影朝他伸出手,勾住他的小拇指,“不然回家該晚了,還怎么射我一肚子讓我懷孕?”

    “影……”

    澤爾幾乎呆了,順從地被他拉上岸,絲綢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影只好將衣服圍在腰間,遮住自己的隱秘部位。

    “你真的……要留下來嗎?就如你說的,一旦你有了孩子,就再也不能回去了……”

    “可是你救了我。”影朝他笑,“我已經在當時就想過了,如果你救了我,我愿意留下來,給你生很多孩子,生到你再也無法讓我懷孕。”

    如果可以,澤爾真想現在就將影壓在自己身下,可他又不敢了,他已經傷害過影兩次,影已經答應他留下來做他的妻子,作為丈夫是不能傷害妻子的。天哪,他簡直不敢相信,他握著影的手感覺自己全身都激動得發抖,他多想朝著月亮大吼表示他的激動,可是在影面前,他又害羞了。

    澤爾想要把影背回去,可是影不讓,在月光下影看起來格外不真實。為神靈的影高潔又溫柔,他靜靜地待在自己的身邊,勾著他的小拇指,時不時還去撓他的手心。

    “我喜歡玫瑰,剛才我看到那邊有。”

    “我可以給你去摘。”澤爾想帶著他往那邊走,又被影拉住了。

    “喜歡的話明天也可以,或許明天我們可以一起去,我在手工女神那里學會怎么做玫瑰糖,可以做一點。他們曾經獻祭的時候一直送這種花給我,時間久了我也喜歡這種花了。”

    “要讓我背你嗎?前面的路不算好走。”

    “我不要……啊!”還沒等影拒絕完,他就被一塊石頭給絆倒了,尖銳的石塊劃傷了他的膝蓋,等澤爾蹲下去查看的時候,那些傷口又消失了。

    “我不會有傷口。”影主動坦白道,“神的身體和人類不一樣,除非是神與神之間的傷害,不然很難留下傷口。”

    “但路的確很不好走,影,上來吧。”

    澤爾在他面前蹲下,他想了想,最后還是摟住澤爾的脖子爬上男孩寬厚的背。澤爾感覺自己像是背著世界上最輕飄的云朵,他笑嘻嘻地背著影在山路上小跑,時而還轉幾個圈,影嚇得尖叫,把他的脖子摟的更緊。

    “慢點慢點,不要玩啦!澤爾你聽話!”

    影被他背過樹林,轉圈時總有幸福的眩暈感,澤爾還是小孩子心性,山中吹起的風將他的黑發吹得四處飛起。

    “你昨天沒有睡著對不對,不然你不會知道我的名字!影,我好開心!”

    澤爾在歡呼,他是多么多么地開心啊,背著影奔跑卻感覺不到累,他甚至只用了之前一半的時間就將影背回了山洞里。澤爾給住處點上了燈,還生了火,山洞里漸漸明亮起來,影乖乖地坐在棕櫚葉鋪成的床上,看著興奮得怎么都停不下來的小丈夫忍不住偷笑。

    “澤爾,快過來。”影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到自己旁邊,“讓我來看看你。”

    澤爾乖乖地過去了,半跪在影的面前,影的雙手撫上他的臉頰,指尖描繪他刀刻一般立體的五官,男孩子還很年輕,臉上還有遮不住的孩子氣,他忍不住揉揉澤爾的臉頰,想要捏捏他的臉,澤爾就氣呼呼地把雙頰鼓起來不讓他捏。

    “我……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澤爾不服氣地說著,伸手去揉影的奶rou,影的胸部軟軟的,讓他想起曾經小時候最喜歡抱著的一只綿羊。

    “你就這樣證明自己不是小孩子嗎?”

    影摸摸他的頭發,手指插進他的發絲里,親昵地用自己的鼻尖去碰他的鼻尖,他咬了咬澤爾的唇瓣,像果凍一樣柔軟。澤爾不服氣地將他推倒在床上,像只大狗一樣伸出舌頭舔他的rutou。

    “影……啾……”

    男孩卷起他的rutou含進嘴里,吮咂得津津有味,影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澤爾全部吸走了,他攬著男孩的脖子,感覺到男孩火熱的jiba正在他的臀縫里大力地磨蹭著,倒有些吃驚這孩子跟昨天比起來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為什么沒有奶?我什么都喝不到。”澤爾不滿地抬起頭,影的一只奶頭已經被他吃得紅腫,因為吸得太用力有點隱隱作痛。

    “傻瓜,沒有孩子的話怎么可能會有奶水,等我們生下第一個孩子就可以喝到啦。”影溫柔地哄著他,“為什么不插進來?”

    “因為……”男孩的臉又紅了,“我想要先讓影舒服。”

    說完,澤爾在影的兩團奶rou上分別親了一口,毛絨絨的頭在影柔軟平坦的小腹上蹭了蹭。這里即將會有他的孩子,澤爾心里滿是甜膩的泡泡,吻了吻影的小腹,他的雙手摁在影的大腿上,想要讓影把雙腿分開。沒想到影很配合,他看見了粉紅色的屄,昨天只想著趕快插進去根本沒怎么仔細看,當他再一次面對影容納自己的入口時,他覺得自己的視線都黏在上面拔不下來了,那么嬌嫩漂亮的sao屄,澤爾輕輕地咬了咬唇,覺得自己好想舔……

    “啊……你不要看……”

    發覺到澤爾一直盯著他那里,影覺得自己臉都要燒起來了,他想要把腿合上,大腿根就被澤爾死死地抓住,男孩將頭埋在他的屄縫里,柔軟濕熱的舌頭輕輕地舔上嬌嫩的陰蒂。

    “啊!澤爾!”

    這是在自愿情況下發生的事情,澤爾毛茸茸的亞麻色卷發蹭在他的大腿內側,又癢又帶點酥麻,影羞恥極了,感覺到男孩不輕不重地舔著自己,他將指尖塞進嘴里咬住,極力隱忍著自己的聲音。

    “叫出來,影,叫出來,叫幾句好聽的。”

    見到你的第一眼就陷入對你的愛慕,只想永久地占有你,自己想要什么,或許連自己都說不清了。

    舌頭卷住陰蒂,力氣不算重,溫柔地吮著,一點都不像昨天那樣粗魯,也不像白天的那些男人那么輕浮,在水里污辱他時那樣狂躁。澤爾格外害怕他感到不舒服,拼命去討好他,就連他都感覺到自己已經足夠濕潤了,男孩卻吻上他的屄口,舌頭緩緩地抵進去,重重地吸了吸。

    “澤爾!唔啊……”

    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流出來,影的雙腿夾住男孩的脖子,整個人像是被抽掉骨頭一般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喘氣。男孩抬起眼睛一邊舔他一邊仔細地觀察他的反應,仔細聽竟還能聽見sao水被舌頭攪動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可以了……可以了澤爾……不要再舔了……”

    影已經被他弄到快崩潰了,對方的舌頭學著性交的抽插每一次插進去就擠出小股的yin液。

    “為什么不再舔了?這樣不是很舒服嗎?”

    澤爾抬起頭看他,猩紅的舌尖舔了一圈唇角,說完又把嘴巴湊到影的sao屄旁。影被他舔得簡直快哭了,他的聲音已經變得又尖又細,“不要了……夠了……夠了……澤爾……已經夠濕了,可以進來了……”

    澤爾原本也不想忍,原本就血氣方剛的青年在心上人面前如何忍得住,但他不想再傷害影了,影說好要成為他的妻子,一個男人是不能欺負自己的妻子的,更何況自己的妻子是影,他要對影好,要讓影舒服,就算自己忍得難受也沒關系,強迫影的事情他再也不會做了。

    “可以嗎?影如果后悔的話,現在還可以。”

    澤爾好想把他一口吃掉,卻又矛盾地在吃掉他之前詢問影的意見。影覺得他現在倒是啰嗦了,跟他最討厭的紡織神阿羅婭一樣啰嗦,他干脆撐著澤爾的肩膀將他壓到身下,一把將男孩圍在腰間的粗布扒下來,那根尺寸驚人的大jiba蹭著他的臉彈出來,因為忍耐良久早已經脹成紫紅色,柱身上條條青筋綻起,看模樣甚是驚人,guitou上早已分泌出精水,男孩早已經情動,卻為了顧及他的感受不愿亂動。

    影有點感動,覺得澤爾這孩子實在是可愛得打緊,他輕輕擼了擼手里那根微微顫動的大jiba,小聲地指示著澤爾,“你可以坐起來,然后抱我。”

    澤爾忙不迭地做了,影對于澤爾的聽話很開心,他的一條手臂撐著男孩的肩膀,雙腿分開跨坐在男孩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抓住男孩胯下的巨根對準屄口,再沉下腰緩緩地讓自己把大jiba盡數吞食進自己身體里。感覺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破開所有的阻礙,填平所有的皺褶,狠狠地cao進來。

    “啊!澤爾!”

    感覺到guitou擠到自己的宮口,影有點難受地抓緊澤爾的肩膀,澤爾撈住他的身體,溫柔地親吻他的臉頰,影卻不滿足于只是親吻臉頰,主動送上自己的嘴唇,澤爾立即熱烈地回吻他,勾住影軟軟的舌尖,大手摁住影柔軟的屁股,在宮口研磨著,濕滑的xue道緊緊地包裹住他,宮口剛開出一個小口,guitou就狠狠地插進去。

    影的腰太細了,澤爾用兩只手就可以抓住他的腰肢。這一次是影主動,sao屄的rou壁正淌著清澈的sao水,整個大腿根部都滿是滑膩。他提著腰用自己的sao屄吞吃著男孩的大jiba,guitou戳中敏感點的快感讓他簡直快要爽到發瘋了。

    “澤爾……澤爾……”

    影忘情地taonong著澤爾的jiba,sao屄一波又一波地縮緊,宮口緊緊地箍住guitou下的rou溝。他感覺自己已經徹底被欲望挾持了,但他格外地享受這種感覺,這讓他感覺自己不再是高處不勝寒,他感覺到溫暖和真實。

    “怕嗎。”

    在他身體里抽動時,澤爾突然這樣問道。

    他一邊喘息一邊搖頭。

    “我……很喜歡……”

    喜歡這種感覺,想讓澤爾讓他懷孕,給他生很多很多孩子,然后看著孩子們長大,影一閉上眼睛就能想象出那樣的場景,澤爾會很頭疼孩子們吧?沒關系,他能看出澤爾會是個好爸爸,如果能和他有很多很多的孩子,才是他漫長的一生中最大的禮物。

    “啊……澤爾……澤爾……”

    被插到最敏感的地方,高潮很快就來臨了,影情不自禁地將手指插進澤爾的指縫里,澤爾感覺到后立即把手抓緊,一把將他推至身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擺著腰瘋狂地在sao屄里抽插。

    “我要射進來了……影……我要讓你給我生孩子……”

    越來越濕滑的sao屄被jiba攪得噗噗作響,澤爾狠狠地挺腰,盡根沒入的jiba插進影的zigong里,影在極樂的瞬間來臨之前,也不忘將澤爾的手緊緊地握住。

    “澤爾!”

    來自另一個人的溫熱jingye射了他一肚子,影在澤爾射入的時候再次高潮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都是眼淚,澤爾的jiba還插在他的身體里,將頭埋在他的胸前,突然而來的幸福感讓澤爾也感覺到淚意。

    “影……我好愛你……”

    ?

    澤爾這一夜睡得極好,在夢里他夢見自己和影有了孩子,孩子們叫他們爸爸mama,影溫柔善良,是個好妻子好母親,他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永遠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第二天,澤爾在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被誰抱住了,那人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啄吻著。他睜開眼睛,就看見影躺在他的懷里,身上穿著他的舊袍子,因為瘦小只露出一截瑩白的手臂,正按揉著他的頭發。

    “我的小丈夫,早安。”

    他的妻子朝他笑了笑,溫柔地撩起他掉下來的一咎卷發,湊上前給了他一個早安吻。

    “早安,我的影,我的……妻……”

    十年后,影和澤爾生育了七個孩子,最近的一胎是三胞胎。七個孩子都像是澤爾的翻版,金發藍眼,卻像影一樣長得好看,影在天上時,因為無聊總喜歡找其他的神學一些新技能。他教孩子們紡織,教孩子們如何種植蔬菜和糧食,還教孩子們如何做手工,他告訴孩子們世間的美德和與人相處的法寶,他對孩子們永遠都充滿耐心和溫柔。

    影還是和十年前一樣,因為生育了孩子更具有母性的神韻,只是胸部比之前更加豐滿;澤爾則從少年長成了成熟的男人,每當他看見影溫柔的笑臉時總會黯然神傷。

    “人類的生命實在是太短了,我真害怕有一天離你而去……”

    神不老不死,作為半神的孩子們,壽命也比作為普通人類的父親長得多。

    “總有辦法的。”影將孩子們都哄睡了,在澤爾的身邊坐下,抱住丈夫結實的腰身,“你最近不開心,就是因為這個嗎?”

    澤爾點點頭。

    “我也不知道如何能讓你開心,不如我們再生幾個孩子吧。”

    澤爾喜歡孩子,卻也覺得孩子多了頭疼。影半夜的時候還得去給餓醒的嬰兒們喂奶,看來孩子多了也是件傷腦筋的事情。

    “不要,我可不想再來幾個小家伙再在晚上跟我搶你。”他可受夠了孩子們像塊牛皮糖一樣黏自家老婆了,這事兒先撂一邊。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影只好這樣安慰他。

    澤爾遇見影的時候只有十七歲,和影恩愛度過了四十年,五十七歲時突然被毒蛇咬傷,影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都沒有將他救回來。

    彌留之際,澤爾看著容貌和之前別無二致的影,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看見流淚的妻子,還是忍不住微笑著用手擦去他的眼淚。

    “好啦,好啦,不要再哭了。”澤爾越來越虛弱,“影……我的妻子,我好愛你……”

    影早已經泣不成聲,澤爾最后為他擦了一次眼淚,帶著對妻子無盡的眷戀離開了人世。他們的十個孩子個個哭得很悲,孩子們按照影的囑咐,將澤爾埋葬在了他們相遇的小溪邊。

    孩子們已經長大,離開了自己的母親,他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好多年過去,還有了孩子的孩子。歲月的流逝對神來說只能算是數字的跳躍,影一個人住在曾和澤爾一起居住的舊居中,他還是像之前一樣年輕,神不老不死的能力,卻讓他和澤爾白頭偕老的愿望都得不到實現。

    但他突然想起,他可是神啊,當他想起自己的身份時連自己都忍不住嘲笑起自己,于是他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他走到空曠的森林里,耳邊的風呼呼地吹著,他對著風說,風神艾利克斯,請讓我見到烏曼。

    風遠去了,只要有風的地方就一定能將消息傳達。

    烏曼在不久后就出現了,她是影的好友,見到影的時候哭著抱住他,“你這家伙,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

    “怎么會。”影拍拍她的背,“作為宿命神的你,不是很容易就能找到我在哪里嗎?”

    烏曼當然知道影在哪里,只是見他比之前開心,不想去打擾他的生活。這次影找到她一定又要讓她幫忙做什么了,于是她直接開門見山了,“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要你幫我找一個人。”

    “誰?”雖然她早已經猜到半分。

    “澤爾,我要找到他,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有沒有轉生?”

    “喂,你這家伙,該不會不想回天上吧?他都已經去世了呀。”

    “所以才讓你幫我找他啊,而且和他在一起這些年我真的很開心,他對我……很好很好……我也覺得和他和我們的孩子們在一起比在天上好多了。”

    影說到澤爾的時候又興奮起來,現在他只有在說到澤爾的時候才會露出笑容,烏曼又抱著他哭了,“影,你可真是個笨蛋!”

    “我只是想找到他而已。”

    烏曼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終于慢慢地平靜下來,朝著影瞪了一眼,“好吧,就知道你有了男人就忘了我這個好朋友了,算了,我告訴你……”

    最后還是將澤爾轉世的位置告訴了影,影聽她說完就準備啟程,烏曼又哭了。她說,“影……影……你真的不準備回去了嗎?”

    影朝她笑了笑,“對,不回去了。我只想去找澤爾,一天都等不了了。”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心中的執念在支撐著他,他從原始的部落來到開化的城邦,此時已經是嚴冬,雪花將整座城市都變成如夢境一般的地方。

    影披著黑色的絨衣,絨衣帽子蒙住自己的頭,遮擋住他異于其他人的黑發和面容。他在城邦的市中心里尋找著關鍵的路線,突然,女人的尖叫刺破了寧靜,“有小偷!”,人群sao亂起來,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么,影也被突然撞到在地上。

    但他突然意識到什么,馬上爬起來,朝著狂奔的竊賊跑去。

    竊賊拐過好幾個路口,突然被人抓住,幾個大漢將他拖進一條漆黑的小巷里,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

    “媽的,你個不長眼的狗家伙!竟然敢在我們的地盤上偷東西!”

    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小竊賊的身上。他的年齡還很小,只是青白色的臉色顯示出他營養不良的事實。他被打出了鼻血,可是他還是緊緊地護著藏在胸口的錢包,他剛才才搶到的,為了給自己的mama治病,他只希望那些人放過他,不要搶走那個錢包才好。

    但那些人殘忍地將錢包搶走了,離開的時候男人們還朝他身上吐口水,“下次要是再讓我們看見你在我們地盤偷東西,就不是只打你一頓這么輕松了。”

    小竊賊覺得全身都好痛,全身都是血。他只穿著單薄的秋衣,根本無法抵擋住冬日的嚴寒。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恍惚間,他好像看見黑發黑眼的天使,柔軟的手擦掉他臉上的臟污,他費力地睜開腫脹的眼睛,眼神卻渙散了。

    “你……你是帶我走的天使嗎……”

    天使握住他的手,溫柔地對他搖搖頭。

    “不,我是你的妻子,我來找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