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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春山舊(np)在線閱讀 - 五 (女女)

五 (女女)

    十一

    這日傍晚,皇后沐浴過后,正教人給她推拿,她從娘家帶進宮的大宮女晴霜走了進來,笑著行了禮:“恭喜娘娘。”

    皇后拈了個鹽津梅子往嘴里含著,懶懶問道:“來了?”

    “剛送到。”

    “那就帶上來吧。”

    晴霜道是,拍手叫人抬了一個藤箱上來,親自撕了封條,揭開蓋子,露出箱中昏睡的人兒。

    皇后看著她頭頂的狗耳發飾,嫌惡道:“蕭璟可真會惡心人。”便背了身去,“你把她帶下去,好好打扮打扮。”

    左紈聽了宮女們那番顛倒黑白的議論,對她們所列出的懲罰既害怕又興奮,皇帝去前朝議事,她便被牽去梳妝。

    后來的事就有些模糊,再次醒來,她躺在陌生的房間里,身上那些令人羞紅了臉的飾物都已被除去,但仍然沒有人想起來給她穿件衣服。

    晴霜走過來,恭恭敬敬地給她行了個禮:“三小姐好。”

    左紈坐起來,點了點頭:“看來我是在西郊行宮了。你既還認我這個相府三小姐,卻叫我光著身子去見你主子么?”

    “三小姐說的哪里話?正是我家娘娘說了,給三小姐穿了衣服,只怕三小姐又要亂跑,這會子陛下正滿城搜捕三小姐,倘或被捉,豈不辜負了娘娘救人的心?”

    晴霜拍拍手,叫人把左紈扶到妝臺前鎖了手腳和身子,親自給她挽了髻,斜插兩支步搖,臉上薄薄施了一層粉,描了入鬢長眉,又挑了一點胭脂,在她唇珠上輕輕劃過。

    左紈冷笑道:“我竟不知鄭元君有這等心思。”

    “三小姐不知道的事多著呢,能得皇后娘娘青睞,是三小姐的福氣。”

    晴霜解開左紈的手,給她戴上一副金鑲玉手鐲,手鐲之間連了一根三寸長的短鏈,腳腕也如法炮制,只是鏈子長一些。又取一個羊脂玉的項圈,緊扣在她的脖頸上,項圈下面吊著個小鎖,晴霜把手鐲鏈子拉上去,鎖住了。

    “三小姐請吧,莫讓娘娘久候。”

    她們給她穿的是一雙高底的描金木屐,她雙手被鎖無法維持平衡,走得十分艱難。

    及到了皇后起居的暖閣中,左紈向座上人屈膝一禮,笑吟吟道:“一別經年,姊姊愈發有氣度了。”

    早有宮人搬了小凳,扶她坐下。

    皇后道:“當日言家犯了事,我們姊妹都替你懸著心,你又未過門,難道真要被牽連著沒入樂籍不成?后來聽說你病歿了,我只當是天人永隔,不想今日……”說到動情處,竟滾下淚來。

    你但凡給我穿件衣服,我興許還會感動一下。左紈抽了抽嘴角,暗自腹誹。

    她對鄭元君沒有特別深刻的印象,只記得有一次她和言玉香在水榭里玩鬧,她把言玉香壓在窗前撓癢癢,一抬頭,鄭元君隔水看著她們,眼神涼涼的。

    她爹說,鄭家的人大抵都是有病的。說這話的時候,她爹指了指自己的太陽xue。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照顧病人的情緒。

    “姊姊與我從小一起長大,我竟不知姊姊心意,真是可惜了。”

    “現在知道,也不晚。”

    皇后把頭埋在她的乳間,輕輕嗅著。

    十二

    左紈不介意和女人zuoai,更何況鄭元君閱女無數,技藝精湛,令她十分受用。

    只是離家多日,她想回去了。

    是夜云雨過后,左紈見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神色饜足,似是十分滿意,便扭了臉向墻壁,啞聲道:“姊姊心里,到底把我當成什么呢?”

    鄭元君俯下身,拈起一束頭發,用發尾逗弄她的乳尖:“你是我心尖上的rou,脊梁里最缺不得的一塊骨。”

    “呸!你騙人!你把我跟狗似的拴著,娼兒似的牽到人前晃,連掃灑的小太監都能看光我的身子!你說我是你心尖上的人?!”

    鄭元君聽罷,警惕地瞇了眼,將她臉扳過來,仔細打量了幾個來回,方恢復了笑容:“你不用激我,我待你如何,日子長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次日晴霜監督宮女給她梳洗過后,又教人掐開了她的口,在她兩排牙齒上敷了一層軟膠,再迫她把口合上,如此一來,她便無法張口說話了。

    接著是金絲束腰加身,使她腰身挺拔,雙乳也被聚攏到一處,左紈被勒得呼吸一緊,抬頭瞪著晴霜。

    晴霜仍是那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三小姐昨夜實在是過于放肆了,所幸娘娘寬仁,只罰了您三日封口,又賜下許多衣物來,三小姐該心懷感激才是。”

    待到見了鄭元君,左紈一整個拱到她懷里,嗚嗚叫著,滿眼都是哀懇。

    “你討好我不過是為了想逃出去,這我都知道,你趁早歇了這心吧。”

    正說著,宮女呈了一匹紅綢上來,鄭元君叫人抱住左紈,親自將紅綢從她腳踝處一直纏到胸下,又用金色絲繩層層束縛加固。

    “我家阿紈成了一條錦鯉呢。”

    左紈在地毯上滾動著,試圖掙脫束縛。

    鄭元君伸腳踩住了她的胸口,繡鞋上的米珠刮擦著她的乳rou。

    “嗚……”

    冰涼的鞋尖在她乳上來回打著圈,一點一點,靠近乳尖,狠狠地碾了下去。

    “嗚嗚嗚……”

    花房送了花來,鄭元君把左紈雙手綁了,吊在暖閣中央,在捆縛她下身的繩索縫隙間插滿白色山茶,她臀部豐潤、腰部纖挺,正是個曲線完美的鈞瓷花瓶,更不用說酥胸如雪,臉邊帶霞,人比花嬌。

    “你們都拿出真本事來,誰叫這sao花瓶先漏了水,娘娘重重有賞。”晴霜吩咐道。

    “唔……”左紈乞求地看著鄭元君。

    對方垂眸看著新剪的指甲,閑閑道:“今日不許碰她身子,敢摸一下,罰去馴獸房給狗cao。”

    左紈一想自己看得見吃不著,吊在半空中不得紓解,生生要氣死。她扭動著身子,嗚嗚亂叫著。

    “我就喜歡看你這樣,夠勁,有味,又不用擔心你逃出手心。”

    所謂富貴險中求,宮女們使盡渾身解數,在左紈面前表演起活春宮來。

    一個人自導自演終究是乏味,便有兩個宮女叫同伴把自己的手腳四馬攢蹄捆在背后,用繩子吊起來,拉動機關,一上一下互相舔xue,待二人都在對方口中泄過了,眾人又將她們拉到同一高度,兩人相視一笑,借著慣性將兩xue碰到一處,碾磨著,呻吟著,復又被分開。

    左紈像是看戲看了半截被打斷的小孩子,“嗚嗚”出聲催促著。

    那二人得了左紈的認可,表演得愈發賣力,可惜直到結束,左紈都沒有潮噴。

    皇后失望地擺擺手,叫下一位繼續。

    桃枝是皇后去年收用的,她進宮晚,做事也不十分伶俐,能上位全靠去年夏天偶然在皇后面前露了胸。近來皇后得了左紈,不免冷落了舊人,她今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自己雙乳上夾了兩個帶流蘇的乳夾,直往皇后跟前湊,皇后煩她不過,便教人把她拖去了馴獸房。

    接下來的走向卻有些奇怪了。

    先是兩個宮女走了上來,其中一個似乎喝了點酒,迷迷糊糊地被她的同伴用手帕縛住了雙手,又蒙了眼,任由對方上下其手。過了一會兒,她的同伴自己悄悄走了,又上來一個人,她摸索著走過去,靠在對方身上,卻喚著之前同伴的名字。

    皇后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別人不知,晴霜卻曉得這三人無意間戳中了皇后的心病,連忙屏退眾人,只留皇后和左紈在閣中。

    時隔多年,左紈又看到了那種冰涼的、大貓一樣的眼神。

    皇后用隨身的匕首劃開她裹身的繩索與紅綢,白茶花猝然墜落,鋪了一地,左紈尚未充分潤滑的甬道被鑲嵌著寶石的刀鞘進入,她徒勞地掙扎著,淚水落在紅腫挺立的rutou上。

    十三

    左紈被灌了軟筋散,大半時間都躺在皇后的床上。

    這日午后,鄭元君取了左紈口中軟膠,用小勺給她喂食,晴霜進來稟告:“誡室已布置好了。”

    左紈挑食,吃了幾口便不肯再張嘴,鄭元君跟哄小孩似的哄她,自己吃一口,再往她嘴里喂一口,她才不情不愿地吃下去。

    鄭元君勾起嘴角,刮了刮她的鼻頭。

    待給左紈漱了口,封了嘴,鄭元君方才想起來應付晴霜:“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東西都先備著吧。我倒還不急著把她送進去,你看她瘦的。”

    她靠著乾清宮的內應把左紈劫出來,不免犯疑心病:“你仔細些,別叫混進了什么不干凈的人來。”

    已是早春,夜里聽見辛夷花頂開厚重的殼,噼里啪啦開起來。鄭元君夢著年少時與左紈初見,是言家少夫人辦的詩會,閨秀們都在埋頭苦吟,只有她坐在窗邊發呆,也是早春,春風融融如酒,窗外辛夷花落,她伸手接了一片落瓣,覆在手爐罩子上,低頭輕嗅花香。她的唇落在花瓣上,雪白沾了一點胭脂紅。

    醒來懷里卻是空了。

    晴霜跪在皇后床前,狠狠地扇了自己兩耳光,嘴角流出血來。

    “奴婢失察,教三小姐走了。”

    “啪啪”又是兩巴掌。

    “奴已吩咐下去,教他們鎖了大小宮門仔細搜,也叫侍衛去附近莊子里找了。”

    耳光在靜室中格外清晰。

    “奴已叫人把配藥的宮女拘起來拷問,明早便能知道幕后主使。”

    皇后不語,低頭呷著普洱。

    “若是找不回三小姐,奴愿以死謝罪!”

    “好了好了,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有這功夫表忠心,還不快去找人?”

    晴霜曉得自己這一關算過去了,強撐著身子爬起來。

    “你這幅樣子出去,以后在下人面前還有體面么?去我妝臺上,自己取些粉來敷吧。”

    晴霜聽得這一句,眼淚滾滾而下,卻也不敢再多延挨。她從小服侍皇后,早已看清了她風光霽月的外表下潛藏著怎樣的面目,她的父母都是鄭家的家奴,她無處可逃。

    天明時節,晴霜叫人押著一身宮女服色的左紈進來,鄭元君見她面上臟污,身上也蹭了不少灰塵,不由道:“我的祖宗!你大半夜跑出去滾灰堆了么?”

    左紈不語。

    晴霜道:“三小姐想鉆狗洞出去呢。”

    鄭元君蹲下身子,抬起左紈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外頭有什么好,讓你巴巴地鉆狗洞也要出去?”

    左紈閉了眼不看她。

    晴霜在一旁勸道:“娘娘也是著緊三小姐,三小姐說兩句軟話,莫傷了娘娘的心。”

    她不會的。從前她寫不出詩,別人問她,她只淡淡一笑,拈一粒鹽津梅子塞到對方口中,歪頭道:“我不會寫呀。”

    其實她剛剛扮男裝去文會上和人比試,拔了頭籌。她不屑作這種自鳴得意的閨中閑筆。

    鄭元君冷笑道:“她一個沒有心的人,哪會在乎別人傷不傷心?她不想說話,這輩子也不要說了。我不過想要個耐cao的布娃娃,我管她有沒有心?”

    誡房的人早已拿著器具候著,晴霜使了個眼色,她們便一擁而上把左紈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