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再遇
赫連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fā)現自己活過來了。 周遭都是大紅的喜色,自己似乎即將成親。 她想起來了,上一世,自己娶了的那個賤人,勾結自己的二皇姐奪了帝位,而自己也被關進宗人府,最后被賜死。 他自然是有道理的恨自己,畢竟是一對怨偶,他想嫁的從來不是自己,自己想娶的本也不是他。 赫連嘉想著,可是即使是自己的錯,既然上天都不許自己這個惡人死了,那也就是其他人的罪。 赫連嘉又想起來自己似乎是剛剛在夢里,可是睜開眼睛卻發(fā)現了面前的一本書。 原來她的世界才是假的嗎?當她看完那本書以后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 她死在了那本一半的地方。 故事的女主角是她的二皇姐赫連敏,而男主角是她的正夫云奉瑢,內里是穿越者的赫連敏拯救了被自己惡毒對待的云奉瑢并且得到投桃報李,他們一起治國理政,最后成為帝后,還廣開科舉,頒布法案,最終男女平等,他們也成為一對佳話。 可是這些對自己都不重要,赫連嘉也不想反思什么,她只在乎自己居然會那樣憋屈的死了。 既然老天還不想讓自己死,那么自己就一定要好好活著,比上一世更好的活著。 云奉瑢不知道這些,他只是知道自己和未來的妻主不會相處的有多好。“她若愿敬我?guī)追郑易匀灰矔煤脤λ舨辉福潜愀髯陨詈昧恕彼秃芏嗄凶硬灰粯樱麤Q計接受不了臣服于女人身下,這不只是心理的,更是生理的,他也不是喜歡男子,只是受不了被人進入自己的身體。 據說遠古的時候男子身體本不是承歡的,男子地位和如今也不一樣,不過后來人們發(fā)現了男子于繁衍后代沒有決定性作用,他們的存在也就成了雞肋,從此淪為女子的玩物。生育甚至不需要人體,只要女子的卵子注入育兒囊就好了。 “妻主。”云奉瑢聲音冷淡,帶著濃重的疏離意味。 有的人家會給夫妾立規(guī)矩,他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妻主有沒有什么讓自己難以承受的喜好。 上一世赫連嘉對云奉瑢就并不好,非打即罵,她本就不喜歡他,被迫娶過來,更是只當他是個出氣筒,偏偏又看出他的不情不愿,于是變著法的虐待。 而得知后來的背叛,赫連嘉這一世更不會做什么浪子回頭的舉動,他的原則一貫是睚眥必報,我行我素。 “難怪呢,”赫連嘉自嘲的咧嘴一笑,“母皇最后也說我心思狹隘,不堪大用。”可她就是這樣的人,她樂意。 赫連嘉回過神,上下打量著自己好久不見的正夫,那視線冰冷的仿佛檢查著一個器物一般。 云奉瑢敏銳的察覺到了,不由有些難堪。 這人生的倒是不錯,赫連嘉瞧著他穿了一身紅色喜服,似乎是儀表堂堂,俊俏好看,屬于介乎柔美與英朗之間的長相,可能不算是特別有特點的類型,不過肯定是好看的。 “本宮呀,是要立規(guī)矩的。”赫連嘉慢條斯理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指。 云奉瑢心下一沉,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跪下。”赫連嘉似乎沒什么情緒,只是命令著他。 云奉瑢也就只好聽話的跪在她面前。 “好了,以后嘛,你的規(guī)矩不多,就是當好本宮的東西就行了。”赫連嘉說,“男人本來也沒必要當人吧。” 云奉瑢咬咬牙,裝作了一副柔順,認了下來,“是。”他只覺得忍下她口頭的一些惡意也就夠了,不成想這卻只是個開始。 “啪,”赫連嘉壓根就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她瞧著那男人只有在被自己弄哭的時候才能順眼幾分。 云奉瑢驟然挨了個巴掌,慌張起來,他想,如果赫連嘉再敢打自己,自己就跑。雖然現在男人的人權只是說說,但總歸逃跑了赫連嘉也不會找過來了。一個不在意的人見了或許會厭惡,不見也不會惦記吧。 赫連嘉哪里不知道云奉瑢在想什么,上一世他就不是個乖順的,不然也不會被自己成天教訓。 這輩子,既然被上輩子的他欠了債,那么還回來也沒什么不行的。人一般不會和咬了撓了自己一下的小貓小狗多加計較,可他不是想當人嘛,那自己的錙銖必較也得好好享受著。 云奉瑢一開始不知道赫連嘉要做什么就沒過多掙扎,可是很快他發(fā)覺情況不妙——赫連嘉用鎖鏈將他鎖上了,那幾條鏈子不過一米長,全部鎖好之后,他連床都下不去了。而且這鏈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情趣玩法,這壓根就是鎖犯人一樣的東西,如果拿不到赫連嘉手里那個鑰匙怎樣也逃不出去的。 赫連嘉瞧著云奉瑢一下子慘白了的臉色,心情大好,嗤笑一聲,“你的作用也就是在床上了,別再妄想著摻和什么別的事情。” 上一世自己就是還給了他幾分心軟,才叫這男人有了別的什么想頭,又讀書又習武的,還出去勾搭自己的二皇姐,一個男人不想著怎么服侍自己的妻主,還妄想做女人的事情。 “你!”云奉瑢實在是氣壞了,他本來尋思著兩人相安無事最好,實在不行自己委屈委屈被cao也就得了,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那樣過分,完全把自己不當人看。 想到這,他眼眶紅了起來,如果可以,他也想做個女人,讀書寫字,騎馬射箭,這些女人的工作他也喜歡,偏偏就被認為是不務正業(yè)了,而且還要受到妻主這樣的羞辱對待。 赫連嘉看著被鎖在床上的男人,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非常難過,手指也攥在手心,用力的發(fā)白。她原本也沒在意那男人好看與否,當時娶了來也只不過是母皇的要求。雖然女子不一定要娶夫,但是如果想有帝位的繼承權,還是得娶的,以彰顯為帝者慈善,天下萬物皆為子民,包括男子在內。男子再不受重視到底也是子民的一部分。 這種掩耳盜鈴的尊重也不過是做給人看的,雖然沒什么用,都是約定俗成的事情。 “洞房吧。”赫連嘉提醒了云奉瑢一聲,開始動作。 云奉瑢屈辱的支起身子,跪趴在床上。男子承歡一般用后庭和嘴。女子用手或東西插進去,并且由男子舔舐女子的陰部。他在嫁過來之前也聽教習叔叔講過這些。 赫連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了想法,她果然喜歡看著云奉瑢這種樣子,上一世他被自己強行cao進去的時候的表情就好看的很。 “唔…”當赫連嘉的手指毫不留情進入云奉瑢的后xue時,他不由得顫抖起來,他腦子里的一根弦仿佛突然斷了。難耐的痛楚和惡心一股一股的涌上來。其實沒那么疼,但是他現在就是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他開始痛恨起來,為什么要讓他嫁人,他寧愿青燈古佛一生,也不想遭遇這樣的事情。 赫連嘉惡意的笑起來,她當然知道云奉瑢對被人cao這件事有多么的反感,不過他越反感自己就越高興。 少女笑起來的聲音本該是銀鈴一樣的清脆動人,但是聽在云奉瑢的耳朵里就是無比的惡毒。 “放了我吧…”云奉瑢低聲下氣,“求您…”他只能把僥幸的希望寄托在面前少女或許會有的一點良心上。 “你以為自己有說不的資格?”赫連嘉又插入一根手指,還惡劣的摳弄了幾下溫熱的內壁。 “啊…”云奉瑢掙動著,鎖鏈都跟著發(fā)出脆響。 “作為一個男人要是連被玩弄的作用都沒了,你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呢?”赫連嘉的話更加惡毒,她看了那本書,知道了他們所謂的什么平權,這既讓她更加不爽,又更為直接的可以攻擊到云奉瑢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