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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怨在線閱讀 - 第四章 恭迎悻悻公主

第四章 恭迎悻悻公主

    回到蠱域,殷雀親自領著悻參觀,啰嗦了一路,足足自顧自說了兩個時辰。她閉嘴倒不是因為說完了,而是怕悻煩她,可實際上悻早就煩她了,只是克制了沒表現出來罷了。

    如果沒有身邊這人聒噪,這里也是很美的。如果,能和他一起看這風景就好了。悻心里暗暗想著。怎么可能不想?怎么可能忘記?

    蠱域的景色與人間不同。蠱王與大部分蠱師住的生活區只有春秋。其余地區則是大小不一的景觀區,是蠱師們照著人間各種美景建造的。其實殷雀從小就對景色沒有什么興趣,在她眼中不過是索然無味的自然現象,但她的義父很喜歡寒冬。“因為冷所以會更加溫暖。”但殷雀覺得義父鐘意寒冬純粹是因為在那遇到了他的夫人。所以她聽了這句話當場就笑話義父故作高深又矯情自飾。

    轉了一圈,蠱王大人終于愿意回家了。離王宮千米,悻就腦筋直突突,有種不好的預感。直到她清晰看到正門口的妖艷風姿,頓感五雷轟頂、六神全無。若不是怕身邊這個人一怒之下把夏安離殺了,她早就現場自我了結了。

    只見一張紅毯突兀地從正門口鋪到大殿前,沿路形形色色的男女身著熒光黃全員舔狗,人手一只玫瑰拿在胸前,站在紅毯兩側,當悻踩上紅毯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充滿節奏和氣勢又不失感情地反復喊到:“恭迎公主殿下!”,終于走到盡頭的時候,不知道殷雀是怎么冒出來的,突然單膝下跪,抓起悻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親了一下,雖然是輕輕的,但手背上紅唇印,悻又用水沖又搓手都紅了也沒完全弄掉,殷雀才不會告訴她,這只口紅是她特意挑的。而她也非常自信的認為悻一定歡喜和感動的不行,畢竟她可是做足了功課。人間有句話“槍和玫瑰隨時為公主待命”,那些看到這句話的女生眼里都冒著星星,還有人間各種和公主的有關的東西都很受女生追捧。人間流行的一種紫色的全員惡人的衣服。情人節送給愛人玫瑰,各種花的花語這塊她開始下足了功夫,思前想后還是覺得紅玫瑰確實是合適的。還有一個被稱為浪漫之都的國家的吻手禮。悻喜歡黃色。人間有名的人會參加一種叫走紅毯的活動等等等。但她沒注意到悻緊咬著后槽牙,和被垂下的睫毛掩蓋住的嫌棄的目光。

    悻低著頭,任殷雀拉著走進了大殿。大殿兩邊立著很多穿著朝服的蠱師。其中一人面相刻薄,給人一副我很牛別惹我的感覺,坐在大殿離王座較近的位置,脖子上掛了幾串珠子。悻后來得知那是前兩任蠱王賜的,而賜此類珠子是最高級別的獎賞。殷雀見悻看著那人,就介紹起來:“這是我們蠱域的元帥,叫陰如啟,也是第一批蠱師,輔佐了歷屆蠱王,上一任特賜了他能在大殿內坐在的特權。”陰如其聽到這,眼睛里又多了幾分傲慢。

    可聽到下一句直接氣得站了起來。

    “現在我也賜這個權力,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坐在王座上。”殷雀邀功般地看著殷雀宣布。

    “不行!”

    “我說行就行。”殷雀聲音仍是懶懶的,但夾雜著一絲寒意。

    “你將區區人類變成蠱師帶回來就算了,現在還準她坐著,甚至直接坐到了王座上,鬧這等笑話!”

    “我只是行使身為蠱王的權力,哪里輪得到你插嘴?”殷雀冷笑一聲,并不把陰如啟放在眼里。

    陰如啟氣的青筋暴起,眾人勸了好久,最后陰如啟用力地揮了下衣袖,走了。陰如啟老是和她作對,走了更好。陰如啟前腳剛走,殷雀就興沖沖地拉著悻朝王座走去。

    說是王座倒不如說是王榻,別說坐兩個人,睡兩個人都綽綽有余。也是后來,悻聽別人說才知道這是殷雀搞的,本來只是個正正經經的椅子,可殷雀嫌不舒服,太小,先是換了個大椅子,還是不舒服,最后直接換成了現在的床榻。剛開始還只是斜坐著,身體靠在把手上,因為殷雀喜歡穿旗袍,總是會露出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讓人心猿意馬,有時候殷雀覺得身上特別懶就干脆直接躺著了。那次也像今天一樣把陰如啟氣走了。

    像初見時那樣殷雀斜倚著,身邊的一個不起眼的侍女遞上長桿煙斗,殷雀接過吸了一口,白霧繚繞。其實悻不喜煙味,但因為有顧慮,便沒有表示不滿,任她吞云吐霧去了。殷雀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上來。悻小心翼翼地靠著另一邊坐下,繼續假裝人偶,可殷雀卻直接用了拉了下她的胳膊。悻摔到了殷雀的懷中,一股煙草味鋪面而來,她僵了一下,卻沒有反抗。

    把悻抱在懷里,殷雀這才心滿意足地宣布開始朝會,其他人不像陰如啟那樣耿直,都默契十足地沒嗆聲,然后早早退朝了。

    帶著悻看了所有辦事的地方,包括代價換愿望的祈愿堂,才終于轉到了寢殿。殷雀專門為悻準備了一間房間。悻一進去就呆住了,倒不是因為房間精致,而是這里有許多她想要卻沒有得到的東西,甚至小時候別人手里的那顆特別漂亮的彈珠都有。

    她有一點點觸動,卻沒有感動。但這一切如果是夏安離做的,她一點會特別開心。所有人的心都是不公平的,總是偏向所愛之人。

    “可還喜歡?”

    悻點了下頭,當然只是為了應附殷雀。

    殷雀想和悻多呆一會,于是一個人熱情洋溢地說,一個人心不在焉的裝聽且時不時點個頭敷衍一下。等到子時殷雀才念念不舍地會自己房里,走前還不忘叮囑悻有事可以隨時找她,她已經吩咐侍從們準她隨意進出了。

    她的義父當時也是這么吩咐。

    我信你。

    這屋子是仿古制的,端的一派簡約典雅,若比作人,那一定是清風朗月的慎獨君子。悻躺在床上,熄了燈。但她沒睡,不想睡,也睡不著。她盯著黑暗里的某一處出神,往事歷歷在目,令人痛心疾首又貪念那閃閃發亮的男孩。直到天空泛白,她才淺淺睡去,去夢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