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雙龍入洞/失禁/大肚play/邊cao邊抽耳光/粗口/被cao到直接進入產程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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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繁華都市內,一家ktv的包廂里。 一名大著肚子的雄蟲正被一名雌蟲按在沙發上扛著雙腿猛cao,雄蟲那白嫩巨大的孕肚隨著雌蟲進攻的節奏一顛一顛的,由于肚子實在太大,肚皮被撐得浮現出些許細小的血管。 包廂里沒有放音樂,只回蕩著雄蟲那凄慘的哭叫,旁邊的沙發上還坐著兩個衣冠楚楚的雌蟲,正面帶戲謔地觀賞著這場活春宮。 隨著雌蟲的又一次猛插,身上的雄蟲突然仰頭尖叫起來,被雌蟲抗在肩上的雙腿緊繃著,從被cao得外翻的rouxue里噴濺出一大股yin水。 “哈哈,小sao貨又高潮了,被我cao就這么shuangma?”猛干著雄蟲的雌蟲嘴里說著調戲的話,卻沒有因為雄蟲的高潮而停下進攻,依然在猛烈地cao干著雄蟲的生殖腔。 可憐的雄蟲此時因為連續高潮已經神志不清,體力也消耗得厲害,他渾身都濕漉漉地冒著汗,孕體泛著高潮后特有的粉紅,口水跟眼淚糊了滿臉,甚至還隱隱翻起了白眼,這樣的他當然沒精力去回答雌蟲的問題,只是本能地用手護著肚子,無助地承受著那不知何時停止的jianyin。 雌蟲見狀不高興地“嘖”了一聲,抬起手“啪”地一下抽了雄蟲一巴掌,嘴里罵道:“臭rou子!問你話呢?爽不爽?裝什么死啊!” 不知是不是平時挨打多了,雄蟲挨了一巴掌以后還是沒什么反應,嘴里吚吚嗚嗚地呻吟著,竟是一副被cao到失神的樣子。 旁邊的雌蟲們見狀紛紛發出幾聲竊笑,有位雌蟲直接打趣道:“野茶,都叫你平時不要老打他,這下好了,他已經免疫了哈哈哈……” “cao!”那位被稱作野茶的雌蟲被這么一笑,頓時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回頭瞪了嘲笑她的同伴一眼道:“艿片!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我zuoai的時候打擾我!”罵完便轉過頭,左右開弓“噼里啪啦”地抽了那雄蟲十幾個巴掌,嘴里還惡狠狠地威脅道:“臭rou子!別給臉不要臉!再敢給姥子裝死姥子就cao開你那爛xue把你肚子里那小野種拖出來!” 不知是被打醒了還是野茶的威脅起了作用,這一頓巴掌過后雄蟲竟開始嗚咽著求饒起來:“嗚……爽…啊啊…sao貨被cao得好爽……嗚嗚…不要…不要再打了……不要把寶寶cao出來…不要……” “呵,看見沒?”野茶得意地朝同伴們說道:“能怪我打他嗎?這雄蟲就是犯賤,不打不聽話。” 另一位一直沒說話的雌蟲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抬眼看向野茶道:“你悠著點,他都九個月了,別真把孩子給cao出來。” “嘿。”野茶一聽就笑了,她沖另一位雌蟲嚷道:“聽聽,你聽聽,夏姬她自己平時就做得最過分,現在竟然讓我悠著點?多新鮮吶。” 那位被稱作夏姬的雌蟲不緊不慢地放下酒杯,盯著野茶開口道:“我是指——如果你把他給cao得早產了,那我們的樂子可就得中斷了。” 野茶略一思索,覺得好像是這么個理,便掃興地罵道:“cao!干孕夫就是麻煩!” “倒也不用這么小心。”另一位被稱作艿片的雌蟲笑道:“之前cao了他那么多次孩子都好好的,特別是夏姬玩的那次,竟然讓他跟藏獒zuoai,我們看著都擔心,他那孩子不也沒掉嗎?放心吧,他這肚子穩著呢。”末了,還專門探頭過去調侃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雄蟲道:“你說是不是啊?兜兜。” 那被稱作兜兜的雄蟲躺在沙發上滿臉潮紅,頭發凌亂地黏在臉上,正一抽一抽地哭泣著,此時聽得艿片這話,眼淚流得更兇了,但他不敢反駁,只得順著雌蟲的話說道:“嗚……嗯…是…是的……兜兜…呃嗯……是個…是個隨便cao的sao貨…爛貨……” “cao,這sao樣看得我也來興致了,喂,把他翻個面。”艿片被兜兜那副受虐的模樣勾引得yuhuo中燒,于是邊拉下自己褲襠的拉鏈邊沖野茶喊道。 野茶“嘖”了一聲,明顯對艿片的打擾感到不爽,但朋友一場總不至于為了一個爛貨翻臉,只得照著艿片的意思將兜兜翻了個面,碩大的性器扔插在他的生殖腔內,堅硬的頭部抵著宮口轉了一圈,直弄得兜兜放聲尖叫起來。 “噢!噢……里面…啊!肚子…哈啊!壓到肚子了…啊啊……”兜兜被強迫跪趴在沙發上,巨大的孕肚在身體與沙發之間被擠壓成一個略扁的橢圓形,雖然沙發很柔軟,但即將足月的孕肚還是感到了很強的壓迫感,zigong里的胎兒受到外力擠壓,不舒服地在肚子里動了動,把兜兜嚇得臉都白了,連聲求饒讓她們放過自己。 “哈啊……換個…換個姿勢……壓到寶寶了……壓到…嗚嗚!”兜兜話音未落,自己嘴巴里便被捅進了一根性器,跪在她前面的艿片毫不猶豫地將性器一捅到底,不顧兜兜被嗆得直翻白眼,將他的口腔當成飛機杯一般肆意使用起來。 而身后的野茶也將兜兜那胡亂揮舞的雙手抓起來向后拉,宛如抓韁繩一般借著他的雙手發力,一下比一下狠地猛cao著那嫣紅的yinxue。 兜兜那碩大的孕肚被夾在身體與沙發中間隨著身后雌蟲cao干的節奏而激烈晃動著,腹中的胎兒感覺不適,便在zigong內揮舞起拳腳來,將父親的肚皮踢出一個個鼓包。rouxue被cao的同時還被胎兒捶打zigong,這種痛苦與快樂混雜在一起,讓兜兜不由得渾身顫抖著悶聲尖叫起來。 “cao,這rou子的爛xue哪怕被cao過這么多次也還是緊得要命啊,哦……真會吸,shuangsi了。”野茶抓著兜兜的手臂在他身上肆意馳騁著,還不忘回頭招呼同伴道:“夏姬,你來不來?” 夏姬端坐在沙發上喝著酒,連眼皮都沒抬,淡定地反問道:“這哪還有位置啊?” 野茶歪著頭想了一會,臉上露出一抹壞笑,她用力將趴在沙發上的兜兜拉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這突如其來的深入又引得兜兜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 正享受著兜兜koujiao的艿片不爽地抱怨道:“野茶,玩得好好的你這是干什么?” “放心,不會少了你的位置的。”野茶神秘一笑,隨即將兜兜的雙腿拉開至水平線,露出那被干得xuerou外翻的生殖腔,將兩根手指擠進去捅了幾捅,抬頭沖夏姬笑道:“你看,這不是還有位置么?” 夏姬一看這陣勢,立刻明白過來,她笑著站起身來道:“原來如此,雙龍還真沒玩過,就是不知道這xiaoxue能不能再容下我的這根東西了。” 野茶聽罷大笑道:“你放心,這roudong孩子都能生,區區雙龍算什么?” “也是。”夏姬含著笑欺身上前,將那根早已蓄勢待發的性器抵在了兜兜的xue口上。 此時的兜兜早已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被這幾個客戶玩了好幾個月,他哪里能不知道現在她們想干什么,此時的他根本無力阻止這場即將發生的暴行,只能不住地搖頭哭喊道:“不要…嗚…不要啊……放過我吧…會裂的…進…進不去的……會裂…啊啊啊——!!”求饒的話才說到一半,身前的雌蟲便毫不客氣地將性器硬擠進了本就被塞得滿滿當當的xiaoxue里,一下子容納了兩根性器的xue口被撐到了極限,甚至都能看到皮膚下密密麻麻的毛細血管,薄得仿佛下一秒就會破裂一般。 兜兜仰頭嘶吼著,本來一根性器就已經讓他快受不了了,現在又硬塞進來一根。中途加入的雌蟲性器長而上翹,進去時剛好狠狠刮過他的膀胱,他因為懷孕肚子壓迫到膀胱,本來就有些憋不住尿,這一下更是刺激到了那儲存尿液的小地方,在極度緊張的氛圍下被這么一刮,兜兜竟然控制不住地尿了出來,淡黃的尿液稀里嘩啦地噴了對面雌蟲一身,他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怒意,可他越害怕就越憋不住尿,前頭就好像壞了一樣,無論他怎么努力都關不上,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抖抖索索地尿了個痛快。 夏姬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這套被尿液淋得濕透的昂貴服裝,不爽地瞇了下眼睛,抬手就“啪”地抽了害怕得渾身發抖的兜兜一巴掌,嘴里罵道:“賤貨!真是只管不住屎尿的畜生。” 兜兜被嚇得直哭,他先前眼淚就沒停過,現在更是哭得上氣不接氣,甚至渾身都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來,嘴里含糊不清地反復道歉,卻在這時被扯住頭發將頭偏向一邊,嘴里塞進了根粗大的性器。 “行了行了,不就是件衣服嘛,他前頭本來就不太管得住,之前還尿過我呢。”艿片邊使用著兜兜的嘴巴邊安慰夏姬道:“沒必要生氣,回頭讓他領班賠就是了,反正也是從他出臺費里扣。” 夏姬仍不太高興地嘟囔道:“說得輕松,他得出幾次臺才賠得起啊?”但畢竟也不想破壞此時的氣氛,只得就此作罷,與野茶配合著cao起兜兜那濕軟的rouxue來。 兜兜上下兩個洞皆被填滿,特別是下面那個洞,兩根性器輪流jianyin著他的生殖腔內部,一根退出去的同時另一根又插進來,使得他體內永遠都塞著一根性器,sao點永遠都被不停地頂弄著,鋪天蓋地的快感不斷從那一點擴散開來,一直竄上脊椎,讓他承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 這場凌虐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三個雌蟲都玩膩了,隨手將他像條破抹布一樣扔在一邊,整理好衣服便開門出去了,只剩下被日得合不攏腿的兜兜凄慘地躺在跟他一樣一塌糊涂的沙發上無意識地抽搐著,嘴里仍在喃喃地說些什么,不過也沒誰會聽到了,領班要送那幾位客戶回去,這間房是特地吩咐了不用進來打掃的,現在時間臨近下班,領班不在,各位員工當然是該溜的該跑的了,一時間整個ktv便幾乎只剩下兜兜而已。 兜兜在沙發上躺了一會才慢慢恢復神智,不知是不是剛才做得太過激烈,現在肚子仍一陣陣地發疼,渾身赤裸的兜兜扶著肚子艱難地坐起來,坐在沙發上皺著眉喘著氣等腹痛過去。 性愛過后腹痛是經常的事,所以兜兜以為這次也如之前一樣,可他等了一會,腹痛不僅沒有緩解,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不一會他便捂著大肚子哀嚎起來。 “啊……肚子…哎喲…嘶…啊啊!疼…疼……啊啊…怎么…怎么這么疼啊……哎喲…好痛……寶寶…哈啊!寶寶別鬧了…噢噢!別鬧了……乖…嗚!疼!疼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啊——!!” 腹內愈來愈劇烈頻繁的疼痛使得兜兜抱著肚子歪倒在沙發上,很快便掙扎著滾落地板,他趴在地上發出一聲聲凄厲地慘叫。 “疼!哈啊!疼啊!有……有誰在嗎!噢!噢!痛死了…痛死了!有誰在嗎!啊啊啊——!啊!救我!呃…呃呃嗚!我…我要生…啊啊!要生了……要生了……啊啊啊!” 然而此時的ktv內空曠無比,他的呼喚根本沒誰聽到。 “痛啊……嗚嗚…痛!我好痛!嗚……寶寶要出來了……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我受不了了!有誰……哈啊!有誰來幫幫我……呃啊啊——!!肚子!噢噢噢!肚子受不了了啊啊啊!我疼死了啊……”兜兜趴在地上凄慘地呼喚許久,見遲遲無應答,便只能托著肚子跪在地上艱難地一點點向門口爬去,然后在剛爬到門口時,他突然撅著屁股從后xue中“噗嗤”噴出一股清亮的液體,隨即便抱著肚子躺倒在地痛苦地滾動著。 “好痛…好痛…嗚嗚嗚…我羊水…哈啊…哈啊!羊水破了……嗚!我不行了…好痛……救我…嗚嗚…救我……我生不出來…好痛……”兜兜趴在地上掙扎許久,因為腹中的劇痛而怎么也無法站起身來夠到包廂的門把手,他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悲慘地痛哭著,身前的大肚子一陣陣地發疼,疼得他眼前發黑,他的呼喚聲逐漸嘶啞,卻依然沒有誰前來解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