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拿著金主的錢cao金主小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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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理理低頭看著已被情欲侵蝕的妊冬然,那張平日里一直沒什么表情導致妘理理曾懷疑過他面癱的臉現在正是一副紅霞漫天的樣子,眼神也不再銳利,而是霧蒙蒙地充滿了渴求。還沒等妘理理進行下一步動作,便已被對方勾住脖子獻上了一個濕熱的吻。 妊冬然臉上的眼鏡邊框有點礙事,妘理理干脆就將它摘下放在一旁。妊冬然的吻技不出意料的生澀,甚至都不懂得伸舌頭,只單純舔舐吮吸著妘理理的唇瓣,純情得像情竇初開的初中生。 許是覺得這個姿勢有些礙事,妘理理一把將妊冬然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三兩下將他衣服撕了,鑒于剛才妊冬然已經自行擴張了許久,妘理理便也不費那功夫,直接提槍捅進了那濕淋淋的xiaoxue里。 剛一進去妘理理便感到有些不一樣,不過此時也收不住勢頭,只聽得極輕的“噗”一聲,妊冬然便仰著脖子哀叫起來,兩條腿顫抖著,從結合處緩慢地溢出些鮮紅的液體來。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妊冬然稍微清醒了點,他看著撐在他身上一臉錯愕的妘理理,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么,極為憤怒地想要反抗,卻因此牽動了插在xue內的roubang,性器碩大的頭部擦過xue內敏感點,直讓妊冬然又痛又爽,悶哼一聲跌回桌面,被情欲熏到泛紅的眼角滑下幾道淚水。 妘理理此時也有些慌亂,她沒想到妊冬然這個年紀了仍沒嘗過情事的滋味,一時間也有點愧疚,雙方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僵持了許久,最后還是妊冬然受不了體內情欲的煎熬,首先啞著嗓子開口了:“做完了就趕緊滾……” 妘理理非常誠實地搖搖頭:“我沒完哦,可能還要很久。”頓了頓又說:“你……不怪我?” 妊冬然聽罷,諷刺地笑笑道:“你是媯總的雌蟲,我能拿你怎么樣?如果我把這事說出去,那我倆都得滾蛋,你當然無所謂,我卻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妘理理聽得這話,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應,這事的罪魁禍首是她,需要承擔后果的卻是妊冬然,這種情況如果放在以前她可能會很憤怒,但現在卻只覺得僥幸。 妊冬然看著妘理理復雜的臉色,只當她聽了剛才的話在可憐自己,極高的自尊讓他厭惡這種假惺惺的施舍,于是冷冷地開口道:“要做就做,不做就滾,不然一會等媯總出來看到了你才是真的害了我。” 妘理理看著妊冬然這幅無所謂的態度,心里自然把他劃為了姒庭那一類不在乎貞潔的雄蟲,負擔于是小了很多,再想: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再惺惺作態未免過于惡心,還不如一口氣干個爽,后面再補償一下他就是了。 于是便也不再糾結,按著妊冬然的腰就開始律動起來。 初經情事的妊冬然只覺得生殖腔里又痛又熱又脹,妘理理每動一下都能頂到他的xue心,給他帶去無盡酸軟,剛剛被疼痛壓下去的瘙癢在甬道內復燃,連帶著處子膜被撕裂的疼痛一起襲來,混亂了他的感官。妊冬然也不知這感覺該如何形容,體內亂竄的情欲與鈍痛一齊折磨著他,竟讓他又生生落下淚來,帶著濃重的哭腔斷斷續續地躺在桌上呻吟著。 由于初承情事,他甚至不知道求在自己身上的馳騁的雌蟲稍加憐惜,理所當然地認為雌雄之間的性愛本就如此,心里渾渾噩噩地想著:難怪媯總每次都叫得那樣厲害,這事實在難熬。 妘理理邊挺動腰胯邊低頭去看妊冬然的臉,他因為常年戴眼鏡所以鼻梁上有兩小塊皮膚顏色較深,平日里總是高高揚起的劍眉現在緊皺著,那雙總不會流露過多的感情的眸子如今蓄滿了水珠,每眨一下眼都會落下幾滴來,這樣便有更小的水珠粘在他的睫毛上,倒映出他眼里的無助與恐慌。 原來平日里跟個機器似的妊冬然在zuoai時也會露出這種脆弱的表情……妘理理這么想著,越看越覺得那副凄慘的哭相讓她興奮,于是她低頭咬住妊冬然的頸側,下身越發用力地猛鑿起那可憐的生殖腔來。 妊冬然被妘理理壓在身下“嗚嗚”地哭叫著,四肢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別的原因而胡亂揮舞,在意識到這樣的反抗沒有任何用處之后索性緊緊抓住妘理理的背部,指甲劃過衣服的布料留下極輕的“嘶嘶”聲,就如同妊冬然的呻吟一般微弱。 這場可以算得上是偷情的性愛持續了一段時間,在破處的疼痛過去后,妊冬然的生殖腔又逐漸升騰起了另一種感覺,特別是在妘理理深深頂進他xue心的時候那股瞬間便蔓延到整個下半身的酸麻令他不知所措,那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奇異感覺,幾乎令他想要大叫大哭起來。 趴在身上的雌蟲像是知道這點似地愈發兇狠地進攻那點,妊冬然直感覺小腹都要被頂穿了,那股奇異的酸麻隨著雌蟲的動作而逐漸積累起來,妊冬然的生殖腔抽搐著,他感覺好像有什么要噴出來了,他受不了地推拒著身上的雌蟲,瘋狂地搖著頭急促地呻吟著。 終于,在雌蟲又一次深入下,妊冬然猛地仰起頭,死死地瞪大了眼睛,直感覺一股股電流在他身體里疾走流竄,他小腿緊繃著,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小腹不受控制地痙攣著,身前的yinjing噴射出一股股渾濁的液體,雙方的結合處也隨之溢出許多yin液。妊冬然仿佛失聲般大張著嘴,卻一個單詞也蹦不出來,這種狀況持續了大概有十幾秒,妊冬然整個身子這才驟然癱軟下來,從喉嚨里發出陣陣難耐的“嗚嗚”聲。 “舒服了?”妘理理笑著直起身往上捋了捋再次汗濕的劉海,又抓著妊冬然的腰往里頂了幾下,直逼得他嘶啞地哭叫出聲,身前的小蘑菇顫抖著又擠出幾滴yin液,這才將那仍處于全盛狀態的性器退出rouxue。 生殖腔沒了堵塞的物體,頓時涌出一大股夾雜著紅血絲的透明液體,妊冬然的rouxue一時還合不攏,夏夜的冷風穿堂而過“呼呼”地往里灌,讓他十分不適地打了哆嗦,又從鼻間溢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呻吟。 妘理理穿好褲子后又扯過幾張紙巾將妊冬然的下身清理干凈,隨后耐心地替高潮過后手腳發軟的他穿上衣物,最后輕輕摸了摸他哭濕的臉道:“今天就先這樣了,再做下去你也受不住,要知道,幫雄蟲善后這種事連媯乘弦我都沒替他做過。”說罷,便一把抱起妊冬然走出辦公室。 妊冬然嚇了一跳,在妘理理懷里掙扎道:“你干什么?!” 妘理理聽罷,很不解地歪了歪頭道:“送你回家啊,那地方撕裂成那樣,難道你自己能走?” “誰要你假惺惺啊!”聽得妘理理如此露骨的回答,妊冬然臉上一熱,氣得揮手就朝妘理理臉上打去,清脆的巴掌聲在空蕩的走廊里回響,妊冬然仰頭看著不躲不閃的妘理理愣了一下,隨后有點后怕地嘴硬道:“不……不要以為做這種事我就會對你改觀。” 妘理理挨了一巴掌卻不怒反笑道:“本來也沒期待你對我改觀啊,拿著金主的錢在他眼皮底下跟他秘書通jian這是事實,拿走了你的第一次也是事實,你以后怎么看我都無所謂,想出氣也可以再打幾巴掌,只是總不至于跟自己身體過不去吧?雖然傷害了你的我沒資格說這話就是了。” 妊冬然仰頭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妘理理,偏過頭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雖臉上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心里的氣卻消了點。等妘理理開著他的車將他安全送到家時,妊冬然一瘸一拐地走到窗戶旁看著因為深夜打不到車而急得團團轉的妘理理,暗自嘟囔了聲“活該”,隨后一把將窗簾拉上躺回了床上。 深夜,妊冬然輾轉反側,腦海里不斷回放著今天晚上的事,雖然他對那個金翼輕易奪走了他堅守了差不多三十年的處子之身而感到氣憤,但仔細想想其實當時除了那樣做以外也別無他法,雖然事情是她引起的,可說到底也是自己太缺乏警戒心了,明知道她在里面與媯總做那事;明知道雌蟲情緒激動時會散發信息素;明知道深更半夜的沒有抑制劑了……這事其實不全算在她頭上…… 連妊冬然自己都沒意識到,在他產生這種想法的瞬間心便已是偏向妘理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