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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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姒庭下班回到家里,輕輕推開門,在玄關(guān)處脫了鞋,低著頭,躡手躡腳地往自己房間里走。白天做得太過激烈,那位祖宗又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幾巴掌下去把他嘴角都打破了皮,雖然他已經(jīng)自己處理過了,可這一臉的傷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所以他打算今晚還是躲在房間里不出來的好,免得碰上了哥哥,捅到老爸那里,那他可禁不住這兩尊大神的輪番拷問。 可是俗話說得好,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姒庭正輕手輕腳地往自己房間挪,冷不丁地聽見一聲問候:“回來了?吃飯了嗎?”緊接著自己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雙穿著室內(nèi)拖鞋,小腿處略微有些浮腫的腿腳。 “在醫(yī)院吃過了。”姒庭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還是低著頭,強裝鎮(zhèn)定地回答道。 面前那蟲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姒庭的異樣,又接著說道:“我腿跟腰最近都特別酸痛,你要沒事的話,過來替我按一下吧。” 姒庭聽罷,頓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剛下班,有點累,等會再說吧。” 那蟲聽見這話,也不在意,反倒轉(zhuǎn)而關(guān)心起姒庭來,走近幾步柔聲詢問道:“今天病蟲特別多嗎?我看你下班也比平時晚。” “嗯……”姒庭敷衍地點了點頭,有點尷尬,自己的哥哥還不知道,他下班晚其實不是處理病蟲,而是處理自己的性欲去了……在提交完數(shù)據(jù)報告后,他又纏妘理理做了好幾次,實在是不知羞恥,浪叫聲大得整個醫(yī)院都能聽見,直到最后對方不耐煩地一腳把他踹出門外,他方才穿好衣服意猶未盡地離開了醫(yī)院。 “你身上什么味道?你不是不抽煙的嗎?”那蟲又吸了吸鼻子,皺了下眉頭,離得近了,自然就聞到了自己弟弟身上那不同尋常的煙草味,他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問道。 “呃……等車的時候有只雌蟲一直在我旁邊吸煙,可能多少沾上了點。”姒庭有些心虛地撥了撥頭發(fā),試圖讓鬢邊的頭發(fā)遮住受傷的嘴角,他回家的時候特意把頭發(fā)披散下來,遮住了被掐得青紫的脖子與大半邊臉,但正是他這一不尋常的舉動引起了他哥哥的注意。 “這么熱的天還披頭發(fā)。”面前那蟲不輕不重地嗔怪了一句,隨手就把姒庭的頭發(fā)給撩了起來,嘴里還說道:“扎起來多好看呢。” 這一下可壞了,姒庭沒想到自己的哥哥會突然這樣做,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任由他撩起了自己的頭發(fā),緊接著便聽到一聲驚呼:“你這脖子怎么了?!還有你的臉!誰打的?!” 姒庭見事情已經(jīng)暴露,索性也不低著頭了,他在心里嘆了口氣,默默盤算著是不是該編個醫(yī)鬧之類的事情給糊弄過去,但哥哥到底是哥哥,看著他那遮遮掩掩的態(tài)度外加身上那不尋常的味道,幾乎是立馬就猜到了答案,陰沉著臉問道:“哪個雌蟲干的?” 姒庭并沒有正面回答自己哥哥的問題,而是別開視線,說了句:“我自己能處理。” “你能處理?”聽到這話,姒庭耳邊的聲音立馬提高了八度,面前的哥哥氣得渾身發(fā)抖,顫聲道:“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你怕是打算就這樣瞞過去吧!” “你別生氣,別生氣……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這樣下去對孩子不好。”姒庭見自己哥哥動怒了,馬上主動拉過他的手,嘴里一邊說著服軟的話一邊將他牽到沙發(fā)上坐下,好言勸說道:“你別老這么激動,這身體現(xiàn)在又不只是你一個蟲的,而且生氣也沒用啊。” 姒庭這番話十分奏效,哥哥聽了以后果然沒這么激動了,他倚在沙發(fā)上,皺著眉撫著自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嘴里嘟囔道:“那你別氣我啊……問什么都不說,我能不激動嗎……” “我這不正打算說嗎,其實……”姒庭剛打算把這事解釋成你情我愿的SM,次臥突然傳出了開門聲,緊接著從里面走出一位穿著灰色睡衣,頭發(fā)有些斑白的雄蟲,瞇著眼睛向客廳望了一眼道:“阿玉啊,是阿庭回來了嗎?” 被喚作阿玉的雄蟲見狀立馬站起身來,拖著巨大且笨重的肚子向那位雄蟲走去,邊走還邊說:“爸,我跟你說啊,出大事了……” 完了……姒庭看著正跟自己父親喋喋不休的哥哥,兩眼一黑,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絕望地用手捂住了臉,仿佛這樣就可以逃避即將到來的審問似的。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姒庭終究還是在這兩位大神的嚴厲逼問下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一切,沒辦法,這兩位從小看著他長大,想撒謊那是不行的,這兩位對他的了解程度已經(jīng)到了他一抬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的程度了,況且要是再隱瞞,自己那哥哥一激動把肚子里的孩子弄沒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么說來,算是她強jian了你啊!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跟我們說呢?!”哥哥,或者說姒玉聽完后又是激動地一拍桌子,大吼道。 “一開始是……”姒庭低著頭剛嘀咕了半句,便被姒玉生氣地打斷了:“什么叫一開始是,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強jian!” “阿玉啊,你不要激動,仔細著點肚子里的娃娃。”坐在姒玉旁邊的父親拍了拍姒玉的肩膀擔心道,隨后又轉(zhuǎn)過頭對姒庭說:“阿庭啊,阿爸知道這事不光彩,你不好意思說,可這雄蟲的名聲雖然重要,但你在外面挨了欺負,也不能不吭聲啊,你是阿爸的孩子,不管外面怎么說,阿爸是不可能嫌棄你的,這事,必須叫她負責,她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是吧?阿爸明天就找她去,一定要給你討個名份。” “爸!”姒玉一聽就又急了,聽著話,自己父親這是要把弟弟許給那個強jian犯啊!于是他沖著父親嚷嚷道:“阿庭現(xiàn)在被打成這個樣子,真要結(jié)了婚,那還不得被她打死啊!” “我曉得,我曉得,你不要激動嘛……”父親安撫地拍了拍姒玉的肩膀道:“我曉得阿庭挨欺負了,你心里難受,阿爸心里也不好受,可是這就是雄蟲的命啊……你說,這身子被破了,以后哪還有雌蟲能要阿庭?也只有她了啊……你放心,阿爸絕對不會讓阿庭受委屈的,大不了以后阿爸搬過去一起住,看著她,絕對不讓她再動阿庭一根手指頭。” “不行!”姒玉把眉頭一皺,厲聲喝道:“您年紀大了,怎么能攔得住她呢?到時候她傷著您怎么辦?我也一起搬過去好了!” 聽得這些話,坐在對面的姒庭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兩眼發(fā)黑,內(nèi)心只有一個念頭:徹底完犢子了。 姒庭老家是山溝溝里邊的窮鄉(xiāng)僻壤,一大家子都沒什么文化,他爸就不用說了,他哥也只是讀完初中就輟學了,全家也就只有他爭氣點,從小考試成績就名列前茅,靠著愛心蟲士的資助,一路苦讀考上了大學,走出了深山,20歲時覺醒了藍翼,本來打算去參軍,可老家的父親跟哥哥哭天搶地,唯恐他戰(zhàn)死沙場,沒辦法,只得退居后勤,當了個軍醫(yī),反正他本來也是讀的醫(yī)科大,于是姒庭就這樣開始了他在大城市里的軍醫(yī)生涯。 再說到姒庭的家鄉(xiāng),那實在是個十分封建落后的山區(qū),那里的蟲普遍認為雄蟲讀書沒什么用,還不如早點找個雌蟲嫁了換點彩禮來得實惠,他哥就是一個很好的典型,16歲就被許給了山里的一個雌蟲,結(jié)婚第二年就生了個兒子,剛生下來就被溺死了——村里不要兒子,只要女兒。于是他哥就只能接著生,結(jié)婚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生了有七八胎,無一例外全是兒子,這可真是邪了門了,村里都在背地說他哥命中無女,克妻之類的閑話,搞得他哥出門都抬不起頭來,在公家也不好受,雌主跟公公那是動輒對他拳打腳踢,罵他哥是個沒用的廢物,連個女兒都生不出來,就連懷孕的時候也不能幸免,硬生生被打得流產(chǎn)了好幾次。就在6個月前,他哥又懷孕了,等到月份大了以后,雌主拖他哥到市里的醫(yī)院一查,他爹的!又是兒子!而且還是倆兒子!雌主都要氣瘋了,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就拿掃帚把挺著個大肚子的他哥趕出了家門,他哥沒辦法,只能哭哭啼啼地跑來投奔他,30出頭的雄蟲挺著個巨大無比的肚子,拎著少得可憐的包裹,坐了好幾趟車趕到他家門口,敲開了門,坐進屋里就開始哭,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姒庭沒辦法,只得收留了這位再過4個月就要生產(chǎn)的孕夫,反正他本職就是醫(yī)生,到時候也好安排他哥住院。老家的父親聽說了,也巴巴地趕過來說要照顧他哥,于是姒庭那間狹小的出租屋里頓時就擠進了兩只雄蟲,不久后還要再添兩只小雄蟲,姒庭沒辦法啊,只得又租了間大點的房子,這才勉強安頓下一家子。至于姒庭的母親,在很早的時候便撒手人寰了,他的父親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守寡,是一邊做些手工活一邊含辛茹苦地把他們拉扯長大的,姒庭的哥哥年長姒庭4歲,很早便懂得幫父親分擔工作,主動承擔起照顧年幼的弟弟的責任來。這些姒庭都看在眼里,所以對父親跟哥哥是千依百順,要什么給什么,也經(jīng)常給家里寄錢,從不違背父親跟哥哥的話。 可現(xiàn)在,這兩位大神居然要給他做主讓妘理理娶他……這叫什么事啊! 姒庭很想拒絕,但他也知道,跟這兩位被封建思想荼毒到骨子里的傳統(tǒng)雄蟲解釋性開放跟sm這事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在他們的觀念里,雄蟲的第一次必須留給自己的雌主,如果不慎被其他雌蟲破了身,那不管對方是什么歪瓜裂棗牛鬼蛇神,也就只能嫁了。 雖然妘理理不是歪瓜裂棗,但這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他不想這么早結(jié)婚,這也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什么?關(guān)鍵是妘理理壓根就對他沒那意思啊!人家還是個學生啊!比自己小了足足九歲啊! 可他不愿意是沒有用的,妘理理不愿意也是沒有用的,任誰也經(jīng)不住一個老蟲跟一個孕夫的眼淚,于是第二天,妘理理的病房里就傳出了一道像是重復了許多遍聽起來極其不耐煩地聲音:“我說!這位老人…不對,這位老公公,你明白嗎?我,大學生,才19歲啊!” 很快,便聽到另一道聲音不慌不忙地回道:“19歲怎么了?19不要負責的呀?大學生又怎么了?大學生可以隨便糟蹋我家兒子的呀?” 病房里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一陣寂靜過后,只聽見門內(nèi)傳出一陣崩潰地怒吼:“姓姒的!你給我滾進來!” 姒庭倚在病房門口,面對著來來往往面露驚詫的護士們,掛彩的臉上露出了絕望而凄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