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劇情 半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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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架空時代的古風世界,白祈睜開眼睛看著屋里華麗的裝飾,她的腦海中刷刷的過著游戲背景介紹。 在這個世界,只要你手握權柄且黃金滿屋,便可納很多后宮。一個男人可以擁有很多女人,一個女人也可以擁有很多男人,當今女帝更是收入美男三千。畢竟民風已經(jīng)開放到這個程度了,所以在這個世界最讓人不齒的事反而是強迫,大家講究一個你情我愿,人家不愿跟你,那一定是你的問題,所以人家去跟了別人過更高的生活那是理所當然。糾纏著不放只會被大家指指點點說這個人太過廢柴。 而她現(xiàn)在便是這個世界中眾人皆知的廢柴頭子。 白祈只覺眼前一只烏鴉飛過并帶著三個省略號,這可惡的設定。 她是個廢柴并不是因為她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還癩蛤蟆想吃天鵝rou,而是明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輔的獨生千金,論美貌更是堪比帝都花魁,卻偏偏在兩年前的大街上把一個賭場的打手隊長給綁了丟進了自家后院。那人本是一個落魄家族的少爺,家族逢了大難只剩他一個了,偏偏這個時候債主又找上了門,走投無路之下他只好憑借著打小就練就的一身武藝去給賭場當了打手,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工作,他長得比一般打手要清秀的多,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在賭場里顯得格格不入,工作沒幾天,他就被好多人借著路過的機會故意或無意占占小便宜,要不是因為這份工資的薪酬確實高,他早就暴怒之下走人了,但他現(xiàn)在只能忍著,他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平時只露出一雙眼睛。 故事中兩年前的白祈就是被這雙眼睛吸引了,那雙眼睛警惕的盯著周圍,又對那些紈绔子弟充滿了不屑。白祈當天就讓手下強行將人綁了,大手一揮甩出幾張巨額銀票走人了。 她的院里有好幾個俊俏的青年,年齡也相仿,平時還有很多達官子弟前來拜訪,其中也不乏對她有意的英俊男子,但她就是對他們沒感覺。發(fā)生這件事之后她的惡名迅速傳了千里,兩年了,向她示好的男人竟一個沒有。她氣壞了,決定大擺宴席,喊上僅剩的幾個還愿意搭理自己的姐妹帶上自家男人來她這里聚會,她要求自己院里那幾個也要出席幫她撐場面,包括那個被她綁來的男人。 白祈看著過場動畫,那雙眼睛確是生的好看,她心想。 她現(xiàn)在正被幾個姐妹npc拉著喝酒吃rou,遠處幾個俊俏的青年在悄聲交談,推杯換盞間,好不熱鬧。 這酒還有點上頭,她感覺眼前的景物好像在晃,她的眼神在人群中巡視,她記得背景上說今天那個男人也在。 白祈粗略的回憶著過場動畫中出現(xiàn)的人的大概體型,有些是她院內(nèi)的那幾個中的,那邊聊著天的肯定不會是他。 哦,角落里倚著柱子站著一個身影,他身著華服,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zhì),手指間夾著一只酒杯,正在假意輕抿,他抬眸掃過全場,暗想一會兒是不是可以趁機跑掉。 原來在這啊,白祈站起身,打算去會會。隨著她的靠近,那人站直了身體滿是戒備。 白祈抬手想要摸向他的臉,她現(xiàn)在看不太清,只是憑感覺覺得這人應該是。 嘩啦,男人揚起隨手拿的杯子撒了她一身。 眼前景物一下子清晰穩(wěn)定起來,面前的男人對她怒目而視,薄唇緊抿,微微上翹的眼角即使在生氣的狀態(tài)下也難掩好看的弧度,微淺的瞳色更是給他平添了一分清冷風情。 ·您已達成成就 不悅的會面 “來人!把他給我捆起來!”白祈氣的不行。濕淋淋的酒液半杯灑在她的臉上,半杯打濕了她胸前的衣服。她剛進游戲的時候還想這衣服挺漂亮來著呢。“把他扔進柴房,這兩天都沒有飯吃。” 雖然知道游戲人物不會餓,但白祈還是這么命令道。 由于大家認為她自作自受,所以也并沒有怎么安慰她,她帶著怒氣久久不能平靜,不就是想湊近看看臉嗎?至于直接潑過來嗎? 送走了姐妹npc,白祈重新給自己換了身衣裳直接睡了,直到游戲時間的第二天下午,她才手持團扇,愜意的讓人帶她去柴房準備看看被綁了一天的人。帶路人將白祈領到門口就離開了,白祈搖著小扇推門而進。 雖說是柴房,但是并沒有塵土,臨時儲存的木材被整齊地擺放在一角,房間的小窗下還有個窄桌,旁邊配了把椅子,許是供搬運的人臨時歇腳用的。 那被綁在柱子上的人似乎是在合眼休息,他低垂著頭,雙手被綁在身后。門外吹進來一縷微風卷起他的發(fā)尾輕撫在他臉上,他微微皺眉像是熟睡被打擾,白祈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這次的游戲沒給什么通關條件,自由探索度較高。 白祈拿起小扇,扇走了打擾他睡眠的發(fā)絲,那人卻好像被徹底驚醒了。一雙淺眸直對上她的眼,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白祈被這一眼又瞪得燃起了怒火,她招誰惹誰了啊,他這么兇干嘛啊。先是潑她一身,現(xiàn)在又是想揍她是怎么回事。 她開口道:“你服軟我就放了你,給我道歉。” “哼,道歉,你也配。”對方說得咬牙切齒。 忍住,打他的話還得自己手疼,白祈安慰自己。她閉上眼睛冷靜了一下心情,想了半天,這人這么討厭她估計還是因為這兩年他被她禁足在自己身邊的緣故,可是自己這人物也沒怎么難為過他吧,小氣吧啦,偏要氣氣他。 這么想著,白祈睜開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人,眼光肆意地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著,尤其在衣領和腰胯部徘徊最久。 “無恥。”他罵道。 “那又怎樣!”白祈回道,“有本事你跑啊。矯情什么,不就是看兩眼嗎又不會少塊rou。” 他看著她的眼神殺意更盛。白祈很是滿意,正想繼續(xù)嘲諷他幾句,那人本該被困住的手從后方襲來,隱隱還有一閃而過的寒光。要不是白祈反應夠快,她就要被劃傷。白祈并不會武,幾下躲閃全憑借身體本能,終于還是被那人用手指掐住了脖子。 白祈又掐又踢都沒讓對方松手,慌亂中她還扯開了對方的衣帶。 那人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扔在桌子上。 “到底要怎樣才能放我走,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他的手指掐住白祈的下巴讓她不能轉(zhuǎn)頭回避,白祈胡亂揮著胳膊,那人的衣袖被白祈扯住,華服被抓的從他肩膀滑落。 “非要這樣么。”他松開掐著白祈的手,白祈側過頭不住的咳嗽,“好,就當是被咬了。”她一邊咳嗽一邊聽他這么說。 什么?白祈疑惑且憤怒。 男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然后把剛止住咳嗽的白祈拉起來,他胡亂的扯著白祈的衣服。 “等等,不是。”白祈推拒他,手被他一下打開。 白祈被死死的按在桌面上,男人擠進她雙腿間,兩只修長的手指準確的戳進了她身下的xue口中。她完全沒什么心理準備,身體還很干澀。 “唔…痛…不要。”白祈試圖抓住他的手腕。 “你不就是想被我cao嗎?不要什么,裝模作樣,惡心。”男人罵道。 好想一腳踢死他,白祈心中想,但她的腿被男人壓著踢不出去。 “老實點。”他喝道,然后手指開始在白祈體內(nèi)旋轉(zhuǎn)摳挖。表面上很兇,但因為是游戲,所以男人的手指動作并不粗魯反而很有技巧性,白祈被他摳弄的連連躲閃,體內(nèi)不再干澀,軟rou卷住男人的手指將其潤濕。 “只是手指就讓你受不了了嗎?”感覺到白祈的變化,男人嘲諷地問她。 “唔……唔嗯。”白祈咬住自己的手腕,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拇指揉按上她xue旁的凸起,與在她xue內(nèi)進出的手指相配合,很快,男人將她弄得腳尖勾起身體微顫。 手指抽離,被明顯更巨大的部位代替,guitou狠狠碾過她xue內(nèi)每一處褶皺,整個莖身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填滿她的身體。 “啊啊…好漲…等等。”白祈雙手推著男人的腰,卻被那人抓住手腕分開按在桌面上,他沒給白祈什么適應的時間,微微退出便又沖了進去。木質(zhì)的桌子被搖晃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白祈的身體被壓迫著摩擦向桌面,幸好她的長衫被墊在她身下。 白祈的身體并沒有得到放松,她微微吃緊導致下身和男人摩擦的感覺更加明顯起來。男人的動作兇猛,每一下都用力的撞向她,她的腿根被撞得紅了起來。 “啊啊唔…太快了…慢唔慢點……”白祈邊喘息邊說道。 她感覺身體內(nèi)部被摩擦的發(fā)熱,整個人都像是要燒起來,男人沒有放緩動作,穩(wěn)準狠的刺激著她xue內(nèi)的敏感。她不受控制的抬起腰,似乎這樣就能讓這刺激來得緩一些。 “被人強迫的滋味怎么樣?我cao爽你了嗎?”他繼續(xù)羞辱她,似乎在報復她之前的言語。 “唔嗯……閉嘴啊啊啊。”白祈扭腰拼命想抬腿踢他,她的腿顫抖不已,沒抬多高就被迫放棄了,隨著她的用力,xuerou絞緊令男人的動作都有所減緩。 “嘖,夾這么緊做什么,就這么想要。”男人很不滿。他用手按住白祈的腿根試圖讓她的身體更開,伸手卻摸到一手黏膩。 “可真濕,平日里沒少被男人cao吧。你院里的那幾個…唔……你也是像這樣張著腿讓他們cao你的嗎?” 白祈喘息著,完全不想搭理他。他似乎燃起了一種無名的怒火,他擺動腰胯,整根拔出又整根進入,每次退出都被xuerou挽留發(fā)出啵的一聲,進入時又帶動著黏膩的汁水,兩種聲音快速交替。白祈全身發(fā)麻,她搖晃著,感覺隨時都像要暈過去。 男人將她的雙腿拎起來抱在胸前,拉著她的身體遠離桌面,白祈的臀部完全懸在空中只剩背部和肩膀依舊靠在桌面。她費力的保持平衡,腰腹用力,顫顫巍巍的,她的手指緊扣住桌子邊緣。 透明的液體被從xue口內(nèi)帶出,滴滴答答的落在男人的腳面上。 “啊啊啊…不要嗚嗚…停下。”白祈沒有力氣了,整個下身止不住的顫栗起來。 “嘖,放心。” 不是這個意思啊,白祈迷迷糊糊的想要辯解,但溢出嘴角的全是不能自控的呻吟。 快感竄入四肢百骸,她的腰背用力的弓起,體內(nèi)開始急劇的收縮起來,每一次收縮都讓身下的快感更上一分,她的胳膊也變的酥麻,手指無力到抓不穩(wěn)桌子。 男人俯身將她壓回桌面,他按著白祈的大腿開始在她體內(nèi)加速,伴隨著白祈一聲像是喘不上氣來的高聲呻吟,他悶哼一聲退出她的身體,莖身跳動著將一股一股的白濁噴灑在已經(jīng)紅腫的xue口。 白祈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片刻后,白祈腦海中飄過一行字:他在你暈過去的時候逃走了。 ·達成普通結局 消失的飛鳥 白祈額頭青筋隱隱,什么情況,都被弄暈過去了居然是Normal End,,她斷開了與游戲倉的連接,心想著等一會兒沐浴的時候得仔細回想一下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