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她積壓了一肚子的火氣,正沒地方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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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彎下腰,隔著那件薄衣,親吻著臨雪渡的肚皮,舌尖抵進肚臍那小小的凹陷處,舔弄著周圍的軟rou,直到那塊布料上印上一塊深色的濕跡才作罷。他的手捏在臨雪渡的腰上,細腰如蜂,盈盈一握,特有的女性rou體的軟綿在絲質(zhì)的布料下,滑膩無比,令他愛不釋手。絲質(zhì)的布料涼薄,觸手生溫,布料下的皮膚滾熱,同他的掌心一樣。沈郁握著那蜂腰,緩慢揉捏,移動,身體傾蓋上去,覆在臨雪渡的胸膛,他留戀在那片裸露的肌膚上,用臉磨蹭著。 沈郁溫柔的動作,讓臨雪渡很是舒服,兩人都享受著這一刻耳鬢廝磨般的溫存。望著互相的眼睛,一個慵懶迷人無心應戰(zhàn),一個坦誠真實,臉上是同往日不同的溫柔。默契的交換了眼神,于是乎,后面的戲進行的就順暢多了。 這場戲結(jié)束時,臨雪渡簽下的一個月的拍攝合同,已經(jīng)過了大半了。本想著收工后,兩人再去酒店溫存一番,不料卻被一個意外打亂的步驟。 劇組剛收工,一輛黑色林肯車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一位穿著整齊的西裝的中年人。那人看見臨雪渡,走上前,先是微微鞠了個躬,而后筆挺的站在她的面前,不卑不吭的模樣,看起來像是有錢人家的私人管家。 “你好,臨小姐,我是金公館的管家金路,我家少爺想請小姐到金公館走一趟。”說話直接不拐彎,話語中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反而是勢在必行的模樣,讓人聽著就不爽,不過好在他的態(tài)度沒有不恭敬之處,臨雪渡也就不計較這些了。眼前的人落落大方,儀表堂堂,不怒自威中還帶著一股大家風范,年輕個十幾歲的話,就跟當年臨家的管家臨秋恒一個模樣,面上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卻無形之中給人以壓力。 想到這里,臨雪渡才意識到,她已經(jīng)很久沒去看過臨秋恒了。當年她父親倒臺,涉嫌一系列莫須有的罪名,導致其在牢中自殺,而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臨秋恒。她那時正陷在悲痛之中,恨不得把臨秋恒千刀萬剮。后來她去引誘他,在發(fā)生關(guān)系以后毅然報警,告他強jian。 臨秋恒入獄了,她去見過他一眼,兩人隔著一面玻璃,對方即使穿著囚服,還是一派坦蕩,溫潤如玉的模樣。臨雪渡那時恨他入了骨,隔著那片玻璃看著里面的人,眼睛通紅,仿佛一只發(fā)狂的野獸。臨秋恒沒有話說,心疼的看著她,也被當做是假仁假意。 離開監(jiān)獄不久,臨雪渡車禍住院,司機當場死亡,坐在副駕駛的她,臉上留下一條十幾厘米的疤痕,貫穿整張臉。而這時,真相卻殘忍的大白于世。所有的一切,跟臨秋恒毫無關(guān)系,都是那個她心心念念的未婚夫搞的鬼。 可此時,卻為時已晚,她心如死灰,像個游魂似的,不敢去見臨秋恒,再后來就是偶然的得了機會,進入NC公司。一直游戲到現(xiàn)在,她似乎刻意的去把這件事忘卻了,因為忘記了就不會那么自責。現(xiàn)在想起,只覺得心中愧疚感更甚。 回過神來,眼前已是一片模糊,臨雪渡忍住眼中蒸騰的霧氣,扯開一個微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記得我和貴公館有什么關(guān)系。” “臨小姐該看完這張照片,再說這句話。”帶著白手套的手伸進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遞到臨雪渡面前,那上面赫然就是臨安安的模樣。 “這是什么意思?”臨雪渡當即問道,心中涌起一陣怒火。 “小少爺,現(xiàn)在正在金公館,還請臨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對方說完,臨雪渡才意識到對方的來意。這個絕壁是孩子的老爸找上門了,但是對方絕對沒有想要娶她過門的意思,聽到金路稱臨安安為“小少爺”,卻喊臨雪渡為“臨小姐”,可想而知,這趟,應該是那個強jian她的混蛋,知道了自己在外面有個種,想要奪走監(jiān)護權(quán)。 雖然游戲正在進行,必須要去找到這個孩子的老爸,但是臨雪渡卻從未想過,有一天這個孩子將不再屬于她。對方不經(jīng)她的同意,就把孩子抱走的行為,已經(jīng)讓臨雪渡很是不爽,現(xiàn)在找上門來的意圖如此明確,根本沒有在意過她的感受。臨雪渡想都沒想就上車了,因為她積壓了一肚子的火氣,正沒地方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