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在欲望中墮落的伯爵,被發絲捆綁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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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里亞的胸口傳來微微的刺痛感,臨雪渡的呼吸均勻的撒在他的胸前,兩顆紅豆敏感的戰栗,濕熱的舌尖舔過傷口,些許的刺痛侵蝕他的神經,他的耳垂被用力的揉捏,酥軟感沿著耳根擴散,如同一股電流直擊尾椎骨,分身的前端被包裹在蜜液豐沛的花xue里,溫熱的蜜水打濕前頭,帶來一陣酥癢,安德里亞終于忍不住射了出來。 腥白的濁液噴進臨雪渡的下身,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灼熱射入花xue,燙的她腰一軟,直直坐了下去,將安德里亞還未軟下去的分身全部吞進花xue內,兩人同時悶哼出聲,全身上下充斥著滿足感。 花xue被填滿,臨雪渡的腰卻還是軟著的,她趴在安德里亞的胸口喘息,傲人的乳rou壓在他的胸膛上,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安德里亞的分身被包裹進一個奇妙的境界,層層疊疊的媚rou蠕動著,像是小嘴一樣吮吸著他的分身,使得他的分身快速覺醒,恢復神采。安德里亞沉浸在射精的懊悔與女人性器的美妙之中,腦海中情感與理智激烈的斗爭,這是一場他不愿服輸的戰爭,然而他的身體卻有著男人天生的習性,不受控制的挺動起來。 臨雪渡被安德里亞突然的動作頂到花心,腰上一軟,還未反應過來已經呻吟出聲。少女的聲線透著一股nongnong的媚意,似是痛苦,又似快樂,聽在耳里,讓安德里亞一陣熱血沸騰,把他的心都融化了。作為社交界的上流人士,安德里亞的情史里遇見過無數環肥燕瘦樣貌絕佳的美女,她們或是清純或是妖艷,在床笫之間極盡所能討好他,滿足他,那些穿透夜晚宛轉悠揚的呻吟為安德里亞每次的戰績留下一首首動聽的歌謠,卻沒有一次如此時此刻這般讓他覺得有成就感。 安德里亞的理智開了個小差,下身不斷挺動,撞擊著身上柔若無骨的女人,撞出漬漬的水聲和絕美的呻吟。正當他沉浸其中時,臨雪渡撐起身體,讓兩人連接的部分分開。 “嘖嘖嘖嘖,伯爵讓我有些失望了,我以為你能更持久一些的。”支起身子的臨雪渡跪在安德里亞的身側,分開的花瓣里慢慢淌出男人和女人的混合液體,一滴滴落在安德里亞的小腹上,花瓣被剛剛的搗弄折騰的通紅。 不過這一切安德里亞都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個玲瓏有致的身影。就是因為這樣,鼻子變得更加靈敏,jingye混合著蜜水的味道穿透漸漸擴散的藥香,傳入鼻息之中,溫熱的液體滴落在他小腹的觸感也變得格外清晰,每一滴滴上去,他的小腹就會吸一下氣,節節后退。 剛剛獲得了些許滿足的分身此刻正孤獨的挺立在空氣里,渴求安撫。臨雪渡兩手握住,緩慢的taonong起來,這讓原本無法滿足的分身變得更加饑渴。 “不要碰我。”說著拒絕的話,安德里亞的腰腹小幅度的扭動,摩擦著臨雪渡的手心。 “是的,伯爵大人。”臨雪渡說完就真的不去安撫他。她在安德里亞的身側躺下,把他的一條腿夾在腿中間,慢慢用花瓣去摩擦他腿部的肌rou,來解除下身的空虛。她的手捏住安德里亞腰部的肌rou,環抱住他的腰身,那一雙挺翹的豐乳正好壓在另一邊的腰身上,隨著臨雪渡摩擦的動作,在安德里亞的身上來回蹭動。 “嗯,嗯,啊~~~”臨雪渡的動作越來越快,下半身的快慰使得她的口中發出滿意的哼聲,花xue內流出來的蜜液打濕安德里亞的大腿,讓臨雪渡的動作更加順暢。腿部滑膩的觸感傳遞到安德里亞的大腦,少女的花瓣吸附在他的腿上,隨著她偶爾挺動的動作,發出卜卜的聲音。臨雪渡的手來到下身,按住充血的花蒂,兩重刺激之下,臨雪渡一陣痙攣,在尖叫聲中瀉出一灘清亮的蜜液。高潮后的花瓣吮吸著安德里亞的大腿,臨雪渡的呻吟聲在他的腦海中久久揮散不去,成為侵蝕他血脈的毒品,讓他的分身更加精神奕奕。在臨雪渡狀似不經意用腿碰到他的分身時,安德里亞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伯爵大人,其實你可以不用忍受,你只要說你愿意成為我的附庸,我就會讓你得到滿足。”臨雪渡說話時,邊用手指戳了戳安德里亞的分身,推的它不停搖晃,安德里亞則抬起頭,露出修長的脖子,腳尖也繃得筆直,整個人像是一根拉到極限的弓。 臨雪渡見安德里亞又有要射的趨勢,立馬緊緊捏住他分身的前端,阻止他泄出來。臨雪渡順勢坐起來,扯了幾根頭發絲,將安德里亞分身前端的小蘑菇一圈一圈系上,然后打了個結。纖細的發絲勒進皮膚,刻出一道深深的印記,臨雪渡放開手,點了點前端冒水的地方,然后用指甲刮過去,安德里亞全身顫抖不止,他咬住嘴唇,不肯發出一絲聲音。下身腫痛難忍,偏生無法射精,聚集的血液使得他的分身腫大一圈,被發絲勒的更加緊了。 “放開,放開我,嗯~~~”安德里亞壓住聲音,極力說出平穩的語調,卻在臨雪渡重重握了他的分身一下后,悶哼出來。 “放開哪里?手還是腳?還是這里?”臨雪渡邊說,邊上下taonong安德里亞的分身,還不時去安慰一下下面的囊袋。 “嗯啊,不要,放,開,嗯,不要~~~” “伯爵大人說的話我聽不懂呢,到底是不要,放開,還是不要放開?”臨雪渡同安德里亞玩起語言游戲,手指一會taonong,一會撫摸,一會又用指甲刮過,惹得安德里亞顫抖不止,呼吸不暢,連話都說不完整。 安德里亞的分身漲成紅紫色,他的身體不停的擺動,想要掙脫束縛。臨雪渡哪這么容易就放了他,她一邊撫摸他的分身,一面用手指在安德里亞的胸膛畫畫寫寫。“伯爵大人,我們玩個游戲,我現在在你的胸口寫字,猜對了,我就放開你,猜錯了,那就要繼續受懲罰,你說好不好?”雖然臨雪渡口中在征詢安德里亞的意見,行動上卻快出一步在他的胸膛上描繪著單詞。 見安德里亞不配合,臨雪渡狠狠的在他分身上捏了一下以作懲罰。 “伯爵大人,我剛剛寫的是什么字?”臨雪渡問。她剛剛在他胸膛上寫了一個sve(奴隸),這個詞語即時臨雪渡的身份,也是此刻安德里亞的境遇。他們一個本身就是奴隸,另一個在漸漸墮落成欲望的奴隸,臨雪渡的附庸。 “奴…隸…”安德里亞老實回答。回答正確的帶給他的羞辱讓他渾身顫抖不止,他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隱忍。 “呵呵呵呵。”臨雪渡的口中發出讓人惱火的笑聲,像是清脆的鈴聲,顯示著主人此刻心情的愉悅。她邊笑著,邊用手在安德里亞身上又寫了一個字——degee(墮落),并給出獎勵在安德里亞的大腿內側重重吮吻一下,讓他的腿一陣痙攣,豎起的分身險些拍到她的臉上。 “墮落…”安德里亞回答,他的下身渴求著被釋放,嘗過少女花xue的美味,此刻得不到滿足讓他更加空虛,有一部分的他想要低下頭,懇求對方,另一部分理性的認為不可以墮落成為欲望的奴隸。臨雪渡所寫出來的每一個詞都意有所指,一步步摧垮安德里亞的防線。臨雪渡給出的獎勵讓他差點魂飛九天,在他還沉浸在屈辱之中時,一條滑膩如蛇的舌頭舔過他的前端,舌尖朝著他前端的小孔戳了幾下,安德里亞覺得下身快要爆炸,口中再也忍不住發出呻吟。 “啊,給我.......”安德里亞拋去羞恥心,小聲說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