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告訴我,究竟我是婊子,還是你是
第三章 日光灼灼,飛羽宮卻一點兒都不熱,這偌大的宮殿每天都要用掉無數塊冰磚,只為宓妃娘娘能在炎炎夏日享受到醉人的涼爽。 疏疏落落的樹影下,無頂無墻的涼亭中,宓妃身披緋色薄紗,兩條又長又直的腿搭在太子雍懿肩上,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的頭發,仰著頭,眼睛輕輕闔著,口中發出急促難耐的喘息——太子正舔他那兒呢!真是個大逆不道的小孽畜。 太子長年射箭的手很粗糙,不像養尊處優的太子殿下,倒像個浪蕩江湖的劍客豪俠,他的手掰開了自己母妃的大腿,虎口yingying的繭子磨得宓妃止不住地扭腰,磨得疼呀!可他又不舍得呵斥雍懿,讓他放開自己,他下邊兒癢,雍懿的手讓他更癢,他不舍得這癢消失。 太子居然有這樣靈巧的舌。 宓妃咬著唇,斷斷續續地道:“太子,你可真……混賬啊……母妃的xue,啊……好吃么?你敢在朝堂之上頂撞我……可惡……可惡至極!……嗯……輕一點兒……輕一點兒啊……母妃疼得很……” 他放蕩的呻吟聲就在這悄寂無人的涼亭四周回蕩,飛羽宮的宮人們不敢靠近,誰敢去窺探宓妃娘娘的事呢?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長。太子和宓妃之間的陰私,正是這王朝不可告人的晦暗角落,妄圖一探究竟的人將死無葬身之地。 宓妃下邊兒潺潺地流著水兒,他覺得太子就要把他舔化了,真沒想到,這個處處和他作對的小孽畜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不枉他長了張俊美無雙的臉,更沒想到,如今享用這臉蛋兒、這身體的人居然是他自己,真是造化弄人。 他喜不自勝地去看自己胯下,從這兒看過去,他只能看見太子顫抖著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太子的鼻梁抵著他那兒的rou呢!他顫巍巍地伸過手去,撩開太子額前垂落的一縷發絲,撫上太子的臉。他真喜歡這樣啊!太子跪在他面前,臉埋在他胯下,征服這天下將來的主人的快感讓他昏昏欲醉了,他的水兒流得更多,太子吞不下,都從唇邊流了出來。 “小孽畜……真乖……你好好兒伺候母妃,母妃不會虧待你的……對,就是那兒……母妃的xue都要讓你舔化啦!……好兒子,你說,那些想把你捧上王位的人,嗯……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這么喜歡吃母妃的xue?嗯?” 宓妃越說越興奮,臉頰都紅了,他一手抓住自己的奶子揉,身子抖得仿佛秋天吹落的樹葉,這世間人能享受的一切,他以為自己都享受過了,可時至今日,方知曉還有更好玩兒、更刺激的享受在這兒等著他。 太子舌尖從母妃的雌xue中拔出來。 宓妃不滿道:“我讓你停了么?” 雍懿嘴角濕漉漉的,那是他沒來得及吞下的宓妃雌xue流出來的水兒,他不想去想人倫道德,想他是誰、這個“女人”又是誰,可宓妃實在太可惡,時時刻刻都不忘羞辱他、貶低他,他覺得自己簡直瘋了,才會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舔他的屄,要是讓人知道了,他怎么還能做天下人的太子? 他往后退了一點兒。 宓妃當然不會就這么放過他,下邊兒隱秘的地方讓太子舔得癢極了,仿佛有羽毛搔過雌xue最深處的秘rou,他的心、他的身都在無聲地尖叫,這個小孽畜休想停下來。 他從長榻上下來,把跪在地上的太子殿下推倒在地上鋪著的竹席上,自己分開腿坐在他腰間,伸手去扯他的衣裳,當看見太子緊致的漂亮肌rou,他的眼睛都要亮起來了,真好看啊!原來他不想讓太子把心思放在政事上,令他習武、射箭、御馬,好處在這兒,他得到了自己的報償,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宓妃貪婪地撫摸太子漂亮的胸肌。 雍懿讓母妃推倒在地,躺在涼陰陰的竹席上,衣裳被他扯開,露出赤裸的胸膛,而他的母妃就敞著屄坐在他腰間,濕漉漉的雌xue肆無忌憚地磨蹭他的身體,腰還放蕩地前后擺動,帶著屄一起在他腰間磨來磨去,真是荒唐。 太子啞聲道:“你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宓妃微微一怔,又笑了起來,說:“太子說得對,母妃不該再立什么牌坊,你喜歡吃母妃的xue,母妃也喜歡讓你吃,沒有什么不好。不過,母妃是婊子,那你是什么?面首么?你不也是婊子?你乖一點兒,母妃不想為難你,好不好?” 太子看著他,胸膛起伏兩下,不說話。 宓妃實在太喜歡作弄太子的滋味,就算太子說他是婊子,他也沒有動怒,何必呢。他分開腿跪在太子臉上,沉下腰,把自己的陰阜送到太子嘴邊——他可太喜歡太子的舌頭啦!那可真是一條靈巧的蛇,最知道怎么讓他歡愉。 太子張開了嘴。 宓妃欣喜地直想大叫,這個小孽畜真是天賦異稟,舌尖戳到了他陰xue內最隱秘、最敏感的地方,讓他忘了今夕何夕,只覺得自己身在九霄之上,軟綿綿的云就在他身下托著他,帶著他一起遨游這深不可測的宇宙,他離人間越來越遠,離仙境越來越近,他就要超脫rou身,羽化成仙啦…… “啊——” 宓妃發出一聲尖叫,雙手撐著竹席,大腿不由自主地痙攣著,洶涌襲來的快感真要把他給逼瘋啦!他下邊兒不受控制了,源源不絕地流著水兒,太子靈巧的舌把他送到了云上,他大口大口迷惘地呼吸,陰xue傳來的快感幾乎掀翻他的神智,他渾身發軟,一動都不能動,戰栗地坐在太子的臉上發著呆。 雍懿托著母妃的屁股,讓他從自己臉上起開。 宓妃坐在太子的胸膛上,陰蒂還陷在巨大的快感中不得解脫,他垂下頭,怔怔地看著太子,聲音飄忽地道:“你……乖……得很……” 雍懿抬手擦去唇邊的水痕,覺得仍有yin靡惑人的味道縈繞不去,不愧是把天子、把朝臣都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妖妃,這個不是女人的女人真可怕啊,連屄里流出來的水兒都讓人昏昏似醉,再有其他,那還了得? 宓妃清醒了一點兒,攏著兩條腿從太子身上下去,慵懶地躺在竹席上,眼睛怔怔地望著不遠處隨風晃動的竹葉,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問:“你……怕不怕?” 太子起身收拾自己被他扯開的衣衫,說:“怕什么?”宓妃抬起腳,沿著太子的小腿一點點往上,緩緩道:“怕我,怕我的身子,怕我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太子看他一眼,嘲道:“比起不穿衣服的你,穿著衣服的你更可怕。” 宓妃聞言,又笑了起來,他躺在斑斕的樹影中,躺在遮不住什么的緋色薄紗上,露著豐腴飽滿的rufang,大笑不停,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他踩著太子的那只腳也放了下來,一只手覆上自己的陰阜,輕輕地揉著自己濃密的陰毛,他笑啊,笑啊。 太子覺得這妖妃比平日更瘋癲。 他衣冠齊整地看著蛇一樣橫在地上的“女人”,想走,頓了頓,又單膝跪下,把不知是他還是宓妃自己解開的紗衣的細帶系上,遮住宓妃白得刺眼的胸乳,聊勝于無,這個妖妃身上盡是把人拉下十八層地獄的妖媚氣息,能遮一點是一點。 “我不能在太zigong思過,”雍懿道,“你下旨,把我放出來吧。” 笑聲停住。 宓妃抬手撫上他的臉,柔聲問:“告訴我,究竟我是婊子,還是你是?” 雍懿看著他的眼睛,說:“你,我,都是。” 宓妃又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瘋狂的笑聲撫過每一枚竹葉,和風一起回蕩在四周,久久不肯消散,他笑得一對兒漂亮的奶子不住顫抖,就算是心事重重的太子,也不由讓那對兒奶子給攫取了目光,他長年射箭,虎口磨出來的繭子止不住地發癢,想抓住那兒,使勁兒,把他弄疼,把他弄哭,讓他再也不能如此囂張。 宓妃撐著手臂坐起身,湊近雍懿,在他耳邊輕輕道:“乖兒子,這天下早晚都是你的,你有什么好著急的?你和大司徒謀劃于密室,和與虎謀皮又有什么區別?你怕這天下變成我的天下,難道就不怕你自己變成他手中的傀儡么?太子……雍懿,你好好地想一想,你和我,才是這天下的主人。” 飛羽宮歸于沉寂。 太zigong的大門看上去蕭瑟已極,宓妃的那句“興風作浪”,讓太子變成了眾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災星,就連那些口口聲聲說著要匡扶雍氏江山的儒生也不見了蹤影,想是嚇破了膽,被他們最不屑、最看不上的女人。 偽作太監在太子身邊聽命的青年道:“殿下不必憂心,宓妃沒有理由把您關太久,大司徒他們會讓人請命,放您出去。” 太子目光微動,淡淡道:“不急。” 不用著急,他相信,宓妃很快就會下詔,把閉門思過的旨意抹消。……他閉上眼,耳邊又響起那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瘋瘋癲癲的笑。不止他是怪物,這深宮之中,廟堂之上,又有誰不是? 只有怪物能活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