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宛如見到上帝(揉奶子,雞吧彈xue,指jian陰蒂,領帶play)
“啵兒“的一聲,鋼筆被抽出來,帶出閃著光的yin液,被隨意地擦在來安妮的脖頸之上,與汗液混在一起,yin靡之極。 安妮的屁股撅得似乎比下午的時候更加挺翹了,赫爾曼校長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安妮似乎故意誘惑自己一樣。 不過此時此刻,圣人在有心思思考這么多呢! 他的手指由臀縫向下探,剛剛被鋼筆插入過的蜜xue流淌著汁水流到他的手心兒里,赫爾曼的笑意更深了,就如半晚的紅霞一般閃耀著,喜悅著。 中指先是在xue口畫著圈兒,探索著輕而易舉地侵入,安妮在他眼里就像是發春的貓兒,白里透紅的屁股任他蹂躪褻玩,如他的盤中餐一樣,可以不顧及上流人士的優雅,用最不得體的方式吃,才會最爽快。 對于盡在掌握的人,赫爾曼校長往往缺乏所謂的同理心和道德束縛。很快,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三根,在那處蜜xue里肆意地穿梭。 女人yin叫著,求饒著——這些都大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可是他并不會就這樣放過她,即便他覺得自己一會可能會力有不逮。 但是,他并不想讓身下的安妮得知這些,手速更快地抽插著,女人的兩個小腿踢打著掙扎,卻被他狠狠地按住,不懷好意地訓斥道:“安妮,安靜一些!” “要,要roubang……不要手指……”安妮的聲音嚶嚀著,如貓兒一樣,語帶嬌氣地要求著,索要著。 安妮沒想到的是,這樣的撒嬌也有不受用的時候。 赫爾曼校長把她拽到沙發上,隨意用一張毯子墊在上面,然后命定安妮坐在上面,雙手抱住大腿。 男人解開領帶,和白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又急中生智地把領帶綁在了安妮的嘴上,勒緊,模仿著口球的用法。 男人輕蔑地看著女人在情欲中的臉,暴力地扯開女人的上衣衣扣,豐滿的白軟彈出來,雖然裹著胸罩,卻因為情欲的作用,格外嬌艷欲滴。 粉紅色的rutou被男人從胸衣中“解放”出來,下半邊奶子自然也從胸罩中剝離開,兩個白花花的奶子還微微晃動著,似乎是受到了驚嚇一般,rutou自然地挺立起來,仿佛等待著誰去開發,去揉弄。 赫爾曼自然不會放過它們,像是彈彈珠一般,大拇指和食指不斷地彈著rutou,一邊觀察著女人的表情,一邊欣賞著兩個奶子在自己的彈弄下,輕輕晃動的美感。 他一只手一個,試圖一手掌握一個包裹這個奶子,可是安妮的rufang太過豐滿,不容他一手掌控,雪白的奶子被狠狠地抓捏出出粉紅的印子,卻又很快消散,然后被不停地抓著,揉著,讓赫爾曼想起幼時和母親一起揉過的面團。 和面團一樣,白軟,可欺,隨意揉成什么形狀,還容易恢復成原狀,是男孩小的時候,極佳的玩物。 似乎是模仿著揉面團的手法,赫爾曼的掌心在奶頭上一手一個,揉著“面團”們,奶頭被掌心摩擦著,刺激著安妮的敏感——赫爾曼之前并不知道,rutou,就是眼前女人最佳的開關。 安妮張著嘴,口水流淌著,浸潤到領帶里,浪叫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赫爾曼的揉面手法極好,安妮已經快放棄掙扎,而是試圖享受這一切,卻不料男人卻是換了揉面的手法,用手塑造著面團的形狀一般,就是偏偏不在碰一下rutou。 安妮如被貓抓了一般,從rutou到蜜xue深處,甚至是心里都某處,都覺得瘙癢難耐。 越sao越癢,不sao卻更癢,情欲點燃了她,正如火一樣地燃燒著她,吞噬著她,讓她大腦空白,無地自容,但在此刻,卻只想解了這癢…… 女人的呻吟聲不斷,不成單詞不成句,卻聲聲都訴說著對roubang的渴望,目光也灼灼地盯著男人的性器,似乎那就是可以救贖她的寶貝。 不知道赫爾曼是不是聽懂了那含糊的語言,終于一手握住了自己的陽具,得意地,俯視著安妮:“想要么?” 安妮不住地點著頭,對洶涌的情欲投降。 男人并不滿足,性器貼近了安妮的私處,摩擦著,然后,故意把性器向上攏,然后在力的作用下,彈打在女人的私處上。 一下,又一下。 男人覺得還不夠,扒開女人的小yinchun,然后再次彈弄著,陰蒂似乎是感受到了和guitou的接觸,女人身上的第二道開關,也被逐漸打開。 于是乎,男人雙管齊下,一手玩弄著安妮的奶子,盡情揉捏,另一手,用自己的雞吧彈弄著安妮的陰蒂,在女人一生接過一聲的浪叫中,終于抵達蜜xue的入口處,如大雁一般,在上方盤旋著。 安妮覺得自己要死了,只希望男人盡快進入自己。 盤旋著的大雁終于俯沖而下,如鷹一般鋒利的眼睛,俯視著柔弱的小白兔兒,無論怎么掙扎,求饒亦或是叫喊,都會淪為任自己玩弄的盤中餐。 第一下進入,就如同每次吃進去的第一口美味,都是最美妙難忘的,之后的每一口,似乎都不及這一口來的香甜。 女人此時已經涕淚橫流,眼里的,口中的,包括上面的小嘴兒和下面的小嘴兒,都饞得緊。 赫爾曼的手并不甘于寂寞,安妮的奶子如今已經不是那個被精心伺候的面團,正在左右輪換著,被男人啪啪地扇打著——他喜歡這樣的拍打聲,試圖把女人的奶子打成和屁股一樣的顏色。 下面的活塞運動也很激烈,赫爾曼的性器被安妮的yin水滋潤著,包裹著,如魚兒游進水里,暢快而自如。作為回應,他自然是一個合格的開拓者,不厭其煩地草弄著身下這個沉淪在情欲中的女人。 女人蜜xue里的敏感點被輕而易舉地找到,在雞吧頂到的瞬間,因為浪叫聲太大,被赫爾曼像扇打奶子一般,左右開工地各挨了一記巴掌。之后,赫爾曼又懲戒著兩個挺立的rutou,雙手齊上,狠狠地揉捏搓弄…… 身上的兩處開關同時被玩弄,被頂撞,可她卻是快說不出話的舒爽,覺得天地似乎都在翻騰,似乎是見到了上帝一般…… 下面的水兒,隨著暴風雨般的席卷,噴涌而出。男人扯開了性器,也是臨近定點,用手擼動著,一口口地喘著粗氣,終于到達的頂點。 就像是爬到山頂之上,征服了一座山峰,欣賞著山下的壯麗景色,是無法言說的喜悅和成就感。男人,可能就是因此,才享受攀登和征服女人帶來的快感吧。 白色的漿液yin靡地射在女人的雙乳之上,從高聳的峰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女人放下疲憊的雙腿,似乎對身上的白色粘稠液體毫不在意,也大口呼吸著,無力的目之所及,是那個剛剛cao了自己的中年男人,此時正擦拭著自己的性器,然后提上褲子,系上腰帶。 而她,如破布一樣,被遺忘在沙發里。 女人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拿出封鎖著自己的領帶,揉了揉已經酸軟無力的兩條腿,似乎在思索著什么——可能,她就是這般下賤,被cao才舒爽,沒有貞潔觀念,是個在欲望中沉淪的女人…… 可是,那又如何呢? 自己這樣的人,本就不配擁有什么愛情,或者是珍視吧?與其將身體獻給那虛無縹緲的所愛之人,不如,享受當下,體會作為女人的,上帝賜予的快樂。 安妮的腿終于在按摩之下好了些,她也到赫爾曼的辦公桌處,用紙巾搽拭著白色的yin液,然后把飽經摧殘的,已經漲大了的雙乳重新放回胸衣里,一顆一顆地系上扣子,又擦干口水,然后也擦干下面的口水。 兩人都試圖抹殺掉這次的痕跡,卻都絲毫不懷疑:此后,還會在同一地點,與同一人物,發生同一事件。 “赫爾曼先生,我可以,下班了嗎?” 安妮淡淡開口,一邊握著自己紅色皮包的手柄,一邊試圖讓臉上有些微笑。 “當然,明天見。”赫爾曼自然要放人離開,他已經被這個女人完全榨干,就算是晚上自己夫人讓自己上交公糧,他也是無力伺候的了。 “明天見,先生,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安妮拎著包,得體地說著告辭的話。 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這句話可以有很多含義。可此時聽來卻像是詛咒,讓他沒法心安理得地面對自己的夫人。 喧鬧的購物街上,一個表面上看起來穿著得體的頎長女郎,在一間叫“玫瑰花園”的招牌下駐足。精致的櫥窗里,展示著最新款的胸衣套裝,用花體的字母,標注著最新款胸衣的名字。 Fasated。 顏色是令人沉醉著迷的酒紅色和神秘莫測的深紫色,精致的手工刺繡,宛如置身于玫瑰花園里一般,欣賞著它們的綻放,馨香。 女人想用手撫摸那美輪美奐的刺繡,卻只觸碰到了冰冷的玻璃窗。 玻璃窗隔住的距離,似乎是透明不可見的,卻是永遠觸碰不到,就像她這個外國人在猶他州,在這個國家,又像是和那些紳士貴族的距離,明明好像看不到,卻無法觸及。 其實,赫爾曼先生給她買胸衣的錢足夠支付這件胸衣了。只是,她此刻的身體,雖然擦干了某些粘稠液體,卻擦不掉jingye的味道和被手抓出來的痕跡——這些都會在試戴的時候暴露在他人眼中。 “明天還要早起呢……” 女人自然自語著,把自己勸離了這精美的櫥窗。 “可是啊,赫爾曼先生,我想上帝起誓……” 女人繼續往前走著,街道上喧囂依舊,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淚珠已經滾落下來。她苦笑著拭去淚水,堅定地對自己說:“你以后必定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