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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發現兄長是吸血鬼后在線閱讀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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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達芙妮也不想這樣每天麻煩,乘著代步馬車往藏書樓閣跑。

    但是不知道是哪任家主定下的規定,藏書樓閣里的書不允許帶出門外,哪怕是家主親自過來也不允許。

    達芙妮的時間排得很緊,過段日子,她又要多上一門防身體術課程,那時候她的空余時間會被壓榨得更加少。現在她每天過去也只能看一個半小時,如果多上一門防身課,那除去復習時間,她大概只能去閣樓看不到一個小時的書。

    她煩惱地揉了揉鼻梁,看著沉默站在房間角落的露西亞,忽然有了個主意。

    “露西亞,你去幫閣樓我抄書好嗎?”達芙妮請求,“我每天跑來跑去實在太累了~”

    露西亞抬頭看了達芙妮一樣,有些為難:“可是小姐,我是您的貼身女仆……”

    達芙妮贊同地點點頭,順勢說:“那你幫我安排另外兩位仆人每天幫我抄書,第二天就交給我,好嗎?我知道藏書閣里的書不能復刻,但是我可以銷毀這些抄寫的紙張。”

    頂著達芙妮一臉期待的目光,露西亞艱難地點頭:“……好的小姐。”

    meimei那邊的事很快被米勒知道了,他沒有阻止她這么做,只吩咐路易斯:“謄抄用的紙要附上詛咒,讓不識字但繪畫模仿能力強的仆人來幫芙拉抄寫。”

    得了米勒那邊的點頭,達芙妮重新回到了在自己房間隨時看書的日子。看書是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的,她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不敢去問哥哥,只能留到每天午夜后上課的時候去問懷特夫人。

    懷特夫人有些感慨,從她度過新生期后這么多年,除了兩黨交戰時期,她已經太久沒有這么忙碌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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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達芙妮不是傻子,這么看了兩個星期,她也看到了那些吸血鬼的生活習性和生物特征相關,書的上面寫的不能更加清楚了。

    早上睡覺的時候,她等露西亞出去以后,縮在被窩里,拿出了一面小鏡子看著自己的臉。

    即使在這么黑暗的地方,她也能將自己的睫毛數清楚,看見自己紫羅蘭色的虹膜。她嘗試聚焦自己的瞳孔看它們是否會變得尖細,結果發現自己不能做到。

    達芙妮想了想,把鏡子拿得遠了一些盯著自己的瞳孔,果然,她清楚地看見深棕色瞳孔細成了紡錘的形狀。

    她真的不是人類。

    達芙妮想起這段日子里,哥哥給她喝的那些‘營養液’,到現在,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是人血。

    她感覺自己胸口莫明的難過,像是悵然若失,甚至還哭了一小會兒。這或許有一點矯情,還好現在這里沒有其他人看見她,被窩里面只有她自己。

    就像生物學的書上所說,所有生物都有幼崽期,但是她根本不記得自己更小的時候是如何生活的,她沒有自己體型更小時候的記憶。

    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其實很簡單,無非是她在成年或者近成年體的時候,被父親初擁了,成為血族的幼崽。

    達芙妮又睜開眼,把鏡子拿近自己的嘴巴。她微微張開嘴,用手指在自己形狀一直有點奇怪的犬牙上摸了兩下,然后輕輕捏住,向下扯動。

    牙齒果然是能被她控制住的,在她有意的引導下,上下四顆獠牙緩緩伸長。

    直至再也不能變長后,達芙妮用拇指指腹在上面輕輕按了一下。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難以把握輕重,指腹上的皮膚一下便被鋒利的尖端刺破了,暗紅色的血液緩緩從傷口流了出來。

    她看著手指上的鮮血,猶豫了一下,張口將它含住了。

    被鮮血刺激,舌尖上的味蕾活躍起來,達芙妮條件反射就對著手指上的傷口吸吮了兩下。

    然而這兩下沒有吸出什么,她把手指拿出來,發現上面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只剩下一點淡淡的紅色。

    第二天露西亞來叫達芙妮起床的時候,發現她的小姐又開始賴床了。

    還好,今天剛好是月休。露西亞不忍讓達芙妮的美夢被打斷,悄悄退回了小廳,讓她繼續睡。

    午夜快要進餐的時候路易斯順便來問了一下,得到小姐到這個點還沒有起床的消息,臉上露出了意外。

    他問:“達芙妮小姐昨天怎么了?現在已經是零點了,她好像從來沒有試過睡到這么晚。”

    露西亞對他搖頭,臉上同樣困惑:“小姐昨天很早就上床了,并沒有帶著書進去。”

    路易斯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去告訴米勒。

    米勒剛剛將工作做完,現在坐在書桌前,拆開一只暗色的木盒,拿出里面剛訂做的單邊金絲眼鏡,用手帕慢慢地擦拭。

    他身后的書架的最底層,擺著一排這樣款式的木盒,里面都是各種眼鏡,這一只雖然小巧精致,但還沒有資格放在后面的書架。

    路易斯敲門進來,說:“家主,達芙妮小姐到現在還沒有起來。”

    米勒將眼鏡放回盒子,看了看擺鐘上指針所指的位置,語氣疑惑:“芙拉到現在還沒有起床?”

    路易斯點頭:“是的,小姐昨天很早就上床了,也沒有帶書進去。”

    “我知道了。”

    米勒起身離開了書房,走到隔壁去。

    臥室里,達芙妮還是和平時一樣躺在床上,頭發散亂,胸口淺淺起伏著,睡得很沉。

    米勒輕輕走到她的床邊,看了一會兒,然后毫不留情地掀開了meimei的被子。

    “小懶豬,還不起床嗎?”

    他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不輕不重地捏了下達芙妮的臉。達芙妮卻只是軟軟哼了兩聲,沒有半點要蘇醒的意思。

    “睡得這么死?”

    米勒的視線移動,然后定在了床上一面手工精致的小鏡子上。達芙妮是向左側著身子睡的,就在她的左手邊,這面小鏡子安靜地躺在床單上。

    米勒撿起它,打量了幾眼,確定它確實只是一面很普通的鏡子。

    達芙妮昨天晚上用它做了什么?

    米勒懶得再想,松開自己襯衣上面的兩個扣子,右腿跪在達芙妮的床上,把meimei翻身成平躺,然后手肘撐在她的兩邊。

    “芙拉——”

    他湊到達芙妮的耳邊,用牙齒慢慢磨她的耳垂,然后慢慢轉移到她的臉頰上,一會兒親吻吮吸,一會兒用尖銳的獠牙輕輕地啃她軟軟的臉蛋。

    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達芙妮也只是輕輕蹙著眉,毫無其他反應,甚至連手指也懶得動兩下,一副被人打擾但依舊不愿意醒來的模樣。

    米勒抬起腦袋,盯著她的臉一會兒,右手慢慢解開達芙妮睡裙最上面的三排扣子,然后埋下頭扯開她的領子,在她的鎖骨上輕輕含咬,留下一連串濕痕。

    胸口上奇怪的感覺終于讓達芙妮有了些反應,她抬起手臂不輕不重地推米勒的腦袋,嘴里也發出了委屈的氣音。

    米勒身下有了反應,他解開自己的腰帶,將半硬的粗壯托住,擠進meimei的雙腿之間一下一下輕輕的撞。

    達芙妮的身體很快有了他想要的回應,花心漸漸濕潤滑膩。一下用力,便撞入其中,讓她倒吸一口氣。

    達芙妮被刺激得睜開了眼睛,看著身上的米勒喘息著。兩只眼睛還有些紅,一半是因為沒有睡夠。

    “哥哥……?!”

    米勒左手掐住她的腰,整根沒入,瞇起眼貪婪地索取。另一只手拿起那面鏡子,丟開,問達芙妮:“這是什么,芙拉?你昨天照了整個白天的鏡子嗎?”

    “嗯……嗯。”達芙妮被撞得大腦暈眩,一下一下吟著,不知道有沒有應聲。

    米勒手托住她豐腴的白乳,含住她的嫩粉的櫻果吮吸輕咬,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另一邊不斷挑逗,滿意地聽見meimei更激動的叫喚。

    達芙妮眼前一下發黑,抱住他的頭想往下摁,又忽然想起什么,讓米勒松開自己,抱上來吻上他的嘴唇。

    米勒的呼吸急促粗重起來,達芙妮睫毛顫抖,按捺住自己的心跳,用舌頭試探地尋找哥哥獠牙的位置。

    然而還沒來得及摸到他的牙齒,她就已經被他的舌頭卷到了更深處,被迫承受他的狂風暴雨。

    達芙妮被吃了個透,事后臉色緋紅,眼睛水潤潤的,但是一直鼓著臉不是很開心的模樣。

    米勒以為沒有滿足她,掐著她的臉喘息問:“還想要?”

    “才不要,哼!”達芙妮把他推開。

    之后幾天,達芙妮不愿意走出自己的房間,不讓人去給她抄書回來看,也不下去花園里玩水了。

    全部人都在瞞著她,他們告訴她她只是個有家族遺傳病的人類,每天進食的血液是特殊的營養液。她現在是知道了真相的人,當時她沒有和哥哥鬧脾氣,不代表事后她不鬧。

    達芙妮不和他大吵一場,晾著米勒,不主動找他,也不準他沒事干的時候來找她。

    剛親昵過又怎樣?她愛生氣就生氣,愛反鎖房間門就反鎖房間門,難道米勒還敢闖進來嗎?他要是真的敢闖進來,就正好又給她一個光明正大鬧別扭的借口了。

    要鬧脾氣就鬧得更大更明顯一些,達芙妮到了正餐時間也不愿意去餐廳和米勒一起進餐。

    米勒對meimei的鬧脾氣有點后知后覺。他左手搖晃著杯子里的血漿,右腿搭在左腿上,疑惑地問路易斯:“芙拉她最近好像在躲著我?”

    這簡直不能更明顯了,路易斯能說什么?他只能對家主點頭。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米勒盯著杯子里的血漿,“明明初夜后那天她還……為什么現在像要和我分居一樣?因為我隱瞞她的事情?”

    他忽然想到,“對了,她還不知道我和她是可以在一起的嗎?”

    “小姐檢索后找人謄抄的生物學書籍并沒有提及血族生命倫理。”

    就是說,達芙妮還以為兩人之間的關系是不正當的。

    米勒沉吟了一會兒,吩咐管家:“那你就讓人順便抄一部分,混在一起交給芙拉。”

    路易斯聽完這個命令欲言又止:“家主,達芙妮小姐最近沒有再讓仆人謄抄那些書給她了。”

    達芙妮不讓仆人抄了?

    米勒瞥他一眼,說:“我不管,你得讓她有機會知道這件事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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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易斯當然不會直接讓人拿著一本書去給達芙妮小姐看。第四天,達芙妮在上禮儀課的時候,懷特夫人給了她那本關系冊的完整版。

    達芙妮一開始確實很欣喜。她翻開完整版的關系冊,發現大部分內容是沒有變化的,只是一些利害關系更加詳盡了一些。又翻了幾頁,發現上面果然多了一些人。

    之前,達芙妮覺得關系冊上面少了一些資料,如果只是無關緊要的人那還沒有什么,但是有些比較重要的人物居然也空缺了。

    達芙妮曾詢問過懷特夫人,但是最后只得到她為難的搖頭,她只好當自己暫時還沒有資格知道那些。

    她認真地翻了翻這本完整版,看了一會兒,忽然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完整版的關系冊里,多出來的這些人,譬如喬西少主的父親和母親,還有歌蒂婭·阿拉貝拉的七堂兄和堂嫂,他們之間的關系全都是婚姻夫妻。

    但是在此之前,他們全都是兄妹,甚至有相當一部分是同源的兄妹。

    達芙妮抬起頭,驚訝地問懷特:“他們?!”

    懷特看著達芙妮的眼睛,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盡量平靜地說:“那個,達芙妮小姐其實是……我覺得小姐你可以……呃。”

    她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明明事先想好了一套說辭,但是現在居然還是說不出口。

    最后在達芙妮懷疑的眼神下,懷特還是認輸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抱歉,達芙妮小姐,其實之前一直瞞著你……”

    達芙妮聽她這樣說,還有什么不明白,盯著關系冊上面詳盡復雜的資料,憤怒地捏緊小拳頭。

    “是哥哥讓你瞞著我的吧!”

    懷特端著茶杯,手指摳著杯耳上的花紋,微低下頭選擇沉默。

    于是在路易斯管家不知道的時候,不擅長撒謊的懷特夫人已經將米勒給間接出賣了。

    已經是第五天,米勒在臥室的床上等到快八點,達芙妮還是沒有主動來找他。

    沒有辦法,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兩下,從床上坐起來,捋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發,起床洗漱穿衣。

    到他的小餐廳時,路易斯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兩小杯血漿作為早夜餐。米勒每天的前半夜都在埋頭工作,沒有進一點血食。

    米勒將外套遞給路易斯,坐在椅子上,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他側過頭,神色平靜地問路易斯:“達芙妮知道了嗎?”

    路易斯回答:“昨天已經吩咐了懷特夫人,讓達芙妮小姐在不會生氣的情況下得知真相,現在應該已經有了結果。”

    米勒點點頭,說:“那你回頭去問一下懷特吧。”

    等家主進去書房后,路易斯呼出一口氣,去找懷特夫人問話。

    看見管家略憂慮的面孔,懷特夫人十分愧疚,她說:“很抱歉路易斯管家,是我的能力不夠,小姐已經知道了……”

    路易斯倒吸一口冷氣,問:“懷特女士,您想的那套說辭沒有辦法瞞過小姐嗎?”

    懷特搖頭,十分歉疚:“抱歉,我實在說不出口……或許我應該直接將它悄悄放在桌子上,讓達芙妮小姐自己去翻找發現才對的。”

    這或許是一個好方法,但是現在已經沒辦法試一試能不能成功了。達芙妮已經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并且現在十分生氣,連見也不愿意見一眼米勒。

    路易斯滿腹心事地踱回家主的房間,守在書房外面安靜地等了兩個小時,里面終于有了搖鈴的聲音。

    他端著托盤走進去,給米勒倒好水,硬著頭皮告訴他:“家主……小姐已經知道了。”

    “唔。”

    米勒喝完水,把杯子放在桌上,臉色很平靜,并沒有像路易斯想的那樣急切追問達芙妮的反應。

    他好似早已經看透了結果,所以只是聲音淡淡地說:“她知道了,還是很生我的氣,對不對?”

    路易斯沉重地點頭:“是的,很抱歉,家主。”

    “我明白的,這不能怪你。”米勒輕輕嘆了一口氣,向后靠在椅背輕輕合上眼睛,說,“是我忘記了,我以為芙拉還是幾個月前那個無比依戀我的小貓咪。”

    可是達芙妮已經不是了,她脫離了新生期,學會了識字,還學會了與人交際。過段時間她就要開始學習歷史,還有防身的體術。

    她不再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只會任他搓揉拿捏向他撒嬌唱歌的小黃鶯,她的翅膀已經換好了羽毛,正準備學習飛翔。

    他伸出右手,睜開眼睛認真地盯著自己中指和無名指上的兩枚形制相似的戒指。

    中指上那枚是金戒,上面鑲嵌著晶紫色的寶石,這是他的象征;另外一枚則是銀戒,上面嵌著的是紅寶石,這是父親的私人象征,后來通常用來證明所有人是他的血脈。

    父親當時給達芙妮的那個鐲子也只是為了證明她的血統,不過可惜后來被他給捏爛了。因為他只想把自己的信物戴在她的身上,讓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寶貝。

    “達芙妮啊……我的meimei,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最后還是得讓他親自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