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身體契合,總要再見一面那個漂亮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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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琉葉被壓得喘不過氣,但他完全不想推開背上的陳楓,反而往后靠著用頭去蹭陳楓的臉。 陳楓在邢琉葉后腦上親了一下,用手肘撐著身子從邢琉葉屁股里退出來,隨手把套子打了個結扔在垃圾桶附近,然后一氣呵成踢掉褲子除掉上衣關掉臺燈,就摟著邢琉葉就再也不愿意動了。 兩個人都汗津津的,但誰也沒嫌棄誰,抱作一團。他們額頭抵著額頭,有一下沒一下淺淺的接吻,不帶有性欲,只是專心享受著高潮余韻里的親密。 陳楓想說點什么,但又覺得這種氣氛下說什么都多余,不如rou挨著rou、嘴對著嘴來的實在。 邢琉葉感覺到陳楓身上的戾氣消散了,看自己的眼神十分溫柔。他把臉埋進陳楓的頸窩里磨蹭,聞著這個讓自己死去活來的人的味道,他知道這場讓他一度失去自我的調教令他對陳楓產生了依賴,也知道一夜歡愉就產生依賴通常是沒什么結果的,但他現在只想放縱自己沉溺在陳楓的懷抱里。 于是兩個人用身體廝磨了許久,直到邢琉葉實在精神不濟沒了動靜,陳楓才有點不舍的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楓是被電話吵醒的,幸好秘書盡忠職守,他才想起來下午要去趟蘇州的工廠。他悄悄下了床,拎起地上的褲子發現上面黏糊糊全是體液,根本要不得了,只得又厚著臉皮說喝酒喝吐了讓秘書買套衣服送來。 他起身想去洗澡,轉眼看到邢琉葉一頭亂發纏在被單里昏睡。大概睡夢里還覺得疼,所以邢琉葉是趴著睡的,已經消腫了一些的圓屁股露在被單外面,皮膚褪去了嫣紅的底色恢復了白皙,倒是顯得那些暗紫色的斑紋漂亮的十分猙獰。 陳楓心里滿是憐愛,就忍不住回到床上摟著邢琉葉又去揉他的屁股。 邢琉葉迷迷糊糊覺得疼,但腦子里一團漿糊,越是亂躲越是把自己往陳楓懷里送,被陳楓一手掐著屁股一手握著兩個人晨勃的性器擼,哆哆嗦嗦射了一發也沒徹底清醒過來。 陳楓射完還抓著邢琉葉的屁股不放,邢琉葉哼哼著求饒他也不愿意松手。直到秘書的電話再次打過來,他才洗了一個戰斗澡,在邢琉葉耳邊交代道,“我今天要出差,必須得走了。你接著睡,房費我會結好。俱樂部那邊有我電話號碼,你有事就聯系我。” 邢琉葉也不知道聽沒聽明白,只是胡亂點點頭,就又沒有動靜了。 蘇州工廠這邊是要為迎接消防檢查做準備,安全生產是企業經營的一個根本原則。陳楓在工廠呆了兩天,要跟相關部門交流感情,還要跟著各部門主管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摳。他不是沒想起過邢琉葉,但人家沒主動聯系他,他也無可奈何,況且實在是忙,這種惦記永遠會被打斷,所以直到坐上了回上海的車,他才得閑正正經經的懊惱起來。 圈外人或許覺得bdsm的世界里S或者Dom就是絕對的權力者,但實際上這是建立在m或者sub愿意交付出自己的使用或控制權的基礎上的。 像陳楓和邢琉葉之間這種只拿到一夜使用權的露水姻緣,有沒有后續其實主動權都在邢琉葉手里。 不僅如此,陳楓還沒有邢琉葉的手機號,他要見邢琉葉只能去俱樂部碰運氣。這個認知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回到公司,陳楓正強迫自己打起精神處理這兩天耽誤下來的文件,邵塘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說是明天準備回北京了,叫他晚上出去一起吃飯。 陳楓定了一間他非常喜歡的本幫菜館——弄堂里的小閣樓,雖然說起來不怎么氣派,但十足十的有風情,且醉蝦醉蟹堪稱一絕。他打完訂座電話,就又想起了邢琉葉,這個人絕對是長在他的喜好上了。 席間,邵塘沒多廢話就提起陳楓的艷遇,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邵塘是個酷蓋,難得這么八卦,陳楓猜這里頭大概有什么玄機,就故弄玄虛非要等邵塘先透底,弄的邵塘憤憤然指責他明明有非常手段還要跟兄弟藏私。 陳楓哭笑不得大喊冤枉,卻就是不肯老實交代。最后還是邵塘被逼的說了實話:杜張二人那晚看到邢琉葉跟著陳楓走了之后,非要讓邵塘說說陳楓到底是個什么來路。云遮霧繞了半天,邵塘才聽明白,原來邢琉葉在這個店里很久了,上至舞臺下至廚房,除了會計的活兒就沒有不能干的。人不僅漂亮、會聊天還特別會來事兒,可謂人見人愛老少通吃。但杜張這樣的老客人其實都知道,邢琉葉這人骨子里實打實的難搞,有經理護著他,就從來沒見過他跟誰走過。大家都喜歡,可都吃不著,也就相安無事默認他只可遠觀了。但陳楓,他一個連會員資格都沒有的人,怎么這么輕而易舉的就帶走了大家的白月光,這事要是不說清楚,肯定是過不去的。 陳楓聽完,心里是又茫然又開心。他是真說不清他怎么讓邢琉葉就范的,但心里已經打定主意:無所謂面子不面子了,即便邢琉葉不聯系自己,周末他也要覥著臉再去一次L.L。 周五,陳楓準點就下班了。他吃完飯,特地回家換了身衣服,還稍微收拾了一下頭發。他平時對穿著一向是不怎么在意的,今天這種行徑,實在有點隆重過頭了。他站在鏡子前,唾棄了自己一會兒,但轉眼他又開始琢磨不能太早出門,得等表演快開始的時候進去,不然不見得能遇到邢琉葉。 結果他擠進L.L,伸著脖子在一樓等到表演結束也沒看到邢琉葉。他非常失望又不太甘心,于是硬著頭皮跟一樓吧臺的人打聽了一下,用的當然是洗衣費的借口。吧臺的小伙子一聽到這個就樂了,用手指了指樓上,掩著嘴就走開了。 陳楓一路尋尋覓覓上了三樓,終于看見了正在吧臺里干活的邢琉葉。 邢琉葉送完酒回身就發現陳楓站在吧臺邊看自己。他愣了一下,然后給出了一個標準的營業式笑容,很熟念的問:“要喝什么?我請客!” 陳楓扒扒頭發,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起話題,于是隨口回答:“隨便,你調什么,我喝什么。” “行,那就來個隨便。”邢琉葉很快給陳楓端上來一大杯顏色粉粉橙橙里面還放了好幾種水果的東西。 “這是什么啊?”陳楓收到這么一大杯可愛兮兮的飲品頗為震驚。 “隨便啊~”邢琉葉挑著眉毛,“問你要什么,你說隨便。我老家內蒙有一種燴菜,我嫂子的秘方就是喜歡吃什么就燴什么,所以你這杯隨便,我也是喜歡什么就放什么進去啊~” 陳楓咬著嘴唇笑起來,他想,這個邢琉葉可真有趣——初相識頗為熱情大方,床上卻異常性感放蕩,后來聽邵塘的表述,這人又似乎機警里帶著謹慎,現在看竟然心里還有個少女。他想更多了解邢琉葉,于是笑著搖搖頭開始品嘗邢琉葉的“隨便亂燴少女心”。 “你今天為什么沒跳舞?”陳楓問。 邢琉葉正接單調酒,聽到問題以后瞄了陳楓一眼,反問,“你剛才在一樓等我跳舞?” 陳楓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蠢,無措的喝了一大口少女心來掩飾。 “.......我身上的印子還沒消干凈.......”邢琉葉忽然閃過一個羞赧的表情,“跳舞會被看到的......” “那你說不跳就不跳啊?”陳楓想起邵塘說經理很護著邢琉葉。 “我這不是正在吧臺贖罪嘛~”邢琉葉一臉無辜。 “你在這兒還怕被看到印子?”陳楓拿眼睛瞄了瞄前面沙發隔斷里正在玩馬鞭的身影。 “......解釋起來怪麻煩的......”邢琉葉垂下眼睛專心的擦酒瓶擦酒杯擦臺面,“你上次說不一定會再來......” “你不是讓我入會了嘛?”陳楓心情愉悅的用手指敲著吧臺,“而且我不來,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 邢琉葉白了陳楓一眼,“我干嘛打電話給你?.......找抽嗎?” (有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