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涌動,大典發情[蛋]
··· 待到欣賞的差不多了,謝璲玉才緩緩起身,然後故意往前踹了一腳,將幽染踹倒躺在地上,并俯身向前,從尾端沿著腿側撕開他的半身長裙,露出兩條纖纖嫩腿,然後惡狠狠地搓揉著直到興盡,才揮一揮衣袖做揖并彎腰,有些輕浮的向上稟告道:「啟稟陛下,這人是刺客,他剛剛妄圖先色誘再攻擊我,該怎麼處理,尊敬的王。」 *** 而少年所稟告的對象,正高高在上、十分散漫地半坐半臥在龍椅上。并將手肘放在龍椅的扶把上,撐著下巴,闔著眼,自成一方天地。 不過雖然看似散漫隨意,但籠罩在附近的威壓彰顯了男人不容小覷的實力,也令周圍的人不由得望而生畏、惴栗不已。 「既然如此,便賜他春藥,再流放到星海監獄,這樣可好?諸位。」低沉如大笨鐘的宏亮聲音從層層金黃色繡有龍紋和紫邊的布幔內發出,說話者正是萬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季昱炎,他正面無表情、漫不經心地聽這一出鬧劇,語畢,才抬起眼皮,看向下方。 「我覺得不行,陛下。」一道更加宏亮的聲音劃破長空,敢這麼大膽插話的人正是謝璲玉生父,不只是大權在握的權臣之一,也是企圖破壞這場大典的主謀人之一。 當然,在典禮被打斷時,精明的帝皇便猜到有人不想這次暨盃大典順利舉行,只是沒想到對方懶得斡旋,居然公然私自代表帝國撕破臉皮。雖然詫異一瞬,但季昱炎顯然并不打算阻止,甚至還饒有興致的打算看看這自視甚高的權臣怎麼狐假虎威的表演。 而在帝王打量審視的目光掃到那名權臣身上時,男人才開口繼續說:「這是神圣教會的人,就算不是,出了此等紕漏,也該給個解釋吧?諸位神父。」 「自然。不過得先徹查此宵小的身份,免得是有“惡人”故意栽贓陷害,冤枉了吾等清白。」圣梧燁怒視著對方,語帶不屑道。 而一旁的圣徽祿則罕見的默不吭聲,只低頭把玩著類似夜明珠的東西。并眉頭一皺,因為他剛剛看到珠子亮了,這代表著有雙S以上的解藥Omega存在著。然而變故只發生在一瞬,現在空氣里感知不到任何Omega的氣息。 至於他身後的圣晗宸,同樣眉頭深鎖,不過原因不同。他是因為眼前昳麗絕美的少年,竟是曾有一面之緣被嫁禍陷害的意yin對象,這讓他有種想伸出援手的沖動,但終歸狠下心無動於衷。 而將三人反應全看在眼里的第四位神父,圣旭堯,總算提起點興致看向臉色潮紅的幽染,舔了舔乾燥的唇。 一切都只發生在須臾間,這些幽染全都不知道。他此時正被情潮痛苦著。那是因為雖然兩方對如何處置爭吵不休,但卻一致認同給他下藥這做法。「都是變態…」幽染暗自嘀咕著,篡緊了拳頭,試圖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但那種異樣的搔癢感和被圍觀的羞恥感漸漸爬升,讓他不得不蜷著身體微微喘息著。 不過為了避免更糟糕的未來,他還是得挺起精神讓信息素不散發出來,免得又發生之前被輪jian開苞的情節。 ——是的,幽染總算了解為什麼自己會招狼了,一切都是因為這該死的信息素。不過雖然如此,幽染還是堅信著自己能夠分化成Alpha。 「很痛苦是嗎?我可以幫你哦…」謝璲玉低下頭繼續勸誘道:「你是希望我當眾上你,還是偷偷給你解藥?」「解、解藥…哈!嗚…」幽染抓著裙角悶聲道。然後又不自覺地做出抱胸的動作,因為他現在依舊是上身全裸的狀態。「可以啊…但等會得承認是神圣教會逼迫你這麼做的,怎麼樣?」「好…嗯…」 這場近乎無聲的對話便以幽染的妥協告結。無第三者知曉。至於王座之上高深莫測的帝王,正聽著雙方你來我往的辯論是否讓大典繼續進行。還有是否先把人關押起來嚴刑拷打,抑或是現場審問。 總而言之,爭論到最後,沉默的帝王總算發話了:「都給朕閉嘴!典禮中斷,直接現場審問吧!」「公平起見,就請梧燁神父和謝公爵愛子來執鞭。」然後那向來淡漠無機質的金瞳瞇了瞇,話鋒一轉道:「也請聯邦最尊貴的首相,負責擔任這裁判的重責大任。諸位,意下如何呢?」 「臣——覺得好極了!」謝璲玉生父邊說邊彎腰行禮,但卻失禮的抬起頭顱,與面無表情的帝王四目相交。 ——這是赤裸裸的挑判。 不過季昱炎卻沒有動怒,只覺得過分可笑了。在他眼里,溥天之下,萬物皆是螻蟻,尤其是眼前這人,跳梁小丑罷了,唯一可以稱作勁敵的只有—— 季昱炎邊想邊瞇起鋒利的眼楮,看向站在重重珠鏈垂簾後方的男Alpha ——劉羿云,如今聯邦萬人之上的首相。 而對方似乎是有所感知,向來沉穩內斂的俊帥大叔,罕見的朝目光來處勾起唇角,漫不經心地輕笑著。 ——又是一場無聲的交鋒。 不過很快就落幕。 「那麼——」季昱炎俯視著下方,散發出那沉重極具壓迫性的帝王之威,才緩緩道:「行——刑——」 語畢,一陣捎帶著厲風的兩道長鞭重重地打落在幽染的背上。 「嗚…嘶——」實在太疼了,情潮與痛感同時襲來,害得他差點控制不住精神力,可是…不行,必須撐下去,盡全力證明自己的清白,若真像謝璲玉所言栽贓給教廷,那麼…他注定清白不保,而且還會成為棄子,最終命葬黃泉… 「第二鞭——」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幽染能感受到——痛感加倍了。這讓他無力倒下,但隨即又被人架起來,將頭壓向地面,成跪趴狀,像行大禮般對天子五體投地。 就在此時,他身後的謝璲玉猛然提起幽染的脖頸,無聲道:「別忘了…」然後再次將那長鞭狠狠落下… 又成了一條血痕。 就這樣,一下接著一下,劇烈的疼痛感讓幽染撐不了多久便昏倒了,與之俱來的——是那濃烈情潮伴隨著的魅骨幽香。 ——極為稀有的SSS級Omega信息素。 許是催情藥太猛了些,那具舒緩效用的信息素瞬間逸散開來,幾乎全場Alpha都聞得到,更遑論那顆被圣徽祿把玩的水晶球了——在味道一溢出便亮的刺眼,最後還四分五裂了。 全場立刻sao動起來。 就連原先寡淡無情地看著這出鬧劇的羅江沅,也微不可察地愣了下。 ——那不是市面上販售的舒緩劑該有的樣子。太濃效果也過於…有效了吧?!難道蘭塵是個Omega,不,應該說是——雙兒? 滿滿的疑問浮上心頭,羅江沅心中有了答案,便立即翻身越過案幾,抓住即將落下的鞭子,做揖道:「陛下,一切都是冤枉。」 「喔——」季昱炎抬起眼皮,卻看向幽染,勾起唇角道:「愛卿不妨說說。」 「多謝陛下。」羅江沅再次拱手做揖,然後將幽染抱起來,才道:「請恕微臣剛剛沒有及時察覺。這人本是微臣的隨侍,卻不慎迷了路,又誤打誤撞被當成了影舞者,才演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好一場“誤會”,愛卿.怎麼.到了.現在.才說!」季昱炎語帶震怒,隨手拿起笏板便砸了過去,并憤怒地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出現在羅江沅面前。 一陣至強至猛的天威隨即迅速籠罩住羅江沅,逼得他不得不單腳跪地,恭敬地低下頭顱道:「卑臣…萬分抱歉。」 「確實。暨盃大典從未中斷過,這是第一次。」季昱炎淡淡地掃過羅江沅,目光停在幽染嫣紅情動的小臉上,又道:「那麼關於那男孩的指控和身上掉出的冷武器,又作何解釋?」 「這是冤枉,蘭塵他是被栽贓的。」語畢,羅江沅扛住與他同階的威壓,抬起頭目光堅定地道。并將幽染往懷中摟緊,遮住那傾國傾城的臉。 「呵,栽贓?!那麼……所欲為何?還有這股信息素味…」季昱炎傾身向下,在與羅江沅相距30厘米處,瞇起那狹長的丹鳳眼,嗅了嗅,繼續道:「愛卿——又作何解釋啊?」 「承蒙陛下關照,蘭塵他現在身體抱恙,這些等下再說,卑臣認為——」羅江沅邊說邊起身,而後方頓時人聲鼎沸起來,竟是有不少效忠於羅公爵的私家部曲突然現身,將帝王和羅江沅團團圍住,快得讓近衛軍措手不及,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這次帝王是真的慍怒了。 「羅、江、沅——你這是要公然叛變嗎?」季昱炎臉色又更加陰沉起來,而那本來只是威嚇用的威壓也被全然釋放出來,導致 ——全場有大半的貴族被震懾到不堪倒地。僅有少數與之匹敵的Alpha們仍優雅地或坐或站,欣賞這出鬧劇。 「自然不是。只是——這既然是微臣的人,那便由微臣帶他去星海監獄。放心,若是明日子時已到仍不見人,屬下便自行解官請辭!」邊說著,羅江沅嘴邊噙著一抹笑,舉止從容的抱著幽染,連退了幾步,然後在與部曲會合後便消失了… ——準確來說,是登上了星艦,隱入進蔚藍的天空。 看著鬧劇主角雙雙離去,季昱炎罕見的沉默許久,才緩緩道:「無.論.如.何… ——追! 而那雙漾著淡金色琉璃光的丹鳳眼,也在此刻染上嗜血的鮮紅慍色,煞氣逼人,將所謂的王者之風展現的淋漓盡致。 很快,又有一艘星艦遁入天空。 留下不明究理的貴族們。他們還沒緩過剛剛那直逼5S的死亡打擊,甚至出現不少傷亡,不過仍有少數例外。劉羿云便是其一。 ——看來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俊美的男人勾起唇角,雍容不迫地來到危闌處,趁著眾人慌亂,悄悄地也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