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虐打,殺意覺醒[蛋]
*** 「放心吧,我不會食言的。」清澈如泉水般的聲音傾瀉而出,柔和圣潔的像是和煦的春風拂過大地,竟比那珠圓玉潤、陽春白雪的音樂更加動聽美妙,溫柔地溺死人。尤弒衾聽聞後訝異了片刻,但聯想到男Alpha的身份,又在心里嘲諷道「真不愧是聞名全星際的神圣教會教出來的神棍,連我也差點被迷惑了。」 「只是拋棄朋友非君子所為。當初交易可沒提及那孩子的事,要是早知道你會坑害無辜,我是萬萬不會和你達成交易。」男Alpha無奈地又道。這讓尤弒衾越發謹惕起來,努力想透過貢緞織成的雪白戧銀邊斗篷,和覆蓋半張俊臉的白底銀紋蝶形面具,看穿他真實的情緒。 「所以我改變主意了。對待這種忘恩負義的家伙,不值得以德報怨。」語畢,圣潔俊美的Alpha勾唇一笑,後退一步,接住男孩的拳頭。然後反手一個手刀將人打昏過去。并順勢摸出藏在男孩兜里的試劑和水晶石。然後才轉身將人扔給正在抓人的警官。「剛剛他試圖反抗逃跑,所以我不小心打昏他了,沒關系吧?」男Alpha帶點憂郁的問道。 「沒事、沒事,小偷罷了,真不好意思讓這等賤民驚擾到您了,尊敬的神父大人。」辦案的警察立馬忿恨地把人抓住上鎖,然後才諂媚地說。「噓!」俊美的神父——圣晗宸,將修美纖長的手指抵在沒有血色的唇瓣上,蠱惑地又道:「話可不能這麼說,眾生平等,神愛世人。」還邊說邊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是、是,您說的真對,這人我得先帶下去了,不好意思,愿美好的一天與您相伴。」說完,警官取下帽子行了個脫帽禮,便離開了。 「美好的一天嗎…這種東西,太遙遠了…」圣晗宸注視著手里的東西喃喃道。沒辦法,他被易感期困擾的太久了,而且每當來時都伴隨著精神力暴動,萬分的不好受,像是被一大群小蝨子啃咬腦袋般,發狂的想嗜血。曾幾何時,他也懷抱著找到解藥的幻想,可現實潑了他一身冷水,過了十年,他已經26歲,不也還在痛苦著嗎? —————————————————————— [關於神父的後續劇情(意yin),敲蛋才有] —————————————————————— 而另一邊,被意yin的幽染此時正被羅挽佩懸吊起來。吊在陰森潮濕、昏暗難聞的水牢里。且因為還不足一米五的關系,小幽染此刻是雙腳懸空,細嫩的手滿是捆得密密麻麻的鐵鎖和勒得出血的銀環。看起來格外猙獰可怖,這樣一條纖纖美人玉臂,竟被糟蹋的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血痕,甚至有些地方還青一塊紫一塊,正結著痂或冒著血。 「還嘴硬嗎?藥劑去哪了?」長相介於少年和成人之間的Alpha,垂著漂亮的眼睛,像是瞇起狹長的瑞鳳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幽染,語帶威脅。 「我…我真的沒藏、東西都、交給你看過了…不是嗎?衣服也被…被你扒下來了,能、能藏哪呢?不要打我好不好…嗚嗚~」幽染真沒想到長那麼好看的大哥哥私下居然惡毒,早知道他就逃快一點了。有些後悔的想著,不覺淚下的越多,再次被抬起頭來,嬌弱的小美人早哭成淚人兒了。 「哼!膽小鬼還有臉哭,知不知道我快被你煩死了!」羅挽佩邊說著,還不忘抽打著這粉雕玉琢的俏臉,直把人打出一座五指山的血痕出來。「嘖!煩死了!媽的。」俊美的少年看著又聳拉下去、死氣沉沉的幽染,一股無名怒火又冒上心頭,緊抓著鎖鏈尾端,將男孩被吊起的雙手拉得更開,隱隱能聽到「嘶啦」的皮rou撕裂聲,和壓不住的痛喊聲。 突然,不知想到什麼,天神般的俊臉露出一抹帶著梨窩的邪魅一笑,羅挽佩放松鎖鏈,將人降下來,然後靠上前去貼著那充血的耳珠緩緩道:「真是忠心啊,是為了那個逃跑的灰發男孩嗎?他可是拋棄你了欸,為什麼還要為他守口如瓶,向我告發他啊~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不是、不是那樣的,是我跑太慢拖後腿,他沒有不要我嗚嗚嗚嗚嗚~」想到自己接觸外界後的第一個朋友,幽染還是死死不肯相信那人會背叛自己,只能嗚噎得抽泣。 而這種做法無疑更讓羅挽佩更確信兩人就是串通好的,把他的信息舒緩劑和舒緩用的水晶石給偷走,以換取那點蠅頭小利。想到這,已經陷入狂暴的少年更加的兇殘起來,天知道他為了這些,尋了多少管道才到手。 至於徹頭徹尾被蒙在鼓里的幽染,垂著頭,無神的大眼沒有聚焦的看著地板,任由發瘋的少年用著手對著他的腰和腿狠狠虐打。不少地方又開始冒出熱騰騰的鮮血。就連掌風掃過之處都「轟隆」作響,這拍擊在凡軀rou體上的力道有多恐怖可想而知。 「是…是那男孩陷害…我的,不要再打…啊!我、我了…」幽染像是夢囈般不斷喃喃重復地道。「閉嘴,我不想給你機會了,都是你害的、害得我好痛苦…」瘋掉的羅挽佩用扭曲的面容與那失焦的雙眸對視,越看越怒火攻心,想讓這人有其他的反應,鬼使神差地,改成虐打那還略豐滿的臀rou。 「呀啊~~不要、你殺了我吧!」男孩果然如他所愿,露出了不一樣的反應,開始掙扎起來,當然一切都是無用功,沒習武的普通人怎打得中敏捷的Alpha。 而這也讓原本心如死灰的幽染,從抱著就這樣吧、反正也沒感覺了的心態,等著被打暈死過去,到萌生濃烈的殺意。因為他沒想到這無良宵小居然會狠狠虐打他最不想讓人碰的臀部。一想到最近幾天的遭遇,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好窩囊,只會逃避。如果擁有武力就好了…那些凌辱過他的人…都該死!而他一定會狠狠殺死他們! 「喂!死了?」羅挽佩沉下臉,拍了拍那半邊紅腫發紫的臉蛋,這舉動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激得幽染叫疼,睜著血絲密布的大眼怒瞪著。「呵!看屁!等會還有得你疼的。」邊罵著,瘋子Alpha換了種泄欲方式,他居然打算在傷痕累累的男孩身上馳騁獸慾。 又連續搧打幾下那血痕密布、快被打爛的臀rou,沒了耐心的瘋子便連事前告知都沒有,直接把那嫩嘴張開,用力得捅了進去,狠狠的貫穿男孩瘦弱的身板。讓幽染憋在喉嚨的血直接吐出來濺到少年的陽具上。顯而易見的讓羅挽佩又動怒了。他也不管身下是不是一個才剛成為少年的孩子,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不斷埋頭猛干,快速抽插數十下,把兩瓣唇rou都臠的外翻還腫大滴血了。至於里面,不用說,鐵定也不好受。這讓幽染忍不住怒視著羅挽佩,然而卻無能為力,只因想殺人的雙手仍被束縛住,而欲掙扎的雙腿則被緊抓著、還被鋒利的指甲刮出血痕來。 全身都腫痛著,還有些麻痛到沒知覺了,也因此嘴里直搗黃龍的孽根的動作變得清晰明了起來。幽染能感受到那魯莽莽撞的亂頂,把喉嚨撐的形狀歪七扭八,而且毫不憐惜的速度,讓那痛感翻倍,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少年撞的盡是那纖細軟rou,禁不起一點打。伴隨著濃烈的恨意和殺意,幽染試圖咬斷孽根,最好能讓這瘋子再也不能人事,可惜事與愿違,只是把這馳騁不久的孽根激得絞射而已,而自己也被卸了下巴。 至於羅挽佩,在射精後,理智便漸漸回籠,他發現男孩口中的津液能讓他的精神力得到舒緩,雖然不知為何,但這無疑讓羅挽佩事後本想再好好疼愛一番的,但一想到男孩把他逼的那麼快射,就忍不住想證明自己的持久,而非先幫幽染療傷。 這次少年變得溫柔多了,但男孩沒有想像中的呻吟叫床,而是一直喊痛,不久便痛昏過去。 這嚇得羅挽佩趕快叫醫生過來,并解開男孩身上的束縛。而就在此時,手忙腳亂的羅挽佩沒發現一股殺機襲來,幽染用那染血的鐵鏈重重往少年腦上一砸,不過敏銳的Alpha自然閃掉了,讓那一擊落在身上,留下猙獰的血痕和粗大的撕裂口。 「少爺!我來…」剛剛趕來的醫生立馬跑過來,打算攻擊眼前的血娃娃,不過羅挽佩迅速的阻止他才開口道:「是我的錯,他是被我誤傷的,您趕快救治他吧!」縱然有些憤恨不平,Alpha醫生還是應了聲好,將幽染敲暈後抱走。至於羅挽佩,他開啟光腦,發現許多未接來電,便隨手挑了支最近的撥回去。 「子爵大人,抓到那個小偷共犯了!該怎麼處置?」下屬恭敬的問。「你說呢?」羅挽佩沒看著對方,自顧自的整理袖扣和領襟,沒一會兒又恢復翩翩佳公子的如玉氣質,然後才抬頭道:「那男孩不是小偷,逃跑的灰發小子才是。…你說什麼人的體液才能治癒發狂的精神力……」越說到後面越像是自言自語的喃喃,最後才鎮聲道:「你說,傷害我重要之人該怎麼處刑…?」 「是,了解。按照帝國律法,這等同傷害貴族本身。應該將此人打到半身不遂,廢掉四肢,然後再送進奴隸販賣場讓他永生為奴。」下屬鎮定地回,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嗯,不過稍微減刑吧,畢竟他不小心送給我個好東西。就…打個三天三夜,然後廢掉右臂就好,其余照做。」羅挽佩掩去眸中暗色,邊說邊用食指研磨著右手上的玉質環戒。 「遵命。」下屬恭敬地彎著腰,并將右掌貼至左肩,頭看向地面然後繼續說:「殿下真是善良,愿您終有好報、神明賜福於…」話未說完,羅挽佩便切斷通訊,先去上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