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自瀆坐懷不亂
這讓季疏墨十分無奈,只能拍打著那亂動的屁股以示警告。畢竟他可沒有戀童癖而且還是對著小男孩,於是乾脆效仿柳下惠坐懷不亂,直接無視幽染的勾引色誘。并打算等到回到家後,再找醫生幫他解決。 於是這奇怪的兩人組合:一個冰冷禁慾,一個發情亂蹭,一路從深山老林中的廣廈細旃,搭著外表融入黑夜的改裝直升機,然後拐了不少彎,一路曲曲折折、彎彎繞繞地才來到隱蔽在山腳下的別墅豪宅,又或者說是黑道大佬設在首都星的秘密住所。 甫一下機,男人便把已經淪陷情慾的男孩扔到客廳的軟沙發上,自己則打開光腦發幾條訊息叫家庭醫生過來,然後扯下領帶和皮帶,出於好心的,用那略粗糙的布料將男孩的手腳都綑綁起來,避免繼續扭動,把自己玩壞了。 然後做完一切,季疏墨便舒心的去洗澡了。而被晾在沙發上的幽染,仍在繼續掙扎扭動。他將身體蜷縮成一團,讓手能碰到小腿,然後有些費力的才把腳的皮帶解開。至於手的,他不知道怎麼辦,乾脆不管了。先解決下身的癢意再說。因此情慾高漲的小美人,便夾著皮帶兩腿摩擦著,讓那粗糙的皮革直把嫩白的肌膚磨到泛紅還留下不少曖昧咸濕的紅痕。然而做完一切幽染仍不滿足,他能感受到兩xue更癢了,還吐出越來越多莫名的水,像是泛濫般怎麼都止不住。 突然小美人靈光一閃,竟是想要用皮帶堵住xue口。自覺聰明的男孩也立即付諸行動,坐起身來讓皮帶能碰到xue口,然後兩腿跪坐在皮帶上擠呀擠,想把皮帶擠進去,卻不小心碰到那敏感的花蒂,惹得嬌兒眼角泛淚,將眼尾的一抹紅痕襯托得更加勾人搔心了起來。誘而不自知。而在體會到皮帶磨蒂的爽感後,小美人改變主意,抓起皮帶前端,雙腿打開讓整個未被造訪的下體坐在帶上,然後往後一倒,將全身深陷進綿軟的沙發里,而屁股仍不忘壓著皮帶,待到一切就緒,開始用那被捆著的雙手拉緊皮帶上上下下地摩挲著,將粉嫩初生的花xue磨蹭鞭打至兩瓣唇rou都通紅,顫巍巍地 翕動著。而菊xue也不忘疼愛,磨得出了一大灘yin水浸濕沙發還布滿了靡爛的紅痕。當然,陰蒂怎麼可能忘。從頭到尾一直被愛撫著,期間不是將它就著皮帶上下磨蹭著,就是讓皮帶小力抽打著,磨到紅腫塞不回內唇還在繼續不停,甚至伸出細嫩的柔胰親手揉弄挑逗著。 小幽染很快就高潮了,他被僅僅一條粗糙的皮帶磨到下體泛紅出水,不只全身癱軟還濕了一大片,就連前方的玉莖也抖動起來,竟是出精了!如此敏感、格外yin蕩的尤物,在射後仍在繼續摩挲著,只是雙手無力的揪著軟枕,改用臀部磨蹭著沙發和皮帶,下一瞬接著潮吹,只見不斷有泛濫的yin水從兩xue汩汩流出,讓沙發全然濕透,泛著腥甜味。 而這一切,都被開門進來的Alpha醫生全程目睹,羞得臉紅心跳,也瞧見幽染身下的秘密,畢竟男人甫一進來,便看到小美人門戶大開的對著他張開大腿,然後才用皮帶磨xue。雖然理智告訴他應該阻止,可是實在是太誘人了,而且還是雙兒,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力氣,才忍住不上前去親自效勞,幫他解解癢,也不知道季疏墨是從哪里搞來的天生尤物,這麼yin蕩sao氣,還是說這是雙兒本性? 男人越想越想入非非,甚至下體已經性慾高漲的抬頭快成90°了,這場十足誘人yin靡的活春宮饒是向來翩翩公子作態的男人也被勾引的快獸態化,正準備前去守望相助。而就在此時,洗完澡後意氣風發、容姿煥發的季疏墨穿著白色毛巾質地的松松垮垮及膝浴袍,露出大半蜜色有胸肌的寬闊胸膛,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緩緩優雅地走出來。 「怎麼樣?治療好了嗎?」季疏墨冷淡地問。「我覺得這只能你來治…若是真要我幫忙也未嘗不可。」帶著金框圓形大眼鏡尾綴同色垂鏈的禁慾俊美醫生,扶著鏡框掩去眸中欲色,故作平靜地道。 「叫你來讓我治?!你在說笑嗎?秦沐。」更為俊美的男A瞇起狹長性感的桃花眼,語帶慍怒的道。 「那便不要後悔。」語畢,秦沐便快步走去,欺身壓在癱軟的小幽染身上,把那無力的雙腿分開,用著像是幫病患做指檢的嚴肅神情,將手指伸進去挑弄著已經yin靡不堪的xue口。末了,還乾脆把人翻過身,墊高臀部,露出紅腫泛癢的兩xue。 而做這一切時,季疏墨一直看著,但因為男人巧妙的遮掩,他只能看到秦沐的背影,似乎在做指檢。一股怪感浮上心頭,直到他看見秦沐居然掏出陽具,對準昏迷的男孩。 一切都有了解答,季疏墨一掌猛抓打算將秦沐過肩摔,不過同樣魁武的秦沐怎麼可能沒感知到,反手一刀劈在季疏墨的臂膀讓他不得不收手防衛,兩人就這樣扭打起來,欲求不滿的秦沐這次不想草率認輸,乾脆把精力都發泄出來,右腳旋了一個彎,但沒踢中那公狗腰,反而被抓住,失重的向前傾,不過左腳很快調整重心,趁人不注意做出左手擊胸的假動作,讓季疏墨放下抓著他腳的手,然後狠狠向上踢。然而沒踢中,因為季疏墨早就往後閃躲跳了幾步拉開距離。 一路直接跳到幽染那,做出停手的手勢,不滿的道:「我叫你解決他發情的事,不是讓你提槍上陣,他還小。」 「哼!還小,都洗完事後澡了……我看是你滿足不了,想讓他停止發情吧!你不行我行啊,包準明天下不了床來。」秦沐看到男人一臉正派的模樣,忍不住撕開那儒雅面具,露骨地道。 「你誤會了。他是我順手救下的,那時已經中春藥了。我對男孩是真的沒性趣,畢竟我不希望性愛見血。」季疏墨沒想到是那麼大的誤會,語帶無奈地緩緩解釋道,順便整理下衣襟。 「好吧,是我誤會了,你知道他是雙兒吧?還未分化就有信息素,我剛剛也是不小心被迷昏頭。」秦沐邊說邊拉好拉鏈,還把襯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頭。不久也恢復成禁慾的紳士模樣,全然看不出剛剛此人居然差點對男孩下手。 「什麼?!」季疏墨震驚不已,但想到那好聞的香氣,心中了然,又道:「我知道了,你打算怎麼解決,總不能按神話里,直接強jian幼孩吧?他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而且就算不會流血,我也不希望他的第一次這麼倉促潦草。」 「這很難辦,畢竟不是真正的發情,類似假性發情,無藥可解,只能自己舒緩。」秦沐用食指抬起鏡框道。 「這…難道就晾著他情動一夜?這不大妥,而且我怕他發生什麼意外,打算今晚讓他睡在我床邊。這樣一直躁動不安可不行。」季疏墨眉頭深鎖的道。 「明明是因為信息素吧!真沒想到有朝一日上天會掉下一個老婆,不只解決終生大事,還解決精神力紊亂的問題。」邊說著,秦沐抬起手臂敲了敲自家兄弟的臂膀,看著始終無動於衷,表情淡漠的季疏墨,眼里閃過一陣算計的精光,又開口道:「看來這事善不了。我今晚留下幫你吧!放心我不碰他,是用道具來滿足他,不然繼續憋著恐怕會斷子絕孫,依我觀察這春藥勁蠻大的。」 「你…」季疏墨冷淡的表情終於出現裂痕,他邊釋放威壓邊威脅道:「給我滾出去!今晚我一個人就好,把道具留下。」 「嘖!裝什麼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秦沐邊罵邊不情愿地把放在光腦儲物格里的跳蛋和像是毛筆刷的東西拿出來,誰教季疏墨的精神力威壓太沉重了,明明只差一階而已,卻像天塹般壓得他差點跪下。 至於季疏墨,心滿意足地拿著道具,抱著還在發sao的男孩回房了。而不甘心的秦沐則站在門外,看他這個不解風情的哥們何時會求救於他。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泛著金屬光澤潔白篆有紋路的房門自動開了。「進來…」季疏墨隱忍著不爽道。 [雖然外頭很高科技,但里面的裝潢跟洞房一樣] 之後情勢就變了,由秦沐來主導。只見男人把幽染抱進床里頭,三面被床的軟壁給封死,只有一面有開口之處。末了,還把懸掛在床梁上的紅綢垂下來,用龜甲縛的手法在幽染身上纏繞一圈又一圈,情色至極,但也讓不受控的男孩不再撩撥慾火。 「你倒是蠻會的,看不出來私下有這種癖好。」季疏墨邊看邊嘲諷道。 「哪里哪里,比不過您。這洞房花燭的配置我也是始料未及呢!沒想到你私下有這種癖好。」秦沐翹起嘴角反諷道。 然後兩人互相不搭理,而秦沐則繼續動作。他讓幽染面對著他躺下,并將腿分開,期間那緞卡在腿中間的紅綢還有意無意地刮到敏感的花蒂,惹得男孩又是一陣甜媚的呻吟。 然後得不到安撫的男孩又躁動起來,居然想變個法子用偏軟紗質的綢緞磨xue。秦沐邊看著邊一手抓著男孩的腿,另一手正拿著道具,既性奮又無奈地開口道:「你不是問我怎麼學會的嗎,沒辦法,誰叫某人總給我塞不聽話的病患進來,害我得想辦法…」 語未盡,男孩忍著癢意竟將那可愛小巧的玉足伸過來,踩在秦沐挺立的陽具上。被這麼刺激到差點踩射的秦沐,連忙放下道具,把那亂動的小腳也抓住,臉色陰沉的看著正戲謔地輕笑著的季疏墨,羞憤道:「看屁,過來幫忙!」 *** 反正就是經過一陣手忙腳亂,總算讓幽染緩解情慾了…((沒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