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被陌生美少年狠cao狂日(2)小處男被高冷內熱美少年黏上,摸抱舔吸玩到出精
沈清溪張口結舌,剛才他只是順口一說,沒想到對方這麼認真。 讓對方摸脖頸只是主動送出要害,誰知道他剛好傷在頸上,還將這話這麼解釋。他現在是不是該祈禱對方沒傷在奇怪的地方? 奈何對方武力太強,他不敢抗議,只好低頭治傷。 沒一會,或許是因為貼著他腰的關系,那只手不如之前冷硬,漸有活人應該有的軟和,輕輕按在腰上,其實頗為舒服。 但正因如此,卻讓人更不自在了。 好幾次腰上又暖又癢,沈清溪都得強壓扭腰的沖動,勉強僵著身體,避免讓情況變得更尷尬。 雖說是怎麼個尷尬法,他也不甚明白。 腰上傷口不如脖頸難處理,沈清溪卻花了兩倍的時間才弄好,結束時他松了一口氣:”好了。” 適才摸索了下,少年沒有什麼其他的傷,平白讓沈清溪多被摸了幾處。傷處理好了,但對方的兩只手卻動也沒動,沈清溪提醒道:”你的手。” 手頓了幾秒才離開,指尖緩緩滑離,頗有些戀戀不舍的意味。 沈清溪氣笑:”這還摸上癮了?” 少年輕聲道:”你暖和。” 沈清溪一想倒是,這人剛才潛入冷潭,現下又脫了衣服,必然比他還冷。適才觸到少年肌膚,除兩手被他稍稍捂暖,全身冷如冰玉。 這少年年紀比他小,卻身受刀傷,還被逼得跳入寒潭逃生,最後又發現是死胡同,沒食物又冷得要命。一個不認識的人,還說自己會死......要是換成他,沒打那烏鴉嘴的人一頓,就算他善良。 想到這里,沈清溪也不氣少年先前的舉止了,只覺他可憐。之前他的遭遇顯然不大愉快,對陌生人防備些也是合理的。 現在認識到他是個好人,親近點也很合理。 現下,在這一片黑暗中,也只有他們兩個同病相憐人了。 這樣想著,他道:”冷嗎?我也挺冷的,要不我們抱著取暖?” 沈清溪心中柔軟,聲音也柔和許多,帶著青年特有的乾凈。 見少年沒出聲反對,沈清溪便除了衣物,用外衣裹住兩人,然後輕輕摟住少年。 少年似乎有點僵硬,但沒有動作。 沈清溪見他確不反對,便小心避開下半身尷尬處,摟得更緊些。 兩人赤裸相貼,胸腹微微摩擦,頭埋在對方的頸窩。少年四肢纖細,肌rou薄而硬,皮膚卻細滑,抱起來手感頗佳。體溫回暖後,甚至有點暖香溫玉在懷的錯覺。 沈清溪一開始其實也不大習慣,不過越抱兩人越暖,十分舒服,令人全身放松,昏昏欲睡。沒多久,他便陷入夢鄉。 沈清溪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上裹著衣服,旁邊空無一人。他試著呼喚少年,卻沒有回音,不免有些不安。 好在沒多久,只聽嘩啦一聲,冷潭方向有人踏上岸來,應是那個少年。 沈清溪迎上前:”怎麼了?潭里有什麼?”他還抱著能出去的希望。 少年甩了兩把水,帶著一身濕氣走近,啪的將什麼拍在地上:”魚。” 說完,便貼著沈清溪。沈清溪只覺抱著一塊濕淋淋的大冰塊,連忙替他擦身、搓手腳,又查看傷口,十分忙碌。 雖不是找到出去的路,有食物畢竟也是意外之喜,好歹能撐久一點。 沈清溪一邊想邊問個不停,少年的應答簡短,問了好一會,他才大概搞清楚情況。 原是少年潛過來時便注意到潭里有生物,便拿了采藥刀下去探。 那魚足有一尺半長,沈清溪雖不會水,想到少年在寒水中活動自如,在黑暗中只憑著水流動的感覺便刺中魚,用的還是極短的采藥刀,便覺十分驚人。 沈清溪由衷稱贊少年,他卻只淡淡答道:”沒什麼。” 然後有些冷似的,將沈清溪摟得更緊些。 自從昨日幫他治傷,兩人一起摟著睡之後,少年對他的態度就變了。 不但沒有剛開始的高冷,還有些黏人。只是話還是少,大約原本性情如此。 沈清溪只覺這少年天真單純,他在這黑暗山洞里待了許久,終於有一人可以觸碰、說話,平生沒這麼高興過,簡直像是連過了三個新年。 魚掙扎一陣才沒了氣力,兩人依偎著分食。第一口rou入口時,沈清溪簡直感動流淚。雖然又冷又腥,但久違的食物滋味,還是讓他感動不已。 少年見他這樣,默默地將自己的魚rou推到沈清溪手旁。 沈清溪看不見,只以為魚大rou多,十分開心。現下有人作陪,又有了食物,整個人精神都來了,他一精神就話多。 “哎,要是有機會出去,帶你瞧瞧我家,我煮鮮魚湯給你喝。我煮飯挺好吃的,真的!家里只有我和我師傅,平日都是我在煮。” 少年沉默地給沈清溪剃魚刺。 沈清溪知他話少,不甚在意,繼續說個不停: “你也沒有父母嗎?......我也沒有,記憶里只有師傅。說起來,你和我師父挺像,都不大講話,就我話多。雖然師父平日對我嚴厲,但他想必是不會兇你的。你那麼厲害。” 少年靜靜聽著,突然問:"你師傅是誰。" 有了回應,沈清溪勁頭更足:“你問我師傅?他叫沈采微。" 少年的手指微微蜷緊。沈清溪看不見,一瞬之間,少年眼神變得冷硬,滿是殺氣。 沈清溪對此一無所知。"你聽過他嗎?附近村民還傳聞他能活死人rou白骨呢。我自小就想當個和師傅一樣高明的大夫。 師傅救了他,還替牠取名,將他養大,教他醫術,是他的憧憬。 "我們雖住在小山谷中,離市鎮遠,但總有許多人來找師傅幫忙,有些似乎還是江湖人物。他可厲害啦,你身上的傷,要是他,必然一下就治好。可惜我功夫稀松,現下藥又不夠。師傅平素不大讓我醫人,他說我醫術太差。現下只有調藥和試驗倒還做得。 少年淡淡回道:"不用,有你就好。" “說起來,你身上帶著藥味,是從小服藥嗎?......哎,不是啊?” 少年搖頭,又問道:"你喜歡你師傅?" 沈清溪害羞的抓了抓臉。“師傅......他雖面冷了點,但鎮日救死扶傷,又將我養大,是個大大的好人。我也想和他一樣。話說,你認識我師傅?” 說話途中,少年難得發問,都是問他師傅,是以沈清溪好奇。 少年眼神冰冷,聲音有些低:”不曾見過。” 沈清溪微覺怪異,不過少年沒再開口。 沈清溪有心認識少年,不停逗問少年今年幾歲,家中人口,或遇過什麼好玩的事。少年起初不理,後來似乎被鬧得無奈,便道:“我住山里,和許多人一起住,沒家。” 沈清溪想,原來是山坳來的孩子,難怪這麼寡言少語,得多逗逗。 “哪里的山,離這遠嗎?有什麼好玩的?我也住山谷,春有鮮花、野果,夏有綠草、野鹿,還有蟲子可抓。秋月明凈,冬日白雪皚皚,可漂亮啦。” 說到自己的家,沈清溪神采飛揚,明知對方看不清,手腳還不停比劃。途中不小心碰到柔軟之物,似乎是對方唇瓣,沈清溪一下臉紅,方收斂了些。 少年沉默的聽他說,半天方道:”我以前,養了一只狗。” 沈清溪一愣,意識到他在回答自己”有什麼好玩”的話。 少說話的孩子,要多加鼓勵。沈清溪慈愛的追問道:”他長得可愛嗎?” 少年思索了一下:”像你。” “......”這死孩子,他哪里像狗了! 不過秉持多加鼓勵的心,沈清溪用力咽下腹誹,溫和道:”然後呢?” 少年:”然後,牠死了。” “......”沈清溪無奈,這孩子也太會說話,把話題都引墳里了。他只好再追問:”他活著時,很可愛吧?” 少年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什麼都要死的,或早或晚。” 沈清溪:”......” 沈清溪咬牙,用力揉他的頭:”你說你沒名字,叫默默算了,沉默的默!” 沈清溪動手時,少年反射性地揚起手,似乎要給他一下手刀。好不容易終於忍住,卻又不知該怎麼辦,只好僵硬的讓他揉頭發。 “我跟你說,這世上有很多好事的,活著就能看到啦。即使現在沒有,以後也會有好事的。等我們出去,帶你去看許多好吃好玩的。別小小年紀就這麼悲觀!”沈清溪老氣橫秋地說。 “......” 少年沒答話。 過了一會,他緩緩地伸出手,沉默的摸著沈清溪的頰邊、脖頸。 兩人貼得很近,肩靠肩,腿靠腿。少年微涼的手指帶著薄繭,如撫過開放的花瓣一般輕柔的撫過肌膚。 先前治傷時那種怪異的感覺又浮了上來,沈清溪突然有點心慌,藉口要吃魚,放開了少年的頭,往反方向歪。但少年并沒有放手,反而壓了過來。沈清溪急道:”你別.....嗚!咳.....” 老一輩常說,吃魚時不能說話。沈清溪作勢過頭,這下便被哽到了,驚慌之下還咬到了自己。 少年探詢的摸摸沈清溪喉嚨,沈清溪意會,口齒不清的說:”沒事,咳咳......唔,舔舔就好了。” 下一秒,下顎卻被掐住,力道強硬,唇上卻傳來截然相反的、柔軟溫熱的觸感。 像是一道雷電從腳底竄到頭頂百會,腦中似有煙花炸開,沈清溪呆住了,一動也不敢動,像塊大木頭。 熱而滑的舌擠入口中,在同樣溫熱的口腔內掃動,一下狠狠刮過敏感的上顎,一下又軟軟的摩著柔軟的兩側和舌頭,滑過傷處時,帶來些微的刺麻感,像帶著電。 接著勾到了舌,溫柔的淺淺吮吸,觸感緊而濕熱。一下又直入直出,刺入毫無防備的咽喉,讓他渾身打顫。洞中水聲嘖嘖,沈清溪連貼唇的純潔親吻都沒做過,更別提這樣刺激的,眼前一片五光十色如同煙花爆炸,他頭暈腳軟,全沒了氣力。 待少年放開他,沈清溪滿臉通紅的喘著氣,幾乎癱軟在地。 稍微緩過來後,沈清溪又羞又急:”你......你......剛才那是什麼!” “舔舔。”少年平淡的伸舌,取出剛才搜到的魚刺扔掉,然後繼續湊過去摟著他。 沈清溪掙脫不開,簡直羞憤欲絕。而且他剛剛發覺一件更尷尬的事:他硬了。 小小沈樂得很,淺紅rou莖絲毫不顧主人的意愿,硬梆梆的挺立著,前端還流出少許清液。 兩人貼得很近,皆是赤裸,雖然看不見,沈清溪總覺差一點便要戳到對方身上。 沈清溪快炸了,用力推對方:”你先放開我!” 少年問道:”怎麼?” 說著又往前湊,沈清溪急忙後仰。 “沒、沒什麼。” “沒比較好?......再舔舔?” 少年又傾向前,沈清溪下身快要爆炸,聽不得”舔”這字,連忙胡亂搖頭推拒:”不用了!不用了!” 少年有些遺憾的放開他。沈清溪如釋重負,連忙夾著腿躲到一旁去。 他平日連自瀆都沒有,可憐小小沈沒見過世面,這次受了刺激,竟好一會都未有平息。沈清溪滿腦子都是對方熱滑的唇舌,和緊實光滑的赤裸肌膚,揮之不去,想得下腹緊縮。他生怕自己干出什麼錯事,只好硬著頭皮,要去沖冷泉。 少年卻伸手阻止他,沈清溪差點暴躁,少年只淡淡道:”對身體不好。” 沈清溪又煩又躁:”你別......啊!” 少年一向少說多做,見沈清溪不聽,竟直接伸手抓住了他guntang的rou根。微涼的手指觸上最為敏感的部位,像一道電流竄上,又羞又舒服,竟是又硬了幾分。膝蓋一抖,差點便站不住。 少年手快,迅速扶住他腰,兩人交疊著坐到地上。少年沒什麼技巧,手上動作便是直上直下。但沈清溪自小也沒受過什麼那方面的刺激,幾下便呻吟著出了精。白濁同時濺到兩人小腹上的瞬間,兩人俱是一聲粗喘。 沈清溪腦中一片空白,坐在地上直喘氣。第一次被手yin,還是被比自己小的、剛認識沒多久的同性,又舒服得不行,這些都讓他陷入一團混亂。 他自小沒爹沒娘,只一個萬事不過心的師傅,不大懂人倫綱常,對男女之事也只限於醫書上的了解,對男子交歡之事,更是一無所知。 半晌,他只說了句:”你......看得見?” 在黑暗中明確知道他情況,動作又精準,如果不是聽聲辨位過於高超,便是他能暗中視物。 “......不很清楚。” 這便是承認了。想到適才丑態都被看在眼里,身上無一寸不被看見,包括高高翹起的陽物。沈清溪雖不明性事,卻也知羞恥,他往後縮了些,抱著膝蓋,將頭埋進手臂。 “抱歉,你......暫時讓我靜靜。”